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知道啊,快說說看!”這時的鷹爺也很想知道被那麽可怕的毒物給咬了個大窟窿怎麽還能活?


    而這小毒~龍長長的歎了口氣:


    “看我說的輕鬆,其實我也隻剩半條命而已,你看我的整個脖子還是淤青色,那是因為這毒素還沒有完全排出來,需要到醫院進行排毒,我之所以沒死,那是因為這是我施的毒,當然這就牽扯到我的一個秘密,我在給這毒蜈蚣喂毒的同時,我也一直在飲毒,其實說到底,從小我爸就是當是最凶的毒師,當然他是為了救人,我這人呢?沒那麽高的品質,所以就一直沒有繼承我老爸的優良傳統。”


    “啊,你侈這麽狼,他竟然給自已的兒子喂毒,他也太下得去手了吧!”


    “不,你是不了解我們那個地方,在我們那苗寨,處處都是凶險,滿山都是毒蟲,毒蛇,你一不小心就會被咬,要是我從小不食毒的話,自已就活不了這麽大,所在在我們那個地方的人,家家都食毒,所以別看這毒物對於常人來說,巨毒無比,但是你要是同樣施給我們那苗寨的人,一定不管用。”


    “哦,合著這麽事?”


    ……


    一直到了晚上!


    鷹爺這才從裏麵出來,不得不說這個背傷得太狠了。


    布片什麽的都已經拚到了肉裏,所以一直小心的清理著,出來之後,但像條老狗一樣趴在下麵。


    晚上隨便吃了點飯,便和那阿龍在閑聊,便聽到外麵再交傳來牛頭的聲音。


    “鷹爺,有人求見。”


    “誰也不見!”


    “他說,你要是不見,恐怕這輩子你都得後悔。”


    聽到這,這老家夥不由得一皺眉。


    便問道:“是那個狼頭麵具人吧?”


    “哈哈,哈哈,沒錯,正是老弟!沒想到老哥對我的作風這麽了解?不錯不錯。”


    聽到這,鷹爺不由得趕緊把坐了起來,當再次看到這個狼頭麵具人的時候,說真的,這小子心裏是興奮的。


    “我說兄弟,咱們能不能來點真實點的,你看能不能把那狼頭給摘了!”


    “不好意思,我其實跟你們教主發過一樣的誓,見我真容者死,怎麽?你難道活夠了!”


    這口氣那個霸氣,讓鷹爺聽了很是不爽,更別說旁邊那個盛氣淩人人阿龍了。


    不過就在阿龍剛想下來教訓他的時候,這鷹爺卻攔住他說道:


    “別急,現在我們應該好好好合作才對!”


    “哈哈,看樣子鷹爺是個明白人,不瞞二人說,這次來,我就是給你們指一條明道的,要是我們合作的話,那我們可是錢途無亮,我說的錢途,可不是前途,是錢的錢……”


    這兩小子一愣。


    不由得看看眼前這個帶著凶險狼頭。


    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雖然隻能看到這一雙眼睛,不過這雙眼睛,卻透著那無比的陰辣。


    他望著這兩個疑惑不解的人,冷笑一聲,接著說道:


    “怎麽,不明白我想說什麽?這就對了,今天晚上我要給你們說的事兒,也許會讓你們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你失望之後,才明白什麽叫大驚喜……”


    這一下把鷹爺和阿龍這兩個人都弄糊塗了。


    阿龍看看他,切了一聲:“小子,別在這裏繞來繞去的,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還沒等到這阿龍把話說遠,竟然看到這一輛電動的輪椅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麵前。


    不但如此,阿龍就感覺到小腹之處,一陣隱痛。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一把刀子,竟然頂在了自已的腹部。


    這個速度讓阿龍也傻掉了。


    阿龍這個時候雖然沒死,不過卻被陳勃打得遍體鱗傷,要是打起來的話,絕對占不到什麽便宜,而且他也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狼頭麵具男有著非同一般的殺氣,要是真打起來的話,必死無疑。


    “噯,老弟,別別,都是自已人,動動氣是要的,但也沒必要動刀子不是,再說了,今天咱們是談錢途的,何必因為一句玩笑話傷了和氣,好了,那個牛頭啊,趕緊下去酒店裏叫幾個好酒好菜,我們哥三個要不醉不休……”


    那牛頭眉頭一皺:“鷹爺那小護士不是說了嗎?你現在傷得不輕,必須戒煙戒酒,一點都不能沾的。”


    “去你大~爺的,他怎麽不讓老子戒色啊,趕緊的,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牛頭一聽,趕緊走了,心想,死了老子都不管。


    當這牛頭一走,這鷹爺便衝著小弟一遞眼色示意讓他們都出去,這時那小弟才把門關上,而後便笑嗬嗬的看看這個狼頭麵具男說道:


    “老弟啊,你看,現在這裏沒外人了,是不是可以說說了,什麽好事兒?”


    這狼頭麵具男看看二人,說道:


    “在我說這件事兒之前,我就是想問一下兩位,要是你們倆這麽狼狽的樣子,讓你們的教主知道了會怎麽樣?”


    兩人一聽,都不由得咂了幾下嘴。


    那阿龍哼了一聲:“以教主那性了,是絕對容不得窩囊廢的,別人我不太清楚,我恐怕是回不去了,回去不死也得廢了我,所以這個時候我正愁呢?”


    “嗯,龍弟說的沒錯,要是教主知道的話,我這堂主也做不了了,說不定會在我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弄死我!”


    聽到這,狼頭麵具男笑了……


    “看樣子,你倆對你們教主還是蠻了解的嗎?沒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江市的李騰就是這麽死的,直到兩年後才知道的……”


    “啊,李騰的事兒你怎麽知道?”當看到這狼頭麵具男說出李騰的事兒時,兩個人都嚇得雙~腿發軟。


    而這個時候這個狼頭麵具男一聽,便淡然一笑回了一句:


    “你們說呢?”


    “撲嗵,撲嗵!”


    兩個人再也顧不得其它,便雙雙跪倒在地。


    頭狠狠的磕著頭,嘴裏大叫道:“對不起,教主,我們錯了。”


    “哈哈,哈哈……”


    這狼頭麵具男哈哈大笑著。


    把這兩人嚇得更加不知所措,要知道他們教主就是個蒙麵人,從來都沒人見過他的真麵目,隻要見過他真麵目的,就得死。


    而現在他竟然能說出江市李騰的事兒,他也是個蒙麵人,綜上所述,不是教主大駕光臨還能有誰?


    所以當這兩小了一想到是教主暗訪的時候,這兩貨是真的嚇傻了。


    此時此刻連頭都不敢抬。


    “好了,我看你們是嚇破膽了,我可不是你們的教主,我要是你們教主,早就把你們的頭給擰下來當炮摔了,趕緊起來吧,要是讓你們的小弟看到多難看啊?以為我是什麽惡魔呢?”


    兩人一聽,不停的哼哼著不吭聲。


    “你絕對是教主,我們錯了,你想對我們怎麽懲罰都行,千萬不要把我們趕出彎月會,真的,求求你了教主!”


    “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們的教主,不信你們看,我連雙~腿都沒有,怎麽可能是你們的教主,抬起頭來,看年我的腿!”


    啊,當二人一聽這話的時候,頓時想起來了。


    對呀,彎月教主雖然看不到他的臉長什麽樣,但是他的腿可是如假包換的,而且他們都知道教主的體~毛還特別長,無論是腿上還是胳膊上,就連那胸口都是毛,絕對是一個十分健壯的男人。


    當二人壯著膽子,緩緩抬起頭,朝著那輪椅上看去的時候,果真看到底兩個空蕩蕩的?


    哪裏有腿,不過二人心裏的警惕還沒有解除,做為一個頂級殺手的殺手老大,一點基本的偽裝都沒有怎麽可能?


    所以這兩小子,便再次把頭抬起來,往他坐位處看了看。


    這狼頭麵具男好像了解他們心裏在想什麽,便笑了笑,而後,雙手一撐扶手,就看到這身子一下起來了,這一下看的清清楚楚,這人絕對是沒有腿,而且一直到腿-根處就沒有了,壓根就做不了假的。


    這時兩個人的心裏,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下,趕緊拍拍膝蓋上的土站了起來。


    小心的問了一句:


    “大哥,你可別蒙我們啊……”


    “這有什麽可蒙你們的,好了,快點起來了,我們今天晚上還有大事相商,時間緊迫。”


    這兩小子這才應了一聲,趕緊過來,就在這時牛頭也從外麵過來了,和小弟打了七八個小炒,還有兩瓶白酒,一瓶馬爹利!


    “鷹爺,你看這個,怎麽樣,六千多一瓶,你嚐嚐!”


    “我次奧,這玩意都能搞得過來,你小子沒給錢吧?”鷹爺可是個好酒的家夥,一看這珍藏的馬爹利,不禁一樂,接了過來。


    “給什麽錢啊,再說了我們也沒錢不是,你也不給我們零花錢,這不都是硬拿的,不過你放心,這酒,菜啥的,都不是一個地方弄來的,而且為了咱們的安全,我們騎著摩托跑了四五裏路搞的,沒敢去酒店,所以……”


    鷹爺一聽,哈哈大笑,衝著牛頭伸出大拇指。


    “哈哈,牛頭,好樣的,你小子是個當大哥的料。”


    “謝謝鷹爺器重!”


    而這狼頭麵具卻笑了,搖搖頭,沒說話,這讓鷹爺,阿龍兩人不由得又皺起眉來。


    “我說大哥,你這又笑,又搖頭的,什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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