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潘美美的家裏,小時候家裏經濟情況一般。特別是從初中開始,她家還經常為錢發愁。因為她爸爸有了慢性的病,身體不太好,需要買那些貴重的藥品來用。


    潘美美從小就獨立,一個人包攬了家裏的家務。讀高中的時候,她就去做兼職幫補家用了。


    高二的時候,雖然學習壓力很大,但潘美美開了一個網店,銷售一些東西。也不知道是否她運氣好,生意居然不錯。每個月都有幾千塊進帳。


    而這個時候,她家裏的經濟情況已經好轉,不再需要她給家裏錢了。但是潘美美仍然沒有停掉自己的生意,仍然是在打理著。


    聶靈雪說,潘美美這人好動,喜歡去外麵玩,旅遊。她接觸的人和事多,所以看不起我們這些整天窩宿舍裏打遊戲的人,書也不讀,說我們這些人真是浪費了好多時光。


    原來潘美美是這樣的人,怪不得老是叫我們吊絲了。


    正說著,我們一會後就到了她家去。


    “你們這兩天最好不要出去,就在這呆著。”聶靈雪對我和潘美美說道,“那個紅衣老頭肯定會到處找美美的。而且他手下死了三隻鬼物,他也會查,所以謝雨你必須避一避。”


    “可是,江有力為什麽不用躲避?”我問道。


    “紅衣老頭不會找他的,那隻是一個意外。”聶靈雪說。


    我疑惑地看著她:“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我,我在這裏幾年了,也遇過紅衣老頭的事,所以知道得多一些。”她淡淡地說道。


    “老師,你還知道他什麽?能不能給我說說?”


    “那沒問題。”


    聶靈雪說,紅衣老頭叫丁則天,是本地人,大概五十歲上下,他是地府裏的陰倌。其靠山是日夜遊神中的夜遊神。


    “他肯定在本市有據點,我已經叫我一個警察的朋友報案了,她說會查查。”聶靈雪說,警察部門也在找這個紅衣老頭,因為他們發現一些死人案和一些失蹤案都和此人有關。


    “老師,要是我去教學樓的上麵看看,有沒有問題?”我問道。


    “不行。”聶靈雪一口回絕,“你不要擅自上去。知道不?”


    看她那麽強硬,我隻好答應了。


    這兩天我就住在了她家裏。白天時去上課,然後夜晚回來。


    和潘美美同處一室,真的感到有些壓力。這美女一大早就會起來到小區裏跑步,然後買早餐回來吃。當然,也會順便買給我。


    我們都是年輕人,沒有什麽代溝,而且也時不時地兩人鬥一下嘴,或者我想在口頭上占她便宜。但是也許這就是性格上的原因吧,和她始終是不冷不熱。


    她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變得紅潤。


    第三天一早,聶靈雪接了個電話開心地走出來告訴我,“果然,紅衣老頭丁則天在市裏開了一個紅娘婚介所,已經被警察們以證照不全查封了。但是沒有找到他的人。”


    “你怎麽知道?”我問。


    “我那個當警察的朋友告訴我的。這次還得多謝那個齊東了。”聶靈雪看了一眼潘美美說道。


    “看我幹啥?”潘美美說。


    “就是那個齊東一天到晚到處吼,說他很快就能將你收為女朋友,說有一個紅色衣服的老頭子幫他的忙,所以警察們才去找了他,然後順著線索查封了那間婚介所。”


    據聶靈雪說,齊東在那天打了一架後,就悶悶不樂,總是想找回場子。後來看到那間紅娘婚介所,上麵的廣告非常轟動,說:“不論你看中誰,我們就能拉來做你情人!”


    也就是這條廣告,讓齊東找了紅衣老頭。紅衣老頭才去找了潘美美要她做齊東的女朋友。


    不過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聶靈雪叫我們先去上課,平時注意點就是了。


    我心想應該就是這樣,那個紅衣老頭厲害的還是他後麵的人,他自己估計也查不出鬼物是被誰殺掉了。


    聶靈雪叫我拿一道厲害的符給潘美美。我想了想,給了她一枚銅錢。


    一段日子後,聽說那個齊東死了。據知道的人說,發現此人身上沒有任何致命傷口,也沒有中毒跡像。我想十成就是紅衣老頭勾走了他的魂。


    可為什麽紅衣老頭要殺死他?聯想到聶靈雪說的警察們因為齊東整個瞎吼吼所以尋上了他,然後順藤摸瓜查封了紅衣老頭那間婚介所。肯定是紅衣老頭怪這小子多嘴,所以收走他的生命。


    看來,要管好自己嘴巴才不會死人!


    這些天,我總是在注意著那棟教學樓。時不時地就跑到它前麵數一數。但是這棟教學樓再也沒有多出一層。它就像隻狡猾的小老鼠,隱藏在黑暗之中。


    一個下雨的晚上,我想起那個貼子說的,雨夜地時候千萬不要去數教學樓的層數。而我待雨小了的時候,就跑到那教學樓前麵,從下向上數。


    一層。


    二層。


    三層。


    ……


    八層。


    九層。


    十層!


    是十層,又是第十層,它出現了!


    可是,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看到紅衣老頭出現。


    我躲在一棵樹後,又看了好一會,還是沒有看到上麵有任何人影。


    我心裏非常興奮,也許這裏是紅衣老頭的老窩?要是我破掉了它,紅衣老頭估計會掉一半實力吧?


    雨淅淅瀝瀝下著,我看著天空,一片漆黑。第十層樓靜悄悄地出現在黑暗的夜,無聲無息,誰也不知道它還會蹦出什麽東西來。


    撐著雨傘,走到了這第四棟教學樓不遠處的第三棟教學樓上。


    “主人,你要幹什麽?”呂小藍問我。


    “我要看出這多出來的一層究竟是怎麽回事。”我說。


    “好吧,有事你叫我。”呂小藍鑽進了手機裏。


    我走進第三棟教學樓,急忙向上麵跑去。


    這一棟隻有六層高,第了第六層,我找了一個麵向那第四棟教學樓的最佳位置。


    第六層看第十層,雖然看不出全貌,但是也可以看到個大概。


    第十層的格局、外貌和其他樓層差不多,也是有一條走廊,走廊上排列著教室。


    這時候是晚上九點多鍾,從一樓到九樓還有人在,開著燈光。而第十層樓則是隱沒在一片黑暗之中,悄無聲息。


    那邊一排排的教室,關緊了門,陰森森的,不知道裏麵有什麽東西隱藏著。


    黑洞洞的第十層樓,那裏難道真住著紅衣老頭?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擔柴上街賣,阿嫂出街著花鞋……”一陣稚嫩的童聲,從上麵第十層傳了下來。


    歌調尖細而脆亮,帶著稚氣,是小孩子唱歌的特有聲音。我們學校附近有一間幼兒園,我從那邊經過時就聽到過那裏的小孩子們唱過這首歌。


    我用眼睛搜索,可是怎麽也找不出那裏有小孩子在唱歌。那兒歌唱了一會,就停下了。


    可就在這時,我看向那邊的教室,在那其中一間的窗戶上,貼著一個蒼白的人臉!


    人臉在那邊一直看著我,距離太遠,我隻能感到到那目光在看我,而不能看清那臉的表情。


    難道那上麵有人?


    不過,也有可能是受到了反射而出現的影象。也許這時候在某個地方,就有一個人在窗戶旁,而他的臉被反射到了這教室上來。


    我正想拿出手機拍攝,那白色的臉一下子不見了。那裏仍然沉睡在一片黑暗之中,沒有任何生氣。


    “小藍,你幫我過去看一下好不?”我叫出來呂小藍,對它說道。


    “我,我不想去。”它說。


    “去看一下就好。”


    “不。”呂小藍看了一眼那邊,好像非常害怕。


    我搖頭,看來沒有它的幫助,我是發現不了那裏的秘密。


    我在呆呆地看了一會,第十層大概就顯示了十來分鍾的時間,然後漸漸地變得淡薄,不一會又消失了。


    那棟樓仍然就在那裏,躲藏在黑暗之中。而從第一層到第九層此時都有同學們在,他們在那邊活動著,絲毫不知道上麵剛才多了一層。


    我沒能發現什麽,隻得轉身下了樓,回頭又看了一眼,那裏連呂小藍都害怕,看來以我的法力,上去肯定會有危險。


    第二天我找到聶靈雪,叫她帶我上去第九層上麵的天台看看,但她不許,還告誡我是答應了她不上去的。我隻好搖頭,打起了退堂鼓。


    日子過得飛快,很快便到了寒假,我們都離開了學校。


    我心裏有些忐忑地回到了家。


    我爸爸沒有回來,聽媽媽說,要到接近春節時才會回家、


    問媽媽,他在那邊的生意怎麽樣了。媽媽說,半死不活的,現在是一有單就接,隻要有錢賺。


    胖子和張芬也放假了,胖子仍舊一身肥肉,而張芬卻長得高了些。看到我,小臉蛋樂得開了花。


    我們三人在寒假這段時間經常出去玩,又時候還叫了王小強他們幾個一起打麻將。


    我又去見了紙人張,問他白振天怎麽樣了。紙人張說,白振天去找他老婆去了。


    我想起白振天口中的那個玉茹,估計就是去找她吧。


    我又問起紙人張,強子還有老莊老楊怎麽樣了。紙人張說,都在養傷,就是強子好些,他的師叔還一直昏迷著。


    這段日子,蔡靜靜這小妞來我家裏找我,樂得我媽媽臉上不多的皺紋都開了花。一個勁地拉著蔡靜靜拉著她問來問去,蔡靜靜坐得筆直,媽媽問什麽她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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