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信先生敬啟:


    感謝義信先生,不,義信君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如果不是義信君的話,大概我已經死了吧。因為是第一次寫信給義信君,如果對名字後的綴語或者其它用詞有所不滿還請多多包涵。


    義信君真是個很偉大的人。不管是我,還是我的父母姐妹都很難想像義信君居然會拒絕我們一家的感謝。義信君對我有救命之恩和幫助之情,不能感謝到義信君實在讓我心裏過意不去。我的家人也是這樣想的。


    對不起...這是我的真實想法。就算是會得到來自書信對麵的義信君的斥責我也不會改變想法。


    我並沒有向我的家人事件的具體情況。因為這也是義信君希望的。“普通人還是過普通人的生活比較好”這一點對我這樣小小的,不足掛齒的女孩子來說也是一樣的。家人們的平安,幸福才是我所希望的。不讓他們擔心,不讓他們傷心也正是我所努力的方向。


    義信君也是這麽想的吧。義信君一直是個很溫柔的人。


    義信君將我送去醫院住院的事我並沒有告訴家人。義信君代替我發給家人的影音郵件也確實地瞞過了他們。他們隻當是我和朋友們去外地旅遊,並在外地因為意外山洪受傷並被義信君救治而耽擱了回家的時間。並沒有多少擔心。我回家之後也隻是被少少地斥責了幾句而已。


    可是......對不起。有些事情我想義信君也有是必要了解的。如果瞞著義信君的話我會心裏過意不去。


    這個名叫天海市的地方是我出生,上學和生活的地方。原本的他對我來說是這樣的美好。這裏有著最完善的教育和生活設施,可以讓我這樣平凡的女孩子過得非常充實。也讓我學到了很多,認識了不少的朋友。


    但是自從那次事件之後,我大多數的朋友都死了。其中包括我的男朋友。也就是那位記下秘密記錄的人。請原諒我沒有提到他的名字和他的事跡。如果提起這些會讓我心情沉重。


    他們的死讓我的心分外的失落。這樣的心情被我的父母看出來了。我對他們的回答是“朋友們都離開了我也想出去走走”。這樣的回答顯然是被他們誤會了,以為我和男朋友分手而心情低落。他們一至決定讓我去外國讀大學,並隨便我選擇國家。


    我選擇了美國的耶魯大學。並且因為在計算機方麵的特長而被他們收錄了進去。我想去看看和日本不同的天空和文化。以後也許會考慮去學一些關於曆史和神話方麵的專業。尼美莎是我的好朋友,我想對她了解得更多一些。


    這樣的心情,義信君可以理解嗎?


    也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和義信君聯係,還請義信君原諒我的任性。我需要一些時間去淡忘這讓我感傷的一切。


    義信君是這樣有能力的人,我想我不用擔心義信君義信君也可以活得很好。


    下一次的相見不知會在何時。希望義信君可以找到自己心儀的另一半。無論我身在何方都會為義信君祈福的。


    三杉瞳敬上


    大正107年7月21日


    ——————


    “已經離開了嗎。這樣也好吧。”義信歎了口氣,將紙質信件塞回信封。然後靠坐在公園的木椅上仰頭望著天上的太陽。


    “因為這裏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天海市了。”


    當所有的事情全部結束,義信將瞳送入醫院。隨後便參加了退魔師組織針對格裏高裏墮天使集團的圍剿。這個波及全世界範圍的黑暗團體在天海市的部分被連根刨除。但相對於枝大葉大,延綿上千年的裏世界組織來說這一點點的損失並不能算什麽。


    義信和其它退魔師除掉的隻是一些屬於外圍的部分。並沒有讓墮天使們傷筋動骨。並且這些墮天使也明白了事態的嚴重,轉眼之間就放棄了那些帶不走的實業留了下了一些小鬼來背黑鍋。想來以後還是會在其它的某些地方重新做他們的春秋大夢。


    沒有了領導人的天海市再次被日本政府接管。不但取消了都市網絡化計劃,還將這個城市改回了原名。


    伊豆市。這個城市再次成為了伊豆半島東部一個中小型的普通城市。


    隨之而來的是移民潮。


    不再是特殊城市的伊豆市極度缺少人口。許多原本在二十年前被迫遷移出去的本地居民再次遷移了回來。大量的人口入住讓這個伊豆市分外的喧囂熱鬧。


    即便是在今天,義信坐在公園中不想出任務的中午。伊豆市也是熱鬧到不行。


    傳言那新來的大叔市長以前在這裏做過許多院校的校長,對這裏有著濃厚的感情。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以前拆除的伊豆國小和伊豆國中等等著名學校重新建立起來。並大力扶植學校公益事業。聽說有很多以前出身在這些老學校中的校友們都放棄了外地甚至外國的優渥工作回到家鄉來為這些學校打工。從這一點上來說,市長大叔是成功的。他有著非常實在的領導能力和人望。


    另外一點特殊的地方是這位市長大叔在用三個月坐穩自己的位子之後親自探訪了芝濱區新建的退魔師辦事處。要求辦事處工作人員幫忙尋找姓氏為彼岸川或者山岡的退魔師。目的是為了讓擁有這兩種姓氏的退魔師繼續數十年的工作,繼續守護伊豆市的學校。


    結果辦事處的人想也沒想就找上了義信。當市長大叔知道義信是彼岸川家和山岡家兩家的後代之後立即感動異常。說什麽也要讓義信在伊豆高中就職。還提議如果義信對自己的學業有所不滿的話可以在任何伊豆市的學校中進修。費用全免。


    義信不太了解這位市長大叔為什麽會對自己這麽感興趣。沒有察覺到大叔有任何惡意,並且左右都是賦閑的義信便接下了這份工作。然後答允市長大叔會在9月去伊豆大學讀書。畢業後考慮做個老師。


    這樣的回應自然讓市長大叔欣喜若狂。連離開的時候也是大笑連連。弄得義信滿頭霧水。


    尚有一個月的時間義信無事。前段時間連續的風吹雲卷著實讓這個僅僅20足歲的少年人疲累交加。這一個月的時間說什麽他也不想再弄些工作來折騰自己了。


    緊急事件除外。


    所以在這陽光明媚的日子裏義信才會拿著信跑到自己家所在住宅區的中心花園裏來讀。他可一點都不宅,隻是懶而已。


    “晃一?山岡晃一?”


    帶著疑問的召喚聲出現在義信的正麵。聽到那屬於自己父親的名字義信立刻睜開雙眼,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是一家三口,父親母親女兒。開口的明顯是站在三人正前方的那名高大的光頭男人。一米九開外的他從外表上看像是個流氓。但那沉穩的眼神卻不是一個流氓市井應有的。


    義信不太能夠推測出他的職業。


    那位母親卻是身材嬌小。站在大光頭的身邊讓人感覺是猩猩和兔子站在了一起。外表上明顯不搭調的兩人卻有著相似的氣場。明顯屬於非常親昵的關係。


    甚至某些方麵來說這位母親的氣場比之那位大光頭父親的還要來得強一些。


    三人中的女兒和母親身高差不多。最多也就一米六出頭。與自己的母親不同。這隻兔子有著與兔子完全一致的氣場。在與義信眼神相交的一瞬間立即整個人躲到了自己大光頭父親的背後。


    “不是山岡晃一。是山岡義信。”


    “切。搞毛啊。”大光頭撇嘴啐了一口。“原來認錯了。我就說晃一怎麽會去染頭發。還留這娘娘腔的長頭發。”


    “晃一是我父親。”對於麵前這粗獷的大光頭,義信滿頭黑線。


    “哦哦哦!義信小弟!”


    誰知聽到義信的回答最最激動的居然是那母親。成熟的女性擁有著一頭漂亮的黑發。在頭發隨風舞動的轉瞬之間,她已經坐到了義信的身邊。並且伸出雙手握著義信的雙手。


    “你的母親是誰?可以告訴阿姨嗎?”


    “額......”對於並不認識的人提問,義信想了想還是報出了自己父親的原配。


    “天宮優子。”


    “老公!你瞧!我猜得沒錯吧!”那阿姨在得到答案後立刻大笑著站了起來,雙手插腰興奮得不行。


    “切。明明我覺得彼岸川家的那美才比較適合他的。”大光頭看上去猜錯了答案。但嘴上還在不服輸。


    “不管怎樣。”那阿姨高興地伸出右手指著自己的大光頭老公。


    “這個月的碗就由你來洗啦!”


    “我洗就我洗,有什麽了不起的......”


    “啊?”


    頭上暴起青筋的阿姨掂起腳伸出右手一把揪住自己老公的耳朵。將自己老公的臉狠狠地拉到自己麵前。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老婆大人萬歲!”


    看來這位的氣管炎不是一日鑄就的。義信伸手擦掉自己的滿頭大汗。沒有忍住的他張嘴開始了爆料。


    “那美是我義母。”


    “你瞧!”大光頭立刻掙脫自己妻子的鉗製。


    “我才沒猜錯呢!洗碗的事情交給你了!”


    “切。”這回輪到那阿姨不爽了。


    “少年。”大光頭坐到義信身邊伸手構住義信的肩膀。“你父母現在在那裏?我們和他們很久沒見了想和他們敘敘舊。”


    兩人之間的架勢活像一隻熊勾著一隻羊。


    “他們都已經去了。”義信閉上眼睛遺憾地搖搖頭。


    “這樣啊......”光頭大叔用著落寞神情歎了口氣。“退魔師這一行當還真不是正常人可以幹的。”


    “少年真是太可憐了。”


    那位阿姨的反應卻是比自己的丈夫激烈得多。聽到晃一優子和那美都已經死了之後立刻滿眼是淚衝到義信身邊將義信抱了個嚴實。


    “以後就和我們住在一起吧。我來做你的媽媽也沒問題。”


    “嗯嗯!說得不錯!”光頭大叔立刻點頭。


    “我來做父親!反正我們家沒有男孩子,多一個兒子正好!”


    “哇哈哈哈!正是太好了!”光頭大叔站起來大笑。


    “好不容易回了家鄉轉眼又多了一個兒子!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呀!”


    “真是太好了。”阿姨激動地滿眼是淚,拿出手絹擦個不停。


    而一邊的少女似乎習慣了自己父母的脫線。自顧自地拿起一本書讀了起來,偶爾抬頭紅著臉撇一眼義信。


    “喂喂......我還不知道兩位長輩是誰呢......”從一開始義信頭上的黑線就沒斷掉過。“而且我也沒打算改姓好不好。”


    “說起來也是。”光頭大叔站起身來自我介紹。


    “我呢叫做三登山遙虎。以前是你父親的好哥們兒。因為二十年前這裏的遷移計劃而不得不全家離開這裏去了名古屋市居住。大叔我是開機車行的,就算你這小家夥什麽也不會我也可以教你。有沒有興趣來做車手?”


    “你又在姓名上騙人了。”阿姨仍然抱著義信,義信差點沒被胸部悶死。


    “明明叫做三登山陽子才對。少年”這位阿姨無視了自己丈夫“你才陽子!你全家陽子!”的咆哮,親熱地抱著義信用頗富母性的聲線介紹著自己。


    “阿姨我叫雨子。嫁給這個笨蛋之前姓伊織。和你的兩個母親是好朋友來的。少年我以後就叫你義信了哦。我們家就住在這附近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我們家住。放心吧,就算多一張嘴吃飯我們家也是沒有問題的。”


    兩人的善意讓許久沒有得到周圍人溫暖的義信倍感親切。但他有他自己的生活,他並不想去打擾這一家明顯屬於普通人的家庭。


    “其實我有房子的。”義信指指自己背後大樓的頂層。“而且我是個退魔師,如果住到三位的家裏會給三位造成困擾的。三位的好意在下山岡義信心領了。”


    “啊啊......”遙虎和雨子同時彎腰歎氣。


    “果然和晃一一樣固執。”


    “大概因為是同一家人的關係吧。”義信摸著後腦勺苦笑。


    “義信你一直是住在這裏的嗎?怪不得我們幾次去你們山岡家的老家都沒有人應門呢。”遙虎突然說起了往事。


    “我和晃一怎麽說也是好哥們兒來的。突然沒了音信,連封信也沒有實在是讓人非常擔心呢。”


    “老家嗎......其實我之前一直是住在香港的。連自己的老家在那裏也不太清楚。因為發生了一些這樣那樣讓人悲傷的事情。”義信苦笑。“如果兩位可以告訴我的話真是萬分感激。”


    遙虎和雨子無言對視。他們都感覺到了義信的話中那隱藏著的深切感傷。


    “看來義信你仍然在傷心呢。具體的事我們現在就不問了。以後等你心情回複了再告訴我們也行。”遙虎歎息著自己好友後代的不幸。


    “如果想要去老家看看的話。”雨子手點下巴思考著,突然臉現壞笑將自己仍然在看書的女兒推到義信身邊。


    “讓雪子帶你去吧。那年她也和我們一起去過的。”


    “哦哦!老婆好樣的!”遙牙眼睛一亮,立即給了自己的妻子一個大拇指。


    “?!”在靠上義信肩膀的那一刻,名叫雪子的女孩子直接陷入了發呆模式。


    “這不好吧......”


    義信的回應在這對脫線夫妻看來意外的無力。兩人無視著義信的抗議直接下達了命令。


    “雪子啊,我突然想起來今年是我和你媽媽結婚十九周年。”遙虎大叔摸著自己的大光頭,將雨子攬進自己的懷裏大笑。


    “我們還沒去渡過結婚周年蜜月的樣子。現在我決定今天啟程和你媽媽一起去全球旅行。”


    “說起來也是呢。”雨子靠在遙虎身上意外的讓人感覺幸福。


    “夏威夷,洛杉磯,芝加哥,邁阿密。巴西利亞。倫敦。巴黎。漢堡。羅馬。馬德裏。新加坡。澳門,香港。台北。衝繩。京都,伊豆。老公你認為這樣的行程如何?”


    “我老婆當然是最聰明的。”遙虎大笑不止。


    “就這樣啦,義信。我們去旅行了。雪子就拜托你了哦。”遙虎攬著自己的妻子轉身就走。


    “義信不可以欺負雪子哦。如果真要幹些什麽的話記得事先要做安全措施哦。”


    雨子的話語隨著兩人的遠去漸漸消失。


    這對超級霸道的夫妻完全沒有給義信反駁的機會,這樣不顧義信的想法將自己的女兒塞到了義信身邊。然後兩個人就去過那神經兮兮的結婚周年旅行去了。從頭至尾義信連一次插嘴的機會也沒搶到。


    “......”義信仰天歎氣。


    “......”雪子雙手將書本抱在胸前滿臉通紅。


    “何等無良的父母啊......”無法的義信轉過頭給了雪子一個微笑。


    “你好雪子。我叫山岡義信。看來下麵的這段時間我們會在一起生活。希望能相處愉快。”


    “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怎麽會。”對於這樣沒自信的女孩義認唯有以安慰起頭。


    “你的父母敢將你一個人留下自然是對你非常有信心的。你肯定有著很多擅長的方麵才會讓你的父母對你放心。”


    “說,說起來也是呢。”可愛而嬌小的雪子輕笑著吐了吐舌頭。


    “我媽媽不太擅長料理的。結果大多數時間都是我在處理。我父親一直大手大腳的弄得家裏很亂,我媽媽卻喜歡和爸爸一起瘋。結果這些整理工作也都是交給我來處理的。”


    “是吧。果然很厲害呢。”對於擅長家務的女孩子義信一向是非常佩服的。蓋因那美從義信小時候起就沒在家務方麵給義信留下過好映像,全是義信在處理家務。


    “還有些別的什麽擅長的方麵嗎?”


    擅長與人交流的義信自然明白如果要和一個人長期相處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共同的語言,並且包容對方的不足。這名叫雪子的女孩子看上去膽子很小,似乎是被自己家兩個強氣霸道的父母給慣出來的溫室脾氣。整個人文文弱弱的看上去意外的嫻靜,再加上那相當不錯的外表非常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義信本身沒有什麽特別的壞習慣並不需要擔心對方會不滿。他現在隻想著用語言來試探出雪子的界限,至少不會在之後近一個月的相處中讓對方心情不爽。


    雖然看起來雪子不像是那種會隨便生氣的人。但女孩子的心,又有誰知道呢。


    “......”雪子手點下巴沉默了許久。突然蹦出了一句讓義信完全沒有想到了話語。


    “麵對宇宙CQC的話......義信君認為用什麽樣的招式會比較有利?”


    對方一瞬間的思維跳脫讓義信也有些措手不及。但怎麽說山岡義信也是一朵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奇男子。豈是那種會隨隨便便就被話題問倒的笨蛋。


    “一板磚拍過去就好。”


    “咦?不是撬棍會比較範圍大嗎?”雪子驚訝地抬起頭不解地看著義信。


    “板磚的話隨手可得,撬棍可不是那樣類型的武器。”為了加強說服力,義信伸手將腳邊花園的長方形地磚給用力抽出一塊拿在手裏示意。


    “瞧。我現在手裏就有一塊了不是?”


    “說得也是......”雪子皺眉沉思。


    “義信君。”


    “叫我義信就好。”


    “好的義信。”雪子興奮地抬起頭。


    “義信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情況?其實我們的世界並不是全部。我們世界的外部其實還有著另一個更大的世界。我們的世界是在他的內部運轉的。並且有著很多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是同樣的情況。”


    “多元宇宙的定理嗎?”從小被那美灌輸這些理論的義信非常容易理解雪子的話題。


    “並不是理論!而是事實!”當說到自己喜歡的話題時,雪子並不膽小。


    “其實也是有著可能的。”義信回想起了那個業已消失的網絡都市。他背靠在椅子上用著自己感覺最舒服的姿勢訴說著那朦朧的刹那世界。


    “這個城市以前叫天海市時其實有著一個叫做第二天海市的網絡城市。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在網絡上做個論壇寫上某某都市那麽簡單。而是真真切切地出現了一個可以讓人通過儀器進入的城市。這樣說來的話,那不就成了我們的世界中包含了一個新出現的小世界嗎。所以說你的想法並不是不可能的。而是現在沒有人擁有去探索這種可能性的辦法。”


    同時義信的心中還想著一些其它的世界。


    母親所在的世界,又是一個怎麽樣的世界呢?


    聽到這樣的訴說後,雪子站了起來。麵對著義信深深地鞠躬。


    “三登山雪子。希望和義信在之後可以好好相處。”


    “喂喂,不用這麽正式的。像朋友之間那樣隨意一些的相處就夠了啊。”義信趕緊扶起雪子。


    而雪子卻意外的認真。


    “聽義信之前說自己是一名退魔師?”


    “的確是這樣的。”義信撓撓臉。


    “請務必讓我當義信君的經理人!拜托了!”


    又一次鞠躬出現在義信麵前。


    “喂...你認真的嗎?”義信再次苦笑著扶起雪子。“退魔師可是個非常危險的工作。你的父母也是知道的。”


    “我一點也不怕危險!如果可以看到許多曾經沒有看到過的事物。如果可以去探索自己曾經一個沒有能力去探索的領域。”雪子的眼神異常地執著。


    “區區一條命又算得了什麽!”


    “而且我可是學過宇宙CQC的!”為了證明自己有自保能力,雪子努力地擺起了架勢。隻是手上不知道為什麽也拿著一塊板磚。


    “CQC你妹。”


    Pia~


    “痛......”雪子雙手捂著頭上被手刀打出來的大包滿眼是淚。


    “義信大壞蛋。居然打女孩子。”


    “你自己說自己會宇宙CQC的。”義信壞笑著戳戳雪子的額頭。


    “哼!”雪子的嘴鼓了起來。“讓我當你的經理人。”


    “不要。”


    “讓我當你的經理人!”


    “不要。”


    “讓我當你的經理人嘛!”


    “不要。”


    “求你啦義信哥哥......”


    命令不成雪子用起了女孩子的必殺技。夏日那纖薄的絲質衣衫無遮無擋,可以完美的展現出青春期女性的美好身材。這樣的優勢被雪子這個擁有著強大母親的女孩子用在了正確的戰場之上。


    “大不了以後你的生活由我來照顧就是了嘛......”義信的肩膀和半個身子全被這正在撒嬌的女孩子抱住了。


    “不管是做飯,洗衣還是疊被。甚至...甚至是暖床。”雪子的臉一片通紅。


    “都沒有問題的。”


    “哈......”義信再次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大歎一氣。


    雪子繼承了伊織家女孩子的相貌,和上一代的晴雨雙子小時候一樣臉上有著淡淡雀斑。一頭黑發柔順而光亮,承托地她那張仍然有些嬰兒肥的臉蛋頗為可愛。大多數時候保持著內向性格的她就算是在現在,說出這樣羞人的話雙腿也是保持著緊緊地內八字。


    粉紅色的無袖束邊汗衫,奶黃色折邊短裙加白色長襪。可愛的女孩子連穿著也是這樣的可愛。


    而義信注意的地方卻是她頭發上的那個粉色的HelloKitty發夾。這讓他想起了那美。這也讓他心中的決定暫時性動搖了。


    “你為了自己的目標也付出太多了吧。”


    “因為那是理想來的!”雪子單手握拳,眼中星光閃閃。


    “理想嗎......”


    看著這樣一個因為認真和執著的性格,並不是因為外表而讓人感覺特別美麗的女孩子。義信對她突然多了些額外的好感。


    “......我考慮一下吧。”


    “哦哦哦!!!太好啦!!!義信是好人!!!”雪子抱著義信激動得不得了。


    忽然,激動中的雪子安靜了下來。慢慢地低下頭,臉邊一片櫻紅。


    “怎麽了?”


    “那個......”雪子仍然單手環繞著義信的臂膀,兩手食指互戳。


    “這兩天我...我正好在生理期...大概不行的樣子......可不可以過兩天等我準備好了再......”


    “你當我是禽獸嗎!”義信瞬間暴起掀桌。


    “咦?!”雪子閃過矮桌滿心的不解。


    “男孩子的話不都是這樣的嗎?媽媽是這樣告訴我的呀。難不成......”


    雪子擔心地看著義信的雙腿之間。


    “那是什麽眼神啊!不要太看不起人呀混蛋小丫頭!”


    義信被氣得再次掀桌。住宅區的中心花園一片雞飛狗跳。


    ——————


    Ps.與另一位葛葉梅子的代表花紅玫瑰相對應,雪子的代表花是白玫瑰。花語是天真純潔和可愛。


    另外說一句咱給尼美莎的代表花是黃玫瑰。無法完成的,絕不可能的愛戀。


    之所以會出現同一種花的不同代表色麽......下一章再說吧。


    次回,第六章終回。


    生的和死的,新的和舊的。宛如夢幻一般的時代交替將由我們攜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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