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扭著身子走了,陳勃望著她那豐盈的身影笑了。


    再暴力的美女警花,在我麵前也得變得小鳥依人。


    這時不遠處,一輛警車停下,看到片警王貴落下車窗,大老遠打著招呼:“勃哥,走了啊,改天請你喝酒!”


    “好,哥請你,替我照顧好你們高隊!”


    王貴一咧嘴,心想勃哥你可真有意思,他鼎鼎大名的暴力警花會讓我來保護:“哥,別開玩笑好吧,我還得高隊多多照顧……”


    “哪那麽多廢話,趕緊走!”


    “是是!”王貴這時嚇得一縮脖子,衝著陳勃做個無奈的鬼臉,開車走了。


    ……


    從那裏包紮出來,便上了車子,剛一進車,才發現這腿還真痛,盡管讓刀子紮兩刀,不過並沒有傷到骨頭,所以縫了幾針,拿了些消炎藥,不過就這點傷要是放在以前,看都不用看,抓把黃土一塞了事。


    開著車子,他心裏也開始盤算起來。


    看樣子這個胡劍這孫子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老子這麽忍讓他,竟然還惡咬一口。


    這次要不是躲得快,說不定就鹿死他手了。


    也不得不說這小子演的這一出戲太像了,讓他都差點相信了。


    而且胡劍這小子摸清了自己的弱點,所以這才利索他的善心上了當,對於惡人再也不能這麽友善了。


    這時老四的電話又打開,趕緊接了起來。


    “喂,老四,什麽事啊?”


    裏麵傳來老四那賤賤的聲音:“哦,勃哥是這樣,我呀,臨時有點事兒,就先回農場了,改天我再去你那吧,行不,這是個大客戶,放下有二十多個分店,無論如何也得把他拿下!”


    看著兄弟的生意紅火,他自然也很高興,便笑笑說道:“放心的去吧,咱們什麽時候聊都行,生意要緊,掛了吧!”


    說完便開起車子回了,因為這時他想起,還要見那一個叫高玉堂的頂級編劇,一小時之間要付他十萬塊錢?


    剛想到這,便接到江臨天的電話,聽到焦急的聲音:“陳總,你什麽時候啊,馬上就要一個小時了,要不要讓他等了,要不讓的話,就讓他先走!”


    “哦,他走也可以,不給他一分錢!”


    “嗬,勃哥你開什麽玩笑呢?他怎麽可能走,現在不但不走,而且倒在這給我慢悠悠的喝起茶來,我看這一個小時馬上就要到了,所以湊空給你打個電話,看你什麽時候能來……這時間可就是銀子啊?”


    平常極其冷靜的江臨天這個時候也有點坐不住了。


    盡管他不是老大,但這公司也有他的股份,他也不想著讓公司就這麽白扔錢不是。


    陳勃倒是笑了,這足矣證明這小子,跟他還是一條心的。


    “嗬嗬,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你讓他等著就行。”


    “好好,那我就回去跟他先聊著。”


    說完便掛了。


    “想錢想瘋了!”陳勃笑笑,開起車子便開了過去。


    ……


    而當江臨天再次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那高玉堂正在不緊不慢的淋著撒尿小茶偶玩兒,看上去雅興不小。


    看到江臨天過來,便嗬嗬笑笑:“來了,快坐,剛剛衝了一泡,這個茶不錯,正宗的正山小種,這麽正宗的東西少見了?哪弄的,要是咱們合作成功了,能否……”


    “哦,不好意思,這是我們陳總的辦公室,這茶也是他的,我喜歡喝咖啡!”


    “哈哈,喝咖啡好啊,洋味兒十足,我說江總,你好像對陳勃很敬重啊……我可聽說你和他之前還有不小的過節,怎麽現在你甘願把公司讓給他,難不成你真是傳言所說,被他……”


    “不,其中的細節你是有所不知,這都是過去多久的事兒了,不提也罷,我隻給你說一句,過節那都是以前,而現在他陳勃就是我的救命罪人,沒有他,我的命都沒了,哪裏還能和您在一起談劇本的事情,所以……嗬嗬,你懂的。”


    “哦,原來還有這事?我聽說那陳勃……”


    就在他還想說下去的時候,就看到門一下擰開,陳勃走了過來。


    腿一瘸一瘸,不過臉上並沒有看到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兩人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陳總你可來了!”說著便想著要去扶他。


    陳勃看看江臨天,微微一笑,擺擺手:“一點小傷,不礙事?”


    “啊,紮了兩刀還叫不礙事啊?”這時這編劇高玉堂一臉的不解,剛剛陳勃力戰群雄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覺得這個人一點都不像個老總,像他這種粗人怎麽能做影視公司的老總?


    陳勃看看這個天價編劇,笑笑:“再紮兩刀都沒事!”說話間,便看到陳勃雙手一拉那被紮破的褲子,一用力便“哧啦”一聲,扯了下來。


    嚇得這高玉堂倒退一步,眼看陳勃一伸手竟然把這半截褲子朝著他的臉扔了過來。


    這高玉堂趕緊一下躲開,卻看到這半截褲子竟然不偏不正落到了旁邊的垃圾筒裏。


    這才明白過來,不由得豎起大拇指,心想這家夥功夫不錯嗎?


    “陳總,真是武林高手,佩服!”


    陳勃這時就這麽光露著一條腿走過來,坐在他剛剛坐的位子上,一點禮讓的意思都沒有。


    “哎呦,可累死我了,你說什麽?”


    高玉堂那個氣,心想這是什麽人啊,這麽霸道無禮,明明看到他就在那個位子上,怎麽讓也不讓就坐下,把他拉到了外麵。


    一點上賓的感覺都沒有,而且還要逼著他再把佩服他的話重說一遍。


    要是放在以前,他才不會吃這啞巴虧,不過想想等一下還要白拿這十萬塊錢的時候,便隻好把火壓了壓,而後一把拳:“我說特別佩服陳總你!”


    “那是,這不算什麽,你要是再跟我多處些曰子,你會更加佩服我,怎麽,還愣著幹嗎?坐下吧,別客氣!”


    “哦,好好。”


    從上賓的位子上被擠到對麵,完全沒有那種高高在上感覺。


    “這是誰用我的杯子了?”


    “哦,剛剛高編劇坐在那裏用了一下,沒事,我馬上去洗一下!”


    這江臨天說著就想著去拿本子去洗,不過看到陳勃一擺手:“不用了,我不喜歡別人用我的東西。”


    說完便用手一捏,再看那瓷杯,一下捏碎,落到了垃圾杯裏。


    江臨天偷偷的看了一下剛剛還高高在上的高玉堂,此時臉都紫了。


    氣得他甩手就想走,卻讓江臨天給攔住了:“高老師,我們陳總這不來了嗎?咱們正好談談劇本的事兒!”


    “江總,沒事,讓他走!”陳勃倒是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


    這話徹底打擊了這高玉堂的銳氣,心裏自然氣不過,以他在編劇界的地位,不說第一,第二,最少也是金牌頂級的級別,可是他,完全一點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高玉堂這時好像一下想起了什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了:“什麽,你讓我走,我就走啊,剛剛咱們怎麽說的,如同遲到一小時之內,十萬塊錢,這事你沒忘記了?就算你忘記了,證人還在,我走可以,拿錢,十萬塊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拿錢走人!”


    陳勃看看他笑了。


    “高老師,你逗我玩呢?請問一下,我剛剛打那個不要命的時候,你應該還在場吧,看得眼瞪得老大?”


    “在,在啊?”當一聽到陳勃說這話,頓時覺得麻煩了。


    “對啊,我當時到的時候,還差五分鍾,你在為什麽不和我談,現在我去外麵看傷回來,你說我要付你十萬塊錢,這也太離譜了吧?”


    “你,什麽意思啊,當時你和那小子打架,我們怎麽談啊?”


    “我想說的是,當時我到的時候,還沒有遲到,明白我的意思沒?”說話間,便無奈的搖搖頭。


    “你……這是想耍賴皮,而且當時我也沒看時間,誰知道你遲到沒有啊?”


    “那就是嘍,就算你要給我要錢,也要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遲到嗎?就算你沒給我說,那我問你你有讓證人看嗎?證人的立場可是中間的,不會偏袒誰,那就讓江 ̄總說吧,當時是幾點!”陳勃這時非常認真的和她死磕起來。


    “高老師你也沒讓我看時間哦,這個我必須得實話實話!”江臨天這時趕緊說道。


    畢竟這是他們的公司,當然不能動不動就往外扔十萬埠錢?十萬也是錢啊?


    “你們……你們兩個串通好了,糊弄我一個文人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告你們,這是欺詐,欺詐明白嗎?”


    說完便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報警可以啊,來,這有座機,別外我還是提醒你一下,你就算去報警,是不是也得有證據啊,對了,你有沒有錄音什麽的,還有我來的時候,你都沒有主動找我聊,你拿什麽告我,別再浪費錢啊,請律師很貴的,而且請了之後,你也不一定能打贏,所以你要是想和我合作,咱們心平氣和的談一下,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這話一出,讓這高玉堂深受打擊,怎麽也沒想到他在圈內牛氣衝天,而竟然在年輕輕的陳勃這栽了跟頭。


    “你,你別把我逼急了,要不然……我……”


    “你能怎麽樣?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想動粗!”陳勃笑笑一臉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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