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當即立斷,跳上大石,對準陳瀟的脖子下方重重一摁。陳瀟便即暈了過去。


    下午五點,夕陽漫天,海麵上金光萬丈,好一個燦爛壯觀的海景。陳瀟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沙灘上,旁邊插了幾根大樹枝給他遮陰。而莫妮卡則在大石上坐著,瞭望遠方的海平線。大概是希望有過往的船隻。


    莫妮卡的背影很美麗,黑色皮裙將她的身段勾勒得有如魔鬼一般動人。


    黑色的發絲帶著等離子卷發,蓬鬆一片,卻也風情萬種。


    陳瀟坐了起來,莫妮卡有所感覺,跳下大石,走向陳瀟。道:“你沒事了吧?”


    陳瀟朝莫妮卡溫和道:“沒事了。”


    莫妮卡在陳瀟身邊坐下,陳瀟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兒,瞥眼就看見她傲人雙峰,還有那雪花花的乳溝。陳瀟連忙移開了目光,他雖然好色,卻是個好色的君子。


    莫妮卡道:“你剛才怎麽了?”


    陳瀟不假思索的道:“說不清楚的感覺,就像是一道方程式,似乎已經想出了解題方式,但是總有一絲絲的不對。”頓了頓,道:“我說的通俗一點,我目前的修為,似乎已經到了頂點。但你也知道,如來初期之上還有中期,巔峰,混元?還有這麽長的路。而我卻感覺到達了頂點,所以我知道,需要轉換修煉的觀點了。我今天想了很多,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組裝一台電腦,什麽都裝好了,但是不能開機。我找不到原因?”


    “你說的意思我懂了。”莫妮卡道:“但是欲速則不達,修為到了你這種境界,跟運氣和靈光一閃有很大的關係。也講一個機遇和時勢,沒有機遇,也許永遠也勘不破,急是急不來的。”


    陳瀟深吸一口氣,道:“我倒也想自然而然,但是首領和沈默然已經超出我這麽多,我的時間相對而言,實在不多了。如今就算我能到達混元之境,同樣不是沈默然的對手,更不是首領的對手。我要救出我的妻子,女兒,妹妹。要幫你救出弗蘭克,不強大起來,怎麽行?”


    莫妮卡聽到他說要救弗蘭克,說的自然而然,心中不禁感動。寬慰道:“你別著急,你的進步已經快得讓所有人歎為觀止了。”


    陳瀟點頭,道:“也隻能這樣了。我現在不能去想修為的事情,一想就容易陷入進去,拔不出來。”


    莫妮卡道:“那暫時就先別想,對了,你餓了吧。”她說著在陳瀟身邊的樹葉包裹下,拿出兩顆洗幹淨的蜜桃,道:“先吃了充充饑。”


    陳瀟看了莫妮卡一眼,接過桃子,忽然微微一笑。


    莫妮卡道:“笑什麽?”


    陳瀟道:“笑世事奇妙,你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會這樣和平相處吧?”


    莫妮卡一怔,道:“是啊!”頓了頓,忽然問道:“你說我們會不會一輩子困在這裏?”


    陳瀟堅定的道:“當然不會!”這話是在鼓勵他自己,也是鼓勵莫妮卡。


    莫妮卡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一望無際的海平線,她多麽希望能突然過來一艘船。


    陳瀟吃過桃子後,覺得肚子舒服了許多。莫妮卡則道:“我逮了一隻兔子,不過不太會弄。”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陳瀟可沒義務來服侍她。


    再則陳瀟跟她又沒撒親昵的關係。


    陳瀟爽朗一笑,道:“好,我來烤。你架火堆,我給兔子剝皮。”


    莫妮卡語氣略略歡快的應了一聲好,以前她的性格就是鬼馬精靈,無所忌憚。但是自從接管美國隊後,她就必須冷漠堅強。現在有陳瀟這個強大的存在,她的心境不覺間又有些和以前跟弗蘭克一起那樣類似了。


    陳瀟給兔子剝皮,麻利得很。先是給了兔子安樂死,雖說殺生不好。但陳瀟人都殺了那麽多,自然也不會假惺惺談什麽慈悲。


    食物鏈與因果無關!


    這是天地造物所造成的,怪不得任何人。


    兔子烤熟後,夕陽落山。天卻沒黑,遠處的天邊,渲染著紅色的彩霞,美麗到了極點。如果陳瀟和莫妮卡有相機,拍下這樣美麗的風景圖,定然是他們傳奇的一生中,難忘的回憶。


    兔肉跟魚肉一樣,聞起來肉香四溢。吃起來總覺得不對味,這讓陳瀟和莫妮卡不禁強烈懷念那平常不起眼的鹽巴來。


    雖然如此,莫妮卡還是吃的很歡快。吃過兔肉後,天色已黑。在篝火旁,看前方海潮,並有繁星朗朗。本是好不浪漫美麗,但於陳瀟和莫妮卡來說,卻並無一絲沉醉。


    陳瀟道:“對了,莫妮卡,趁著在這裏等救生船的空當。我覺得你必須要好好磨練修為,盡早達到通靈的修為。你們的隊伍一旦再冰封一個,實力太弱了。我怕你們無法堅持到我大成之日。”


    莫妮卡微微蹙眉,道:“這個我想過,一旦我們被冰封兩名主力。我們的實力會排除到八強之外,之後所接的任務,也許會容易很多。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若到達通靈之後,日後完成任務的勝算會大很多。”


    “你的血竅通了多少枚?”陳瀟便問。


    “一共三十六枚!”莫妮卡回答。


    陳瀟站了起來,講解道:“我們的身體,就跟盤古開天之前一樣,是個混沌。能夠衝開多少血竅,就能將力量越發往上提升。每一枚血竅裏都擁有可怕的氣血之力。同時這些血竅還像?我們中國的三峽大壩你知道嗎?”


    莫妮卡看向認真的陳瀟,她也是臉色凝然,點頭道:“我知道。”


    陳瀟便繼續講解,道:“每一枚血竅,就像是人體裏的一道三峽大壩,掌控氣血,收放自如。隻有血竅越多,就越能控製氣血,氣血也越強大。如果氣血夠強大,血竅不夠多,則掌控不住。這樣會導致變招,轉換勁力不及時。比如我一拳打到你頭上,你突然一指烈龍真氣斬射我的手腕。這個時候,我的血竅掌控氣血,疾速轉換,瞬間氣血下沉,勁力奔湧,改拳頭為鷹爪,便能破解你的攻勢。”


    莫妮卡聽的很認真,她雖然也懂一些。卻不如陳瀟理解的這麽透徹。


    陳瀟繼續道:“那麽通靈和丹勁之間是什麽差別呢?丹勁的三十六枚血竅是各自孤立。而通靈,則要將三十六枚血竅糅合貫通,全部心意相通,共同進退。是不是很難理解?”


    莫妮卡若有所思,道:“理解倒是不難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要做到又是一回事。我不知道應該怎樣讓它們聯合貫通。你說的我很有體會,我的勁力,各大血竅的氣血確實可以全部施展出來,但是缺乏一個精妙的控製。”


    陳瀟道:“對,化勁往上走,因為血竅,所以氣血強大於化勁。而更重要的是掌控這些氣血,隨時轉換,運轉隨心。從丹勁到通靈是一大步,從通靈到如來,更是巨大的一步。我能告訴你的隻有這麽多,能不能悟出來,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其實陳瀟如果告訴莫妮卡無始訣這門精妙的洗髓伐,莫妮卡肯定會事半功倍。但是莫妮卡始終是美國人,陳瀟不想將這麽精妙的洗髓法流傳到美國那邊去。


    他不是聖人,心中不可能不存在門戶之見。


    莫妮卡陷入沉思之中,她就這樣站著,偶爾站出內家拳的姿勢,偶爾走出太極的步子。一旦進入狀態,她也是一副如癡如醉的景象。


    陳瀟在一旁為她掠陣,莫妮卡如此大約一個小時後,突然睜開眼,麵向陳瀟。她充滿了沮喪,搖頭道:“還是不行,跟你說的那種感覺一樣。明明覺得能解開這道題,但始終不對。就差那麽一點靈犀。”


    陳瀟歎了口氣,道:“欲速則不達。”


    在海島上,時間久了,其實是很無聊的事情。沒有熱水洗澡,沒有空調享受,沒有高科技帶來的快樂。甚至沒有燈火,就如原始人一般。在晚上的時候,莫妮卡去休息,陳瀟也不敢繼續參悟。他是怕再次陷進去,無法自拔。


    陳瀟獨自在海邊的石頭上坐著,夜色如水,海風吹拂。


    眼睛望向遠方,總是覺得應該不久後,會有一艘船經過。


    大約是零點的時候,陳瀟發覺背後有腳步聲,回過頭便看見莫妮卡走了過來。她似乎是剛洗了澡,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


    陳瀟眼尖,能看到她胸前雪白處,還有晶瑩的水珠。陳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莫妮卡洗澡時,一定洗過了內褲,他們兩人流落在這裏,全部隻有一條內褲,陳瀟想的是,莫妮卡肯定不會穿著濕的內褲。莫非她裏麵是真空!


    陳瀟裝作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莫妮卡,讓他死亡的是,他隻看到雪白的大腿。莫妮卡穿的是熱皮短褲,是屬於性感,卻絕不走光的那一種。


    也許是在孤島上,太缺乏娛樂方式,又不能擅自參悟如來中期,所以陳瀟在看了一眼莫妮卡後,內心之中居然燥熱起來。他的**伴隨著心魔產生,有一種想要將莫妮卡壓在身下,和她狠狠享受那種魚水之歡的衝動。


    這個想法一旦萌生,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以他陳瀟的實力,要真在這孤島上對莫妮卡做什麽,那莫妮卡絕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況且,陳瀟從未和美國女人上過床,眼前的莫妮卡是那樣的性感,野性,美麗。


    莫妮卡自然沒有注意到陳瀟心思的轉換,對著陳瀟微微苦笑,道:“在這裏真夠無聊,一時間怎麽也睡不著。”她的聲音磁性中帶著一種悅耳。陳瀟頓時一驚,馬上為自己剛才的齷蹉心思感到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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