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月兒竟然從車子裏走了出來,而那臉上還有一個血痂未幹的兩個字:婊--子。


    “野人殺了他!”


    當三人一看到月兒竟然還能支配野人,頓時感覺到整個人都傻眼了。


    特別是被高高舉起的阿龍,趕緊大叫道:


    “等等,野人大哥,你聽我說,這月兒可是個叛徒,我們可是接了教主的密函才這麽做的,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鷹爺和惡魔,那金月密函還在鷹爺那呢?”


    這話一出,就看到兩人異口同聲道:


    “不不,那密函可不在我們這,在你身上!”


    “啊……”


    當阿龍看到兩個人如此而已一致的時候,頓時感覺到大事不妙。


    下麵的氣氛現在相當的緊張,仿佛下一秒就會死人,那種恐怖的氣氛令人窒息。


    “金月密函,這事我怎麽不知道……”


    就在這時便聽到大院上空傳來一個令人膽顫心驚的聲音。


    一架彎月堂標致的私人飛機轟然出現,飛機螺旋槳的轉動的聲音令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


    抬頭望去,看到飛機落在院中,艙門打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過來。


    頭上帶著一個類似鬥笠的東西,身上背著一個彎月大披風,讓人感覺到異常神秘,這種打扮也許隻能在電影裏才能出現。


    而陳勃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躲了起來。


    畢竟這回隻是負責看熱鬧的,在上麵隻能看到鬥笠,卻看不到這人長得什麽樣。


    不過看這氣場,看這種神秘的樣子,還有那彎月升空的披風,難不成是彎月教主?


    看樣子,這回把事情鬧大了。


    “教主洪福齊天,教主一統江湖!”


    再看下麵,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


    就連剛剛那個霸氣到不行的野人,也跪在地上,顯得十分乖順。


    彎月教主雙手一擺:“都起來吧。”


    “是!”


    所有的人盡管都站了起來,不過卻沒有一個敢說話,頭也埋得低低的。


    “教主,教主我們可是接了你命令才下的手啊,不信你看!”這個時候的阿龍可不敢再耽擱了,一下掙脫了那野人的手,一下跑過來,把口袋裏的那密函遞過來。


    “教主你看,要不是你的金月密函,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不是!你看,這是金月彎月,你看那裏有你寫的密函……”


    阿龍這時指了指彎月刀的正中心。


    彎月教主這時從裏麵抽了出來,看了看。


    “怎麽樣?是不是……”


    彎月教主這個時候,看了看字,而後冷哼了一聲,阿龍卻感覺到整個頭“嗡”了一聲。


    心想完了?難不成不是?


    “教主?難道這金月彎月不是你的?不可能的,當時你在講彎月新規的時候,說的很明白,我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教主抬起頭看著他,從那臉譜麵具裏擠出一句話:


    “金月彎月倒是本尊的,但……密函不是我寫的!”


    “啊,那,那怎麽可能!”


    月兒這個時候,雙眼充滿著血絲,仇深似海的說道:


    “有金月彎刀的隻有教主和我,不是教主發的密函,難不成是我自已要處死我自已?就算是我要發密函也會派我的特使,怎麽可能會這麽偷偷的甩給你?你要想證明你的清白,請你把發金月特使的人找過來,要不然我這就是欺騙教主,你要為你做出的事情得到你應有的懲罰。”


    “教主,這怎麽可能,教主你可得說句公道話啊……”


    “我隻想告訴你,我沒發密函!”


    所有人聽到這,都明白這回阿龍要倒大黴了。


    “啊,那,那怎麽辦?不可能啊,對了對了,當時我們三個都在場的,要怎麽整死月兒的計劃也是我們起商量決定的……”


    而這個時候的惡魔才明白這鷹爺說的“後路”是什麽意思,心想,果真薑還是老的辣啊。


    兩人這個時候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不,這事我們什麽都不知道,都是他做的,等他做好之後他還給我們倆炫耀說那月兒玩著特別帶勁,而且還……還在臉上用刀子刻了表子兩……”


    不過沒等鷹爺說完,便看到月兒那發著凶狠的目光,嚇得把後半截給咽了下去。


    “王八蛋……,你們兩個還是人嗎?老鷹頭,你……


    “阿龍,做事要像個男人,不要出事了就要拉別人下水,這事是不是你做的,我想月兒姑娘最有發言權!


    而這時的惡魔也看到了那教主眼裏的凶光。


    趕緊附和著:“對,阿龍,這事分明就是你幹的幹嗎要拉們下水,要不是你前怕狼後怕虎,也許我們早就在陽江拉下一處天了,你小子就別推脫責任了!”


    “惡魔,老子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你這個人渣,老子跟你沒完……老子……”


    不過沒等阿龍過來,便看到教主開口了。


    “清理門戶!”


    “是!”


    這話一出,便看到野人一下就衝了過來。


    一手抓起他的脖子就提了上來。


    而這個時候的阿龍麵對生死,他也豁出去了,韓著這野人的脖子就一腳。


    而野人也是驚了一下,伸手去擋。


    “次奧……去死吧!”就在這時,所有的人都看著阿龍,就看到她一下甩出了手裏的那枚金月彎刀,所以的人都傻眼了。


    就看到這枚金月彎刀徑直甩向野人的雙眉之間。


    別忘記他一隻手抓著他的脖子,當看到這枚金月彎刀甩來的時候,也有點亂了分寸,怪叫一聲,完嘍。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野人會先死的時候,令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就見一道金光閃過。


    沒等那金月彎刀刺到野人的眉心,便聽到“噗哧”一個細微的聲音傳來,就見阿龍的身子頭卻歪向一邊。


    與此同時,一隻手,已伸到野人的麵前,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捏起金月繼而手心向上,剛剛劃過阿龍脖子的金色彎月如同識主一般,轉了個圈乖乖的飛到了教主的手裏。


    一切就這麽靜止了。


    仿佛整個世界在此時都靜止了。


    陳勃立在那樹後,看著這個帶著臉譜的教主,也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手法,這速度,這幾乎用絕了的金月彎刀。


    “好了,這裏由野人來掌管,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是……”


    “我再告訴你們一句:從現在開始,我宣布:月兒是我的女人,你們的彎月教母!”


    所有的人都跪倒一片,高呼老母聖安。


    而躺在彎月教主懷裏的月兒,早已淚流滿麵,這是一個讓他感動,寧願為他而死的男人。


    所有的人都還沒緩過勁。


    就看到教主抱起受傷的月兒來到那私人飛機麵前,而就在上去之後,卻猛的一回頭。


    與陳勃的目光剛好對視一下,嚇得陳勃趕緊躲到樹後。


    我去,這個老家夥,不會發現自已了吧?


    飛機呼嘯而過。


    陳勃正在擔心教主會不會過來殺個回馬槍,卻看到飛機,一路向西飛向那湛藍的天空。


    這個時候,大院裏已經恢複了喧鬧。


    而站起來的鷹爺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是他把月兒玷汙了,而這教主不但沒有舍她而去,卻成了教母。


    雖然足矣能體現出教主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不過這鷹爺卻有著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得意,把教母給折騰了幾個小時,這是什麽待遇?想想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爽感。


    “鷹爺你還愣著幹嗎?趕緊去見見新來的堂主吧,要不然有你小鞋穿。


    鷹爺這時才緩過勁來。


    看樣子這惡魔對自已也有感恩之心,便拍拍他的肩膀,看看被抬出去的阿龍,笑笑:


    “謝了老弟。”


    “別客氣,咱們都是過命的交情說這些太客氣了。”


    鷹爺過去,便走了過去。


    “野人堂主好。”


    野人哼了一聲,便伸出手。


    鷹爺沒懂怎麽回事,這野人雖然能聽懂人話,但是很多話說不出來,所以他的意思是讓他把手拿出來,給他寫出來。


    這鷹爺之前隻是編外後加入彎月會的,所以不太懂他的意思,而惡魔懂啊,這野人可是他八大金剛之中,排行老二,他們八個太了解了,便趕緊拉起他的手:


    “二哥說讓你把手伸給他,寫給你。”


    鷹爺一聽,哦了一聲,趕緊把手伸過來,便看到這個野人用那大手,在他揪心裏寫了起來。


    還別說,這一寫,劃得鷹爺手心~癢癢的很,加上把教母月兒給上了的好事,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高興,一直笑個不停。


    “閉嘴!”氣急了的野人硬是逼出了兩字,嚇得那鷹爺趕緊用手捂起來。


    而後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趕緊跑到屋裏,拿出一個小黑板。


    指了指說道:“野人大哥,你在手上寫啊,不太容易認,以後有什麽事,你就在這上麵寫,我們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改天啊,我到網上給你買個適合你的手寫板。”


    野人好像覺得有道理,便拿起筆寫了起來:


    “把最好的,最大的房子騰出來,明天一早到大院裏開會。”


    “啊……”鷹爺心想,尼瑪那最好最大的房子是自已的好不好,你就這麽一句話就歸你了,老子辛辛苦苦找的風水寶地就這麽歸你管了,看樣子,老子改天也要想辦法把你解決掉才行。


    想到這,遲疑了一下便點頭稱是。


    “好好,你是堂主,大的好的肯定歸你,嘿嘿,我馬上就去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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