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力氣大有個毛用,換刀子上,50萬大家拿去喝茶。”牛哥牛氣哄哄的嚎了一嗓子。


    劉大全給了自己100萬,給了小弟們50萬,自己不是還有50萬嗎?


    他一直有一個堅強的念頭,那就是在金錢的刺激下,這群小弟們肯定會激動得不要不要的,甚至連命也不要的。


    “幹!他力氣大也就一個人,我們這麽多人一起上,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衝啊。”


    在金錢的刺激下,青年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再次嗷嗷叫著向著夢憶發起了衝鋒號,預計30秒後到達戰場。


    “看我無敵蒼蠅拍。”夢憶怒吼一聲,雙手抓起餐桌就向著青年們拍去。


    一個,兩個,三個……不斷有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不斷有淒厲的慘叫傳來,不斷有人被拍飛。


    不到五分鍾的時候,牛哥的手已經全部倒在地上了,一個個是疼得不要不要的。


    跪了,牛哥當時就給跪了。


    這還是不是人啊,竟然恐怖到這種程度!完全是一隻人形牲口啊!喂,警察叔叔嗎?快來救我啊,要不然等下我就會被這個牲口給打死的,我還是個孩子啊。


    “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了我吧。”牛哥諂媚的跪舔了起來。


    “是有眼不識泰山,還是狗眼不識泰山啊?”夢憶冷笑道,手中的餐桌又往頭頂上舉了舉。


    “是狗眼,是狗眼,我的小學老師有教過這個詞的。”牛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嚇尿了,他差點嚇尿了。


    “狗眼竟然長在人的身上,這不科學啊,你一定是在逗我。”夢憶手中的餐桌又向頭頂上移了零點零一厘米。


    “住手啊!爺,你的手可千萬不要抖。”


    看到夢憶已經舉過頭頂,還在微微晃動著的餐桌,牛哥就差最後一點點就被嚇尿了,他連忙後退了三步,臉色蒼白得不要不要的。


    夢憶的小手要是這麽輕輕的一抖,就算這個餐桌隻是輕輕的砸在自己可愛的小腦袋上,那個樣子會不會得腦震蕩或者變成一個白癡啊!


    如果自己成了一個白癡的話,那以後還能如何和手下們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你剛才不是說要打斷我三條腿的嗎?來啊,我就站在這裏。”夢憶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十分好看的弧度。


    牛哥……


    你一定是在逗我!有種你把舉過頭頂的餐桌放下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爺,冤有頭,債有頭,是那個劉大全花了100萬叫我來打你,你就放過我吧。”


    本著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的原則,本著禍水東引的原則,牛哥一臉怨毒的指著劉大全。


    嚇尿了,這次輪到劉大全嚇尿了。沒想到牛哥這麽多人,竟然連一個民工也收拾不了,說出去真的要讓人笑掉大牙啊!


    “你……你不要過來,我給你錢,一百萬?兩百萬?三百萬。”劉大全嚇得癱軟在地上,一個勁的跪舔。


    “錢不是萬能的,雖然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像你這樣的敗類,不知道禍害多少身懷明星夢的少女,我今天要代表月亮懲罰你。”夢憶抬起大腿,就向著劉大全的褲襠之間踩去。


    “不……”劉大全驚恐的大叫起來。


    一秒過後,眾人好像聽到了蛋碎的聲音,劉大全暈了過去,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還有誰?”夢憶環顧四周,眼光落到了牛哥的身上。


    “別……”看到夢憶那不善的眼光,牛哥的心在顫抖。


    嚇尿了,這次牛哥真的嚇尿了,一股黃色的液體濕了他的褲襠。


    “擦,隨地大小便,你這麽調皮,你的粑粑造嗎?你的麻麻造嗎?你的小學老師造嗎?軟蛋。”夢憶鄙夷的看了牛哥一眼,果斷用餐桌把他砸暈了。


    我這不就是被你給嚇的嗎?壞人!這是牛哥暈過去前的唯一的念頭。


    “還有誰?”夢憶再次環顧四周,眼光落到了劉金的身上。


    劉大全估計成了太監了,牛哥被砸暈了,牛哥的手下也躺了一地,疼得他們是不要不要的,眼下,你看著我是幾個意思啊?你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是幾個意思啊?


    嚇尿了,劉金差點嚇尿了。


    牛哥要毆打夢憶,是劉大全指使的,而劉大全之所以會和夢憶起衝突,卻是因為自己而起。


    如果自己不和夢憶打招呼的話,劉大全就不會認識夢憶和林詩雨,他就不會想讓林詩雨去拍廣告,被拒絕後,也不會發生要用強,從而叫牛哥帶人來毆打夢憶的這件事。


    你沒事打什麽招呼啊!劉金後悔得差點把自己的眼睛給割了,當時要是眼瞎就好了,就不會看到夢憶這隻牲口,以至於發生這麽多事了。


    “夢憶,剛才的事我可沒有參與啊,咱們同學一場,你就放過我吧。”劉金對著夢憶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嗯,剛才的事你是沒有參與。”夢憶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


    “那,那我可以走了吧。”劉金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過,你雖然沒有參與,可是這件事是因你而起的,而且你竟然敢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同學,被牛哥毆打而無動於衷,你眼瞎啊?你是不是人啊?你良心被狗給吃了啊?”夢憶朝著劉金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我……”劉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夢憶一巴掌抽飛了。


    他飛啊飛,飛啊飛,就不小心撞到了牆角了,然後從牆角上滑了下來,滿臉都是血啊,滴到褲襠上,就好像女人來了大姨媽一樣,真的很可怕。


    實在是太嚇人了,劉金身邊的那些人看向夢憶的雙眼充滿了恐懼之色。


    “搞定,收工。”夢憶把餐桌扔到了一邊,拍了拍小手,騷包的甩了一下頭發。


    “夢哥哥,你好厲害啊。”林詩雨屁顛屁顛的從包廂裏跑了出來,拽了拽粉拳,一臉的興奮。


    這時,走廊又傳來了陣嘈雜的腳步聲,一群身穿酒店保安製服的漢子們衝了過來。


    “怎麽回事,竟然敢在天下客大酒店打人!你們不怕死嗎?”一名保安趁眾而出,冷冷的說道。


    “哎呦,這不是小劉和劉經理嗎?你們腫麽了,怎麽被打成醬啊?這下手也太狠了吧!”這名保安屁顛屁顛的跑到劉大全的身邊,一臉焦急的問道。


    目測劉大金被人給廢了,估計從今天開始,他就光榮的加入了太監隊伍當中了,至於劉金的傷還算是輕的,隻是滿臉是血。


    雖然以他的身份,並不需要把劉金和劉大全這兩個人放在眼裏,可他們畢竟是飛天廣告公司的人,這家公司可是酒店的鑽石客戶,他們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受打了,自己還不哼聲的話,那上頭肯定要找我談話了。


    “陳經理,沒有人打我們,是我們不小心摔的,對,摔的。”劉金弱弱的說道。


    夢憶的凶殘已經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雖然有酒店的保安出麵,可是萬一自己供出了夢憶,而酒店保安又打不他的話,到時夢憶會不會含著熱淚把我前列腺炎給打出來!


    匿了,趕緊把這個念頭給匿了,我就想安靜的當個傷員,靜靜的等待警察叔叔和醫生叔叔的到來,醬紫就好了。


    “摔的?摔的會摔出一臉血?摔的會把蛋也給摔破了?摔的會躺了一地的人?你當我眼瞎啊?”陳經理不滿的吼道。


    “你沒眼瞎,人是我打的。”夢憶站了出來,一臉的平靜說道。


    “是你,竟然是你這個民工?!”


    陳經理氣得前列腺炎都快崩潰了,原來他以為是某幾隻腦殘的富二代在這裏爭風吃醋,打架鬥毆呢,隻要不出人命的話,他也就爭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打人的竟然是一個一身民工裝的民工!


    我真是眼瞎了,一個民工竟然敢在天下客大酒店撒野!如果我今天不把你的大姨夫給打出來,我就不姓陳。


    於是陳經理就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跳到夢憶的麵前,伸出一隻爪子就抓住了夢憶的衣領。


    “敢到天下客大酒店搗亂,老子弄殘你。”陳經理凶神惡煞的說道。


    “弄殘我?瞎了你的狗眼,不分青紅皂白,該打。”夢憶果斷扣住陳經理的胳膊,給了他一個華麗麗的過肩摔。


    “嘭!”的一聲,陳經理疼得差點哭了,他的老腰差點斷了,腰肩盤都突出了,疼得他是不要不要的。


    該死的,這一摔不會把我的腎給摔出來了吧?那以後還能如何和嬌妻一起愉快的啪啪了?那以後還能如何和酒店的其他小妹們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你找死。”


    “放肆,還不快放開陳經理。”


    “敢動我們天下客大酒店的人,你活膩了是吧?”


    這個民工,竟然膽大到這種程度了嗎?連陳經理也敢打!酒店保安們紛紛暴喝了起來,話音才剛落下,他們就嗷嗷叫著向著夢憶發起了衝鋒號。


    “放開他嗎?行,走你。”


    夢憶一腳踹在陳經理的腰上,對方就這樣華麗麗的踹飛出去數米遠。


    “上,把他給我打到他媽都不認識,打死算我的。”陳經理狠狠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夢哥哥,廢話就表說了,打爆他們,打飛他們,出了事情我負責,破財消災嘛,姐有錢,任性。”看到又有架打了,林詩雨又唯恐天下不亂的嚷了起來。


    “女孩子家家的,有點矜持好不好?”夢憶一臉的黑線,不過還是把對方打得嗷嗷叫的,不多久就惹出來一隻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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