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和安巧波做親密事的最好時機,我不想被人打擾。


    晚上抱著溫香軟玉睡一夜,可比對著他們這幫男的強多了!


    “這麽晚了,有些不方便吧?”我推脫說道。


    這個人突然猥瑣地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先生,不會阻攔你多少時間的!至少不會讓你這位漂亮小姐今夜獨守空房!”


    我和安巧波想要當一回賊,賊還未當成,心就虛了。


    安巧波嘀咕了一聲什麽,當下就拉著我的手對那人說,“那我們就進去坐坐。”


    這個人非常高興,朝我擠擠眼睛,胡子渣也跟著晃動。他邊帶路邊說,“要做什麽事都好,不用急在一時啊!反正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話似有所指,我和安巧波兩個臉上都是一紅。


    四周一看,此小區綠樹成萌,格局設計自成一格,這個小區的房價以我現在口袋裏的錢,不知道能否買得起一個廁所。


    進來之時,在小區前麵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石雕。


    這個石雕我在上大學時的歐洲曆史還是美學的課程中見過,那是rodin’s the thinker。也就是〈思想者〉,法國雕塑名家奧古斯特?羅丹於1880-1900年創作的名作。


    當然現在呈於我眼前的肯定不是真品,真品已被收藏於巴黎羅丹美術館。


    雖然這是個仿品,但也極具神韻。與這裏的歐式設計自成一體。


    進了他家,發現他家的裝修十分精致。


    大大的落地窗已經拉上了高檔布簾,地麵上鋪著漂亮的淺卡其色地板,窗明幾淨,不過前麵的桌子上有些亂,還放著未得及收拾的泡麵、果皮、空酒瓶等物。


    看這房間的裝修,主人應該挺有錢的,難道沒有請保姆收拾屋子嗎?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套房,有三百多平方,一路看去至少有五六個房間。


    我們在真皮沙發坐下,那個頭發亂蓬蓬的人進去廚房,一會之後將衝好的熱咖啡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濃鬱的咖啡味道飄蕩在房間裏,映襯著柔和的燈光,有幾分浪漫氣氛。


    這時候,柳鵬向我們各自互相介紹了一下。


    這時我才知道這個頭發亂如雞窩的人就是那個柳鵬口中的宋明。


    此時的他走進了臥室,一會之後出來之時,簡直換了一個形象。


    剛才一個亂糟糟的人,出來之時卻是一副幹淨利落!


    頭發用發油梳得發亮,胡子什麽的也理好了。看上去非常利索!


    宋明朝我們兩個笑了一下,眼睛瞄瞄安巧波,說,“不好意思,不知道有美女來訪。我平時不是那個形象的!”


    柳鵬對宋明說道,“這是我安叔叔的女兒,你少往人家身上瞧!”


    宋明朝我吐吐舌頭,對柳鵬說,“是你先看上的是不?不過我卻不怕與人競爭,這位安妹子聽你說過多次了,知道你記掛著她!”


    我說,“巧波,坐過來一點。”


    安巧波依言朝我身邊靠了靠。那宋明叫道,“哇,這是擺明了你們有一腿嗎?不過不要緊,我就喜歡橫刀奪愛那種刺激感!”


    “你少說兩句行不行?你那麽多的女伴,也不差這一個!”柳鵬語氣非常不滿。


    “得,我知道她是你夢中情人,我就看兩眼,她又不會少一根頭發!”


    他們正說著話,鍾誌強問道,“宋明,你家裏是不是養有豬?”


    “養豬?”聽見他這樣說,我不禁望了一眼四周。沒有看見豬的影子。


    看向安巧波,她似乎也心下疑惑,這麽高檔的套房裏,難道還養豬?


    如果真是如此,這宋明的品味可真是獨特啊!


    我頓時就將宋明的臥室與農村裏臭哄哄的豬舍聯係在了一起!


    但宋明卻搖頭否定了,“沒有。哪來的豬?”


    “可我怎麽聽見有一頭豬在這裏哼哧哼哧地叫著?”鍾誌強站了起來,朝四周張望。


    聽他這樣說,我再一次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大廳。廳內非常幹淨,牆壁上掛著液晶電視,地麵上放著飲水機、椅子、還有一個漂亮的大金魚缸。


    吊燈的光線照在牆壁上,顯得有些迷離。


    我看來看去,都沒有豬的影子。


    我們麵麵相覷,都搖頭表示沒有看見有豬的影子。


    “不,真的有一隻豬不住地在哼哧地叫個不停!”鍾誌強堅持說道。


    “好了,坐下來吧。”柳鵬將他按在沙發上,然後對他說道,“這裏真沒有豬,隻怕這又是你產生的幻聽了!”


    “誌強,不要多想,我雖然也吃豬肉,但是我還不至於在自己家裏養豬!”宋明無可奈何聳聳肩膀說道。


    “不!真的有一頭豬啊!”剛坐在沙發上的宋誌強一下子站了起來,“宋明,你這人古怪得很,要真是養了一頭豬,在你這裏裏一藏,我們還真找不出來!”


    “那依你說,我要怎麽辦?給你買頭豬放你麵前證明你說的沒錯?”


    “不不,你帶我去你房間找找!”鍾誌強說道。


    宋明臉上苦笑一聲,說,“要不是有這位漂亮妹子在這裏,我真得要揍你一頓不可!好了,你說我家裏養豬,你自己去找。”


    “房間都沒有上鎖。”宋明推了一把鍾誌強補充說道。


    鍾誌強也沒有推脫,嘀咕著就朝裏邊走去。


    一會後,他走了出來,臉上寫著失望的神色。


    “果真沒有養豬!”


    “誌強,聽我的,肯定又是你的幻聽發作了。你別慌!”柳鵬將他拉著坐下沙發。


    宋明一臉壞笑說道,“怎麽老是想到豬呢?要是想個美女發那種聲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給柳鵬打斷了,“你注意點行不行?”


    鍾誌強坐在沙發上,眼中顯出驚恐的神色,他有些神經質一樣喃喃說道,“我,我會死嗎?”


    “別亂想!”柳鵬說。


    “我沒有亂想,我也不想亂想。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之前是餘恩、今晚是餘恩,都死了!下一個,你說會不會是我?”鍾誌強情緒很是激動,站起來對著柳鵬吼道。


    “誌強,別激動,你給我坐下!”柳鵬強行將鍾誌強按在沙發上說道,“我們總會找到辦法的!”


    “誌強,柳鵬說得對,也許我們會有辦法的!”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安巧波轉頭過去問柳鵬。


    柳鵬沒有說話,他拿起桌子上的熱咖啡就要往嘴巴裏送。不知道是否眼花,我發現柳鵬的手有些顫抖。


    我們都望著柳鵬,期待他說下去。


    “宋明,這個時候了還喝什麽咖啡!去拿五糧液過來!”柳鵬喝了幾口咖啡,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得,柳大爺,你不喝咖啡提提神。那就喝點酒麻醉一下自己!”宋明說著就起身到一個壁櫥裏拿了一瓶白酒過來。正是五糧液。


    “喝吧,喝吧!”宋明倒了五杯,示意要的自己拿。


    他和柳鵬各拿了一杯來喝,我們與鍾誌鍾卻沒有動。


    “柳鵬你不想說是不?那讓我來說吧!”宋明一口喝一半杯白酒,臉上微紅。


    啪,然後又是砰的一聲,這時柳鵬拿著的那個杯子從中間斷開,有耳朵的還在他手上,另外一半卻掉在地上,摔成幾片。


    白色的酒散落下來,散發出一陣濃鬱的酒味。


    掉下來的玻璃又連帶著將那杯咖啡打落在地。


    “媽的,又是這樣!”柳鵬跳起來說道。


    地麵上是一片褐色的液體。


    柳鵬拿著紙巾去擦自己被打濕的褲子。


    “你沒事吧?”安巧波問。


    “嘿,他沒事的!”宋明將頭別到安巧波身前過來說道。


    安巧波將身子移開,往我這邊靠了靠。


    宋明走到天台去,拿了地拖過來將倒在地上的咖啡與白酒掃幹淨。


    美酒與咖啡,在地麵上相逢了。


    “死了,我們都快死了!”鍾誌強突然跳起來叫道。


    我和安巧波正坐著,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


    “死了,死了!”鍾誌強神經質一樣念叨著。


    柳鵬將他扯下來,小聲地和他說了一些什麽。鍾誌強這才又稍微安靜下來。


    宋明收拾好地麵,然後對我們說道,“我們本來是五個人的,現在,已經死了兩個!”


    我問,“怎麽死的?警察怎麽說?”


    宋明苦笑一聲,“意外或是自殺!”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一個星期前,我們的一位朋友,他叫邵飛,死在了自家的浴缸裏!”


    “法醫判定是意外,說死者洗澡之時喝了帶有安定片的牛奶睡著了,然後就溺死在自家的浴缸裏!”


    說到這裏,他停了一停,“然後就是今晚死去的餘恩,他從二十多層樓高的天台跳了下來,當場死亡!骨肉軟塌塌的,和肉餅沒有兩樣!”


    “真想不到啊,我們就這樣失去了兩位好朋友!”


    “但是其實在他們死之前,不知道你們是否相信,我們五個,每個人都發現有死亡征兆出現!”


    “比如誌強,他總是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就像剛才,他聽到了一隻豬的叫聲。”


    “有時候,他還會聽到有人在背後叫他名字,可是回過頭來,什麽東西也沒有。”


    “特別是夜裏之時,他總會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死吧,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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