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天說起自己從小就摟著李幼魚睡覺時,把任飛揚那個羨慕啊,口水差點噴出來。


    從他嘴裏,方天也知道了一件小秘密,原來總統護衛隊的大部分男性成員,都在偷偷地暗戀她的大師姐……


    幸好李幼魚不在這裏,不然聽到這兩個王八蛋如此yy自己,一定會氣得拔劍殺人。


    “方老弟,你這麽一說,我可以百分百地確定,我們的副隊長,就是你的大師姐,絕對沒錯了,但她為什麽要用假名,我就不知道了。”十幾分鍾之後,任飛揚信誓旦旦地說道,看起來比方天還要興奮的多。


    “真的嗎?事不易遲,咱們現在就去帝都。”方天急不可耐地說道,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飛到帝都去見大師姐。


    “方兄弟,你先別急,有件事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什麽事?”方天心裏一急,立即問道。


    “我們的副隊長,早在半個月前,就離開帝都了。”任飛揚道:“所以你現在就算去了,也見不到她。”


    “那她去了那裏?”方天十分焦急地問道。


    心中暗暗慶幸,幸好在半路遇到了任飛揚,不然就算自己去了帝都,也是白跑一趟。


    “這個……”


    任飛揚有些猶豫起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


    畢竟他們副隊長這次出去執行的任務非常重要,一旦泄露了機密,後果將不堪設想,同時,自己也有可能會接受懲罰。


    不過一想到方天救了自己的命,而他又是副隊長的小師弟,於是便爽快地回道:“她去了南湘魔音森林,具體是什麽地方,我也不太清楚。因為這次任務十分機密,除了去的幾名兄弟,其他人都沒有資格知道。”


    聽到這個名字,方天的臉頓時變了顏色。


    魔音森林被稱做眾神的禁地,是全世界最凶險的十個地方之一。


    別說普通人了,就連那些實力強悍的古武高手,都不敢踏足一步。


    據說進去之後,人類就會產生各種匪夷所思的幻覺,或突然暴斃,或自殺,反正最後的死狀都非常淒慘。


    但矛盾的是,魔音森林的環境卻非常美麗,各種珍奇野獸和奇花異草在裏麵肆意地長生,宛如天府之國。


    而且還有人信誓旦旦地宣稱,在魔音森林裏見到過上古神獸“鳳凰”的存在,是真是假,不得而之。


    “大師姐去魔音森裏,身邊帶了幾個人?”方天十分關心地問道。


    “不多,隻有四個。”任飛揚回道:“不過他們都是護衛隊的精英,實力都在氣脈二重天之上,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實力再高,進了魔音森林也沒有用,我懷疑裏麵有毒瘴,不會解毒的話,去了就是送死。”方天十分擔心地說道。


    李幼魚雖然和他師出同門,但由於性格上的原因,李幼魚從小隻對武學感興趣,醫道治病方麵卻一點不擅長。


    如果魔音森林裏真有毒瘴存在,就算她和那些成員修為再高,最後也會凶多吉少的。


    “方兄弟,你準備去魔音森林嗎?”任飛揚問道。


    “對,我不能眼睜睜地讓大師姐去送死。”如果放在以前,方天也不敢去魔音森林,但現在他有“五毒秘籍”在身,心裏就有了八成的把握。就算中了毒,也有辦法去化解。


    由於時間倉促,那本五毒秘籍他還沒有來得及細看。不過以他對醫學領域的深厚造詣,學習起來應該會非常快的。


    因為自古醫毒不分家,不管救人還是殺人,都要用到草藥中的藥性。


    從這裏到魔音森林有萬裏之遙,這麽長的路途時間,也足夠方天去學習五毒秘籍裏的毒術了。


    “方兄弟,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就不阻攔你了,希望你能順利找到副隊長他們。”任飛揚猶豫了一會,終於吐露了實情道:“其實副隊長他們這次去魔音森林,是為了尋找一件神器。”


    “神器?什麽神器。”方天好奇地問道,並沒有因為剛才任飛揚對自己隱瞞實情,而有絲豪的不悅。


    “方兄弟應該聽說過,那是一把劍,名為泰阿。”任飛揚道。


    “泰阿神劍?”方天眉宇一挑,脫口而出道:“泰阿劍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傳說為歐冶子和幹將兩大劍師聯手所鑄,是一把諸侯威道之劍,據說它無形、無跡,但是劍氣卻亙古長存於天地之間,隻等待時機凝聚起來,天時、地利、人和三道歸一,此劍即成。”


    “對,泰阿神劍已經失傳數千年,這次重現於世,已經引起了全世界古武門派的注意。”任飛揚神色激動地說道:“現在很多正道和邪派高手,都在前往魔音森林,準備搶奪這把神器。副隊長這次帶隊過去,就是不想讓落在邪魔妖道手中。”


    “這麽說,那我就更應該過去助大師姐一臂之力了。”方天神色凝重地說道。他心裏十分清楚,以總統護衛隊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來自全世界的古武高手,而且魔音森林那麽凶險,他如果不去,對大師姐的安危實在放心不下。


    “如果方兄弟肯出手幫忙奪回神器,那真是為國家立了一大功。”任飛揚朝他深深一鞠躬,無比莊重地說道。


    “哈哈,告辭。”方天朝他抱了抱拳,二話不說,便轉身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密林中。


    ……


    於此同時,陳家別墅內。


    穿得花枝招展的陳果果,正準備去學校上課,突然發現,姐姐的車子竟然還停在院子裏。


    “奇怪,都快十點了,姐姐怎麽還沒上班呢?”想了想,她轉身來到別墅裏,敲了敲陳雪漫的房門:“姐,你在房間裏嗎?”


    “吱呀!”


    房門被拉開,陳雪漫披頭散發地走了出來,兩隻眼睛腫得像核桃似的,明顯剛哭過一場。


    “姐,你怎麽了,是不是誰欺負了你?”看著姐姐滿臉淚痕的模樣,陳果果馬上抱住她的胳膊,十分心疼問道。


    “我沒事。”陳雪漫神不守舍地搖搖頭,手裏還握著一封已經拆開的信。


    “沒事,沒事為什麽要哭?”陳果果在她手中的信上看了一眼,馬上奪了過來:“姐,這是誰的信?讓我看看。”


    “不用看了,是方天的信,他走了。”陳雪漫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有些失落地說道。


    “什麽?方天走了?他去哪裏了?”陳果果馬上驚叫道。


    “不知道,他在信裏沒說。”陳雪漫有些傷心地搖搖頭。


    “這個臭小子,真是太沒良心了,明知姐姐在到處找他,卻不聲不響地離開,就留下一封破信?”陳果果氣極敗壞地將信扔在地上,然後用腳踩了起來:“臭壞蛋,踩死你,踩死你。”


    “果果,你幹什麽?”陳雪漫馬上驚叫一聲,將她的身體推開,將信從地上撿了起來。


    看著信紙上的鞋底印,陳雪漫惱怒地瞪了她一眼:“看你,都把信弄髒了。”


    “姐,方天都不要你了,你還在乎他做什麽?像那種無情無義的混蛋,走了就走了吧,最好永遠別回來。”陳果果氣哼哼地說道。


    “誰說他不要我了?”陳雪漫突然破哭啼為笑起來,臉上流露出一絲幸福之色:“他在信裏說,等回來之後,就會娶我做老婆的。”


    陳果果頓時張大了櫻唇,一臉吃驚地看著她:“方天真這麽說的?”


    “恩!”陳雪漫十分開心地點了點頭。


    聽到這裏,陳果果心裏頓時有些失落起來,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感覺很不是滋味。


    “姐,他在信裏還說了什麽,有沒有……有沒有提到我啊?”陳果果紅著臉,緊張兮兮地問道。


    “他提你做什麽?”陳雪漫看著她,一臉迷糊地問道。


    “騰!”


    聽到這裏,陳果果心裏頓時升起一股小火苗。心中暗嗔,什麽叫提我做什麽?我才是他的初戀好不好?要不是妹妹忍痛割愛,你能如願以償地成為他的老婆?


    看著陳果果滿臉幽怨的表情,陳雪漫馬上意識到了什麽,心中不禁湧出一絲欠意。


    不過轉念一想,等方天娶了自己之後,他就是果果的姐夫了。


    如果妹妹始終對方天抱有不好想法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


    為了徹底斷絕陳果果對方天的念想,陳雪漫便以一家之主的口吻,對她說道:“果果,你現在年紀還小,要把精力放在學習上,不要總是想不該想的東西,等你大學畢業了,姐就給你找個條件優秀的男朋友,至於方天,你就不要再想了,他總歸是要成為你姐夫的。”


    陳果果氣得嬌軀一陣亂顫,委屈得差點哭出來。


    好哇,這就開始卸磨殺驢了?


    “我自己的男朋友,不需要你來介紹。”陳果果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轉身朝樓下跑去。


    走了沒幾步,她眼中的淚水便湧了同來,順著雪腮,撲簌簌地往下滑落。


    她覺得方天本來是喜歡自己的,要不是姐姐橫插一杠子,自己早成為方天的女朋友了。


    “現在你如願以償了,又來說風涼話氣我。姐,我恨你。”陳果果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別墅。


    看著她迅速離去的背影,陳雪漫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己是不是說話刻薄了些?


    就在這時,突然一輛法拉利跑車,駛進了院子裏。


    緊接著,就看到身穿一身白色西服、手捧一大束玫瑰花的周世濤,春風得意地從車裏走了過來:“雪漫,我來了。”


    看到這家夥出現,陳雪漫的臉蛋頓時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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