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瀟一笑,道:“藍姐,你多心了,我根本沒有多想。是我考慮的不周才是。”


    隨後,海藍上了陳瀟的車。海藍說了位置,陳瀟便自開車。一路無話,兩人雖然表麵和氣無比,但無形中卻還是有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隔閡存在。


    令陳瀟意外的是,陳夢所在的位置並不在北京市區,而是偏遠的郊外。


    一直開了接近兩個小時方才到達。


    最後車子停在一處軍事禁區的外麵,海藍一個人進去。軍事禁區孤立立的,像是一個學校一般。進去的盤查很是嚴格。海藍進去大約二十分鍾後方才出來,出來時是牽著陳夢的手。


    陳夢穿著綠色的軍服,很合身,她經過打扮,出落得水靈十足。一雙眼睛特別的有靈氣,陳楚與許晴早已下了車。


    陳夢看到陳瀟和許晴,也沒有顯得很高興,倒是很禮貌的喊道:“叔叔,阿姨!”


    陳瀟拿出禮物給她,她卻是搖頭,道:“叔叔,裏麵不能有這些私人物品。”陳瀟一怔,隨即皺眉。


    海藍察覺到陳瀟的怒氣,連忙解釋道:“裏麵有專業的培訓課程,和業餘時間的遊戲安排。每個孩子都是一樣,所以不能特殊化。”不知道為何,海藍每次見陳瀟,發覺陳瀟都有些不同。他的威嚴似乎越來越盛了,見到他,竟然有種麵對家裏老爺子的感覺。


    陳瀟看著陳夢的懂事,根本不像一個孩子。心中感到難受。亞迪絲將龍玉送給自己,可謂是救了自己的命。但是自己卻沒有照顧好陳夢。


    深深的自責,眼中不可自覺的閃過一絲痛楚。


    陳夢非常的敏感,她察覺到陳瀟的痛楚,眼神中有了一絲變化,忽然主動握住陳瀟的手,道:“叔叔,我在裏麵很好,每天都很充實,你不要擔心我。”


    “藍姐,我要把陳夢帶走。”陳瀟沉吟一瞬,眼中閃過堅定之色,抬頭看向海藍。


    海藍吃了一驚,立刻拒絕道:“那怎麽行,陳夢是我們重點培養的對象。絕對不行。”


    陳瀟眼神寒冷下去,道:“我不是跟你商量,隻是跟你知會一聲。”說完牽住陳夢的小手,道:“走,叔叔帶你回家。”


    “陳瀟!”海藍怒道:“任何事情都有個章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隨你怎麽說,人我一定帶走。”陳瀟冷聲道。許晴夾在中間,頓時感到左右為難。她明白陳瀟的心情,陳瀟是不忍心看陳夢小小年紀,就被當做孤兒一樣,培養成國家的殺人機器。


    陳瀟犯渾,海藍也很沒轍。動武肯定不行,講道理也不行。總不能真為了個小女孩,而跟陳楚決裂。從根本上來說,陳瀟的作用比陳夢可大得多。“陳瀟,你別這樣。”許晴開口勸道:“就算要帶走陳夢,也走個正常的流程。你這樣是讓海藍難做。”


    許晴的勸,陳瀟不能不聽。他臉色緩和了一些,海藍也立刻道:“就是,陳瀟,就算你心疼陳夢,要帶走她。但也應該征求陳夢的意見,她當初是自己想要來的。”


    “叔叔,我想留在這裏,我喜歡這裏。”陳夢的眼裏多了一絲情感的變化。陳瀟怔住,蹲下身,認真的看著陳夢,道:“為什麽?”


    陳夢抬頭看了一眼許晴,欲言又止,隨後道:“我喜歡這裏。”她這突然看一眼許晴,卻又不說。活像許晴虐待過她,又不敢當麵說一般。


    陳瀟狐疑不已,他內心裏自然是相信許晴絕不會虐待陳夢的。但是陳夢幹嘛寧願留在軍營,也不願回去?


    “海藍,陪我去逛一下。”許晴很豁達識趣的道。海藍也知道陳夢想單獨跟陳瀟說話,便點了點頭。


    許晴與海藍離開後。


    陳瀟道:“現在可以告訴叔叔,為什麽不願意跟叔叔回家了吧?”


    陳夢道:“········”


    陳夢最終還是留在了軍營,回程路上。陳瀟冷著臉沒有說話,這讓許晴的內心感到不安,但是海藍在場,她也不好多解釋什麽。許晴覺得有些看不透陳夢了,自己自問對陳夢一向是照顧有加,有彤彤的,就不會少她的。她為什麽要說自己的壞話。


    更讓她氣憤傷心的是,陳瀟現在顯然是不相信她。


    也是,他又怎麽會想得到,一個小孩子也會說謊。


    陳瀟一邊開車,突然向後麵的海藍道:“藍姐,陳夢到底有什麽特殊的天賦?腦電波異於常人是什麽意思?”


    海藍組織了下語言,道:“你仔細看她的眼睛,似乎可以看到一個世界。她的腦電波比任何人都要強,如果加以訓練,她便可以通過眼睛傳播腦電波,從而控製住別人的思維。也就是通俗的催眠,但是她這種先天的催眠,比那些後天的強了萬倍。隻要我們將她培訓成功,將來她可以發揮到想象不到的作用。”頓了頓,道:“這種腦電波異於常人的人,用封建思想來解釋是神仙下凡,可通神靈。專家的說法是,像陳夢這樣天賦的孩子,十億人口隻能出現一個。”


    “這個說法我看不準確。”陳瀟想起了軒正浩,軒正浩沒有修為,但是催眠功力簡直就是出神入化。看來軒正浩定也是腦電波異於常人了。十億人口出現一個的說法·····中國十三億人口,陳夢和軒正浩不都屬於中國人麽?


    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本來定好王府井的吃飯,也因為許晴說頭疼而取消,海藍改說明天請。各自告別後,已經是晚上七點。陳瀟開著凱迪拉克,載著許晴朝喬老的別墅回去。許彤放學則是交代許爽去接了。


    有時候許爽還會帶許彤去酒吧寫作業······


    車子行駛在三環路上,路燈,與商鋪的霓虹燈光輝映。許晴沉著臉色,忽然道:“不回去了,去三裏屯,我想喝酒。”


    “怎麽了?”陳瀟淡淡的道。


    “陳瀟,你是王八蛋,我告訴你,我從沒對陳夢說過一句重話。對她比對彤彤還好,你竟然不相信我。”許晴終是忍不住爆發了。又道:“停車!”


    陳瀟看了眼外麵的車流如龍,這時候怎麽也停不了車,隻有道:“等開出去,我們找個地方先吃東西,再說。”


    許晴悶了下去,不再說話。撇頭看向窗外。


    車子開出擁堵的三環路,進入一條僻靜的古樹林蔭路。那邊有個咖啡廳,陳瀟下車給許晴打開車門,許晴下車後悶頭朝前,卻是不理會陳瀟。陳瀟緊跟在後麵。咖啡廳裏有包廂,陳瀟跟許舒要了一間包廂,點過牛排後,許晴依然氣呼呼的像個小女孩。根本不像是有兩個孩子的媽媽,陳瀟再也忍不住,失聲笑了起來。


    許晴看見陳瀟的笑容,頓時醒覺到自己被耍了。陳瀟的生氣一直是在裝的,許晴氣惱不已。兩人本來是坐在沙發上,許晴一個沙發丟過來,陳瀟接住沙發。順便將許晴拉進了懷中,這才開始講陳夢到底說了什麽。


    陳夢的原話是這樣的。


    “叔叔,許阿姨雖然對我很好。可是在那個家裏,我知道我是一個外人。特別是有時候看到彤彤親親的喊著媽媽,我就特別羨慕彤彤。許阿姨每次跟我說話都很小心,怕傷到我的自尊心。我知道,也不能怪許阿姨。因為我是外人,許阿姨也永遠不可能像對彤彤那樣,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我在那兒覺得很壓抑。你們收養我,我知道是因為亞迪絲姐姐的托付,不可能是喜歡。許阿姨已經有兩個女兒了,才不會缺我一個。”頓了頓,陳夢繼續道:“叔叔,我其實有怨過您,因為亞迪絲姐姐是將我托付給您的,但是您之後就再沒來看過我。但是現在我不怨您了,因為我終於知道,您一定是去忙正經事了。您是在乎夢夢的對嗎?您剛才生氣的樣子好威風,夢夢很感動呢。”


    “那跟叔叔回家吧?”


    “不,叔叔,我在這兒真的很好。很充實,在這裏,我不用擔心我是外人,大家都是平等的。老師也不會特別對待我,我很開心,真的。”


    陳瀟跟許晴原話敘述完後,握住許晴的手,道:“我想想也是,既然她喜歡在那兒,就隨她吧。她性格很強,終是不喜歡寄人籬下。我們以後有時間多看看她,讓她知道外麵也有人關心她,這樣子她心裏會開心很多。”


    許晴點頭,道:“看來還是我對她關心不夠。”拍了拍光潔的額頭,道:“陳瀟,對不起,這事還得怨我。”


    陳瀟柔聲道:“怎麽能怨你,你要照顧彤彤,還有妙佳和外公。一家子人夠你忙了,不可能麵麵俱到。再說如今的安排,對陳夢將來也很有幫助。”


    “啊···”陳瀟剛一說完,便被許晴掐住大腿肉,陳瀟雖然不疼,但也配合的痛嘶出聲。許晴嬌憨的嗔道:“看你還敢不敢耍我,你害我差點沒哭出來。”


    陳瀟哈哈一笑,吻上了她的唇。


    吻了一會,許晴便要推開陳瀟,道:“別····等回家。”陳瀟卻是不依,手在她的****上撫摸揉捏,小聲道:“你不覺得這兒很刺激嗎?”


    “萬一服務員進來。”許晴可不覺得丟得起這個人。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時候服務員敲門上餐。陳瀟和許晴連忙坐起身,不過許晴臉上的紅暈還是讓服務員看在了眼裏。肯定也猜出兩人在裏麵幹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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