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各位回來收看最強大賽,這裏是森近霖之助,本屆最強大賽的主要主持人。”


    霖之助在說到自己的身份時特意加重了語氣,像擔心觀眾聽不到似的。


    “今天是元月3日,我收到了一本奇怪的掛曆。”霖之助在鏡頭前從背後抄出一本陰曆讀了起來。“‘宜挖坑、忌尋死’。這不是和昨天差不多麽......不管了,”收起掛曆村長繼續播報。


    “今天是進行的是第三賽程的比賽。前兩天的比賽中已經淘汰了太多的選手,今天的比賽會少少有些不同,同時當然會有各位喜聞樂見的情節發生。請各位務必不要轉台。”


    幻想鄉之王用著帥氣的微笑手指屏幕,小白牙同時亮了一下。


    “轉台你就輸了。”


    “啥?你們問為什麽標題好像不太對?這個......”村長抬頭看了一眼,複又低頭撓了撓。“GamePaused-2什麽的為什麽不是那些比賽外的日常之類的麽......”


    “自然是因為更加喜聞樂見的鏡頭即將出現,也即是......”


    “啊叉!!!”


    “噗啊~~~”


    天外襲來的單根木屐將一直在耍帥的村長踹飛出了第三賽程的賽場,博麗神社前院。屁股上貼著十字膠布的正牌主持人二號天狗文終於找到機會搶掉了鏡頭。


    “那來那麽多話,搶鏡頭也不是這麽玩的好不好。”天狗撇了一眼撅在隔壁地上的村長,隨後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主持人。


    “各位各位!每次幻想鄉大賽都有的額外環節將要開始啦!那就是‘餘興節目’環節!”


    “站在這裏的各位!”死天狗對著博麗前院觀眾席和選手席的位置一振手臂。


    “大家可以隨意出來對戰!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今天打過明天是好基友!你們還在等什麽!沒人告訴你們什麽叫越打越基和以炮會友嗎!”


    “那我就第一個來報仇!”


    一隻破麻袋從背後套住了興奮到方向感也沒了的死天狗。村長偷襲得手立即紮緊扣到死天狗胯部的麻袋口繩扣,將天狗徹底地套了起來。然後蹲下身體伸出雙手抓住死天狗的雙腿掄起,原地旋轉三圈狠狠地甩了出去。


    PIA


    笨蛋天狗像快破抹布一樣被“生涯主播一筋”的村長大人給扔到了角落裏。


    報仇大會第一輪,森近霖之助勝。


    觀眾席集體滿頭黑線。


    “雖然這隻死天狗自尋死路犯了掛曆上說過的忌諱,但是她說得不錯!”這回掄到村長希特勒振臂了。“各位!不管是不是選手,是不是人類和妖怪,隻要想,就可以邀請對戰!不用擔心場地!不用擔心對手和自己的安全!這裏有最好的醫生和救護人員!這裏有充足的資金用來揮霍!一切隻為了痛快!”


    “還在等什麽?機會一旦錯失就得等到兩年後啦!”


    “最後一句!”主持人為這場餘興節目下了定語。


    “這場節目的重點在於名和利!選手如果發揮超常受到觀眾和裁判的肯定會得到加分!非選手沒有分數同樣可以得到賞品和人氣!站出來需要勇氣!但站出來之後將得到人氣!”


    霖之助退到廣大的賽場場邊。


    “現在無差別大戰開始!”


    早早在中午就來到指定場地的愛德華將自己的同伴一一掃過。他的父親露出沉穩的笑容,她的姐姐眼中帶著鼓勵,經理振拳為他加油。然後他毅然決然地站了起來並跳上賽場。


    “那邊那隻河童!”正當壯年的搬運社下任社長手指目標。


    “荷城河取!給我出來!”


    “哎?”正在賽場角落道具組裏擺弄直播設備的河取完全沒想到會被叫到。疑惑地轉過身看到一名黑衣金發的少年正手指著自己,周圍觀眾的視線也全集中在自己身上。


    膽小的河童立刻被嚇了一跳,縮在電器組背後用電器們來擋住自己的身體。


    “幹、幹嘛?”


    “好不容易又看到你出現自然是來討回當初的敗筆!”愛德華站得筆直,眼中全是鬥誌。“是戰士的就站出來!”


    “我又不是戰士!你找錯人啦!”


    少爺被河取一個嗝也不打的否認給鬧蒙在了原地。嚅囁了半天也找不到台詞。


    河童是戰鬥民族?那個國家規定的?


    愛德華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


    “趕緊出來一決勝利!”


    “不要!”


    “你出不出來!”


    “不出來!”


    “你這膽小鬼!”


    “你欺負女孩子!”


    “......”紳士後補艾德海德同學(?)被河取一句“欺負女性”給打擊得滿頭都是黑線。但已經在眾人的環視下下了場,怎麽樣也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就這樣虎頭蛇尾灰溜溜地回去。無奈隻能施展急智,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手機。


    “外界最新型號,時價199G。可以連接外界廣域網絡和遠程操作同係統工具。戰勝我這個就是你的!”


    “這......”眼中放光的河童猶豫了。


    她很想要,但是外邊人太多了她又不敢出去。她需要一個不得不出去的借口,至少要讓她的心更堅定一些的借口。


    然後借口來了。


    “河取加油!唔唔唔......揍扁他!”


    坐在選手席被魔法美少女們環繞的黑白魔人嘴裏一邊嚼青花魚飯團一邊大聲為自己的朋友加油。坐在她身前的青空被她噴了一後腦勺的飯粒。


    “看我的!”


    名叫魔理沙的定心丸比什麽理由借口都有效。河童想也不想就直直地衝了出去。然後在衝刺的過程中漸漸消失了身影。


    “第七代隱身係統,看你怎麽找到我。”


    “發出聲音來提醒對手就是你最大的破綻!連環滅族切割!”


    連續的腿刀環形出現。黑光的圓環一環套一環,沒有空隙也沒有間隔。剛想繞到愛德華背後用電擊棍背刺的河童立即被從隱身狀態給踢了出來。


    她的上衣正麵給踢破了,露出好大一片肌膚。


    “真是好反應那......”捂住自己胸口碎衣的河童後退兩步臉現汗粒。


    “應該說這是當然的結果才對。”對麵的少年仍然站得筆直,如巍峨青鬆一般。“當年那場不勝不敗的戰鬥可是一直在我腦袋裏沒有消失過。如果不在這兩年裏好好了解過自己對手資料的話,我這兩年不是等於白白虛度嗎?”


    “什麽?”小河童被對方的言論嚇得後退數步。


    “你......你調查我?!”


    “最少也要知道你會用出些什麽手段來。”愛德華用自己的話語來肯定了對方的認知。


    “你、你你你、你......”河童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捂住胸前碎衣。這樣的狀態好似被人欺負了一般。


    “你居然暗戀我!”


    ......


    萬籟俱寂。


    “我們是不可能的...我有喜歡的人的...”


    沉默保持了一分三十秒,河童猶猶豫豫地打破了無聲地獄。


    “怎麽可能啊!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啊!”愛德華的鬥誌被無聲地獄全數消磨殆盡,現在正失意體前曲中。“怎麽樣我也不會喜歡蘿莉幼/女啊!”


    “真的?”


    “那不是不當然的嘛!”


    “但是......”鑽了牛角尖的河取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回想了一下剛才對麵那奇怪男性的言論。


    “一上來就撕我衣服......還在大庭廣眾下示愛......”


    “沒有那種事啊!你腦子裏到底都是些什麽啊!”流著血淚的少年衝上去對著河童的腦袋就是一記手刀吐槽。“不要把光明正大的決鬥改變成奇怪的色狼尾行遊戲啊!格鬥界在哭啊!快點對全世界的格鬥家道歉啊!”


    “嗚呣......”抱住了頭上大包卻忘了胸前碎衣的河童好像被打醒了過來。


    “真的是那樣?”


    “真的!”


    “但是他們好像都不相信哎。”河童手指的方向正是三千人觀眾席所在。


    回過頭的愛德華看到的是一水的手動斜眼。觀眾們就差沒叫出欺負幼女、當眾撕衣、襲胸魔之類的名詞了。


    人生完蛋了。


    少爺眼含血淚抬起頭四十五度角望天。


    “嗯......少少相信你一下吧。”看到對麵男性的眼神,河取下了決定。隨即從後背背包裏抄出了新的武器。“新的試驗品哦,在你身上做試驗好了。”


    “Seed!!!!”


    一顆綠色類寶石狀物體被河童攥在手心高舉過頭。隨著她的叫聲一陣綠光閃過。


    隨後什麽也沒發生。


    兩個人就這樣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了。


    “解說,可以解說一下嗎?”看到冷場霖之助立即跑到解說席將話筒遞了過去。


    “被拉進虛擬精神世界裏去了啦。”摩根一邊嚼著薯片一邊回應。“那是一顆可以創建虛擬世界的種子。剛才的光就是連接設置。可惜看來距離有限,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出10米。而我們這邊離他的直線距離50米以上,觀眾席更遠。卻都沒有人同時被拉進去。果然用科技力建立非物理性的穩定連接是個難題,這技術還有待改進那。”


    “那他們現在是在?”


    “大概是在別的世界裏戰鬥吧。”摩根抬起手拍了拍村長的肩膀。“你還是想想辦法去拍些別人的戰鬥比較好。這兩位的精力都超級好的,有可能會在別的世界裏打很長時間。”


    “好的各位!”知道事不可為的村長果斷換頻道。


    “第一組的戰鬥結果暫時我們不得而知。現在讓我們來看其他人的戰鬥。”剛轉過頭,村長就發現了必然的畫麵。隨即他的表情和發現那邊情況的觀眾一起變成了“=。=”。


    那裏屬於搬運社陣營,放對的兩位分別是古利查力德和紅美鈴。


    “請下來。”美鈴說話還是很有禮貌的。雖然她一點也不想給這位好臉色看。


    “......不要。”全封閉的坐席圍欄後方,經理蹲在地上隻在圍欄上方露出上半張小臉。上麵全是汗。


    “請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真不要......”


    “你是不是男人的?”


    “......當然是。”


    “那就請下來。”


    “......不要。”


    對話的過程中兩人的姿勢一點改變也沒有。一直站得筆直,一個蹲得巧妙。蹲著的那位蹲在高處,站著的那位仰頭邀戰。可惜一點結果也沒有。


    “每次大賽都會來上這麽一回。”村長歎氣扶額。


    “一個動不動就犯忌諱,一個動不動就用拳頭說話。一次叫有趣,兩次叫正常,三次叫日常。可已經第六次了應該叫什麽?默契?”


    “感情那麽好早點回老家結婚吧兩位。”碎碎念中的村長忘記把話筒拿離自己的嘴前了,他的吐槽被直播設備向全幻想鄉和無限城直播了。


    “怎麽可能啊!!!”


    蹲著的聽到吐槽後猛然起身;站著的聽到吐槽後猛然轉身。相同的是那同樣的一臉鮮豔。同時叫得也很大聲。


    “嗯?!”感覺到有人和自己在同步叫喊美鈴再次快速轉頭。看到的卻是發現自己無意識起立後趕緊再次蹲下躲避的杯具經理。


    “你下來!”


    “不要!”


    “你是不是男人!”


    “當然是!”


    “那就下來!”


    “不要!”


    “......算了......我們還是看看別的對戰吧......”村長無力吐槽準備轉變目標。


    剛說到這裏,迷糊召喚陣開始發光。光芒一閃即逝,隨後召喚陣的紫色陣圖上出現了一個男人。他身著一身黃色時髦衣物,外衣內是黑色的內襯緊身衣。金色的頭發,額頭上別著一個心壯頭環。他的眼神鎮定,他眼含暴力。雙手拇指扣在褲袋上,左腿作為重心軸支地,右腿斜斜地撩在一旁。隻是一個普通的Poss,在他用出後仿佛正在走秀。


    似乎什麽地方對他來說都是秀場,都是舞台。


    發覺攝像機正對著他,這男人緩緩側過臉抬起左手將臉半掩於手掌陰影下。右手伸直指向攝像屏幕。半邊的臉於陰影後方而不可視,另半邊的嘴角卻隱含冷笑。


    “對你來說重要的東西,是什麽?”


    他似乎是在問攝像師,又似乎是在問電視機對麵的觀眾們。簡簡單單的問題卻讓所有直麵他的人渾身發冷。回應不出是一部分原因,回應不了又是另一部分原因。


    最重要的原因是,所有人都感覺如果回答,“對自己來說重要的東西”似乎就會被立時奪走。


    這不是一個人的感覺。而是所有麵對這個男人問題的人的共感。


    冰冷、邪意、鬼魅,還有主宰感。


    那男人的存在感實在太強。強到樸一出場就占據了主角地位,使得任何的人,任何的世界仿佛都在圍繞著他旋轉。


    仿佛不管在那裏,他都坐在黑暗的王座上俯瞰眾生的掙紮,鄙夷凡間的醜惡一般。而當他發現下方凡塵眾生出現閃光點時,他便會立刻奪走那得來不易之美。


    最惡、最強、最美。


    這大概就是他的人生宗旨。


    “TheWorld看到沒有?這便是本人Dio應有的出場方式!”代表絕對黑暗的男人張開雙臂仰天大笑,龐大的氣場以他為中心爆發。


    “URYyyyyyyyyyyyyyy!!!”


    時間似乎突然斷折,原本站在那裏存在感爆棚的男人瞬間消失。當觀眾和攝像機都在急切尋找目標,擔心他出現在自己視角之外給自己致命一擊時。他卻出現在了裁判席前。


    “又見麵了,同屬黑夜的眷族。”


    悠揚頓挫的華美英語從他嘴中旋旋綻放。穿著時尚的他如同穿著自古以來貴族專用服裝一般毫無違和。加上那撫胸禮和隱在平靜背後的淡淡笑意,如果有人認為他不是貴族那絕對是瞎了。


    “兩千七百零四個日日夜夜。我時刻都在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當今日無用的太陽升起的時候,我也隨之醒來。然後我遵循著你我間的莊嚴約定前來赴約。今天的你還是如斯之美,讓我過日難忘。無論何等褒揚詞匯用在閣下的身上都不足形容,難以讚美。所以、”


    一朵血色的鮮花被他放上裁判桌。


    “請收下這朵代表死亡和終結的拉烏尼。這是我昨夜去到斷頭刑場守候一夜,在它開放的瞬間采摘下來的。即使他已經被我冰潔有了瑕疵,但我想閣下不會因為這點而怪罪於我。因為我將瞬間的綻放改變成了永恒的掙紮,改變成了世間唯一。”


    “它應屬於你,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小姐。雖然它不足以代表我心意的萬一。”


    夜之貴族再度撫胸一躬,然後等待著來自對麵女性的褒美。


    可他什麽也沒等到。閉著眼睛的他那靈敏過凡人萬倍,接收域廣大過凡人萬倍的雙耳什麽聲音也沒有接收到。


    耐心耗盡的他疑惑抬頭,看到的卻是時間域的停止和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少女。


    金色的頭發,白色沾染黑色的女仆裝束。還有那同樣金色的眼睛。那女性雙臂抱胸站在他嘴中的蕾米莉亞大小姐的背後,就這樣直直地看著他的金色眼眸。


    “這......”


    原本在兩人意識中不應在灰色時域中行動的血族大小姐忽然詭異地抬起右手憑空一捏。一顆白色的小點瞬間在她手心出現又瞬間被她捏爆。當白點被捏爆的同時,灰色時域也隨即告破。


    時間流再度正常化。


    “要打下去打。別拆了裁判席。”


    男性之前對自己的讚揚話語在血族大小姐看來如同輕風撫麵,過眼雲煙。被她輕輕地一甩手扔在了一邊。她的話語代表宣告,也代表警告。對象是他麵前的同族。


    還有她背後的女仆。


    話音剛落,背後的金發女仆立即灑出六十四枚銀刃將大小姐麵前的男性逼下擂台。同時逼停了他嘴裏的任何台詞和他心裏的任何驚訝。


    金發女仆的背後有個影子,一個相對於她的身高來說相當高大的影子。每當那影子出現的時刻,時間的洪流便會交錯或者截斷。這種感覺名叫Dio的男人很熟悉,因為他背後的替身擅長的正是這樣的絕技。


    同出一源的絕技。


    那少女的身姿太熟悉,熟悉到名叫Dio的男人會離開自己家到處旅行正是為了找類似這樣的綺麗身姿。因為那是他業已消失的重要的人。即使是已經被她用銀刃在身上刺了七個窟窿,名叫Dio的男人仍舊視若無睹,大聲地叫出了許久沒想叫出的稱謂。


    “女兒!!!我終於找到你啦!!!”又一次隻有他們知道的時停後,Dio眼含熱淚緊緊地抱住了沒有反應過來的金發女仆。


    側邊看台上的觀眾劈裏啪啦倒了一地。誰都沒想到熱鬧的打鬥會變成如今的認親大會。一眾觀眾目瞪口呆地望著下方之前明明還在大戰的空場,現在居然變成了父女之間的摟抱現場。


    何等獵奇。


    撲哧


    被抱住的女仆又一次在眾目睽睽下給了自己的“父親”肚子一刀。


    而那個笨蛋父親卻仍然毫不在乎地繼續摟抱,似乎打算將往年沒有親近的份一次性全部給賺回來。周圍的人群全部被他無視。即使滿場生氣環繞,中心他們的所在也因為他的存在而變成了舞台重心。


    這次演的這一出名叫“萬裏尋親”。


    “四千四百多個日日夜夜過去了,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我的女兒。”雖然自己的肚子仍然在被女兒撲哧撲哧,Dio卻一點也沒有想要怪罪她的意思。他仍然在自己說自己的。


    “我心裏的焦灼差點點燃我的神誌讓我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來。這一次再也不要離開我了,我們一起去找你的姐妹們吧。”


    一刻不停的撲哧聲漸漸在親情的感染下變緩。拿著銀刃的手似被重力束縛,再下也下不去刀。最終那手中銀刃從再無握力的纖弱右手中落下,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錚鳴。


    “再也不要離開你的父親了。”


    親情著耳濡沫沾身,不管金發女仆咲夜·S·白蘭度有多想離家出走到了這時候都無法再度施行。她的父親找到了她,並且將她的心栓住了。


    “等找到你的姐妹們後,我們一起回家看你媽媽。”


    “嗯...”


    臨來許久,Dio終是等到了自己女兒的應承。雖然那聲細弱,那音微曼。但聽到了的他激動地再次用力抱緊,似怕懷中人兒自己一鬆手便會隨風而去一般。


    他們這邊親親我我熱鬧得不行。而另一邊完全沒有想到事件的發展會這樣神的大小姐卻頭上暴出了無數青筋。


    她知道這兩位最後一定會握手言和,一定會有個決斷。這些她都能從兩人的命運線中了解清楚,可這過程卻不是她能知道的。她的猜測和現在的事態進行完全不同。


    根本背道而馳。


    猜測出錯再加上原本期待的好戲變成如此不堪的奇怪歌劇,蕾米莉亞大小姐的心情自然不會好。不止不好,而且非常生氣。


    “Sa..ku..ya!!!”氣爆了肺的蕾米莉亞一字一頓地叫著自己從者的名字。


    殺人姬緩緩地從大小姐背後的黑霧中走了出來。一身黑中帶血衣物的她雙眼也同大小姐一樣緊緊盯著遠處仍然在玩親情Play的兩人。


    不用大小姐說明,殺人姬自行開始了行動。一隻銀色的懷表被她從鬥篷中拿出,攥在左手。右手食指抬起按住懷表表盤上的秒針指針,緩緩地撥動了兩圈。


    灰色的時域瞬間出現。一切除殺人姬和大小姐外的事物全數暫停,陷入了時流所到達不了的拐角處。殺人姬剛想跳起入場給兩人一個痛快,大小姐伸出手臂將她攔了下來。因為她們倆的身邊同樣有一名少女能動。


    朱紅色的頭發,白色上衣黑色短裙。身周被大量金屬銳片環繞。由鋼鐵處女來抗拒時停,被廢宅當成夏娜醬的義信少女手裏托著一把巨大的鏽色長槍出現在主仆的身邊。


    槍長近三米,周身全是金屬鏽蝕的痕跡。唯獨槍頭上沾染了一片業已氧化成黑色的古代血跡。這把非現代的古物散發著一股可以弑聖人的絕對氣息。那是擁有權柄的證明,也是擁有力量的意義。因它在古早的曆史上曾經被用於做一些不可饒恕的事情。


    “‘隆基努斯’,現實世界出產。絕對不含有任何以太氣息的概念武器。即使是時間洪流不及之地存在的人也同樣可以穿刺。”義信少女將槍交到了大小姐的手上,眼睛卻在看著另一邊的解說席。


    “我媽...叫我交給你的。說是這次回來度假的手信。”


    “義信少女你又叫出了讓她忌諱的稱謂呢。哼。”嘴裏調侃著義信,看著義信少女被嚇到捂嘴。大小姐一眼掃過解說席上坐著的,正在向這裏招手致意的人外。心情好了很多的紅魔之王掄起鏽色神槍對著遠處即使是時停期間也在親親我我的兩人扔了過去。


    長槍出手的瞬間即在時空的窺視下消失。下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將那兩位措手不及被時停的父女釘在了地上。


    殺人姬手上的懷表正好回轉過兩圈。灰色時域立時消散。時間的流動再次正常化。


    “一個一天到晚跑過來騷擾我。一個被我收留卻以怨報德。你們倆還真是一對極惡父女啊。”緩緩地踱著步,威嚴的大小姐在觀眾們的環視下走近被串刺在地的不死血族父女。


    “當我斯卡雷特家的人都是軟柿子隨便捏的是吧。哼哼,或者將你們就這樣釘在這裏七百年示眾如何。讓天下人也能知道得罪斯卡雷特的後果。”


    被釘在地上的男人眼神焦急,似乎想要解釋些什麽。可那神槍卻將所有的以太全數抽離,沒有了以太能量的血族之血無法出體,替身被禁體力被封。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幹瞪眼。


    “哼哼哼,我突然有了好主意。”拿出一份空白合約,斯卡雷特當場提筆。寫就之後以血為誓鑄造成功,隨後由殺人姬取來地上兩人的血完成合約。


    “‘加入比賽並成為最終的第一位’。‘若不能完成將成為斯卡雷特家專用的仆人五年’。”冷冷一笑,斯卡雷特大小姐收起紙質合約,抽出隆基努斯。眼中飽含著勝利的喜悅走回了自己的坐位。殺人姬再次消失在她背後的黑霧中。


    重新站起的父女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隻剩下了無奈。戰沒有理由,賴又賴不出手。這樣的大小姐無論是誰都提不起反抗的念頭。


    無奈的兩人隻能自覺走向選手席,等待接下來的比賽開始。


    ——————


    餘興節目戰況:


    森近霖之助Vs射命丸文。森近霖之助勝。


    可惜這兩位是主持人什麽也得不到。


    愛德華Vs荷城何取。再次雙雙脫力不分勝負。愛德華因為倒地的關係被扣一分。


    古利查力度Vs紅美鈴。純罵戰沒打起來。


    蕾米莉亞、殺人姬、善の火Vs迪奧·白蘭度、咲夜·S·白蘭度。前者勝利。


    蕾米莉亞自作主張強加第三賽程規則一條,為自己這方三人各加5分。記入第三賽程比賽積分中。


    ——————


    Ps.自從出了新的JoJo動畫後越發覺得叼爺略叼。不知不覺地就將他寫多了。真是罪過。


    “善の火”是“義信よしのび”拆解後的另類解法。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還叫義信的話實在太奇怪了,就如某少女叫關羽,另一某少女叫服部半藏或者柳生十兵衛那樣。


    上麵是在開玩笑,大家看過就算。故事裏還是會叫女裝化的義信為“義信少女”的。正如普通義信會叫“義信少年”那樣。


    另、《神性物品匯總》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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