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的弟弟可以自己跑路,但被你控製的女人還處在昏迷狀態,要是我放了你弟弟之後,你又反悔怎麽辦?”郝軒恍然道。


    陳虎一愣,便問道:“那你說怎麽辦?”


    “那這樣吧,你放下女人後退十米的距離,等你弟弟走到你的位置之後,我再上前將女人送到安全的位置,到時咱們再一較高下。”


    陳虎一聽便忍不住奸笑,這郝軒也太傻逼了,難道陳豹就不能將女人給控製住?到時候恐怕郝軒才是完全喪失自主性。


    “好,我同意……”陳虎還沒說完,就被郝軒再次打斷。


    “不行啊,你弟弟也能夠威脅到女人,那我幹脆將他兩條腿打斷,讓他爬著去你那裏怎麽樣?”郝軒嘴角泛起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就連躺在地上的陳豹也是心肝兒一顫,這是把他往絕路上逼啊。


    “你……你要是這樣做,那我們就不能談什麽條件了,大不了魚死網破!”陳虎震驚於郝軒的狠厲,但他絕不能讓他弟弟因此殘廢掉。


    郝軒打了個哈哈道:“開玩笑,我怎麽可能是那樣心狠手辣的人呢?咱們繼續,繼續啊。”


    於是郝軒率先放棄控製陳豹,倒著邁起步伐,隻不過目光一直緊緊盯著陳虎的一舉一動。


    陳虎見郝軒後退了,他自然也跟著後退,化為金屬液體的身體將女人排斥了出來,隻不過他卻一直盯著陳豹,待陳豹艱難地爬起身朝他走來,他對陳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陳豹一定要將倒地的女人控製住。


    陳豹強忍著劇痛,朝著陳虎緩慢地走去,對於陳虎的眼神心領神會,就在他即將接近倒地的女人想將其控製住時,郝軒竟然已經悄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後。


    一個突如其來的掃腿就將陳豹給踢飛向一旁,郝軒接著俯身抱住女人就立刻飛退,將其送到了白方的身邊,便再一次返回。


    陳虎簡直不敢相信郝軒能夠做到如此,本來他還以為郝軒會真的等到雙方都解救人質再和他打,可郝軒的行為儼然比他還要奸詐可惡,違背約定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輕鬆愜意,這樣的人上哪找去?


    而且剛剛郝軒是趁著陳豹的身影將他的視線完全擋住時動的手,讓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等他搞清楚狀況之後,郝軒已經將人質解救,而陳豹也被打倒在地上,一時間還爬不起來的痛苦模樣。


    這讓陳虎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他終於明白,郝軒從來就不是什麽好人,如果不是郝軒此刻做的事情是正義的,那到底誰像反派還說不定呢。


    “哦!小虎子,你怎麽了?怎麽看上去像是爹媽死了的表情?難道你對於無關的人質被成功解救沒有一點喜悅之情?”郝軒就喜歡火上澆油,對於陳虎這樣的貨色,那是怎麽摧殘都沒有心理負擔。


    “郝軒!你這賤人!你特麽就會出爾反爾,你到底是不是正派人士?”陳虎怒極地說道。


    郝軒擺擺手,無辜的道:“我也沒說自己是正義聯盟的人啊?為什麽你會這樣認為?隻要能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才是最好的,你這傻逼為何這麽單純?”


    “廢話不多說,老子弄死你!”陳虎將手掌化為兩把長刀,對著郝軒猛衝而來。


    郝軒二話不說就衝到陳豹的身邊,將陳豹給提了起來,並抓住陳豹的腿,將之當成武器,揮向陳虎。


    “你特麽能不能別這麽賤?將我弟弟當成武器是什麽意思?”陳虎強行止步,將其中一把長刀化成了盾牌,視圖抵擋郝軒的攻擊。


    “我這不是以牙還牙麽?讓你知道這樣的滋味,你才懂得什麽叫死一般的蛋疼!”


    郝軒提著陳豹,不斷地揮擊陳虎,打得那叫一個痛快。


    陳虎不得不一味躲閃,生怕和郝軒硬碰硬,他自己倒是沒事,可陳豹就遭殃了。


    “尼瑪!還想躲,看我人形電鑽毒龍刺!”郝軒猛地向前踏出幾步,雙手抓住陳豹的腿,用力往前一推,用突刺的形式擊向陳虎。


    陳虎避無可避,索性將長刀和盾牌全部收回,用雙手接住陳豹。


    但郝軒的力道不可謂不大,直接將陳虎給刺得站立不穩,就要倒地。


    可陳虎卻是雙手抓住陳豹,穩住身形,卻也不放手,而是和郝軒爭搶起陳豹來。


    “小子,你給我鬆手!”陳豹感覺自己無論再怎麽發力,都沒能將陳豹扯動一分。


    反觀郝軒,這貨隻是前伸出左腿,右腿屈壓穩住身形,卻是沒有被陳虎撼動分毫。


    “哥們,用力啊!再用力啊!再加把勁兒……馬上就要生了!”


    “噗!”陳虎強聚起的力道再次消散,感覺雙手都有些使不上勁兒了。


    “你小子能不能嚴肅點!”陳虎強忍著怒氣道。


    郝軒搖搖頭,說道:“嚴肅不起來啊,看見你如此用力都快把翔給震出來了,我怎能不來段解說?”


    “你……”陳虎知道多說無益,反正在嘴上也奈何不了郝軒,索性再次聚起力氣,扯著陳豹。


    “大……大哥,我的腰快……斷了!”陳豹艱難地說道,他感覺自己就像拔河的那條繩子,唯一能發揮的作用就是被扯來扯去。


    陳虎忙說道:“忍著點!就快好了,你一定能將孩子生下……呸!都被郝軒這混蛋給繞進去了,你等著,我馬上把你解救……”


    話還沒說完,郝軒卻開始發力了,腰部一蕩,就將陳虎連帶拉動起來。


    陳虎知道郝軒加大了力道,可他卻完全沒能力阻止,隻能任由著郝軒連帶著他也一起拖動起來。


    郝軒一邊後退,一邊嘴裏哼唱著:“我有兩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今天我拖著它們一起玩遊戲……”


    陳虎聽著郝軒唱的歌詞,差點連肺都氣炸了,這是什麽人啊?二逼麽?


    陳虎忍無可忍,也知道比力氣根本就不是郝軒的對手,所以他索性舍去視力,將腦袋化為了一把弓箭,控製著弓弦將弓箭彈了出去,不過這次他在弓箭的後方連接著金屬細線,以防郝軒再次抓住他的把柄。


    見陳虎竟然用腦袋變出弓箭,郝軒不得不躲避,因此也鬆開了抓住陳豹的手。


    陳虎趁此機會立刻將陳豹拉攏至身後,收回射出的弓箭,腦袋變回原樣,再次謹慎地盯住郝軒。


    郝軒提著匕首再次衝向陳虎,陳虎一手變出盾牌,一手變出長刀劈向郝軒。


    郝軒身形一矮,避過陳虎的長刀,同時伸出右腿踢向陳虎的左腿。


    陳虎再次將腿部金屬液化,並延伸出好幾根尖刺射向郝軒的腿。


    “臥槽!該結束了!”郝軒收回右腿,腳步一踏,側過身體,一個華麗的轉身,竟然以比尖刺還快的速度靠近陳虎,用匕首狠狠刺進了陳虎的左胸,並毫不遲疑地按下匕首柄上的按鈕。


    “嘭!”以陳虎的左胸為中心,陳虎的身體轟然爆開,腦袋和左臂完全脫離身體,就連身體也是炸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大洞。


    但很奇怪的是,即便是這樣的慘狀,陳虎的身體還是沒有留出一滴鮮血,也就是說陳虎現在依舊處在模擬物質的狀態。


    倒是跌坐在地上陳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陳虎的腦袋和他相距不過兩三米的距離,他想要爬過去,可身上完全沒有力氣,隻能發出悲傷的哀嚎。


    郝軒收回匕首,便想要去撿陳虎的腦袋,這種匪夷所思的狀況,他不得不做好萬全之策。


    可就在他快要接觸到陳虎的腦袋時,一個身影呼嘯而至,比他快一步奪下陳虎的腦袋,又調轉方向,朝著陳虎的身體飛去。


    郝軒雖然不清楚來者何人,但他絕不能讓這個會飛的人將陳虎的腦袋送回至陳虎的身體。


    因此,他擋在陳虎身體的前麵,提著匕首擋住飛行而來的身影。


    哪知道這個飛行的身影卻跳到地麵上,單手前伸,手掌張開,射出一道火柱,噴向郝軒。


    郝軒心裏大驚,這個人,難道是傳說中的雙係異能者?


    但此刻容不得多想,由於他離陳虎的身體並不是很遠,所以他立刻快速後退,在接近陳虎的後背之後,立刻雙腿彎曲,猛然彈跳,一個後空翻,跳到了陳虎身體殘軀的前麵。


    接著郝軒提起陳虎的身體,用陳虎的身體作為抵擋。


    郝軒這才看清了此人的裝扮,頭上戴著一個金黃色的麵具,隻露出雙眼和鼻孔,全身穿著黃白相間的特製連體式緊身服裝,有點類似於賽車手的服裝,看起來十分另類。


    不過從身形來看,應該是個男人。


    可是這麵具男卻收回了火焰,將陳虎的腦袋扔向了陳虎的身體。


    郝軒本想將陳虎的身體給扔向一邊,可是這麵具男卻將一隻手變成了金屬觸手,卷著陳虎的腦袋快速送達到陳虎的身體上。


    同時,麵具男用另外一隻手變出金屬觸手,金屬觸手的尖端非常尖利,快速紮向郝軒。


    郝軒迫不得已向後躲閃,而陳虎的腦袋卻成功和身體合並上了。


    郝軒內心已經完全震驚了,不是說雙係異能都罕見麽?可這個麵具男竟然使用了三種異能,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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