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們全班三十八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連鎖k吧。


    我們班三十八人,是人數最少的班了。班裏有十八個女生,二十個男生。所以,如果都湊上的話,那就會多出兩個男的來。這兩個男的終身大事,我們班曾經討論過,如果找不到別班的妹子,就叫他們搞一世基算了。


    班裏的十八女生,我們稱呼她們為十八羅漢。這些娘們知道後,也給我們起了名號:二十變態!


    這外號起得太沒有涵養了,而且不按情理出牌啊!


    到了k吧裏,十八羅漢與二十變態對了一會眼,然後選了座位坐在了一起。


    趙山這小子拉著李大誌不住地往女生堆裏鑽,氣得那些女生叫道:“死趙山老是來揩油!”


    不過,大家也都是出來玩的,她們這些人見慣世麵,很放得開。


    所以氣氛非常活躍。


    徐富貴估計女泡得多了,看不上我們班裏的女生,在一旁喝著酒。


    我根本就沒有人理,隻好點歌來唱。


    唱了一陣,就被一群女生圍在中間,上下其手,等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她們不是來揩油的,竟然是來搶麥的!氣得我跑了過去要搶回來。


    不知道是誰故意推了我一下,一下子,我就倒在了女人堆裏。


    那些女的一陣尖叫,就像被鬼上身似的。


    我急忙要起來,手不知道碰到哪個女生了,也不知道是身上的那個部位,反正非常爽手!


    最後,其他男的也想加進戰團,卻被那群娘們打跑了。


    “尼瑪!剛才究竟是誰推老子的?”我一臉正義,大聲叫道,“為什麽不再推老子一把?這麽爽的事,哪裏找去?”


    那些女生臉一紅就來打我,又被人一推,好幾個倒我身上來了!


    “哈哈……你們快停手,不能撓癢癢的!”倒我身上的那幾個女生,怕我揩她們的油,都抓住了我的手。其中一兩個還朝我身上嘻嘻哈哈一陣亂抓,這是撓癢癢不?


    如果是,你們這些娘們是否弄錯地方了……


    我急忙抓了起來,這幾個老女人趁機揩我油呢!我走了開去,跑到一邊喝酒。


    呂小藍混在了她們當中,趁她們不注意,拿起麥來唱歌。她們估計喝得差不多了,也沒有注意到正在與一隻鬼一起!


    灌了一肚子的酒,來到了廁所裏,就聽得一陣男女恩恩啊啊叫的聲音。


    我老臉一紅,心想班裏究竟是誰這麽開放,兩人對著全班的臉,連房也不去開,就在這裏搞直播?


    聽了一會,發現聲音是從倒數第二個廁所裏傳出來的。


    我拉了尿,發覺那些叫聲有些不對,怎麽隻有男的在叫,沒有女的聲音?我看向那個廁所,似乎有一些鬼氣從裏麵散發出來。


    因為遇到的詭異事件太多了,當下我便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些什麽。


    走進另一個廁所,踩在馬桶上,從裏麵探過頭,隻見我們的班長章河正抱著一副人骨,在做那男女之事。


    他的臉上已經籠罩了一團黑氣,一看就知道是那具人骨正在吸食章河的精血。


    那人骨看到我探過頭,居然毫不回避,還朝我露出了一個微笑!


    我看得頭皮發麻,急忙從馬桶上下來,走出廁所,正想踢門進去,突然一道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小子,不要多管閑事!”


    我一看,隻見一個西裝男正在我身後不遠處。


    “你是誰?為什麽要害我同學?”


    西裝男一笑,說道:“你不用理我是誰,隻要知道不要多事就對了。”


    這時候,章河喘息的聲音變得急了起來,我一看不好,連忙用腳踢開門,拿出身上的一道符,就要貼在那具人骨頭上。


    那人骨反應倒也快,急忙推開章河,跳了出去。


    我扶起章河,隻見他臉上已經沒了血色,正不斷地吐出白沫來。


    我一看,急忙從身上拿陽氣符,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這符可以增強他的陽氣。


    “看不出,你這小子還是個高手。”那人剛說完話,我就被重重地踢了一腳。


    “你這小子真多事,我在煉我的鬼靈,你居然來破壞。”他邊說邊用腳踢向我。


    我急忙躲開,說道:“你再動手,休怪我不客氣了!”


    “有種!”那人沒有理我,仍舊用腳來踢我。


    “他馬的,我看你狂到什麽時候!”


    我拿出一張禁止符,趁有空當,就貼在了他身上。


    這人估計沒有料到我這手,被我定住了。


    我上去對他就是一腳,踢得他倒了下去。


    然後又朝他踢了幾腳,想了想,四周一看,從廁所門邊發現了幾瓶啤酒瓶。


    不知道是誰放這裏的,其中一瓶還有半瓶子酒。


    我將那半瓶子啤酒倒在他臉上,磕碎了瓶子,用玻璃刺破他的中指,將中指血點在了章河的人中、兩肩處。章河剛才被那具人骨吸了精血,現在我給他補回一些。


    從他身上一搜,除了錢包外,還有幾張符及一個布娃娃。


    我將符撕碎了,看了布娃娃幾眼,發現它的款式和之前在徐富貴太爺爺挖出來的那三個布娃娃有些相像。


    看子一下四周,那人骨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我打了徐富貴電話,將這小子叫了進來。


    指著地上那人問徐富貴:“你認識他嗎?”


    徐富貴看了一眼說道:“他叫錢武,是我爸爸以前的一個助理,後來去了別人的公司。怎麽了?”


    我於是將剛才的事和他說了一下,並拿出那個布娃娃給他,說道:“這人估計就是害你的施術人。”


    徐富貴一聽,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道:“兄弟,多謝了。我叫了相熟的警察來了,這人是我表哥,之前和你說過的。我叫他來調查一下。此外,還有其他一些人也會過來。”


    我知道他要對這個人下手,雖然心裏不忍,但是還是叫他看好章河,然後走開了。


    到了裏邊,又被灌了不少酒,我實在喝不下了,轉身就出了ktv。剛回到了學校,就看到聶靈雪在校門口向我走了過來。


    “你怎麽了?連我手機也不接?”聶靈雪冷冷問道。


    我從袋子裏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四五個未接來電,都是聶靈雪打來的。估計是剛才在k吧裏,聲音太大了,沒有聽到手機響。


    “我剛才在唱歌,沒有聽見手機在響。”


    聶靈雪走上來看了我幾眼,說道:“喝了這麽多酒,就一個人回來?”


    我擺擺手說道:“不多,不多!都是被那群老娘們灌的。老師,這麽晚了,找我約會啊?不如我們去外麵逛街喝酒,再找個地方睡覺?”


    由於喝了太多,我說話也有些不分輕重了。


    校門口保安室剛好有兩個保安在,聽到我說的話,私下嘀咕,“我靠,這人是誰?居然敢調戲女老師?”


    另一個說,“那聶老師對人可是非常冷漠,這下,那小子肯定會挨嘴巴子了。估計明天還會被學校處分!”


    “這小子太狂了,聶老師,要不要我教訓他?”其中一個保安走了出來,討好地對聶靈雪說道。邊說還邊將手指骨弄得咯咯響。


    聶靈雪擺擺手,將我扶穩,拉著我往她的車上去,說道:“我們出去一下!”


    打開車門,就聽得那兩保安有些不相信地說道:“這小子是誰?調戲女老師居然成功了!”


    另一個保安小聲說道:“他們不會是去車……震吧?”


    聶靈雪說車開到附近一條公路旁,對我說道:“喂,你沒事吧?”


    “沒事。”


    “瞧你喝這麽多。”她拿出紙巾邊幫我擦臉邊說:“有件事要你幫忙。”


    “就是我哥哥的兒子,不知道怎麽的,這幾天身上發出了難聞的氣味,竟然長出屍斑來!”


    “什麽?長了屍斑?”聽到這話,我可是清醒了不少。


    聶靈雪拿出一瓶水給我,說道:“我侄兒今年五歲,前幾天不知道怎麽的,全身發燒了。一直是39度以上。連夜放在醫院裏,給打了吊針後,燒退了,但是,身上發出了難聞的氣味,給他擦身的時候,看到身上斑斑點點的。醫生過來一看,說那是死人身上才有的屍斑!”


    我擰開蓋子,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水,說道:“那快帶我去看看。“


    “你喝了這麽多,不礙事吧?”


    我搖搖頭,“再來幾瓶,老子也喝得下!”


    “別吹了。”聶靈雪啟動了車子,說道:“燒已經退了,現在在我哥家裏。”


    車子開了大半個小時,到了她哥的家。


    走下車,我一看這邊附近的格局,就覺得有些不對了。當下我也沒有細看,就進入她哥家去。


    進了門後,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和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非常斯文的中年人。


    聶靈雪將我介紹給了她哥。這時我才知道,眼前的眼鏡男是聶靈雪的堂哥,不是親哥。她哥哥叫聶家軒,是一名人民老師,在重點高中市一中教書。


    聶家軒的老婆,也就是聶靈雪的嫂子,叫歐燕,和聶家軒在同一個學校教書。


    我跟著聶靈雪叫了一聲哥和嫂子,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主要是不知道怎麽稱呼他們。


    聶家軒帶著我到了臥室,隻見房間裏有一種難聞的臭味,窗戶都關得死死的,而且拉上了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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