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剛過看的時候,嘴裏不由得念了起來。


    “陳勃?”


    “哈哈,哈哈,我說妹子,你竟然拿這個來嚇唬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我被迷倒的時候,在我手機裏找的號碼是吧,我可告訴我,我是怕勃哥,畢竟他是我的大哥,我不聽就是不忠,但……”


    “我在你手機裏找的?得,我也懶得和你說,來吧,我兩給你看個照片。”


    說完便翻出那天晚上和陳勃合影的照片。


    “來吧,看看這個假不假,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給勃哥打個電話。”


    “哦,對,這照片還是我幫你們照的!”這兩女孩也一下想起了那天晚上坐了黑車的事兒。


    當他看到那照片上確實是陳勃的時候,一下拉住:“不不,我相信,我相信還不行嗎?”


    “真信?”


    “真的!”


    “這回不懷疑我了?”


    “不不,絕對不,這樣吧,這次隻要把我放了,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當成我的親妹妹來看待,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這小子心想,死丫頭片子,隻要把我放了,看老子怎麽弄死你,這一回老子就直接把你送給都龍去,那都龍喜歡的,是絕對逃不走的。


    阿k看看他,不由得笑了:“不不,你想多了,這個時候,我怎麽能放了你,姐妹們,來,把蠟燭點上。”


    “啊,不要啊,妹子,我的親妹子,你可不能這樣啊,要是這玩意兒砸下來,我輩子可就廢了,你就饒了哥吧!”


    說完便一臉的哭腔。


    “不好意思,對於你這種人,沒必要,來點上。”


    “k姐,真點啊,要是真的掉下來,估計就真廢了!”兩個女孩看著上麵懸著那個大號的榴蓮零點,個頭夠大的。


    “那當然了!來!”


    “不要……”這一下可把胡劍給嚇到了,因為這個阿k是個讓他想不透的妹子,本以為是個什麽都不懂的非主流,但是這一係列的事之後,他真的摸不透了。


    就連陳勃都認識,那還搞個毛線啊。


    現在他隻想著逃離虎口,而後就找人把她送到都龍那裏。


    但是該來的還是來了,就看到這阿k點好之後,竟然把那蠟燭移到了繩子下麵。


    “啊不要啊……”


    “別看這繩子有那麽粗,但是這蠟燭燒起來一下就開了。”


    說完便一揮手走了出去。


    “啊,救命啊救命……不得了了,救命……”


    當胡劍看著那燭苗慢慢的燒開那繩子的時候,拚命的尖叫起來。


    “你們三個不要走啊?這樣會死人的!”胡劍這時再也沒了之前的那種自信,大叫不止。


    看著三人的身影離開船艙,仿佛死神要來臨了。


    “救命啊,救命……阿k,我的親妹妹啊,求求你,不要走啊!”


    艙門再次打開,露出阿k那調皮的笑臉。


    “我說古哥,你就別叫了,給你指條活路,不要再喊救命了,而是省點力氣去吹燈,不過這蠟燭有點粗,你就慢慢吹吧,把那火苗吹到一邊,就燒不到繩子了……哈哈,哈哈……”


    說完便笑笑走了。


    “啊,阿k,你大 ̄爺的,老子給你沒完,阿……”


    這個時候,他看著那直直燃燒的燈苗,便用力吹了過去。


    可是尼瑪這距離有點遠了,就算他再用力吹,燈苗也隻是微微動了一點。


    不過這比著直直燒那繩子強多了。


    “我次奧……”


    胡劍這時看著那上麵搖搖晃晃的榴蓮,隻能用盡全身的力氣吹去。


    四肢固定,兩邊還放著滿是鋼刺般的榴蓮,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不停的吹著燈。


    一直等到次曰服務員過來收拾東西的時候,這才發現這胡劍還在不停的吹著那大蠟燭。


    不過那麻繩已經馬上就要斷了。


    當胡劍看到有人過來的時候,便大叫一聲:“快把燈吹滅,快……”


    當那兩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看到繩子那頭的榴蓮,這才意識到了危險,二人便一人去吹燈,一人去抓繩子。


    這船在水麵二人一跑,便用力搖晃起來。


    這胡劍兩眼便直直的瞪著那馬上就要斷掉的繩子大叫著:“快抓繩子,馬上就要斷了,快……”


    就在他剛一喊的時候,便看到那繩子一鬆,上麵吊著的榴蓮一下就掉了下來。


    “啊,不要……”


    就見那榴蓮毫無懸念的掉了下來。


    “不要……”


    就在這榴蓮馬上就要掉到胡劍下麵的時候,這兩服務員也跟著尖叫一聲,眼看著就要掉下來。


    要知道掉下來的地方,可是男人最寶貴的地方,那麽長的刺要是真的紮下來,非得把那裏紮個稀碎。


    就在這榴蓮馬上要紮下來的時候,就聽到“呼”一聲,一條板凳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扔了過來。


    “啪!”


    “咣當!”一聲,板凳一下把榴蓮拍到了地上,紮出一排白點終於停了下來。


    這時嚇得已經閉眼等死的胡劍做夢也沒想到還能逃過此劫。


    “這是怎麽回事?”說話一個粗獷有力的聲音傳來,讓他不由得抬頭看去。


    當看到是沈勁兵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搞的,這眼淚竟然一下 ̄流了出來。


    不管怎麽說吧,要不是他過來把這榴蓮打走,他這小命主不保了,所以一下竟然感動的流出眼淚。


    “兵哥,謝謝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這時沈勁兵也認出了他,就是在那道哥的理發店見過:“怎麽是你啊?就是你花了十萬塊錢要的這個花船。”


    “對呀,兵哥,為了泡個妹子沒想到把我都給花個底掉,沒想到那個死丫頭片子不是人,不但拿走了我的錢,還把我害成這樣?兵哥,你看看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勁兵做為這裏的負責人,當然不會想著把責任往自己身上套,所以便清了清嗓子:“死倒不至於,男人嗎,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別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怪也怪你交友不慎,下回注意就好了。”


    “啊,兵哥,這事可是在咱們綠湖軒風情在酒店裏出的事兒,難道這事兒你……不管?”


    “不好意思,這個可是責任的問題,要是說這花船的質量有問題,或者安全方麵的問題,那就是我的責任,而你和我好像沒多大關係……剛剛你也說了,是你想著約-泡的,後來才出的事兒,這事實在管不了。你要是覺得不服,可以去打官司都可以,早知道你這麽不講理,我剛剛就不該救你……”


    胡劍一聽,卻讓他急中生智,對呀,何不趁這人時候和她拉近關係,從而好開展工作。


    說不定還能成為哥們,從而更快的拿下綠湖軒。


    “兵哥,對不起,我錯了,你看看我是太急了,我錯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會記在心裏一輩子!”


    沈勁兵看看他,一揮手,便讓兩他服務員過去解開。


    不過兩個女孩卻愣在那裏,動了動,過沒有過去。


    “咦,怎麽?我的話都不聽了?”


    聽到這,兩女孩的臉一下就紅透了。


    “不是沈總,他,他一個男人家,還沒穿褲子,我們兩個女孩家……”


    這時的沈勁兵才明白過來,清了清嗓子:“哦,好好,那你們先出去吧,我來幫他解開。”


    說完便走了過去,把他解開之後,就看到這胡劍竟然“撲嗵”一聲跪了下來。


    “噯,你這是幹嗎?趕緊起來。”


    “兵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就是我的大恩人,請受小弟一拜!”


    說完便看到他連磕了三個響頭。


    “好了,別這樣,這都是興手之勞,不必多理。”


    “不不,受人點水之恩,我理當湧 ̄泉相報,兵哥從現在開媽,你就是我的大哥,你什麽時候需要小弟了,隻管招呼一聲,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萬死不辭……”


    “好了,我早就不在江湖了,不用給我玩這些套路!你看時間也到了,你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吧,要是再磨一會,就得另收費了。”


    說完就要往外走,這小子怎麽也不可以能失去這種好機會不是,便趕緊過來,拉著他的手說道:“兵哥,小弟沒有別的意思,我現在在給雪總開車,咱們其實都是給勃哥辦事兒,所以我想我們肯定有合作的機會……”


    這胡劍這小子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這才把給雪初開車的事兒,說了出來。


    也正是這一句話,讓沈勁兵一下感覺這小子也許還有點利用的價值。


    他昨天和李峰喝酒的時候,聽說雪初和勃哥又鬧別扭了,所以李峰不能再明擺著,告訴勃哥。


    而這小子剛好給雪初開車,要是從這小子這裏打聽到她的消息,豈不是一個很好的渠道。


    自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可能騙他,所以……想到這,便清了清嗓子,不過並說話。


    因為,他能感覺到胡劍這小子絕對不會放棄和他的關係。


    “兵哥,給小弟一次機會,這樣好不好,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請哥去外麵搓個澡去,那裏可有一個大凶妹子音柔體軟易推倒啊?”


    “在我麵前不要提女人,有我老婆足矣!”


    “哦,對對,你看我這嘴,我可知道在這陽江您就是這個,你就給小弟一次機會,讓我裝裝筆也好不是,你就滿足一下小弟的虛榮心吧……”


    正說著便看到郝宜佳來了:“喲,這不是那個富二代嗎?怎麽,我聽說你想請我老公去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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