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失敗了。


    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父母軀體我痛苦不已。


    表皮細胞、淋吧、內髒、肌肉群和大腦等等一個不缺。為什麽,為什麽就是不會醒過來呢。為什麽老天要這樣對我!我用了5年不斷地學習各種關於人體結構的醫學,為了快速學習這些對我來說屬於相當困難的知識,我甚至對我自己用了不止10次暗示術,搞得我自己有時候會記憶混亂。為了這個目的能夠達成還潛入過醫院的停屍間去偷屍體回來解剖,連這種違反原則的事我也做了。


    為什麽還是不行?我抱著頭痛苦地蹲在地上。


    難道是靈魂?這幾年我為了學習人類身體結構連ACG什麽的也很少去碰了。以前經常在小說和動漫中看到這種情況。沒有靈魂,身體再怎麽完整死去的人也是不可能複活的。


    這些不是幻想中的東西嗎?我在做的可是現實,難道也真的有靈魂說不成。難道那些諸如人體煉成,複活死人之類的是禁止事項什麽的都是真的?那我這些年倒底在做些什麽!


    爸爸媽媽對不起,看來我是沒有辦法複活你們了。在天國的你們不知道過得好不好,活著的時候你們就是好人,也一直教我不要做壞事要好好做人。你們的兒子我不孝,有能力侍奉你們卻天人兩隔,還去做了那些雞鳴狗盜之事。我對不起你們……


    我沮喪地施放了個小型版的“火葬柴堆”,把地上的兩具沒有靈魂的身體燒了個幹淨。渾渾噩噩地站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再次沒有了目標。


    這些年研究法術倒是有不錯的成果。


    原來要手裏拿著夢珠才能施放法術的情況已經不存在了,隻要我的身邊存在那種可以做成夢珠的黑霧,我就可以靠意念將它們變成夢珠直接施放法術或者變成我想要的道具。和DND係統不同,我沒感覺到我有什麽法術位之類的限製存在,也沒有大奧術師在施放法術之前需要抽取MANA的要求,甚至不停地放一天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有施放上限存在。好像隻要有夢珠就可以一直用下去的樣子。


    法術等級的話,我也已經試過了大多數的傳奇等級法術。像剛才那個“火葬柴堆”就是一個傳奇法術,可以把一具或多具肉體完全燒成灰。隻不過施放傳奇法術需要的夢珠量大些而已。


    這兩年我還研究過法術恒定。並且在自己身上恒定了幾個在我感覺上會有用的法術。代價也就是累幾天而已,看來法術反衝都讓夢珠承受了。


    我和那些龍與地下城係列的的大奧術師的差別大概隻是在各自的裝備不同上麵了吧。那此諸如RUNE石,法師袍,法杖戒指之類的我完全變不出來。看來那些靠外物強化自己的手段是不頂用了,隻能靠自己裸奔了。


    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出了倉庫。


    這幾年我為了研究法術和複活父母方便,把自己家後麵的那塊根本就沒人用的自留地給從本地居民那裏買了下來。然後自己改造一下,成了我自己的現實版法師工房。


    用夢珠創造物品我也試過很多次,像之前的無靈魂軀體就是靠我在心中組合各種人體結構後創造出來了。靈魂……靈魂是什麽?我從沒見過叫我怎麽去創造啊……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我情不自禁地又歎了口氣。唉,原本的目標已經失敗了,人也已經三十歲了,以後我該做些什麽呢。為了這些現在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的事,我的宅計劃也已經荒廢了5年了,現在叫我一下又做回以前的宅男還真是有些不習慣。難不成要我去考張醫學博士證書?說起來這幾年我自學的人體結構方麵的醫學知識可著實地學了不少,去係統地學習一下然後考張證書當個驗屍官之類的應該沒什麽大壓力吧,哈哈。


    唉......到底以後做什麽好呢......想著想著我不禁又歎了一口氣。


    我現在坐在從香港飛往倫敦的飛機上。


    這段時間我毫無目標,加上心情浮躁坐不下來老實地當宅,讓我連睡覺也輾轉反側,更是食不知味。還在一次法術研究過程中,差點不小心把自己變成冰雕。


    算了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吧,這段時間還是什麽也別做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所興開始完成從小就有過的願望。


    周遊世界。


    那些什麽旅遊證明,機票和通關手續之類的在錢和法術效果之下變得輕而易舉。在逛過了第一站香港之後,我在機場隨意買下了一張最快可以起飛的飛機機票,是飛往倫敦的。原先檢票口的檢查人員好像有什麽話想說的樣子,但是在我身上恒定的“魅惑人類”法陣下搖了搖頭就把我放上了飛機。


    英國,大石圈,麥田怪圈,亞瑟王和她的圓桌騎士團麽。去看看也好。


    這是我第二次坐飛機,前一次是三天前從魔都飛香港的那班。如果要問我對坐飛機有什麽感想的話,我隻有那麽一句。


    可惡,飛機上不讓我抽煙!


    空姐什麽的就算了吧,那麽多年的“悲慘人生”過下來了,妹子什麽的從來沒碰過。再說看慣了2次元萌妹子後,3次元的妹子已經沒有感覺了。


    口古月!剛才那個家夥在看書時說我又向搞基之路進了一步的?給我站出來,別以為沒讓我看到臉我就沒辦法把人揪出來了!搞基什麽的最討厭了,誰愛玩誰玩去,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下了飛機之後,我走出了這個叫希思羅的明顯被翻新過的機場。在路邊打開了一輛出租車的車門坐了進去。


    “朋友去那?”白人司機回過頭來對我說。


    “幫忙找個靠近市中心的旅館,能在泰晤士河邊上那再好不過了。”別問我說出來的外國話為什麽的有倫敦腔,“巧言術”這種法術就是為了這個時候而被研究出來的。


    “好的,朋友。”司機打火起動了出租車。“朋友第一次來這裏麽?英語說得真不錯。!#%!&*@**@¥&##!!!”


    之後的話我都沒怎麽聽,胡亂地應付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恒定的“魅惑人類”的關係,那司機從開車到停下就沒閉過嘴,完全沒看出來我一點和他說話的興趣也沒有。就像白人看我們一樣,我看白種人的臉也都是一樣的。叫我和這種連臉也認不太清的人說話,我吃飽了撐的?話說我還沒吃過飯呢。


    “我們到了,朋友。珍妮家庭旅店,裝修不錯,環境舒適,食物可口而且就在河邊。每天的費用也不高,老板娘珍妮又待人熱情,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性價比更高的了。”說出這段話的時候,這個在前麵自我介紹叫馬思特的司機臉上的表情相當的自豪。


    “我說那位叫珍妮的女性是你的戀人麽?”我抽出一張100麵值的美刀給他。“抱歉,身上沒有這裏的錢,這個應該也沒問題吧。多餘的就當小費吧。”


    “我臉上的表情有那麽明顯麽?”馬思特同誌摸了摸自己的臉,把錢收了下來。“當然沒問題,你真是個慷慨的人,太感謝你了。祝你有個愉快的倫敦之旅。”


    “借你吉言了。”說完這句中文我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他剛才說了什麽?”叫馬思特的司機一臉疑惑的開車走了。


    我看著出租車駛遠後,走進了這家叫做珍妮的旅館。


    “歡迎你的到來,先生。”一位比我年長些的女性在迎賓櫃台後麵向我打招呼。“請問你一行一共有幾位,要住幾天呢?”


    “就我一人,我是來旅行的,住多久還沒想好。”我拿出了身份證明放到了櫃台上。


    “好的,請等一下。”女性照著身份證明在電腦上登記了下。然後抬起頭對我說。“這是你的房間鑰匙。我叫珍妮,有什麽事情可以用房間裏的電話叫我。”


    “謝謝。”我拿過鑰匙對珍妮點了點頭。“快要到飯點了,這裏有什麽推薦麽?”


    “牛肉餡餅,加上薯條和洋蔥圈你覺得怎麽樣?”珍妮如數家珍。“正好中午剛有新鮮的送過來,或者你想來一份牛排?我做的也很不錯哦。”


    “食物也是你做的麽?真厲害。那試試牛肉餡餅和薯條吧,再加些軟飲料。”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剛才在過來的路上那個叫馬思特的司機可是把你讚上了天哦,珍妮。”壞人姻緣可是要被馬踢的,能幫下就幫下吧。


    “哦?嗬嗬嗬,原來是他推薦你來的呀。”珍妮顯然沒想到有這一出。聽到自己的老相好表揚自己高興得不行,連帶的我也沾了些光。“既然是他推薦你來的,那我們就是朋友了。你住在這裏的食物就交給我了,讓你連旅館也不用走出去就能嚐遍倫敦的美食。”


    說實話珍妮的料理技術的確不錯。在把盤子送出去後,我抱著滾圓的肚子坐在了房間陽台的躺椅上。不過量好大,而且除了肉就是土豆。我又是一個飽嗝打了出來,對於一個不挑食而且少吃多餐的宅來說,這就像把一天食物一下子都吃了下去一樣。


    從半位麵裏拿出了可以上網的筆記本。我開始查找英國的地理,一邊消食一邊試圖查找到阿爾托利亞的故鄉。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珍妮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旅館。昨天晚上盡是在找吾王的故鄉了,連倫敦地理誌都沒去看。算了就到處隨便走走吧。


    一路上走過了好多好像在網絡上看到過的建築的外圍。倫敦這地方是不是有魔都大我是沒去研究過,但是這車和魔都怎麽一樣多呢。環境倒是比起魔都好一些,至少沒人亂扔東西,汽車尾氣也不是黑的。


    那個應該是大英博物館吧。聽說裏麵的它國文物很多的樣子。我所在的那個國家更是可以放兩三個展區的樣子。我咪著眼睛想到。是不是找個機會把裏麵的東西拿回去一些?想了想又不行。就算我有本事拿出來帶回國,又能交給誰。交到那些吃老百姓的家夥手裏指不定又被它們給賣回英國也說不定。交到那些清廉的人手上也不行,到時候他們問起來東西是怎麽來的我怎麽說?告訴他們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他們會不知道這些東西現在在那裏?想著想著我就苦笑了起來,這算不算另類的報國無門?算了,反正我就一小老百姓,也沒感受過國家對我怎麽怎麽好,再說指不定那天他們憑國力光明正大地要回去呢。誰知道以後會怎麽樣。


    中午的時候,在一個路牌叫考文特的熱鬧購物廣場邊試了試本地的牛排。心裏的想法是反正熱鬧的地方肯定有好吃的。


    結果吃完的感受是:再也不想吃下一次。不是說不好吃,是因為半生不熟。和屍體還有各種人體結構打了那麽長時間的交道,我已經沒有辦法去吃這種半生不熟的食物了。硬著頭皮吃下去後扔了60英磅我速度閃人。還不如試試英式三明治呢。


    在國外的話我可不太推薦吃中餐。中餐本身為了迎合外國人的口味變異了不說,在外國還吃自己國家的食物也太奇怪了。除非完全不能吃外國餐,到其它國家吃東西就是去嚐試不同國家的食物風格的。如果真想吃地道的中餐,還不如回自己國家去吃呢。想怎麽做怎麽做,想吃啥吃啥。


    下午我又轉回了泰晤士河邊。迎著風呼吸著新鮮空氣我感覺自己幾年努力白白付出所受的打擊稍稍被撫平了些,浮躁混亂的心也開始了平靜。明天就去問問亞瑟王的故鄉怎麽去,然後就過去看看,之後就轉到歐洲大陸去繼續旅遊吧。


    我走過一個體育場的時候被裏麵的吵鬧聲吸引,停下來想看看是怎麽回事。據做為切爾西球迷的老板娘珍妮說,這幾天藍軍在本地有比賽。我可不是足球迷,不太清楚賽程安排什麽的。自從喬丹退役之後我連喜歡的籃球也不看了,何況是足球。那這樣說起來這裏就是球迷老板娘推薦我來看看的斯坦福橋球場?很吵啊,有什麽事發生了麽?我疑惑地往球場方向看去。


    忽然我聽到一些諸如“居然輸了。”“怎麽可能,一定是作弊。”之類的和一些不清不楚連“巧言術”也不能好好翻譯的粗話。隨之看見了一群從球場裏麵衝出來的人。他們顯然因為球隊輸了而相當的生氣。


    在我看他們的同時,他們也看見了我。


    “你這家夥在看些什麽?你在笑話我們嗎?”為首的一個白人大漢突然把手裏的酒瓶向我扔了過來。


    “啪!”反應不及的我被酒瓶打中頭部,眼中全是各種星星。


    “小子去死!”輸紅了眼的足球流氓見我中招,意猶未盡地衝了上來送了我一下全力的右擺拳。


    處於暈眩中的我左臉部實實在在地接受了這記充滿了對切爾西的愛的拳頭,被直接打飛了出去。


    痛!這是我反應過來後的第一感覺。血!這是我從我頭上被酒瓶砸開的傷口流進眼睛裏的。


    混蛋!30年的對世界的怨恨一下子爆發了。


    飛彈風暴!我直接紅著眼躺在地上用右手指著那個傷害我的白人大漢,發出了這記死亡風暴。


    無數灰白色的力場能量瘋狂地衝向了白人大漢。他連驚訝的時間也沒有就被這死亡浪潮打成了各種不規則碎塊。


    我殺人了!看到這一幕我清醒了過來。冷汗一下子從頭淋到了腳底。


    Ps.嘛......昨天玩機戰L玩到把上傳忘掉了.今天多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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