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陳瀟心中微微苦澀。知道了這一切,我還可能會去愛上安昕嗎?


    本來陳瀟是想給餘航一些條件,金錢,最後做戲似的跟安昕分手之類。但目前經過海青璿的提醒,明白了首領任務的真諦。這一招便是絕對不行了,必須重新調整策略。


    而且,目前當務之急就是如何解決安昕的妹妹示警。眼下安昕已經認定了自己是她的殺劫,那麽去接近安昕時就需要改變容貌。改變容貌並不難,但是改變容貌,安昕的妹妹感應到煞氣,還是會示警。


    陳瀟沉默著,腦袋開始飛速運轉。他需要來理清一下思路,先不管首領的任務的真諦,自己的造化。但目前任務性質已經形成,必須完成。完不成,也逃不過那滅頂之災的後果。


    如今的自己是走在一條沒有回頭路的獨木橋,稍一不慎,便是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青璿,你現在幫我做一件事情。”陳瀟半晌後,凝重的道。


    海青璿見狀,放下手中的啤酒,正色道:“你說!”


    “把安昕的性格,還有一些做事風格,處事手法等等,全部做成資料交給英廉。讓他分析一下,如果要得到安昕這樣女孩的心,需要做出什麽樣的努力。”陳瀟說道。海青璿知道陳瀟是要行動了,這並不是老套泡女孩,而是生死攸關的任務。當下站起,道:“我現在就去辦。”


    海青璿出去後,陳瀟默默的喝光手中的啤酒。然後站起身,他拿出手機給單東陽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


    “東陽兄,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陳瀟說。單東陽微微一笑,道:“我聽說你來北京了,不過我在海南這邊處理一些事情。不然來找你喝酒了,什麽事兒,盡管說吧。”


    陳瀟道:“我知道軍方肯定還是會給一些玄學高手一個名分,控製在手心裏。所以我需要你給我找一個玄學高手,來破解一個難題。”


    這句話先就堵死了單東陽,意思是你別想推辭。


    單東陽倒也爽快,道:“沒有問題。其實有一個人你認識,還幫過你的大忙。我這兒有他的聯係方式,一會發給你。”


    “邱一清,邱道長?”陳瀟立刻想到了這個人。當初為陳迅來封正,得到暴龍蠱,全部都靠這位邱道長了,他是紮紮實實的玄學高手。


    “對!”單東陽道。


    陳瀟當初跟邱一清分手,並未留下聯係方式。主要是覺得他一到道家高人,開口問他電話,顯得不倫不類。


    單東陽隨後道:“這個號碼我還要查一會。我查到後發到你手機上。”


    “好,多謝了,東陽兄!”陳瀟道。


    單東陽一笑,道:“客氣什麽。”


    十分鍾後,陳瀟收到了單東陽發來的電話號碼。


    陳瀟便直接撥了過去。


    一連打了三次,對方方才接通。接電話的居然不是邱一清,而是個小屁孩的聲音,老氣橫秋的道:“喂,你是誰?找我師父幹嘛?我師父剛喝酒睡著了。”


    陳瀟不禁無語,這個道長還是個酒鬼。當初在山裏,他連公雞也搶著吃,還真是葷素不忌啊!


    “小哥兒,我是你師父的朋友。你等你師父醒來後,告訴他,就說是故人陳瀟找他有急事相商。”陳瀟耐著性子說。


    小屁孩道:“陳瀟生,陳瀟河我都知道。沒聽過什麽陳瀟啊!”


    陳瀟不禁有種想揍這小屁孩屁股的衝動,道:“你師父知道陳瀟就行了,乖,聽話。”


    “奧,等他醒了,如果我記得就告訴他吧。”小屁孩說完便掛了電話。


    脾氣還挺橫啊!


    結束了這通電話,陳瀟打電話給李紅淚,讓她吩咐秋彤去找東爺,告訴東爺,先拖延安昕。說要去找高人來破解。


    一切都在繼續運轉,這時候已經是深夜的時間點。陳瀟洗澡後,躺在床上開始想事情。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麽得到安昕的血淚。他開始按照在中央警衛局的習慣排兵布陣起來。


    第二天天一亮,陳瀟的電話響了。卻是邱一清打過來的。


    “喂!”邱一清的聲音傳來,還是那樣的不羈。


    “邱師父,是我,陳瀟。”陳瀟連忙坐了起來,說道。


    邱一清一笑,道:“我知道是你這個臭小子,找我一定是有解決不了的難題吧。”


    陳瀟嗬嗬一笑,道:“您老料事如神。”


    邱一清道:“那是,我掐指一算就知道。我又不是美女,你沒事會想起給我電話。”


    陳瀟無奈苦笑,隨後道:“是這樣的,您也知道,我進入了造神基地。”頓了頓,道:“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您在那兒,我派專機去接您。我們在北京來一邊喝酒,一邊聊事兒,您看怎麽樣?”


    邱一清爽朗一笑,道:“我看中。不過酒得是好酒,洋酒不喝,至少是五糧液,飛天茅台。”


    “沒問題!”陳瀟笑道。


    “臭小子你現在混地不錯了嘛,開口就是私人專機接送。”邱一清又調侃道。陳瀟便與他互相取笑幾句,問明地址後,當即打電話給李紅淚。讓李紅淚來安排去接邱一清的事宜。


    在大楚門,本來李飛鳳負責接管監管人性。因為李飛鳳的死,這個任務也交到了李紅淚的頭上。而海青璿則專門來為李紅淚減輕一些負擔。李紅妝則負責主要的情報匯報。至於周飛和文濤,便是衝鋒陷陣的猛將。


    商場上,有丁玲和冉靈素兩大虎將帶著團隊。一切的發展還是穩健有序。隻不過未免有些糾結的是,陳瀟手下全是清一色的娘子軍。


    在等待邱一清的過程中,海青璿帶英廉來和陳瀟吃早餐。吃早餐後,英廉道:“陳先生,根據我整夜的研究,安昕是一位心性堅定,對愛情更堅定不移的人。這樣的女孩兒,要麽不愛,一旦愛上了,絕對是男人永遠最寶貴的財富。”


    陳瀟對這一點很讚同。道:“繼續說。”


    英廉道:“現在安昕有男朋友,如果陳先生想追到她。第一個難題就是解決她的男朋友。讓她對他的男朋友死心。不過就算解決了他的男朋友,想要追上她,也需要非常足夠的誠意和時間。這絕對是個大工程。”


    “嗯,英廉先生說的沒錯。”陳瀟道:“那你繼續製定一些感動點,我們來設立一個完善的計劃。”


    英廉點頭,同時微微奇怪道:“陳先生是對安昕小姐情有獨鍾嗎?其實天底下好的女子有許多,以陳先生您的條件”


    “這個不是英廉先生您考慮的範圍,您隻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做即可。”陳瀟冷淡的打斷了英廉先生的話。


    英廉立刻道歉,道:“是我唐突了,陳先生。”


    陳瀟道:“沒事。”


    下午三點,t邱一清被接到了北京機場。陳瀟開車親自去接。跟邱一清來的還有一個九歲左右的小男孩。這小男孩虎頭虎腦,穿著老舊的灰色布大褂。而邱一清則穿著唐裝,搞的很有範兒。


    機場的候機大廳內,陽光西斜,候機大廳裏冷氣開的很足。於人潮中,邱一清與陳瀟明明是平平淡淡,但是卻能一眼看到彼此。這就是氣場問題了。


    陳瀟穿著雪白的襯衫,高貴如帝王。他緩步上前,對邱一清微笑道:“邱師傅,我們一年的時間沒見了。”


    邱一清看了陳瀟一眼,眼中閃過驚訝神色。與陳瀟握手後,隨即嘖嘖歎道:“不得了,不得了啊!一年前見你,你才是丹勁修為。如今你居然已到了如此成就,天煞皇者的命格果然是與眾不同。”


    陳瀟微笑。他的氣場確實太強,那怕邱一清是道家高人,但麵對如今的陳瀟,也有高山仰止的感覺。隨後,陳瀟對小屁孩微微一笑,道:“小家夥,認識我嗎?我就是陳瀟,可不是陳瀟生,也不是陳瀟河。”小屁孩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這一刻麵對陳瀟,卻有些囁嚅,聲音小了下去,道:“我知道你,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我立刻就告訴師傅了。”


    邱一清見狀哈哈大笑,道:“這個小兔崽子可算是找到克星了,經常連老子的話都不聽。”


    說笑之間,陳瀟將這對師徒引上車。然後親自開車,開到景福大酒店。海青璿和英廉都住在這兒,陳瀟也是住這兒。


    在酒店最好的包間,一桌豐盛的酒席已經擺好。


    這一桌酒席,就是陳瀟和邱一清以及小屁孩一起吃,不需要任何人來作陪。陳瀟本來打算喝冰啤酒,但是邱一清不喝,說是洋玩意兒。要喝白的才有尿性。陳瀟便也奉陪。


    就連小屁孩也和他師傅一樣喝白的。


    包房裏,酒菜豐盛無比。這一頓酒席足足花了一萬八人民幣。


    喝酒期間,陳瀟並未談及要做的事情,隻管盡興。邱一清喝了兩個小時,兩小時後,這對活寶師徒全部醉倒。


    陳瀟見這情狀,不禁哭笑不得。


    這一天,依然沒什麽結果,派去查餘航也沒這麽快有進展。


    晚上十點,邱一清終於醒酒。他在套房裏醒來後,給陳瀟打了電話。陳瀟立刻前去與他會麵。


    “說吧,什麽事情?”邱一清這屬於吃飽喝足,想幹事情了。


    他在沙發上坐下,陳瀟去拿了兩聽黑啤,給他打開,遞過去道:“天氣熱的時候喝一聽,感覺不錯。”


    邱一清接過,喝了兩口,砸吧嘴道:“也沒那麽難喝。”陳瀟一笑,坐下後喝了一口啤酒,道:“是這樣的,目前我接到一個基地的任務。要采集一個女孩的十滴血淚。這個女孩必須是七月七日,正午十二點生。”


    邱一清微微失色,道:“你們首領這是要有大動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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