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一看,頓時笑了,嘴裏罵個不停:


    “我了個草,不會吧,這小子竟然敢過來,你小子可真不怕死啊?”


    聽到這,陳勃也笑了,衝著老頭笑笑:“怕死?我當然不怕死,因為死的人是你……”


    “靠,這小子真夠狂的,兄弟們還躲著幹毛,都出來吧,讓這小子明白明白什麽叫怕?”這個看上去憨厚的老頭子一下變得極其蠻橫,手一招,便看到胡同口一下便走出來十幾號人。


    個個拿著家夥什,鋼管,刀子,還有隨手抄起的木棒,磚頭,儼然就是一群地皮無賴。


    看著他們手裏的家夥,陳勃笑笑:“好了,別鬧了就你們這幾個人打起來不過癮,這樣,再給你們五分鍾時間多叫些雜碎過來。”


    “皮哥,他叫你雜碎!”一個瘦得跟猴似的家夥叫著。


    “啪!”這老頭朝著這猴子的頭上就是一巴掌。


    “去你麻的,你看老子像雜碎嗎?”


    這老頭看上去黑不溜秋的,真你一個裝屎的草包。


    “還別說,真像,老頭你就別客氣了,我陳勃說的就是多叫一些你這樣的雜碎!”


    所有的人一聽,都忍不住樂了。


    “你,你小子找死。一起上,把這小子給綁了。”


    說笑歸說笑,但是這老頭一發話,那還是命令如山倒,這些小子一湧而上。


    陳勃看到些人過來,不由得搖搖頭。


    “弄死他,扔到汙水井裏。”


    “放心吧皮哥,兄弟們衝啊……”


    眼看著這一群人衝了過來,能看得出來,所有的人都誌在必得,邊喊邊甩著手裏的東西,恨不得一刀就劈死陳勃。


    “小子,去死吧……啊……”


    一個染著一頭灰頭發的家夥首先衝上來。


    都說槍打出頭鳥,所以還沒等到這貨手裏的劈刀衝過來,便看到陳勃一腳過去,衝著他肚子上就是一腳。


    再看這小子也真夠倒黴的,身子踢的騰空而起,在空中連翻幾個個,而後四腳如鱉般的趴在地上。


    沒等他趴起來,便一腳踩在頭上,而後衝著用力一輾。


    “啊,不要!”


    “兄弟,記得以後不要這麽愛出風頭。我讓你再飛一會……”說完便衝著一伸腳抄起這小子,轉身一腳。


    再看這小子的身子如同斷線的同風箏一樣,“嗖”一聲飛了過去。


    所有的人還沒衝過來,但看到這灰毛一下就下飛了回來。


    “啊……”一聲尖叫,撞倒一片。


    而這一還沒算完,沒等到大家明白過來,便看到陳勃的身子衝過來,接連三腳,人撞人,人壓人,如同塔骨牌一樣,倒成一片,陳勃就如同影子一樣,踩著人頭,恰似蜻蜓點水般“飛”過去,來到了躲在最後麵的老頭麵前。


    “老鬼,怎麽樣,還打不!”


    這老頭這才明白過來,驚恐之餘,以最快的速度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刀子。


    不過還沒等抽~出來,便感覺到手被緊緊握住。


    身不由已的把刀子,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呀……”


    “衝啊,弄死這小子。”就在所有的人都明白過來,想著一湧而上的時候,卻聽到這老頭顫抖著叫了一聲:


    “都別動!”


    “啊!”所有的人都愣住。


    這是什麽意思?


    不過當陳勃把身子轉過來的時候,這才看到他們的老大手裏拿著一把刀子正架在他自已的脖子上。


    很明顯這不是老頭想做的。


    “看上去還蠻乖!”陳勃衝著老頭淡然一笑,而後看了看他手下這些人,說道:


    “小子們,既然是道上的,那我們就按道上的規矩,兩條路,一,是你刀子劃過,你們看著你們的老大淤血而亡……”


    所有的小子們一聽,卻不以為然,但是這老頭明顯的感覺到這刀子已經緊緊的按在了脖子上。


    這樣放著倒沒事就,怕就怕這刀子一錯鋒,一抽或者一拉,他這條老命就沒了。


    “別,別,你不用擔心,這都是我的兄弟,他們是不會過來的!”


    “我說皮哥,不會吧,虧你也在這道上混了這麽久,他這麽兩句就嚇倒你了!”


    “就是,皮哥我們之前不也是這麽嚇唬別人的嗎?兄弟們說,我們上還是不上!”


    “上,寧願著生,也不跪著死!”


    就在這些人剛想著上來的時候,便看到陳勃一下笑了。


    “看樣子,你兄弟們不是很服你嗎?小子們你們勃哥隻說一句,你們滾蛋,我就放了這老頭子,要是你們執意要上,不好意思,我就會讓你們親眼看看什麽叫刀削肉。”


    “哈哈,還別說,我們隻吃過刀削麵,還真沒見過刀削肉,我們人多力量大,就不信弄不死他,給老子衝!”


    說話便看到這群亡命之徒一下衝了過來。


    陳勃看了看這皮哥,搖搖頭:


    “你這大哥做的很失敗啊,對不住了!”


    “不要……啊……”


    在這種事上,麵對這種人,隻能用血來震懾他們。


    所以就看到陳勃手起刀落,隨著那皮哥一聲慘叫,看到一片肉從胳膊上撥離,而後就見陳勃刀尖一挑,看到這片肉,如同一片被疾風吹走的柳葉一樣,飛了過去。


    “啪!”一下,看到這片肉剛好貼在那個叫喚的最響的家夥雙眼上。


    一股血腥氣迎麵撲來,帶著身體的溫度,一下擋住了視線,他也忍不住驚恐的慘叫一聲。


    “啊,不要!!”


    剛剛還勢氣很足的小子,看著那肉皮堵住他雙眼時,都忍不住傻眼了。


    “我次奧……”


    當這小子一下把眼上的那塊肉皮給揭下來,扔到地上的時候,這小子就像是傻了一樣呆在那裏。


    “滾!”


    “滾滾,必須滾!還愣著幹嗎?滾啊!”


    那小子尖叫一聲,而後一哄而散。


    這些小混子無非就是些小打小鬧的閑散混了,趁著夜黑風搶個包劫個財,欺負欺負老實人罷了,哪裏見過陳勃這麽血腥的打法。


    所以頭也沒敢回。


    看著這個渾身哆嗦的皮哥,這老家夥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


    “哥,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太對不起你了,別別殺我?”


    陳勃看看他,指了指他的脖子上:“看看這是什麽字。”


    “道,道字!”


    “對,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亂殺人的,走!”


    “啊,你,你不是不殺我嗎?那你帶我去……去哪?放過我吧!”


    “帶你去贖罪!”說完便看到陳勃抓著他,塞到了車子裏。


    而後火速返回。


    ……


    而再說劉娜這邊。


    王貴烏霸兩人正在那裏和美女老板娘有一遝沒一遝的聊天。


    “那個娜娜,今天怎麽就你自已啊,你男……”


    “哦,他沒在家啊,去華強北了。”


    “我說嗎,以後你老公沒在家的時候就給我說,我……”


    沒等到他說完便看到這烏霸便狠狠的推了他一下,說道:


    “你小子說的什麽話,人家老公不在家叫你幹嗎?”


    劉娜一聽,臉也不由得紅了,看看他說道:


    “別亂說。”


    王貴看著她那小~臉紅如綢的樣子,不由得壞壞一笑:


    “那有什麽呀,隻要他們還沒結婚就不晚,就算是結了婚也沒關係啊,咱們照樣可以……”


    “嘀嘀!”沒等到王貴把話說完,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車笛聲。


    王貴心裏那個不爽,心想總在這最關鍵的時候被打擾,太不把自已當回事了。


    再怎麽樣,自已也是保衛這一方安定的警察不是。


    便猛的一伸手,就想發發威。


    不過當這王貴剛一伸手指著車子想好好教訓教訓的時候,卻一下傻眼了。


    那烏霸也一下愣在那裏。


    “怎麽……”


    這時的劉娜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以這王貴烏霸二人的往常的樣子,不該是牛氣衝天的衝著這人大吼一番,彰顯官威嗎?


    而現在這手也指出來了,卻愣在半空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難不成這車子裏來的人,身份不一般。


    “怎麽不認識你勃哥了!”陳勃隻是淡然一笑。


    王貴烏霸兩人一聽,這才反應過來,心想勃哥啊勃哥你可零點行,怎麽哪裏有美女都能見到你的身影啊。


    但陳勃是什麽樣的人,他比誰都了解,別的不說,就跟他們上司高如玉這關係,要是搞他們,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兒。


    所以趕緊哈哈大笑著跑過去。


    又說說笑,又是拉門,那個客氣就別說了。


    “勃哥,你這麽高的身份,怎麽也來這貧民區了,能在這地方看到你,真的太不一般了。”


    聽到這,陳勃也笑笑,下了車子,說道:“還能幹嗎?替你們兩個擦p股!”


    “啊,這,這話從何而來啊?”


    陳勃哼了一聲,便問道:“我來問你,你們怎麽來這裏了?”


    “那娜娜報警說有人搶他了她的手機和錢啊,我們不是地來辦案嗎?現在的賊真的太囂張了,要是讓我給抓到了,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不可。”


    這時那劉娜出來便一眼看到那副駕駛上坐著的人,便大叫一聲。


    “呀,這不是偷我手機那人嗎?”


    “啊!”


    王貴,烏霸兩人頓時無語了,不會吧,真是給他們擦p股的。


    看看陳勃,王貴心想,勃哥你不會也看上這個美女老板娘劉娜了嗎?


    “勃哥,你……隻是給,幫我們擦p股的嗎?”王貴試探性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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