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嚇了一跳,看看二人,這兩小子再也瞞不下去了,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這小子那個氣,朝著二人頭一人抽了兩巴掌,大叫一聲:


    “我了個草,你兩小子的膽也太肥了,打主意都打到勃哥頭上來了,信不信老子抽死你,給我跪好了,狠狠的抽自己耳瓜子……”


    這兩小子怎麽也沒想到,今天怎麽會這麽倒黴,所以麵以強龍,他們隻能做做樣子。


    “好了……”


    “啊,好了嗎?”這兩人心想,麵對如此大胸懷的人,絕對不讓自己打了,心裏那個感激,就差喊出口了。


    “啊,怎麽了,勃哥,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就說!”老四最清楚陳勃了,跟著他混了這麽久,知道這一回一定有話說。


    “還是兄弟了解我,你覺得這樣打,合適嗎?”陳勃看著老四說著。


    老四先是一愣,因為他沒明白,這話裏是什麽意思?


    而那兩個人也意思起來,心想這陳勃幾個意思啊?意思是都是自己人不應該打?


    老四抓抓頭,一臉的不解,說道:


    “勃哥,你的意思是合適,還是不合適啊?”


    陳勃伸手朝他頭上打了一下,說道:


    “這回你明白了嗎?”說實話,這一巴掌打處老四的天靈蓋生疼,如同潑了一瓢辣子油似的。


    “明白了,明白了!”老四感覺著頭上火辣辣的感覺,一下想到了兩人打得跟沒吃飯似的,所以猛的一轉身,把兩人嚇了一跳。


    看著老四嗬嗬笑著,心想這回肯定沒事了。


    “還笑,好意思笑嗎?來,跟我學,老子教你怎麽抽耳光!”


    這老四也是蠻拚的,說話間,便看到他搶起大巴掌朝著臉上就是一巴掌,那個響就別提了,當這兩個人看到老四打得這麽用力的時候,都忍不住傻眼了。


    本以為陳勃不會讓自己抽耳光了,沒想到這老四竟然帶著讓他們抽。


    做為老四這種讓他們羨慕嫉妒恨的人物,在陳勃的麵前都變得如此順從,更何況他們這兩個不起眼的小毛賊,就算再有多不服,也要自打啊,所以兩人伸出手,毫不客氣抽了起來。


    還別說,這兩孩子真實誠,打得“啪啪”直響。


    “好了,看你,都是自家兄弟,還真打上了,可以了,快停,快停!”當陳勃看到這兩人的臉上打得如同關公一樣的時候,心時腹黑一笑,走過來,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


    這兩小子心想,嘿,這人可真會演啊,打都打了,你倒好,竟然還說的這麽好,要是不想打我們,還用得著打這麽多下,說真的,這臉打得都要腫了。


    “好了,天也不早了,這樣吧,從明天開始,這兩小弟就收下吧!”


    老四一聽,趕緊嗬嗬一笑,點頭應著,而後衝著二人把臉一唬說道:“臭小子還愣著幹嗎?還不趕緊謝謝勃哥!”


    兩人心想,我去,不會吧,打了老子的臉,還得謝謝他,這他娘滴叫什麽事兒,不過這會兒不說也不行。


    趕緊麵帶微笑的笑著:


    “是是,謝謝勃哥,謝謝勃哥!”


    陳勃一臉的淡然,衝著二人說道:


    “對了,你們兩個是跟著我呢?還是跟著我四弟,跟著他,隻能在農場裏幹,跟著我大把的地方選擇!”


    兩人一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特別是那大鼻子,心想,尼瑪老子下麵都被你踢提蛋碎了,還要跟著你,那豈不是天天給老子小鞋穿。


    “不用不用,我們這種級別的哪能跟著勃哥,這樣,我們就先跟著四哥曆練曆練,等勃哥什麽時候需要了,我們再過去。”


    陳勃當然也明白,笑笑說道:


    “成吧,什麽時候都行,誰讓咱們是兄弟了,好了,那個老四啊,我給你說那事兒啊,你就想著點,湊空去我公司裏做做,我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聽到這,老四便點點頭。


    陳勃這時便上了瑪莎拉蒂便走了。


    看著陳勃離開,老四這時也把腰直了起來。


    清了清嗓子,俗話說的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所以這個時候,他也牛筆起來。


    “好了,兩位兄弟,就這麽著了,麻子你現在就到我那報道去,那個大鼻子啊,等你的傷養好之後,就趕緊去我那,最多住個一兩天就行。”


    “啊,一兩天?”


    “你以為呢?不瞞你說,在這陽江被勃哥踢得蛋碎的人多了去了,就你這點傷,不算啥?”


    大鼻子聽到這,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媽呀,這是什麽鬼,這麽恐怖,老子本以為找到了個大靠山,可以安心的在幹嗎,過年榮歸故裏,揚眉吐氣一翻,沒想到……


    等老四他們二人一走,這大鼻子便在當晚逃之夭夭。


    ……


    一個月後。


    五老山下,臥龍潭前,那一輛被撞得成了一堆廢鐵的車子邊。


    一個向穿一件粗布衣的妙齡女子,坐在水潭邊的條石上,望著飛濺而下的水花,腦子裏已經不停的回放著她墜崖的情景。


    她也明白自己是什麽身份了。


    自己就是彎月教主的女人:月兒。


    那個讓他心安,願意把後半生托付給他的男人,竟然開起車子,直撞懸崖,而那彎月教主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在臨墜崖的時候,一下把跳了出去。


    就算自己死於非命,就算是被警方找到,也不過是一場意外的車禍而已。


    好陰險的男人,一切記憶都找回來了,坐在那光滑的條石頭上的她,看上去,極其平靜如水,但是內心卻是烈火狂潮。


    滿心的憤怒,讓他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個五老山,把彎月教主活活的弄死,一解心頭大恨。


    可是這些天,他沒事就在四周看著,他也發現,這個五老山,如同被單獨隔開的一個山心。


    與群山均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懸崖隔開,下麵有多深,看也看不到底,就算扔下百餘斤的大石頭,半天也沒有一點回音,可想而知,這地方得有多深。


    簡直是深不見底。


    隻發現一條胳膊粗細的大鐵鏈通入外麵。


    隻可惜,這鐵鏈橋僅僅是一根粗大的鐵鏈而已,鏽跡斑斑,仿佛見證了多少歲月的滄桑。


    怎麽辦?


    要是想去報仇,那必須就要通過這個鐵鏈橋梁,盡管他的功夫也不小,但是畢竟她是一個小女孩,膽子還真沒那麽大,就算他沒有恐高症,也真沒那麽膽?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這師徒,把她給帶出去。


    而那奇怪的老家夥,經常性的不在家,有時幾天都不回來,所以現在隻能指望著那湯小勺了。


    這段時間他也偷看過小勺練功,盡管達不到隔空打斷樹枝的本事,不過卻一樣的力大無窮,倒拔揚柳應該不成問題。


    而且他也發現小勺在練功的時候小勺深身都帶著鐵沙負重,估計這與輕功有關。


    看樣子,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這個湯小勺了。


    別看這月兒長得文文靜靜,但是跟著彎月教主這麽多年,他也真的學得鐵石心腸,心裏再也沒有了感情而言。


    就在她想著轉身回去的時候,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聲音非常輕,不過卻沒有瞞過她的耳朵。


    用餘光看了看,頓時嘴角翹起一抹笑。


    這腳步聲不是別人,正是那湯小勺。


    真是奇怪,這小子平時都挺大方的,怎麽今天這麽偷偷摸摸的?


    難不成……


    當看到他躲在石頭後麵的不時張望的樣子,心想這個小男人,不會是想女人了吧?


    說真的,別說一個男人,就連月兒的心裏也真的癢癢的。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這方麵的事兒,原來就是和吃飯喝水一樣一的事兒。


    這麽多天,在這裏住著,自己也做了兩三回春天的夢了。


    想著想著,她這心裏也開始有點發熱了。


    這麽多天了,自己都沒好好洗過澡,所以當看到她偷偷的看自己的時候,頓時想起來,這小子應該是看到曬在旁邊樹枝上的衣服了。


    既然這樣,不如就到這臥龍潭這裏洗個澡,說不定還真能把這小子給迷住。


    要是這小子有膽就上,沒膽就逗他玩玩也挺好的,做為一個大小勺幾歲的女人,對於這種清純小正太也是蠻有興趣的。


    想到這,幹脆站了起來。


    而且用這巨大而飽滿的側峰對著他,長長的,極其放肆的的伸了個懶腰。


    哇了個去,就在月兒長長的吸氣的時候,原本就非常巨大,一下如同充了氣一般,一下長大了一倍似的。


    那種滿盈,讓石頭後麵的小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別忘記這湯小勺之前是幹什麽的,那可是被江臨天的老婆龐貴鳳包養過的,所以這個時候,在剛剛成人的時候,就往那方麵發展,所以那方麵的y望特別強。


    加上一個練武之人,身體那個好,就別提了,這幾天可沒少折騰自己。


    他怎麽也沒想到,就在他過來找月兒的時候,竟然發現他脫去了那件粗布衣,隻有第一天看見他時的那件粉紗,那個透明,那個誘人就別提了,這才偷偷欣賞一下。


    可是他怎麽也沒想到,上天好像眷顧自己似的,竟然這麽一伸懶腰,露出了她那曼妙的曲線。


    不但如此,就在他看得入迷的時候,發現,她竟然走到水潭邊,伸手試試水溫。


    小勺的心裏不由,嘀咕起來:


    “我去,不會要洗澡吧?”


    一想到這,小勺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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