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郝軒突然接到了一個自稱逍遙會會長的男人的電話,這男人聲稱知道霍霹靂的弱點,可以協助郝軒滅掉霍霹靂。


    郝軒還沒有問清楚這個男人是怎麽知道他和霍霹靂有一年之約的,這個男人隻是告訴了他一個地址後,便掛斷了電話。


    “天空娛樂會所?什麽鬼地方?”郝軒自言自語道。


    而王者也被郝軒接電話的聲音驚醒,聽到郝軒的嘀咕,便說道:“我昨天在飛機上好像看到過這個名字,好像和二組的駐地相隔不遠,從外表看上去,檔次應該不是太高。”


    “請我去娛樂會所,該不會想用女人引誘我吧?逍遙會和二組同氣連枝,那個會長竟然想要幫我除掉二組的霍霹靂,這擺明了就是鴻門宴啊,我要是去了,我鐵定腦袋秀逗了。”


    郝軒當然不會傻到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而且他從來不接受激將法,做人就必須得像遊擊隊一樣機智圓滑。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王者鄙視道。


    “我的膽子當然沒有你的大,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竟然睡得像頭豬似的。我懷疑你不僅膽子大,腦子也非常不好使!”郝軒立刻反唇相譏。


    “閉上你的狗嘴!要不是老娘請你開房,你丫還在街頭睡著呢。”穿著睡衣的王者扔出一個枕頭砸向打地鋪的郝軒。


    郝軒不閃不避,根本不在乎枕頭這樣的投擲物,隻是繼續硬氣道:“沒有你這跟屁蟲,我的生活要多美好就多奇妙,你說你不去纏著鍾秀兒,跑這來跟我浪費時間幹什麽?”


    “你懂個屁!我這叫距離產生美,讓秀兒妹妹想念我,才能達到小別勝新婚的狀態。”王者捂著臉嬌羞道。


    郝軒感到一陣惡寒,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女人花癡起來是無藥可救的。


    王者見郝軒陷入沉默,更加變本加厲地刺激郝軒:“你要是不敢去,那我就一個人去了,要是我有什麽閃失,我看你怎麽給秀兒妹妹交代!”


    “我就說你分明有神功護體,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也被人給圈圈叉叉一百遍,那也隻能怪你的時運不濟,和我可沒有什麽關係。”郝軒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將巍然不動的真義發揮得淋漓盡致。


    王者終究是妥協了,和郝軒臉皮這麽厚的男人交流,簡直就是給海象撓癢,根本觸不及他的痛癢。


    “不去算了,你在這裏等死得了。”


    郝軒站起身,掏出電子煙夾在嘴裏,大大咧咧地道:“誰說我不去?剛才隻不過逗你玩兒,你信麽?”


    “嗬嗬……”王者已經不想說什麽了,用被子遮住頭,準備睡個回籠覺。


    然而郝軒還是強行把王者拉了起來,在門外等待王者換好衣服,便出了酒店坐的士趕往天空娛樂會所。


    “為什麽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不去,而我非要跟著你一起?”王者一副沒睡醒的倦容,大早上的,不想和郝軒大鬧。


    郝軒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並沒有和王者討論的興趣,隻是隨口道:“現在你也可以下車嘛。”


    王者閉上眼睛,握緊拳頭,不斷默念清心咒,就怕自己一個忍受不了,把郝軒給吼出車外。


    郝軒其實是在坐上的士車之後沒多久,就發覺今天的琴海市有些不同,至於是哪些地方不同,媽蛋,的士車後麵已經跟了不下二十輛轎車了,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能發現其古怪。


    而且在的士車經過變道位置之後,郝軒看見有不少反向行駛的轎車也改變車道,跟在汽車隊伍後麵。


    “郝軒,怎麽回事?為什麽咱們後麵跟著這麽多汽車?難道他們發現了你?”王者也發現了後麵的情況,不禁問道。


    “你打開郝軒網,不就知道了。”郝軒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隻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秀兒妹妹到底想做什麽?


    王者登陸郝軒網,發現郝軒網的界麵已經發生重大改版,拋去以往的頁麵排版,變得煥然一新,而最上麵的版塊,便是郝軒的實時定位版塊。


    郝軒的移動方位徹底地暴露在了網站上,沒有任何的延遲。


    “真的誒!郝軒你現在已經毫無隱藏性可言了,誰都能隨時知道你的位置所在。”王者驚訝道。


    “知道了。”郝軒麵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


    到達目的地,郝軒才拉開車門,附近周圍立刻就衝過來上百輛各種品牌的小轎車,顯然來者並不是統一的組織。


    但他們有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打倒變態狂魔!


    隨著時間的推移,後續還有更多的車輛行駛過來,以及一大波參加討伐郝軒活動的正義市民。


    郝軒正準備帶著王者閃人,一個穿著無袖皮夾克外加休閑褲的男人騎著小電驢悠哉地從車輛之間縫隙裏逐漸開到郝軒的麵前。


    這個男人戴著墨鏡,背著一個男士挎包,留著一個新潮的斜劉海發型,咋一看還以為是都教授來了。


    郝軒倒是認出了這貨,不就是韓成這小子麽?怎麽跑這來了?


    韓成將小電驢騎到郝軒跟前之後,跳下小電驢,然後把小電驢往旁邊一推,任由小電驢倒在了地上,隨後摘下墨鏡,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一群騎著摩托的飛車黨便很快驅車過來,湊起了熱鬧。


    蘇威帶著飛車黨小弟穿過擁擠的人群,擠向了郝軒所在的位置。


    郝軒很是納悶,不明白韓成在搞什麽鬼,怎麽連飛車黨都勾搭上了。


    蘇威走到韓成旁邊的位置後,對韓成微微低頭以示尊敬,然後才對郝軒說道:“郝軒,你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現在的你無異於砧板上的肉,無論再怎麽蹦躂,也不過是垂死掙紮,而且我們今天還有韓哥這樣的高手助陣,你就是長了三頭六臂,也會被我們給弄死。


    而且就算我們在光天化日之下殺掉你,也是被警方允許的,不但不會受到刑事責任,甚至還會有獎勵……”


    郝軒揮手打斷道:“你上來就是說廢話的麽?那你可以滾了。”


    蘇威臉上得意的表情一僵,他就沒見過這麽嘚瑟的人,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裝逼?


    要知道蘇威可是親身被韓成給教育了一番,自然清楚韓成是什麽樣的人物,他甚至認為韓成可以將郝軒給秒殺掉。


    “韓哥,你聽聽,這小子現在還敢這麽囂張,簡直沒把你放在眼裏……”蘇威立刻打起了小報告。


    韓成抬手阻止蘇威繼續說屁話,開口道:“你們先別著急,我和這小子較量較量。”


    韓成又上前走了兩步,和郝軒保持著對峙的狀態。


    郝軒本想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韓成卻先開口了:“你就是郝軒吧?聽我這群小弟說起過你,聽說你在琴海市橫行霸道、暢通無阻?單單因為這事兒,我就必須過來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人外有人!”


    韓成一邊說著場麵話,一邊悄悄給郝軒眨眼睛。


    郝軒立刻會意,合著鬧這麽一出就是為了演戲,不過演戲是演給誰看?為什麽要演戲,這些郝軒就不明所以了。


    “那不知兄台想要怎麽教訓我呢?”郝軒笑著反問道。


    韓成抬起雙手,手掌攤開,極其張狂地說道:“當然是用我的拳頭了,不然你以為怎樣?”


    “嗬嗬,這可是我聽過的十萬個冷笑話其中之一,說實話,就你,還不夠格。”郝軒舉起一根手指在韓成麵前晃了晃,輕佻地說道。


    韓成像是惱羞成怒了一般,頓時漲紅了臉,伸出手指向郝軒的鼻頭,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小子別逼眼看人,把人都看成了攪屎棍!我告訴你,這很可能引來花菊之戰!”


    韓成言簡意賅的話,登時讓郝軒猶如被雷劈中,久久不能回神。實在是他裝逼打臉這麽久都沒有遇到過這樣有如此開場白的騷包人物。


    在場圍觀的眾人也是產生一頭栽倒的衝動,這特麽像是帶頭對付郝軒的領導人物麽?怎麽看都像一個傻逼啊。


    “這麽重要的場合,能不能撇開花菊這個話題?那玩意兒無論在哪方麵,都和眼前的氛圍嚴重不搭啊。”郝軒終究還是回神據理力爭道。


    韓成一臉深沉又格外認真地說道:“你以為花菊天生注定就是用作性的第二發泄口?這不應該是被探索發現的嗎?明明是個排泄的器官,卻被當成性的元素之一,不得不佩服人類的下限。但它又確實存在著,非常詭異。


    如果人類注定能發現它的第二個作用,豈不是說這是生物進化而帶來的福利……哎呦!你打我幹什麽?”


    郝軒已經受不了韓成這貨了,明明現在這麽嚴肅的場合,你丫卻硬要扯出有辱斯文的話題,豈不是把這次討伐活動的檔次都拉低了?


    “我特麽不讓你清醒一下,你一會兒是不是還要把手機裏的小電影當眾放出來?”郝軒恨其不爭道。


    韓成一臉被猜中想法的懵圈模樣,激動道:“你怎麽知道?我這人一向喜歡分享福利,網上的人都喜歡稱呼我為潢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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