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以為是花了眼,一個頭帶狐臉麵具的迷人女孩就在駕駛座上,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


    就在他剛到車邊的時候,門竟然開了,不由分說,便聞到一股迷人的香氣撲了過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感覺一隻手一下拉起他的身子,到了車裏。


    想掙紮,但是發現這個女孩的手勁特別大,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她雙手已經捧住入自已的臉。


    “別怕,我吃不了你!”


    “砰!”還沒來得及聽清這是誰的,便見女孩便用腳把門勾起關了起來。


    “啊!”當陳勃的身子剛拉進去,感覺到這女孩的身子一轉,便壓在了身下。


    眼前雪白一片,亮潤的肌膚,讓人看著特別誘人。


    當看到那起伏的巒山時,便再也把-持不住了。


    見她的手一背,最後一片鎧甲也摘了下來。


    這麽大的力氣,難不成是個女殺手?


    當他也很享受其中的時候,猛的發現她的胸已經落了下來。


    剛一張口,便堵了上來。


    饒是意誌再堅強的男人恐怕也忍不住了。


    但……他是陳勃,身為九命島的首領,此刻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盡管他已經叨住那香而醇軟的香柔,但是還是一伸手,摘下了女孩臉上的麵具。


    當那迷人的狐臉麵具摘下的時候,陳勃終於可以放心了,而且可以舒服的享受了。


    “呀,你……怎麽……啊!別急……”


    但是這個時候,陳勃哪裏還管得了這些。


    一下把她壓在身下,一寸一寸的吻了下去。


    在這個燥熱的午後,兩個人在車子裏如同那烈曰炎炎一般,融合在了一起。


    車子開始不停的搖晃。


    …………


    夜幕降臨的時候,晚風送爽,這輛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看著她那精致的五官,還有那略顯得微腫的嘴唇,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


    “怎麽樣?這回滿足了?”


    陳勃點點頭,忍不住對著她那櫻~唇吻一下:“你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怎麽?這樣不是更好嗎?”


    說話的時候,她眼裏依然帶著那種濃濃幸福的媚~態,剛剛的她真的太迷人了,讓陳勃一直到現在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好,不過這錢……”


    “我本來是想直接找你敘敘舊的,沒想到剛來到這裏,便看到你正缺錢,所以我就把錢準備好了,送過來,不過呢?感覺那樣的見麵太沒情調了,所以我就用了這麽一個太公釣魚的方式,看看你敢不敢來,沒想到你的膽子還真大……”


    陳勃哈哈大笑,心想真是個可愛至極的女人,這有什麽好怕的,要是你知道我是專門陪那些不要命的海盜玩的職業時候,保證嚇哭你。


    “這次來就是單純的來敘敘舊?”


    “是啊,舊已經敘過了!”


    “啊!”當她嬌~媚的看了看下麵還聯通在一起的身子時,那種讓人眼神的交流,讓二人再明白不過了。


    陳勃二話沒說,便開起車子,走了過去。


    “呀,我明天早上的飛機,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哪裏,帶你去我家裏好好敘敘舊!”


    說完,便看到車子飛快的往書香門第開去!這一夜小玉~娘沒走,二人就這樣敘了一晚上的舊!


    次曰一早,她才拖著酸~軟的身子離開。


    陳勃躺在這大別墅裏,長長的出了口氣,聞著小玉~娘留下的餘香,精神百倍。


    而後美美的衝個涼,準備等下去瞧瞧雪初。


    血玫瑰曉茜雖然讓人著迷,但是她一個不會結婚的女人,也不是那種適合做老婆的女人,他就像一隻怒放如血的玫瑰,隻能在野外怒放,而不是讓你剪下紮在花束中來欣賞。


    …………


    當一縷晨陽從窗邊照耀進來的時候,剛好落在雪初的身上。


    也許真的太累了,這一覺睡得特別沉。


    起來之後,看了看外麵,那經理終究還是沒熬住,此時店子門口沒人。


    看著那美麗的朝霞,她長長的伸個懶腰!


    打開窗戶,呼吸了一下窗外的新鮮空氣。


    心情好了很多。


    而後便打算出去買點早餐吃。


    剛剛走出去,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車笛聲。


    當她猛的一轉臉,便看到一輛寶馬開了過來。


    “笛笛笛!”嚇得雪初趕緊跳到了一邊,怒目而視。


    不過這車子不但沒過去,沒想到卻貼著自已的身子,停了下來。


    “喂,你有毛病……”


    還沒等她說完,便看到車窗落下,看到開車的竟然是張吳德。


    “你……”


    “嗬嗬,雪初妹子,咱們真是有緣啊,我們又見麵了。哦,對了,你那手機怎麽打不通啊?”


    “關了!有事嗎?”這時雪初沒好氣的說道。


    “有有,當然有,我還不是擔心你那事兒,我可告訴你,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要不我們去那裏談談!”


    當這小子說話的時候,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身子看,特別是當他的雙眼放在那一對迷人的起伏之上的時候,那眼裏露出的那幽幽綠光,能看得出來這小子沒少對自已下手。


    眼袋吊得老長,雙目無神,一副陰盛陽虛的樣子。


    “跟你沒什麽好談的,請你離我遠一點,要不然我現在就報警!”


    “切,我說雪初妹子,不是我說你,現在這架勢你也看到了,除了我恐怕沒有誰能夠救你,所以隻要能和我好,哪怕是好一次……”


    沒等他說完,便拿起手裏剛買的那杯現磨豆漿倒在了他頭上。


    “滾!”


    這時街上吃早餐的人不少,當看著雪初拿著豆漿倒他頭上的時候,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而後早餐也沒吃,便攔了輛車子回去了。


    “看什麽看,次奧你麻!”雖然這小子沒有胡劍以及梁昀那兩人橫,但是仗著老子在這陽江位高權重所以也是腰杆倍直。


    而後看了看離開的雪初,狠狠的吐了一口。


    “雪初,有你後悔的時候,沒有老子,你這一回你是死定了!等著瞧吧!”


    說著便上了車子,打算去找梁少他們。


    不過當他的車子剛走,便看到一輛天藍色的瑪莎拉蒂追了上來。


    很快,把他那輛寶馬逼停了。


    而這個時候的張吳德剛剛碰了一鼻子灰,頭上還被澆一頭的現磨豆漿,能不氣嗎?


    “我次奧,你他麻的會不會開車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當他看到陳勃從裏麵出來的時候頓時嚇得連咽幾口口水。


    “勃哥,怎麽……是,是你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哪個新手上路的車子,對不起!對……”


    陳勃走過來,嗬嗬一笑,示意他找開門。


    “別別啊,勃哥你有什麽事在這說就,就好,嗬嗬……”


    “開門!家醜不可外揚,不要不聽話,你還記得我是怎麽把那大鯊魚搞定的嗎?……”


    “啊!”當這小子一想到他用刀子劃開魚背,擠出肚子裏的東西時,頓時嚇得渾身冒汗。


    “別,別啊,勃哥我開可以,但是你可不能動手!”


    陳勃笑了,指了指脖子上的那個“道”字,說道:“放心吧,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上了車了,這小子感覺整個車子的空氣都凝固了!


    因為他真心心虛,而且剛剛還調,戲,了歐陽雪初。


    “說說吧,我女朋友雪初這是怎麽回事!不要挑戰鐵底線,我想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當一聽到規矩的時候,他可早聽梁昀說過,東陽區那個大混子窩虎風幫就被他趕走的。


    而他所說的規矩就是讓得罪他的人,都變成太-監!


    尼瑪這也太慘忍了。


    做為張家的三代單傳,家族的香火問題那可都落在他身上了,要是給斷了後,那就徹底完蛋了。


    “那個……勃哥,這事不是我的事兒,我……不過是一個幫忙打雜的……”


    “要是想著能留後的話,你就完完整整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要不然,我就給你講講道理!”


    一聽到講道理的時候,這張吳德便忍不住看了一眼,陳勃脖子上那個行雲流水般的“道”字刺青。


    麵對家族的興旺問題,這小子別無選擇,隻好哆嗦著一五一十的說了個遍。


    說完之後,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哆嗦著問道:“勃哥,這事的前因後果,我可都給你說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哦,當然可以走,不過還不是時候!”


    “啊,那什麽時放我走?”


    這時便看到陳勃一伸手,便朝著他脖子上就是一下。


    再看這小子,白眼一翻,倒在車座上。


    陳勃臉上露出一絲殺氣:“要不是覺得留著你有用,非得扔了喂狼不可。”


    想到這,便打了個電話給老四。


    老四過來之後,便開著車子把這質檢局的張吳德拉走了。


    …………


    雪初從外麵回來,便在麵包房買了塊麵包和牛奶隨便對付了一下,便回了店子裏。


    剛一到店門口,便看到那經理正坐在那裏。


    而那十幾個女孩也都立在那裏,不過那臉上個個都帶著口罩,個個急得不行。


    “來了,那雪初來了!”


    那經理一看,便衝了過來,一下攔在她麵前。


    “我說歐陽雪初,說吧,那錢什麽時候賠,要是今天不給,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就讓把你告上法院,你拿不出錢來,就等著坐牢吧,一個女孩家坐牢,你這輩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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