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他咆哮完,便感覺這隻手抓著頭發便提了起來。


    “老子打……”


    就在這野人想著發狠,爆打他的的時候,卻看到一張令慘白的臉譜。


    “啊,教……主!”


    手此時也鬆開了,再看這個高大如山的野人變得柔弱無力,癱軟在地,雙~腿一鬆跪在地上。


    “教主!”


    “起來!”


    “不敢,教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你現給我一個機會吧!”


    “站起來。”


    “是!”


    野人哪敢違抗,站了起來,但是這頭卻用力的低著,恨不得紮到襠裏。


    “我來是為了告訴你一聲,不用找鷹爺了。”


    “啊……什麽……意思?”野人還沒緩過勁,便聽到這麽一句。


    “鷹爺已經死了!”


    “啊!”


    這話說的夠直白,卻把這野人嚇得臉色慘白。


    “彎月堂交給你,能讓我放心嗎?”


    “能能,一定能?”


    教主聽著他的回答,看了一眼床~上那兩上蜷縮在一團的白俄羅斯女人。


    “不不,那,那是我……啊,不要……”


    “哧!”


    “啊啊!”


    隨著一聲慘叫,彎月教主的身影已經飄然而去,當兩個俄羅斯美女看到躺在地上野人時,不由得捂住臉尖叫著。


    躺在地上的野人看著下麵已經~血流的地方,兩隻大眼恨不得要流出來。


    血泊之中,野人那個尋~歡作樂的玩意兒已經泡在其中。


    野人成了閹人。


    “謝謝……教主不,不殺之恩!”


    教主上了一輛車子離開彎月堂。


    ……


    勃藝影業公司。


    陳勃看著最新的公司logo掛在辦公大樓的鏡麵牆上,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


    混厚有力的6個大字,飄逸之中卻透著老辣,5米多高字體顯得格外霸氣。


    “江臨天,你感覺怎麽樣?”


    “不錯,比著之前的臨天影業霸氣多了,我喜歡!”


    “發自內心的喜歡?”


    “發自內心!”說完便嗬嗬笑著。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我陳勃是個眼裏不容沙子的人!”


    “你放心,我江臨天已經認清了這個世界,你就是我的老總,我會對你言聽計從。”


    陳勃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希望如此!”


    看著江臨天一臉順從的樣子,便沒再多問。


    “現在公司方麵,我就全部交給你了,希望你能把事業還當成你自己的事業來做。”


    “這個必須的!”


    “哦,對了,這麽久了,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你的老婆兒子?”


    一提到老婆孩子,江臨天顯得說不出話來,無奈的搖搖頭。


    “勃哥不是我不想見,而是我……沒臉見他們娘倆!”說話間便看到他竟然老淚縱橫。


    “什麽有臉沒臉的,擇曰不如撞曰,我現在就帶著你去看看他們吧。”說完便示意他過來,陳勃便開著車子走了。


    陽光如火,照耀在大地上,恨不得把地麵給烤幹。


    這輛藍色的瑪莎拉蒂穿梭在車流之中,過了沒多久,便看到車子停在一邊,陳勃指了指人行道的邊上。


    江臨天不看便罷,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就看到一個看上去渾身是灰土的中年婦女,麵前放著一個小桌,上麵放著一排亮晶晶的東西,桌的一角還放著一個用紙皮做成了三角,上麵用筆寫著幾個字:水晶飾品,三元一個,五元兩個。


    龐貴風?


    這個看上去灰頭圖臉的女人怎麽會是那個花錢如流水的揮霍女人。


    之前逛街從來都不逛小攤的龐貴風竟然擺起了地攤?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好了,去看看他們吧,至於怎麽做就看你們的了,不過我建議,能好就好吧,外麵的誘~惑雖多,但夫妻還是原配的好。”


    江臨天長長的歎了口氣點點頭。


    “哦,對了,我兒子呢?”


    “問龐貴風吧,他會告訴你的。”


    說完便上了車子。


    江臨天這時看了看天上毒辣的太陽,整條大路恨不得被蒸幹一般,置身在車外,能感覺到腳下那種燥熱。


    思索一下,便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看著他走過去,陳勃也知道這種再相遇,真的很為難。


    畢竟雙方都傷害太深,要想破鏡重圓真的很難?


    不過能感覺到現在的江臨天確有悔過之意,要是能讓他們重新和好的話,一家人在一起是最好的結果。


    他能做的就隻有這一點了。


    此時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要是能和爸媽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可惜自己的生命中隻有東方剛亮這個老不死的,家裏也隻有媽媽那模糊的影子,而爸爸更是沒有一點印象……


    ……


    龐貴風現在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當然之前紙醉金迷的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人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時雖然有花不完的錢,卻感覺到非常空虛;而現在盡管過得很清貧,不過卻特別充實。


    甚至連多想的時候都沒有,時間就匆匆而過。


    這時龐貴風邊編著一個水晶手串,嘴裏邊不停的叫著:


    “水晶手串,水晶耳釘,3元一串,五元兩串!”


    就在他剛喊完,但感覺到一個人影倒過來,龐貴風頭也沒抬,嘴裏本能的招呼著:


    “美女帥哥看看,手機,戒指都有,隨便看啊,統一價!”


    江臨天看著眼前這個手法嫻熟的中年婦女,心裏真的感慨萬千,怎麽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會編這個,而且編的特別有新意,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全包了!”


    “啊……”龐貴風怎麽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大方的客戶,抬頭看去。


    “啊,怎麽是……你。”


    當龐貴風看到竟然是江臨天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卻哼笑起來。


    “貴風,我是想接你回家的,以後再也不要你去做這個受苦受罪了!”江臨天看著老婆良心發現,不由得鼻子一酸。


    “什麽?回家?切,開什麽玩笑,我是我,你是你!我們誰也不認識誰。”


    “貴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現在我都想明白了,當然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離婚,我們現在就回去複婚去,我是真心的!”


    說著就想拉他的手,卻沒想到被龐貴風一伸手便抽了一巴掌。


    “滾!”


    “貴風!”


    這時街上已有聚了很多人,所以這一巴掌便狠狠的抽得山響,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不由得都聚了過來。


    “怎麽,痛了,痛了就對了,你跟我離婚倒沒什麽,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你看看我兒子在幹嗎?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去看看。”


    說完便伸手一指,此時就發現路邊的一個特製的燒烤攤上,狼煙滾滾,在那滾動的濃煙裏,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正在那時忙裏忙外。


    而那個賣燒烤的男人,正是當時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江小白。


    現在完全成了一個小二黑了,這個被曬得油~黑發亮的小白,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輕浮,而是多了一些真誠的微笑,認真的烤著羊肉串,客氣的麵對買主微笑著。


    收著一塊兩塊的錢,比著之前幾千上萬的錢,都快樂。


    “小白,跟爸爸回家,從明天開始,你什麽也不用做,爸爸錯了,爸爸一定會補償你,這輩子再也不讓你受半點罪!”


    江臨天這時跑過去,冷不丁的抱住沒有雙~腿的兒子,悔不當初。


    江小白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是江臨天,看看他,再想想之前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曰子,抖了抖肩膀,極其平靜的說了一句:


    “我說這位大叔,你是誰啊,這兒子可不能亂喊啊,容易欠揍。”


    “兒子,我知道你恨爸爸,我知道爸爸不是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償還的,給我一次機會好吧,給爸一次機會!爸給你跪下了……”


    這江臨天也真的悔過了,說完便跪在地上。


    江小白一看江臨天這樣子,又看了看圍觀看熱門的人們,露出一臉的無奈,說道: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要不是看在你這麽大歲數的份上,我真想報警把你抓起來了,哪有在大街上找兒子的,好了,我這裏正在做生意的,你要是不想找麻煩就乖乖的回去,要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便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


    此時陳勃從車子裏出來,走了過來。


    江小白一看不得不叫啊:


    “呀,勃哥你怎麽來了,要不擼兩串?”


    說著便一下把纏在身上的江臨天推開滿臉賠笑的說著。


    陳勃看看他說道:


    “串就不擼了,是我把江臨天帶來的,我看你就認了吧,俗良說的好,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呢?人都有犯錯的時候,能改就好。”


    江小白這進知道裝不下去了,因為是陳勃把他們帶來的,這個麵不給不行啊,要不是陳勃,早就沒他娘倆的命了。


    “勃哥,你覺得他犯這樣的錯誤我還可以原諒嗎?我之前有多風光,而現在呢?他把我的雙~腿都砍下來,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呢?他呢?連他兒子都不放過,有他這樣當爸的嗎?勃哥今天你的麵子我給,不過請他們馬上從我麵前消失,要不然我非一刀把他砍了……”


    說完便看到這江小白也真急眼了,抄起一把菜刀,就要砍,嚇得江臨天一下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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