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軒一聽到潘俊生的話,頓時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這貨說的話怎麽這麽有水平?


    “美女,我沒有別的意思,他剛才分明罵你是婊砸了吧?而且又是你養他,合著剛才他說的話根本就不會讓他吃虧啊,看來他的智商也不是那麽無可救藥,至少幼兒園還是能夠順利畢業。”


    鄒怡聽到郝軒的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這男朋友還真是不長腦子,罵了半天,把他自己也罵進去。


    “臥槽尼瑪!”潘俊生忍不住直接揮刀砍向郝軒,他已經忍不下去了。


    “哢嘣!”瓷性物質碎裂的聲音響起,是那麽的突兀,突兀到潘俊生再次硬生生停下了揮刀的手。


    因為他分明看見郝軒竟然隻是用左手扶住圓碗,再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夾著圓碗的上端,就把圓碗給掰下了一塊,這尼瑪不是薯片,也不是妙脆角,怎麽會如此嘎嘣脆。


    陶瓷碗的確可以摔碎,但要用手直接掰下一塊,根本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好麽?為什麽郝軒輕而易舉就把圓碗給掰出一個缺口?


    郝軒沒有說話,而是悠悠哉哉地把這個圓碗一塊一塊地分離下來,哪怕是圓碗的底座都沒有多消耗一點時間,不多時,圓碗就變成了一堆陶瓷碎片。


    郝軒這才朝著遠處不敢靠近的店員喊道:“服務員,麻煩給我來一瓶八二年的敵敵畏,我請這位生旦淨末他(醜)喝一瓶。記得快點啊,他很著急的。”


    一位店員木訥地點頭,快步進了後廚。


    “你……你想幹什麽?”潘俊生這時心裏發毛了,這郝軒絕對不簡單啊,合著人家一直在扮豬吃老虎,根本就不怵他這一身肌肉,可他又拉不下臉直接逃跑,隻好硬撐著問道。


    郝軒卻是理都沒有理他,對著鄒怡說道:“美女,要我說啊,你這男票就是年紀小,不懂事,讓他隨便死一次,他就知道生活艱難了,你先別管,我有分寸。”


    鄒怡覺得此刻的郝軒和之前的他根本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之前還要講道理,現在就直接用命令的口氣說話了,眼神都變得極其犀利,都讓她有些心慌。


    她隻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臥槽!你特麽裝逼是吧?你別以為你力氣大,老子就怕你,大不了我……和你拚了。”潘俊生很是心虛地說道。


    郝軒這才看向潘俊生,講起了道理:“金蓮,做人要特麽學會知足、學會尊重,你女朋友喜歡你的時候,你就算吃屎,她都會覺得你厲害。可她要是不喜歡你了,你再吃屎,她還是會覺得你厲害,但是這兩種厲害的感覺已經不同了,懂麽?不過我知道你暫時理解不了,沒關係,回去慢慢理解。”


    這時候,店員真拿了一瓶敵敵畏,顫抖著步伐遞給了郝軒。


    郝軒接過敵敵畏,就直接扔到了潘俊生的腳下,一臉平靜地說道:“喝了這瓶孟婆湯,我就放過你,快快的!”


    “你特麽欺人太甚!我和你拚了!”潘俊生哪受過這種侮辱,立刻連理智都喪失了大半,準備再次和郝軒動手。


    郝軒又拿起一個杯子,用左手抬著,用右手擺出ok的手勢,然後將食指彈出,指尖碰觸到杯子之後,又是哢的一聲脆響,陶瓷杯也被敲碎了杯口,掉落到地上。


    “你要先搞清楚,你的腦袋和這杯子到底哪個更硬?”郝軒威脅道。


    “你……你憑什麽威脅我?老子就是不喝!”潘俊生知道自己打不過郝軒,隻好耍起了無賴。


    “你不喝可以,給你女朋友道歉,人家辛辛苦苦在外麵賺錢不是為了讓你罵她婊砸的。”郝軒提出選擇性條件。


    哪知道這潘俊生還是不肯妥協,死鴨子嘴硬道:“一碼歸一碼,你別把兩件事情弄到一起。”


    “那你女朋友如果和我有奸情,跟你想打我這件事也是兩件事情,那你憑什麽想打我?”郝軒找出歪理。


    “你別扭曲事實,你說的分明就是一件事!屬於因果關係。”潘俊生狡辯道。


    郝軒笑了:“你這不是扯淡麽?你罵了你女朋友,然後道歉,不特麽是因果關係是什麽?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你要是再不道歉,我就幫你的腸道殺蟲!”


    “憑什麽讓我道歉?我哪裏有錯了?我罵她是她活該!”


    郝軒搖了搖頭,看向鄒怡,說道:“看見沒有?這就是你男朋友,你到底眼瞎到了什麽程度才會看上這種貨色?”


    鄒怡隻是自嘲般地笑道:“年少無知罷了。”


    “你一個女人遇上這種無賴是有些麻煩,不過我可以幫你把他的腎挖掉一個,到時候他連衛生紙都扯不斷,應該就沒辦法騷擾你了,你說這個辦法好麽?”郝軒提出恐嚇言論。


    “尼瑪的!你想幹什麽?你還敢挖我的腎,你是不會想進監獄了?”潘俊生嚇得退後了好幾步,驚異莫名地看著郝軒。


    郝軒對著潘俊生陰沉一笑,說道:“你別忘了,我可是通緝犯,有什麽事情是不敢做的?你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再給你五秒鍾的時間考慮,你到底是要麵子還是要腎,隨你選擇!五,四,三……”


    “我道歉!我道歉!鄒怡,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求你原諒我。”潘俊生實在受不了郝軒的威脅,終於妥協了,不過道歉的語氣卻很是敷衍。


    鄒怡已經準備接受潘俊生的道歉了,畢竟再怎麽說也是她的男朋友,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好弄得太過分。


    可郝軒不這麽認為,其實他知道像潘俊生這種男人的秉性絕不可能短時間內就能改變,但治不了本,也得把標治下。


    畢竟事情因他而起,要是這潘俊生回去再找鄒怡的麻煩,他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怎麽回事呢?道歉的態度一點都不誠懇,你特麽是墳前燒報紙,糊弄鬼呢?你對自己的女朋友都這麽言不由衷,那你特麽對誰還是真心的?重新來一遍,記住要走心,你丫要是再說不好,我就讓你跪著道歉!”


    潘俊生被郝軒的話給弄得惱怒不堪,又一次故作硬氣地說道:“你特麽別欺人太甚!我給我女朋友道歉關你什麽事?”


    “那我跟你女朋友有奸情又關你屁事兒?你憑什麽說她是你女朋友?我還說她是我女朋友呢,你要是再不道歉,我就把我女朋友帶走了,她要是也把我養著,我肯定對她比誰都好。”郝軒再次無恥地說道。


    “不要臉的東西,你特麽……給我去死!”潘俊生再次揮刀,實在是忍不了了。


    可他手中的西瓜刀還沒有砍中郝軒,就感覺手掌受到一股強扯力,西瓜刀瞬間脫手,一轉眼已經出現在郝軒的手中。


    郝軒提著西瓜刀抵在潘俊生的腦門上,問道:“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楚,要不然你再說一遍?”


    “我……沒說什麽……”潘俊生被郝軒這麽一手給嚇了一跳,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那現在可以道歉了嗎?”


    潘俊生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道:“可以!可以!我這就道歉。”


    潘俊生頓時一臉真誠地看向鄒怡,鄭重道:“小怡,我這次真的錯了,不該為了麵子罵你,更不應該因為流言蜚語而懷疑你,我特麽就是個混蛋!從今往後,我一定不會懷疑你了。而且我還會找工作,幫你減輕負擔,我一定會洗心革麵,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鄒怡早就過了單純小女生的年紀,隻是平靜地說道:“但願你不是嘴上說說吧。”


    接著鄒怡對著郝軒說道:“帥哥,謝謝你,看來你真的不是像新聞上說的那樣,為什麽那些新聞要故意扭曲中傷你呢?”


    郝軒笑著道:“這是個秘密!好了,你們也走吧,對飯店造成的損失我來賠付。”


    “那怎麽好意思?還是我來給吧,這頓飯錢我也幫你給了,就當是我男朋友針對你無理取鬧的補償吧。”鄒怡趕緊說道。


    “那好吧,我這人是不會客氣的。對了,如果你男朋友以後再作怪,可以到我的個人網站上找到我的位置,到時候免費幫你教育。那麽,再見!”


    郝軒扔下西瓜刀,揮了揮手,就移步走出飯店,也不管圍觀群眾疑惑不解的目光。


    郝軒才在街上沒走一會兒,就有一輛奔馳suv停在了他身旁,車上下來兩個穿著西裝戴墨鏡的男人,看上去應該是保鏢。


    “不好意思,郝軒先生,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我們老板想要見你一麵。”一個黑衣保鏢說道。


    “你們老板是誰?還想見我?我是他想見就見的麽?他要想見我,你讓他自己來,我就沒見過這麽擺譜的。”郝軒一點都不客氣地說道。


    “我們老板身份尊貴,能讓你去見他都是給你麵子,你別不識抬舉!”另外一個保鏢說道。


    “你倒是說說你們老板是誰?老子可是琴海市天字第一號通緝犯,我就不信誰有我身份尊貴,你們知不知道我在大街上走著,一般人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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