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在嶺北市的愛我酒吧。”


    對方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今夜過後,明天的嶺北市的黑道注定是慌亂的。”


    淩雨笑了笑,拉上自己的口罩,直接從窗戶中跳了出去。


    淩雨一路飛馳著,他今晚,就要開殺戒了。


    愛我酒吧位於市中心的燈區,老板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正是這樣子沒有背景身份的人,掩藏起東西來才會不惹人注目。


    而這次,他掩藏的是一個人。


    淩雨到了愛我酒吧,並沒有進去,而是直接的爬上了三樓的窗戶,根據那個人提供的線索,這裏應該是那個房間號。


    淩雨輕輕的推開窗戶,進入了房間內。


    房間內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十分的刺耳,這倆個人正在進行人與人之間最美好的交流。


    濃重的呼吸聲和女人的嬌聲陣陣傳來。


    淩雨露出一絲冷笑,怪不得這倆個家夥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呢,原來是在床上做運動呢。


    “怎麽樣啊?狼兄,舒服嗎?”


    淩雨擦拭著自己手裏的刀,笑著問道。


    床上的倆人這才是發現房間中進來人了,頓時心中一緊。


    那狼兄也不虧是淩雨親自斬殺之人,反應速度也是十分的快速,幾乎是在淩雨放出話的一瞬間,他的手便是伸向了自己的衣服裏。


    淩雨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刀朝著他的手腕砍去。


    男子連自己身下的女人都是不顧,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躲過這一擊。


    “哼,唐門隻是派了個女人來保護你嗎?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老爺子哪裏給你好吃好喝,你居然是就這樣吃裏扒外。”


    “啊?你是老爺子派來的人。”


    狼兄頓時眼中呆滯一下,連背後的汗水都是流了出來。


    “你們男人都是這麽看不起女人是會吃大虧的哦。”


    女子眼中寒光閃過,緊接著從床上翻了起來,一腳踢向淩雨的麵部。


    女子渾身赤果,可是淩雨來不及查看那美妙的風景。


    雙手交叉,女子的腳正中淩雨交叉的部分,淩雨狠狠的一用力,女子便是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這才停下。


    剛才讓狼兄逃脫是因為淩雨要將話說完,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刷。”一道寒光閃過,狼兄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女子看到這一幕,自知自己不是對手,直接是從窗戶中飛身而下。


    淩雨看的之砸吧嘴,自己如果不是今天要靠這個女人報信,怕是就要將她就地正法。


    第二天一大早。


    在唐門的總部,一名女子跪在地上。


    “這麽說來,是老爺子找的人殺掉的他了?”


    一個中年男子眉頭緊鎖,這老爺子是何人啊,能找到這種高手也不奇怪。


    “是的。”


    女子恭敬的回答到。


    “你先起來吧,這個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


    中年男子狠狠的捏著自己手中的紫玉茶壺,隨著力道的加大,紫玉茶壺砰的就炸了。


    而在嶺北市的黑道世家,老爺子的家中。


    “狼死了?”


    一個年輕的男子麵漏喜色的問著自己的手下。


    “千真萬確,按照我們的人說,那唐們的那個老東西,氣的把自己的價值不菲的茶壺都是捏爆了。”


    一個馬仔比男子還高興,一個勁的擺著手勢說道。


    “哈哈,死得好,也不知道是哪個英雄好漢做的事情,這事情做的痛快啊,過幾天就是我爸的大壽了,這件事情一定能讓老人家開心一下的。”


    男子大聲的笑著,十分的開心的樣子。


    而幕後黑手,淩雨卻是和個沒事的人一樣,在自己的臥室中呼呼大睡。


    話說這自己加班居然是沒人付加班費啊。


    第二天清晨,安妮穿著一件運動背心頭戴著遮陽帽,正欲出去。


    “安妮,你要出去啊?”


    淩雨喝著水問道。


    “嗯,每天我都要去跑步的。”


    “跑步?”淩雨壞壞的笑了,“我也去。”


    我靠,這國外的美女那個大啊,跑起來肯定是會非常蕩漾啊。


    淩雨說瞎話不臉紅,這家夥啥時候跑過步啊,蘇菲喲啊是起床的話,肯定會氣的罵他的。


    “喂,那個家夥。”


    淩雨剛和安妮哦租出門,便是有人叫自己。


    回頭一看,是昨天的那個美女,披頭散發的看樣子就像是剛睡醒。


    “幹嘛?你要以身相許啊?”


    淩雨笑著問道。


    “你不要臉,昨天的事情還沒和你算賬呢。”


    女子氣呼呼的臉蛋有些粉粉的,十分的誘人。


    “切,還是那個破事,你愛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淩雨回頭就和安妮倆個人跑了。


    “那個女人是誰啊?為什麽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


    安妮操著一口生硬的中文說道。


    “哦,你不懂,這在我們華夏啊,就是叫做打是親,罵是愛,她的那個表現就是特殊的對我表白,表白你懂嗎?”


    淩雨一般跑一邊胡說八道。


    安妮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靠,我和你一個外國人說什麽大實話。


    倆個人跑步用了多少時間,淩雨就看了安妮的胸口多長時間。


    安妮每跑一步,自己送就會顫一下,有時候,動作多大的時候,淩雨還會有意外收獲。


    跑了一段路程後,也不知道安妮是不是故意的,將自己手中的礦泉水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我去了,蕾絲花邊啊,還是黑色的,白白的皮膚和衣服粘連在一起,惹得路人都是忍俊不禁,何況淩雨了。


    回到家後,淩雨的眼前都是安妮的那對飽滿而碩大的果實。


    靠,太刺激了。


    下午,淩雨開著自己的小現代跑到了狼人的地盤上。


    淩雨已經在狼人的手下打下了基礎,進到了酒吧,無論是服務員還是看場子的兄弟們,都是會站起身子來喊聲雨哥。


    淩雨輕車熟路的來到狼人的辦公室,此刻狼人正在教阿明一些基本的東西。


    阿明自從從隔壁市回來後,淩雨便是將他收為己用,並不是他有什麽本事,而是自己不收留他,加入他到了別的地盤上,那待遇什麽的都是沒有在自己的地盤上安穩。


    “呦,雨哥,你來了。”


    狼人看到淩雨的到來,有些喜出望外。


    淩雨擺擺手,示意他繼續教學。


    一旁的阿明坐在椅子上,就像是一個乖學生一般,聽著狼人講課。


    一個大學生聽著一個黑澀會講課,怎麽看怎麽滑稽。


    “咱們幹的這個行業啊,他也是有著規矩的,比如說不可以上街欺負別人,那是地痞流氓才會幹的事,我們是正規軍,雨哥說了,不販毒,不走私,那咱們的收入從哪裏來啊?那就是收保護費和咱們這些酒吧賺了。”


    狼人停頓了一下。


    淩雨聽著也是點點頭,是這麽個道理。


    “既然是收保護費,那咱們就得保護人家,對不對,但是,收保護費也不能強行的收取,咱們就像是一個商家,而那些老板就是一個下家,咱們商家把下家弄得不高興了,人家肯定不願意把保護費交給咱們啊,所以啊,我們要做到心服口服,讓他們願意給咱們交保護費。”


    狼人說的頭頭是道,句句在理。


    就連在殺手界混跡多年的領域也是不住的點頭。


    這狼人混社會算是混對了,這語言,這思維,這邏輯,分明就是大學教授級別的啊,這種人不混社會可惜了。


    阿明在地下是個新手,和所有的行業一樣,要從底層打下手,一步一步的慢慢爬,這樣到了頂端也是可以解決各種事情,不至於一下子什麽都不懂。


    “好了,理論就講到這裏了,下課。”


    狼人手一擺。


    淩雨一臉黑線,這家夥還真把自己當老師了,還理論,還下課。


    “阿明學的怎麽樣啊?”


    淩雨笑著問狼人。


    “嘿嘿,還不錯,雨哥看上的人哪能有錯啊。”


    狼人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


    “哦,對了。”狼人像是想起什麽似得。“今晚和小鬼去收保護費吧,學習學習。


    ”那我也去看看,我也沒收過。”


    淩雨是沒見過這心甘情願你的保護費是怎麽收的。


    夜晚七點鍾,所有的店鋪都是快要打烊的狀態了,淩雨一行人出發了。


    “兄弟,選好這個時間點,這個時間段呢,這些個老板都閑下來了,這個時候再去,不會影響到人家的生意。”


    一個瘦瘦的男子對著阿明說道。


    阿明點點頭。


    緊接著,幾個人呢走到了一家小飯店的麵前。


    “現在,跟我走。”


    小鬼說道。


    剛進小飯店,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便是迎了上來。


    “呦嗬,小鬼哥,早就知道你要來啦,快坐,快坐,喝點水,來,休息,休息。”


    老板的態度十分的誠懇。


    淩雨從老板的眼神中看的出來,這老板不是因為害怕或者阿諛奉承才這麽客氣的,這是發自內心的歡迎這幫人。


    “來,這是這個月的保護費。”


    老板笑嗬嗬的拿著一個報紙裝著的包推到小鬼的麵前。


    “點點。”


    小鬼笑了,連連擺手道。


    “老板那裏的話,你的為人我還信不過嗎。”


    倆個人像是一起共事多年的老同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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