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單東陽下令將犯事的另外三個官二代抓起來。


    陳瀟沒想到單東陽配合得這麽徹底,那其餘三個官二代,其中一個是常務副市長的兒子朱誌華。還有兩個,一個是公安廳廳長的兒子王朝南,一個是教育局長的兒子韓小虎。每一個的老爹都是本市位高權重的人。也難怪這四個紈絝敢這麽無法無天,如果不是陳瀟,這件事發生了。冉靈素也隻能認倒黴,就算是她家的太上皇也隻能幹瞪眼。


    公安廳,常務副市長,管委會主任,教育局長。他們背後的關係又是錯綜複雜,一旦動他們,就會牽動所有的利益鏈條。


    從政治上,很難很難的解決。


    在發生****事件後,朱誌華根本沒放在心上,正在和王朝南韓小虎三人繼續花天酒地。每天名車,美人。沒事玩玩****,刺激刺激,這就是他們的人生。


    朱誌華在公寓裏打麻將,旁邊一個小美女給他捏肩。王朝南和韓小虎也在陪著打,背後同樣有小美女服侍。


    第四個打麻將的人是鑫南製藥公司的女老總,林虹。林虹有份新出品的保健品需要上市,但是沒拿到審批號。輾轉打聽關係,才知道,是被朱誌華這小畜生卡著。他給藥監局的人打了招呼。


    朱誌華是垂涎林虹的美色,他玩膩了美女,想找個像林虹這樣的女強人。林虹這不被逼的沒辦法,才來借麻將送錢,待會還要陪朱誌華上床。林虹牙一咬,這份保健品的上市,對她的製藥廠太重要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隻是,她害怕的就是待會上床的不是一個,而是三個。


    便在這時,轟然一聲,大門被人撞開。接著,武警戰士們衝了進來。領頭的是武警部隊內衛隊的大隊長黃偉真。


    黃偉真長的很正派,一身武警服裝在身,英偉不凡。


    幾個官二代嚇了一跳,小妹妹們以及林虹都是嚇的臉色煞白,搞不清楚這是演的那一處。


    朱誌華看清楚是黃偉真後,不由鬆了一口氣,臉色陰冷,手中抓著一顆麻將,打著轉兒。接著將麵前的麻將一推,往椅子上大咧咧一躺,朝黃偉真道:“黃大隊長,你這是跟我唱的那一處?打個麻將而已,你這就要動用大部隊?”說到後來,嘴裏已經綻露出譏誚的笑容。


    黃偉真卻是理也不理朱誌華,一揮手,道:“全部帶走!”


    武警們立刻上前,這架勢嚇到了朱誌華這幫官二代。朱誌華霍然站起,朝黃偉真厲聲道:“姓黃的,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黃偉真冷笑道:“昨天你們做過什麽,心裏難道沒數嗎?朱誌華,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怎麽,真仗著你老子,你以為你就是深圳的法,深圳的天?告訴你,這次中央的大佬直接下令,就是你外公也救不了你。”


    “我要打電話,我不相信。”朱誌華一瞬間就孬了,雙腿打顫。


    “給你一分鍾時間。”黃偉真倒是沒有做絕。


    朱誌華打給父親朱副市長,朱市長知道後也是失色,要求跟黃偉真通話。黃偉真則拒絕通話。


    其餘人也紛紛打電話向老爸求救,這下這三人是真的慌了。


    “帶走!”黃偉真一揮手。


    深圳外郊的一間廢棄廠房裏。這兒正是冉靈素慘劇的發生地,前後不過一天的時間。昨天的作案者,四個官二代全部抓了過來。


    劉天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得可怕。


    黃偉真將朱誌華三人抓來後,便嚴肅的立在一邊。


    武警戰士們兩邊莊嚴站立。


    這件事其實還是傳開了,雖然不知道受害者具體是誰。但是四名官二代的畜生行徑,武警戰士們還是隱約知道的。這些武警戰士們也是義憤填膺,他們並不是富二代,官二代。所以他們是站在民眾的立場,今天能夠在上級的要求下,抓捕他們這四個畜牲,每個人都有種大快人心的快意。


    黃偉真也是沒有後退路可走,單東陽這邊下了死命令。軍委一係,官場上插不了手。平時雖然保持平和,但黃偉真的前程是真正被抓在軍委這邊的。單東陽在軍界裏,身份非同尋常,黃偉真自然要嚴格服從。


    朱誌華四人充滿了驚恐!


    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


    便在這時,一直待在外麵的陳瀟站了起來。他不在廠房裏,是怕單東陽耍詐。現在這種情況,他的敏感告訴他,單東陽是有誠意的。


    白衣如雪的陳瀟,臉色陰寒的走進廠房!黃偉真先向陳瀟立正行軍禮,“報告首長,人已帶到。”


    其餘的武警戰士們也整齊劃一的向


    陳瀟行禮!動作將幾名官二代嚇的更是瑟瑟發抖。


    陳瀟的氣勢淩厲彪悍,他來到朱誌華四人身前,冷眼掃視過去。


    朱誌華顫抖著看向陳瀟,他道:“你……你想怎麽樣,我爸爸是常務副市長,你可別亂來。”


    陳瀟怒火上湧,道:“除了你爹,你還有什麽?”


    四名官二代被陳瀟的殺氣全部嚇得坐在地上,樣子頗為可憐。但陳瀟眼裏隻有他們四人昨天是如何蹂躪折磨冉靈素的情景。恨意,煞氣爆發。看向朱誌華,道:“是誰指使你們對冉靈素這麽做的?”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放過我們?”朱誌華顫聲問道。


    陳瀟道:“對!”


    朱誌華四人長鬆一口氣,朱誌華頓時膽氣壯了,覺得陳瀟也不過是紙老虎。站了起來,整了整衣領,向陳瀟道:“是唐華。”


    陳瀟冷冽的道:“唐華是誰,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黃偉真先道:“首長,我知道唐華這個人。”


    陳瀟便看向黃偉真,黃偉真道:“唐華是本市的毒瘤,黑老大。本市一共十名黑道大佬,其中以唐華的地盤最廣,為人最毒,手下也最多。”


    陳瀟點首,又問朱誌華,道:“唐華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沒說。”朱誌華道:“他平時跟我們套近乎,挺殷勤的。昨天說有個新鮮貨,並且告訴我們,這個女人的身份。如果我們知道她是首長你的朋友,我們怎麽也不敢冒犯。”頓了頓,借坡下驢道:“首長,這一切都是唐華那個狗日的陷害我們,我他媽饒不了他。”


    “給單東陽打電話,控製住唐華,不能讓他逃走。”陳瀟不理會朱誌華的討好,向黃偉真道。


    “是,首長!”黃偉真行了軍禮,然後立刻撥通電話。


    “首長,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朱誌華小心翼翼的問陳瀟。


    武警戰士們屏住呼吸,他們真怕陳瀟就把這四人放走了。心裏也知道,最大的可能是放走。那怕他們罪大惡極,但是他們的官。首長要出氣,最後還是隻能去找黑道上,唐華的麻煩。


    陳瀟看向朱誌華,情緒複雜至極。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沈門,中央,不同樣都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利益機構。在中央的領導下,這麽多囂張跋扈的官二代,各省各地層出不窮,如雨後的春筍。究其原因,還是**,還是司法的不嚴明,造成這些人官官相護,膽大妄為。


    陳瀟冷笑出聲,朝朱誌華道:“所以說,這件事全是唐華的錯,與你們沒有一點關係?”朱誌華的老爸是政治高手,但他不是,看著陳瀟說話的神色,想要揣摩點什麽出來。最後,他說道:“首長,這件事情我們也有不對,您放心,對您的朋友我們會親自上門去道歉,賠償。”


    “不必了。”陳瀟聲音忽然寒了下去,道:“最好的賠罪,就是你們去死。”說話間便欲動手殺了朱誌華。這一刹,殺氣綻放,嚇得朱誌華魂飛魄散,一下子坐倒在地。他被嚇得屎尿齊流,瞬間讓這兒臭不可聞。


    也是在這時,外麵傳來了刹車的聲音。接著,幾名領導,朱市長,劉主任,教育局韓局,以及公安廳王廳長全部趕了過來,陪著一起的還有他們的夫人。一行八人,並帶了各自的四名男秘書,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幹什麽,幹什麽?”王廳長最是威嚴,龍行虎步的進來,威儀八方的掃視在場,他看到了官二代們的慘況,又是心痛又是憤怒,最後目光落到黃偉真身上,厲聲道:“黃隊,你這是在做什麽,無法無天了是吧,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朱市長也嗬斥道:“胡鬧,簡直是胡鬧。黃隊,你有什麽權利拘禁我的兒子,我兒子犯了什麽法?”


    其實今天這件事情,他們四位當麵出場,在政治上是很不利的。但是兒子的小命都快難保,他們總是溺愛兒子的,自家婆娘又鬧的厲害,當下快速趕了過來。


    “兒子,兒子!”朱誌華的母親,朱母見到兒子的慘狀,不由失色,快步準備上前。


    “拉住她!”陳瀟冷冷的看著這一群官員,衝武警戰士們道。馬上,有兩名武警戰士上前抓住朱母。朱母也是個潑辣型,長得倒是很有風韻,兩個武警要抓她。她立刻厲聲道:“放手,兩個狗東西,你們也敢碰我。”說著一爪子抓向武警戰士的臉頰,囂張得沒了邊。


    “養兒不教,父母之過。”陳瀟看著朱母在武警戰士的臉蛋上抓出血痕,並且還在撒潑。不由有些明白,為什麽這些小官二代們怎麽會變成這般了。


    其他的幾個女人看著兒子,也要衝上前。陳楚一手抓過一名武警戰士的槍支,朝天鳴了一槍。頓時,全場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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