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蒂斯忽然激動起來,道:“從一開始就是陰謀對不對?魔典的消息是你故意散布出去的?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們自己奪取魔典帶走不就可以了嗎?”


    軒正浩微微一歎,隨後將魔典呈給陳瀟。陳瀟接過,現在是軒正浩的表演時間。


    軒正浩道:“我並不知道你們光明教廷會來。但是我知道,全世界關注我們門主的人不少。所以我故意說出魔典給艾莉森聽,為的就是引人過來。”


    “為什麽要故意引我們過來?”伊芙爾冷聲道:“我們過來又如何,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你若真敢殺了我和奧蒂斯,這是在震怒蜂巢。長老們會不再顧忌任何因果,去擊殺你們。這是教廷的尊嚴。”


    軒正浩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為什麽要引你們過來?很簡單,魔典是天材靈寶。裏麵生靈無數,全部都是具有靈氣,修煉數百年乃至千年的靈物。這些靈物如果在魔典裏,魔典就是廢物,什麽也幹不成。但如果要消滅這些靈物,這得是多大的業障和因果。就算消滅惡靈不是門主動手,由我動手,那麽也會殃及大楚門的氣運,殃及門主的氣運。氣運之爭,沒有了氣運,還爭什麽?你們剛才殺的痛快,可是那被你們殺的生靈,以及逃出去的生靈沒有歸屬,終究還是一死。這些業障便都是你們五人的。尤其是奧蒂斯,你等著承受最直接的業障吧。還有你們光明教廷,我真沒想到會是你們前來,這樣你們還未東侵,氣運便先受損,將來……可就真不好說了。”


    軒正浩的話一說完,伊芙爾與奧蒂斯臉色慘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如此之深的算計,如此狠辣的毒計,他們還能說什麽?從一開始去找艾莉森,就是中了他的安排。


    計中有計,環中有環。如今魔典被陳瀟奪去,但是裏麵的生靈全部是被自己一行人幹掉。這番因果業障卻也絕不是說說好玩的。如果奧蒂斯知道血液滴落下去,靈物們會受不了,會逃出來,他一定會再三斟酌。可是軒正浩不是這麽說的啊!之前這軒正浩對魔典都是算無遺策,對寒雪蝮蛇的猜測一點也沒錯。這也造就了奧蒂斯對軒正浩所說的沒有一點懷疑。


    雖然軒正浩毒辣,但奧蒂斯心裏也隻能說一個服字。這個軒正浩每一步都算計的精確無比。障眼法玩的出神入化,就算是連自己奪魔典他都安排陳瀟一個人滴血,其餘人退開。自己偷襲陳瀟,陳瀟能躲開。這樣他們的人也沒有損傷。當時的情況,奧蒂斯其實想過抓一個人質來奪魔典。可是後來想想,魔典太重要了,萬一陳瀟要魔典不顧人質的死活呢?


    現在想想,如果抓人質倒還能搞清楚很多問題。也能打破軒正浩的部署。可是該死的軒正浩,這一點他也是算計著的。


    “現在你們已經成功了?你們想把我們怎麽樣?”奧蒂斯五人都撐著坐了起來。


    這一幕的情景讓陳瀟覺得好生熟悉,就像當初在鮮花大酒店,自己一群人被軒正浩算計著,無能為力。可是奧蒂斯他們終究沒有自己的氣運。陳瀟再一次對軒正浩刮目相看,這家夥長的周周正正的,但是他的算計真是吃人不吐骨頭,虛虛實實,無形之中便掉落進去。即便將自己換成是奧蒂斯,隻怕也要中計。


    同時,陳瀟想到了一件事。他不由向奧蒂斯問道:“你們把艾莉森怎麽樣了?”


    “殺了!”奧蒂斯冷冷說道。頓了頓,道:“如此重要的秘密,我們既然已經知道,當然要殺人滅口。你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軒正浩。是軒正浩害死她的。”


    “沒錯,她是我害死的。她在聽到我的談話時,就已經注定了這個結局。你們一來害怕魔典被其他勢力知道。,二來怕艾莉森向我們報信,所以殺她是必然。”軒正浩說話時毫無任何愧疚。


    陳瀟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隨後收斂,這時候他不想多說軒正浩什麽。他也了解軒正浩,這個家夥算計起來,沒有一絲感情。別說是艾莉森,就算是自己,以及他自己,他都不會有任何顧慮。一切皆是棋子。


    陳瀟撇開這些情緒,思考道:“這裏離蜂巢不遠,若真將伊芙爾和奧蒂斯殺了,恐怕會真的觸怒蜂巢的長老們。但是如果放了她們,她們一定不會客氣,反手搶魔典,將我們殺了。”


    軒正浩道:“這個問題我早想到了。相信我的處置不會讓奧蒂斯聖騎士長與伊芙爾長老感到失望。兩位的生命之源的力量確實奇特,我在來之前特意帶了幾粒藥丸,我這人對藥物這些藥理很感興趣。所以才會有失魂香,這幾粒藥丸珍貴無比,全是從非洲那邊弄來的。”說完便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錦盒,錦盒打開。遞呈給陳瀟,道:“門主,裏麵一共有四顆,你親自喂給他們兩人,確保他們吞食進去。”


    陳瀟知道這事非同小可,不能假手於別人。當下點頭接過,又道:“隻喂他們兩個?那其餘三個人呢?”


    軒正浩道:“藥丸珍貴,這麽浪費不劃算。三名黃金騎士就此殺了,至於殺了之後的麻煩,我們應該相信伊芙爾長老和聖騎士長會為我們妥善解決的。”


    陳瀟暗自點頭,這一招跟自己當初對付道森格爾有些大同小異了。當下取了藥丸先喂給奧蒂斯,奧蒂斯反抗不得,隻能吃了。陳瀟在他背部推拿一瞬,確保藥丸進腹。隨後,陳瀟又來到伊芙爾麵前,伊芙爾眼中閃過畏懼和屈辱之色,色厲內荏的看著陳瀟。


    “張嘴!”陳瀟冷冷道。


    伊芙爾不理。陳瀟當下捏開她的幽香檀口,一下將藥丸丟了進去,並幫她推拿背部。伊芙爾吞食之後,冷聲對陳瀟道:“我不會放過你,絕不!”


    陳瀟淡淡的回看了一眼,道:“歡迎你來找我麻煩。”


    軒正浩又道:“接下來便送三位黃金騎士上西天吧,那位動手?”


    陳瀟還沒開口,文濤便先道:“我來!”這等殺人跑腿之事,文濤自然要有眼力的。大家都不是來搞慈善的,如果自己這一個方被對方抓到,也是個死。所以沒什麽好心慈手軟的。軒正浩既然這麽安排,就一定有其道理。


    “不要殺我們……不要!”三名黃金騎士大駭,忍不住開口求饒。


    奧蒂斯也道:“你放了他們,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們。”


    軒正浩淡淡道:“階下之囚,也有資格命令我做事嗎?”


    不管如何,三名黃金騎士都在文濤的手起刀落下,全部喪命。鮮血灑在雪地裏,是那樣的刺目。


    這麽算起來的話,光明教廷還沒正式跟東方交鋒。便先碰到大楚門,前前後後折損了七名高手。不能說七名,之前的大長老是被首領幹掉,後來的大主教也被首領幹掉。陳瀟這邊直接幹掉了三名主教,三名黃金騎士。而且悲催的是,光明教廷的氣運已經被損,奧蒂斯聖騎士長和伊芙爾長老也悲催的被藥物控製住了。


    淒慘無比!


    軒正浩這時又對伊芙爾和奧蒂斯道:“你們的失魂香會在十個小時後漸漸解除,我給你們所吃的藥物平常不會有什麽事情,最多沒事流點鼻血。這是在你們體內變異你們細胞。一旦細胞與小血板全部被藥物侵襲,到時候你們就會成為光明教廷中第一個得血癌而死的人。”


    “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會在一個月後給你們郵寄解藥。這個解藥每一個月服食一次,你們就不會有事。”


    奧蒂斯怒道:“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要永遠受製於你?”


    軒正浩道:“那也不是,要是你們不想活了,到香港把我抓了,同歸於盡就不用受製於我了。”頓了頓,道:“不過我必須提醒你們,最好不要這麽做,生命誠可貴。而且你們腦子不太好使,在你們地盤都被我抓了,一旦進入我們的地盤,那時候我不會再給你們機會。”


    伊芙爾看了眼慘死的三名黃金騎士,這種死亡的感覺越發靠近,她忍不住道:“難道將來你要我們背叛教廷,我們也要聽你的?”


    軒正浩道:“先不說這個,我知道你們總有一天會鋌而走險來抓我。到時候我們再談談吧。”說完,又對文濤道:“文濤,麻煩你把他們的物資全部丟到海裏,給他們留三天的口糧。所有通信裝備也都丟了。”


    “是,軍師!”這時候文濤對軒正浩已經是信服至極了。


    不止是文濤,就算是李暹也不由對軒正浩刮目相看了。莫妮卡也正式體會到了軒正浩的厲害。


    而歸墟道長便是對軒正浩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一切搞定後,出於人道主義。軒正浩讓文濤將他們兩人丟進了雪洞裏。然後眾人便開始趕路回返。


    風雪依然在下。陳瀟一行人出北冰洋很快,進入梅元森林之前,大家都沒有交談。隻因風雪大,說話也難以聽見。


    三個小時後,眾人稍作休息。休息的時候,依然找了避風的山坡,紮起帳篷。


    陳瀟與軒正浩則單獨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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