兩個俄羅斯姑娘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就戰戰兢兢地說:“兩個人,一晚,是五萬元,華夏幣。”


    這話倒還算是標準的普通話,看來兩位俄羅斯性工作者來華夏國也有一段時間了。


    王爍歪頭想了想:“啊,有點小貴。”


    他從來沒要過這種服務,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步嘛!以前在醫院辦公室裏閑談的時候,李杉那幾個好色的家夥就鬼鬼祟祟地聊過,說去什麽賓館開房啊,可以打電話叫小妹啊!還是學生妹呢,讀技校衛校什麽的,也有女大學生。一炮一般就是兩三百,過夜的話也不過就是六七百元。


    對比起來,這兩個人一晚五萬元還真是有點高高在上呢。


    另外一個俄羅斯姑娘很有職業素養地說:“先生,不小貴的,我們不是經常出來做的,而且什麽都可以做。兩個人,能夠帶給你更多的樂趣。”


    王爍聳了聳肩頭:“是嗎?”


    開頭說話的那位應道:“先生,你想要麽?反正,剛才那個人也給了錢的,我們就把你當作他,那也是行的。我們剛開始,什麽都沒做。我們,很樂意為你效勞。隻要,你不傷害我們。我們,還想活下去。”


    說著,這都楚楚可憐了。


    王爍哈哈一笑:“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你們。你們呀,趕緊穿上衣服走人吧。今晚的事,就這麽忘掉。”


    說著,心裏雖然要求自己要淡定,還是忍不住朝兩位俄羅斯美女那高聳上前狠狠盯一眼。俄羅斯美女非常敏感地用職業眼光捕捉到了王爍的眼神,不禁吃吃地笑著,非常迎合地挺起身子。


    王爍頓時趕緊快步走人,留下她們在浴室裏發出竊竊的笑聲。


    “這位先生真有趣,殺人殺得那麽狠,竟然會害怕我們。”


    “他不是害怕我們,是害怕自己吧?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撲上來了,哈哈!”


    “總的來說,還是一個非常可愛的華夏大男孩嘛!雖然會殺人……”


    知道自己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兩個俄羅斯姑娘那都歡聲笑語了。


    這時已經走出788豪華套房的王爍,心裏還有點遺憾,就這麽跟兩個俄羅斯姑娘失之交臂,怪隻怪在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點裏遇到不知道是對是錯的人。


    他雖然厲害,但畢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不知道,在不久之後,跟這兩位俄羅斯姑娘還有一番香豔的遭遇。


    而在走廊上,那些攔住了好奇的客人和公寓保安的弓長組成員,紛紛朝王爍鞠躬示意。他們的恭敬,不單單是來自於少爺的交代,還來自於對王爍那種英雄般的敬畏。


    等王爍淡淡笑著離開後,他們才竊竊私語:


    “這位王先生不知道是什麽人物,簡直就是個超級殺手,比我們組裏邊最強的四大天煞下手還狠!嘖嘖,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


    “可不是,他簡直就是邪魔!把那個貴三折騰得渾身不成人樣了,竟還叫那幫小孩子去殺了他!這簡直不是人……是殺神才做得出來的事!”


    “還有那個宋誌德啊,夠厲害了吧?也被他折磨得完全就不成人形了,渾身的筋脈都斷裂了,骨頭也碎了好幾處,那可都是粉碎啊!更可怕的,是他死的時候,臉上還充滿恐懼,像是見了鬼一樣……”


    “難怪能夠做我們少爺的兄弟!”


    “真不知道裏邊那個人又是怎麽樣一個倒黴死法,我們進去看看吧!”


    不久後,在離經天高級公寓約二十公裏外的一個占地宏偉的高級別墅區裏。


    東88號別墅絕對是這個別墅區占地最廣的別墅,足足有十萬平方米大小,周圍奇木參天,更有蜿蜒的天然小河流了過去。樹木之間,掩映著幾座具有意大利古典建築風格的樓房。那個土豪之氣呀,這不該叫別墅,應該叫莊園。


    在其中一棟小樓裏頭,一個極盡奢華之能事的大廳。沙發上麵對麵坐著一老一小兩個人,中間隻隔著一隻茶幾。


    老的那人,年齡其實也不算多老,約莫就在五十上下。不過,他的頭發已經花白,但一張臉卻還顯得挺光滑,兩隻虎眼爍爍有神,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味兒。他正抽著一根古巴雪茄,美美地朝著空中吐出了好幾個煙圈,意態悠閑。


    小的那個,赫然就是張博。


    張博終於不耐煩了,眼神裏透過一絲怒意,大聲說:“老爸,你夠了沒有?有話就趕緊說,別老吊著我!是殺是剮,你好歹交代一句!”


    原來,那老的竟就是鬆花江黑道上的一隻巨手,弓長組的老大張雷雲。


    張雷雲看了兒子一眼,眼神裏帶著一點好笑,慢悠悠地說:“張博啊,你不是說不管怎麽樣都不用我的人麽?今兒個變天啊,一下子調動了我弓長組近百號人馬,連四大天煞都給你整出去兩個。好大陣仗啊,弄得警方都注意我了,擔心我要掀起一場大浪呢。”


    張博板著臉:“沒辦法!我兄弟要報仇,再說了,這事是因我而起的!杜斌那混蛋,不就輸了輛兩千萬都不到的車子,竟然要毒死我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雷雲嘖嘖連身:“百文科技的杜尚文可不是好惹的啊!你兄弟這樣子明打明地對著他幹,還弄死了他一個副部長,現在連他奉養的貴賓也弄得屍骨無存,你這等於是帶著整個弓長組跟他對著幹,你知道麽?”


    “我當然知道!”張博盯著他父親:“但你會怕他麽?老爸,我知道自己的斤兩!我最多就能夠私自調用你手下兩三十個人馬,現在我能用上上百號人,還加上兩個叔叔,要不是你批準了,我有那麽大能力?”


    張雷雲哈哈笑了:“別對你老爸用激將法,不管用!不過,看到你願意用我的人了,我確實很高興!就衝著這,你要滅了百文科技我也支持!但你要明白,用了我的人,你就承認自己是弓長組的少主了,就踏上這條賊船了。”


    張博咬牙切齒,一時無語。他一直不想涉足父親的黑道圈子,自從學校裏出來後,一直致力於將自己洗白。所以,哪怕上次他的零點酒吧遭到那麽大的衝擊,都沒動用弓長組的勢力。隻是,現在為了王爍,不得不這麽幹!


    張雷雲看著無語的兒子,臉上更加得意:“張博啊,你那個兄弟確實是厲害,我很欣賞他的心狠手辣。以後,你執掌弓長組,他是你一大助力。什麽時候,叫他過來跟老爸吃頓飯,我得再好好琢磨他這人。如果能用,那就好好用上!”


    “至於這次的事件,你打個電話給他吧,已經殺了三個人了,該收收手,要不,警方那邊我難交代。特別是那個杜斌,畢竟是杜尚文的兒子,饒他不死,讓他出些血夠了。滅百文不難,但還不到時候。”


    說著,站了起來,將剩下半根的雪茄撳滅在煙灰缸裏,拍拍兒子的肩膀,轉身而去。


    張博怔了一會兒,拿起電話。


    約五分鍾之後,騎著雅馬哈r1,又風馳電掣地趕到了鬆江市北郊一處小型別墅區的王爍,在接完電話後,將手機放進兜裏。


    他看向一棟造型別致,三樓的一個窗口亮著明黃色燈光的地中海式別墅,嘴角掛起殘酷的笑意。他自語道:“不能殺死,我有著夠多的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杜斌,接招吧。”


    身形一閃,已經是鬼魅一般落入了別墅的宅院之中。


    銀針一發,登時將宅院裏一直就要撲過來的藏獒射得微微嗷一聲,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在三樓那個亮著燈的房間裏,杜斌就在那裏。


    也活該他今天倒黴,為了好好享受這個美豔的夜晚,把手機給關機了。手下撥了他的電話無數,要警醒他,卻不能有效聯係。


    而這個地方,又是他自個兒買下來的一個隱秘別墅,專門為了帶女人回來玩的。


    圓形的床上,玉體橫陳,一個身段兒非常優美的年輕女人趴在床上。她渾身上下都光脫脫的一片,從頭到腳的皮膚在白膩中透著一種異樣的桃紅。


    而杜斌呢,就趴在年輕美女的腳下,在做著一件有點惡心的事情。


    他用自己的東西去蹭著美女的腳。


    “真爽啊……”他嘀咕著,忽然喝道:“我靠,你的腳不會自己動的?”


    那名美女無奈地翹起兩隻白淨中抹著紅潤的腳兒。


    這搓得杜斌立刻叫起春天來了,不過這叫得像野豬嚎。


    美女本來是把臉都埋在枕頭裏的,隨著這動作,就側過了臉。一張美豔的臉蛋就露出了一半,很紅,紅得有些異常,眼神裏也透著一絲迷離。


    她,赫然就是馬小麗!那個《公寓裏的愛情》的女主角!


    她斜斜地往下看了一眼,眼神裏又露出一些厭惡,但立刻就收了回去。


    這種眼神不能讓對方看到,要不就慘了。


    杜斌哼哼著:“特麽的!女明星的就是不一樣啊,這腳特別嫩!哈哈!不愧老子我把你從鄭洲那黑豬手裏把你弄來,他還舍不得呢!他能拗得過我嗎?一個暴發戶,要不是我爸給他些點業務做,他能發展到現在?哈哈!”


    馬小麗的心裏感到委屈。


    雖然眼前這個杜斌比起鄭洲來好很多,人又年輕,有算得上帥氣,是一個超級富二代。但是,她心裏就感到非常委屈。


    她也弄不清怎麽回事。今天上午,鄭洲臉陰陰地讓她去陪一個男人,他想幹什麽,她就得幹什麽。她不願意,就被鄭洲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鄭洲還說,要是她不同意,以後別想再拍戲!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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