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你做了什麽事,難道自己還不清楚麽,開酒吧就開酒吧,竟然還販毒,有什麽話等回了局裏再說吧,帶走。”廖兵一聲冷哼,大手一揮就讓手下抓人。


    王爍見此立刻站了起來,看著廖兵說道:“等等,你是他們的隊長吧,救護車跟著來了麽,病人現在是羊角風發作,必須盡快治療,耽誤了時間,性命就有危險了。”


    “你是誰?”廖兵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還冒出來一個家夥,他眉頭一皺,看著王爍問道。


    王爍從口袋裏拿出第一醫院的工作證,遞給了廖兵說道:“我是江北市第一醫院的醫生,我再說一遍,病人現在必須住院,耽誤了生命就會有危險了,救護車什麽時候到。”


    “沒有救護車,隻有我們緝毒大隊和特警,我不管什麽羊角風不羊角風,現在必須把人帶回去,你們幾個,把她抬走。”廖兵根本不搭理王爍,隻顧著地板上的小太妹。


    王爍嘴角冷哼,伸手摸了摸鼻尖,看著廖兵喊道:“廖隊長,我也不管你是緝毒大隊的也好,還是刑警隊的也罷,我現在告訴你,病人如果不趕快住院治療,就會有生命危險,作為一名醫生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如果耽誤病人治療至其死亡,你將會有直接關係。”


    “老大,沒有發現任何毒品。”


    麵對王爍的質問,緝毒大隊隊長廖兵一時間無言以對,而隊員們報告的結果,更是讓他心一涼。


    “確定麽?”廖兵表情嚴肅,看著手下說道,隊員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緝毒隊員協同警犬,把零點酒吧裏裏外外搜了個幹淨,可最後別說是毒品了,就連假酒都沒有發現。


    再看看地板上躺著的小太妹,哪裏有半點像抽了毒品的樣子,恩恩哼哼,分明是白酒喝多了的樣子。


    看到這,廖兵的心裏暗道小舅子馮曉琳不會辦事,關鍵時刻竟然還能掉鏈子,但他又仔細一琢磨,這裏頭還是有點不對勁啊。


    首先他不相信小舅子馮曉琳敢騙他,其次,十點鍾的時候,的確有人從零點酒吧裏衝出來,嘴裏還大喊著死人了。


    然後,當他帶著緝毒警和巡特警衝進來的時候,高洋早就準備好在門口擋著他們了。


    高洋是市軍區的幹部,和廖兵有過幾麵之緣,他帶著人堵在門口,廖兵等人根本不能用強,隻能伺機而動。


    最重要的是,如果隻是單單的醉酒,根本不可能造成零點酒吧突然停業的影響。


    還有一點,那就是羊角風,這病是從這莫名其妙出現的醫生嘴裏說出來的,看似可信度極高,可實際上卻很古怪。


    想到這,廖兵斷定,這醉酒的小太妹一定就是小舅子馮曉琳事先安排的人。


    至於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她看起來並不像是吸了毒品,反倒是像喝醉了酒,廖兵就不知道了。


    不過他清楚的是,這人他一定要帶走,隻要帶回了緝毒大隊,就算沒毒,也要讓她有毒。


    猶豫了一下,廖兵覺得自己考慮的沒有問題,他抬頭凶光外露的看著張博,眼神仿佛是再說,你這次死定了。


    “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去緝毒大隊候著,把人給我帶走,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吸毒了還是醉酒了,走。”廖兵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張博見此,立刻看向王爍,眼中盡是詢問之意,而王爍則伸手摸了摸鼻尖,輕輕點了點頭。


    就這樣,廖兵帶人走了,不過,被他們這麽一折騰,零點酒吧也開不下去了。


    張博擺手,讓大家都走,今晚關門整頓,然後和王爍,彭雲還有高洋,一起上了三樓會議室。


    剛一進會議室的大門,張博就跟王爍道了聲謝,然後直接詢問小太妹的狀況。


    王爍伸手摸了摸鼻尖,回答道:“胃裏的搖頭丸都讓我清理掉了,不過已經滲透到血液裏的毒品我沒辦法,不過我能確定的是,她是個常年吸毒的人,就算被查出來血液裏有毒品,濃度也早就超標了,應該怪不到你頭上,隻是……。”


    說到這,王爍頓了頓,臉上露出一副沉悶的表情。


    張博眉頭一緊,忙的追問道:“隻是什麽。”


    “隻是這女孩如果不立刻住院治療,被他在路上這麽一耽誤,怕是凶多吉少了。”說到這,王爍長歎一聲,搖了搖頭。


    他的確是幫小太妹把胃裏的毒品都清理了,可小太妹因為毒品犯抽卻是真的。


    如果王爍沒猜錯,她血液中的毒品濃度早就超標,如果不急事控製,不出一個小時就會再次犯病,到時候可真就是無力回天了。


    看著王爍一替外人操心的表情,張博哈哈大笑,他走到王爍身邊用力抱了抱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兄弟,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有麻煩,鬧了半天是廖兵那小子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今天多虧了有你啊,這樣吧,我聽彭大哥說你準備在江北開家酒吧,裝修方便我包了,保證弄的比我的零點隻好不差,走,再喝一杯去。”


    張博興致很高,其他兩個人也很開心,唯獨王爍在心裏懊惱,剛剛應該據理力爭救那小太妹的性命才是。


    他心情不好本想離開,但礙於麵子隻能留下來,最後等酒喝完的時候,已經快要淩晨三點了,隻好在零點酒吧住下了。


    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王爍去周薇薇的房間瞧了瞧,發現這小妮子竟然已經不在了,而其他幾人卻還在睡覺。


    王爍給周薇薇打了一個電話,原來小妮子已經和父親回江北了,小妮子還怨恨王爍打她屁股的事,叫他回到江北以後無論如何也要找自己,否則就會去醫院大鬧。


    王爍了解周薇薇大小姐的脾氣,隻能答應了下來。


    從零點酒吧出來,王爍先去最近的銀行看了看卡上的錢,當他看到atm機上好幾串零的時候,嘴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千三百萬,足足一千三百萬人民幣,王爍把銀行卡緊緊的握在了手裏,逃一樣的快步離開。


    這麽多錢,王爍還第一次見到,他暗道那輛限量版的阿斯頓馬丁果然夠狠,更多的是感歎彭雲這樣的富二代,實在是大手筆。


    其實轉念想想,能和遊艇相媲美的轎車,其價值可想而知。


    從銀行出來,王爍準備率先履行自己的承諾,他撥通了姐妹花孟桐和孟露的電話,準備去找她們。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兩個姐妹花正在家裏附近的飯店打工,她們已經有兩個月沒上學了,一直在這裏端盤子。


    這是一片準備拆遷的城中村,現在已經改名為銅蘭街,這條街很破很舊,街道的兩邊到處都是洗頭房和按摩房。


    姐妹花打工飯店就在這條街上,是一家叫做獨一處的餃子館。


    因為是銅蘭街上唯一一家還看得過去的飯店,所以來這裏吃飯的人很多。


    不過這些人全都是一水的農民工和出租車司機,他們落後粗魯,工作之餘隻懂得喝酒和玩女人。


    姐妹花的姿色單拿出去都是校花級別的,現在,兩個女孩湊在了一起,那種驚豔感激更是叫人拍案驚奇。


    尤其是此時正值夏天,姐妹花穿的也不多,修長的腿露在外麵,幹淨粉嫩的脖頸上,有滴滴誘人的汗珠在悄悄滑落。


    掛斷了王爍的電話,孟桐和孟露都很興奮,她們暗道王爍果真沒有欺騙她們,可以供她們上學,給爸爸治病了。


    開心的笑容掛在臉上,兩個姑娘看起來更漂亮了,她們潔白的牙齒和嫩滑的嘴唇在陽光下閃著晶瑩剔透的光輝,看的飯館裏的男人欲火焚身,心底那叫一個燥熱。


    “您的尖椒幹豆腐,菜齊了,祝您用餐愉快。”說話的是孟露,她的性格開朗,每每上完菜都要招呼一聲,今天的她並沒有穿校服,而是換了一身幹淨的短袖和短褲。


    這樣的孟露更顯清純和俏皮,尤其是她放下菜之後的口頭語,聽的桌旁的男人一陣麻酥的感覺。


    “小妹妹,別走,陪哥哥喝兩杯吧。”


    午後的陽光總是叫人的心底升起一絲**,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終於有人按耐不住身體的躁動了。


    開口的是一個出租車司機,方臉,四十多歲,鼻子上有課大黑痣,一張嘴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麵而來。


    他說完就要動手,試圖去抓孟露的胳膊,這讓孟露心裏一驚,忙的向後躲去。


    有人開頭,就有人跟隨,孟露的身子才剛剛後退,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竟是後麵桌上的男人,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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