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爹,姓方的那小子太狠了,分明就是想讓咱們周大絕後啊。”周世濤拍著大腿,咬牙切齒地大罵道。


    周大富轉過身,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道:“還不都是因為你?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果果是陳雪漫的親妹妹,也就是你未來的小姨子,你竟敢對她下手?人家沒打死你,已經算很給我麵子了。”


    “爹……”


    周世濤沒想到自己還挨了頓臭罵,不禁滿臉委屈地說道:“我就是和她玩玩而已,誰知道她那麽惡毒呢,竟然命令保鏢對我下如此重的手,嗚嗚。”


    “老公,這件事怎麽能怪咱兒子呢?”


    那名美麗的婦人,擦了把臉上的淚痕,恨聲恨氣地說道:“陳果果之所以敢這麽做,肯定是她的姐姐陳雪漫教唆的。”


    “噢,為什麽這麽說?”周大富有些奇怪地看著她。


    “你想啊,陳雪漫早就和咱兒子定了娃娃親,可是這麽多年,她卻一直找理由推諉,就是不肯和咱們兒子完婚,說白了,就是看不上咱兒子啊。”婦人咬著牙齦,冷笑道:“現在咱兒子成了廢人,她心裏肯定高興著呢,真是最毒婦人心。”


    “陳雪漫,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老子絕不會放過你。”周世濤馬上破口大罵道。


    聽到這裏,周大富也不禁重重地歎了口氣,看著自己的妻子,道:“或許你說的對,如果我是陳雪漫,也絕不會看上你這個廢物兒子。”


    “老公,你怎麽總是替外人說話呢?兒子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就不能說幾句鼓勵的話?”婦人滿臉怨氣地看著他嗔道。


    “哼,從小到大,我說的鼓勵話還少嗎?可是結果呢。”周大富有些痛心地看瞪了周世濤一眼。


    對於兒子的德行,他自然比誰都要清楚。


    陳雪漫那麽優秀,除非眼睛瞎了,不然怎麽可能看上這混蛋?


    “但不管怎麽樣,陳雪漫這次做的都有些過份了。”周大富握緊拳頭,眼神獰厲地說道。


    “爹,你一定要為我作主啊。”看著周大富的陰狠表情,周世濤知道父親已經被激怒了,馬上火上澆油地說道。


    “我陳大富的兒子,還論不到別人來教訓。”周大富說完,又看著周世濤道:“我問你,你想不想娶陳雪漫做老婆?”


    “當然想啊。”聽到這裏,周世濤頓時眼前一亮。


    對於這個身材火辣之極、有著四大美人之稱的美麗未婚妻,他早就想一親芳澤了。


    這麽多年,他一直強忍著那股邪念,就是想靠真本事打動陳雪漫的芳心,好在新婚花燭夜那天,好好品嚐一下這位美麗嬌妻的滋味。


    哪知那一天還沒來到,自己就成了廢人,周世濤怎麽可能不惱恨方天呢?


    “爸,如果我真能娶雪漫回家,兒子保證,以後再也不去外麵鬼混了。”周世濤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那爸一定會幫你。”周大富十分欣慰地點了點頭。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周世濤馬上又苦著臉說道:“可是爸,我現在都成廢人了,就算娶了陳雪漫,也玩不了她啊,那女人肯定會給我戴綠帽子的。”


    聽到這裏,周大富忍不住冷哼一聲。


    對於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他算是徹底絕望了。


    心中暗暗後悔,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多生幾個。現在倒好,偌大的家產,連個像樣點的繼承人都沒有,萬一兒子真的成了太監,那周家切不是要斷了香火?


    “兒子,現在醫學那麽發達,你的病遲早會治好的,千萬不要放棄。”婦人拉著周世濤的手,一個勁地安慰道。


    “今天發生的事,陳雪漫自己知不知道?”周大富又看著他問道。


    “她當時不在,應該不知道的。”周世濤疑惑地看著父親,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這就好,一會你給陳雪漫打個電話,按我說的去做。”周大富冷冷地說道。


    其實以他的身份地位,原本是不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可是為了給周世濤找一個賢內助,他必須這麽做。


    因為周大富知道陳雪漫有多麽優秀,一旦這個女人嫁到周家,將會對周家的事業,產生極大的幫助。


    至於她喜不喜歡兒子,那根本就不重要。


    “爸,姓方那小子呢,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周世濤一臉不甘心地問道。


    “成大事者,必須要學會忍耐,你如果想抱得美人歸,這個人就暫時不要動。”周大富眼中流露出一絲殘忍之色:“等和陳雪漫完婚之後,那人是死是活,就全憑你一句話了。”


    “爸,我懂了。”看著父親陰狠的表情,周世濤想了想,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


    陳雪漫正準備回房睡覺,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一看電話上的號碼,她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起來。


    猶豫了片刻,她便把電話給接了:“喂,我是陳雪漫。”


    “雪漫,果果從青牛山回來了嗎?”電話裏,周世濤假裝關心地問道。


    “你怎麽知道她去了青牛山?”陳雪漫無比驚訝地問道。


    聽到這裏,周世濤馬上意識到,陳果果還沒有來得及將青牛山發生的事告訴她,心裏不禁暗爽起來。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父親太有先見之名了。


    “雪漫,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關於果果的事,我想,你一定很想聽一聽……”


    周世濤裝作十分痛心的樣子,開始添油加醋,將在青牛山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當然,他的話都是周大富教的,而且還顛倒是非,把責任全都推到了方天身上。


    說方天把陳果果騙到青牛山,想趁機非禮她,幸好自己及時出現,這才保住了陳果果的清白之身。


    他把方天貶得一文不值,而自己,則成了護花有功的大英雄。


    “什麽,竟然有這種事?”聽完周世濤的講述,陳雪漫不禁大吃了一驚。


    “雪漫,你千萬不要被方天給騙了,那小子就是個混蛋畜生,不知道給果果吃了什麽迷魂藥,竟然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最後還把我打成了重傷……”周世濤捶胸頓足地說道。


    “周世濤,你說的都是真的?”


    陳雪漫也不是傻子,單憑周世濤一句話,自然不能完全相信。


    可是回想起妹妹最近對方天的態度,還有那天晚上從妹妹臥室裏發出來的動靜,陳雪漫心裏突然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再說了,妹妹從來沒有曠過課,可是今天卻為什麽無緣無故去了青牛山?


    難道他真的受了方天教唆,打算去山裏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雪漫,我現在就在醫院躺著呢,這輩子可能都會成為廢人了!”周世濤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要不相信,可以親口問問果果……不過,我想她一定不會說實話,肯定還會為方天辯解的……”


    接下來周世濤說了什麽,陳雪漫已經無心去聽了。


    此時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立即找到妹妹,當麵向她質問事情的真相。


    “周世濤,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一定會對你做出補償的。”說完之後,陳雪漫便立即掛斷了電話。


    接著,她走出臥室,怒氣衝衝地來到了妹妹的房間門外。


    她剛要敲門,就在這時,卻看到陳果果穿著一件睡衣,笑嘻嘻地從方天的臥室走了出來。


    “果果,這麽晚了,你在方天的房間裏做什麽?”陳雪漫十分生氣地看著她問道。


    “哦,我睡不著,就找他聊了會天,嘻嘻。”陳果果有些小羞澀地回道。


    從青牛山回來的時候,她見方天始終提著一個布褡褳,裏麵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了什麽。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便想過來看個稀罕。


    哪知等方天打開布褡褳之後,可是把她嚇了一跳。


    原來裏麵不僅裝滿了稀奇古怪的草藥,還有一條已經僵死多時的毒蛇。


    不過方天告訴她,這條蛇看著可怕,其實非常珍貴,而且還有治病救人的功效。


    還說等煉製好了丹藥之後,還要送幾顆給她嚐一嚐呢。


    “大半夜的,你呆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裏,成什麽體統?”陳雪漫看了方天的房間一眼,然後拉住她的手腕,道:“你跟我過來。”


    說著,將她強行扯到樓下的大廳裏。


    來到大廳之後,陳雪漫便開門見山地問道:“果果,你老實告訴我,今天在青牛山,你們是不是遇到周世濤了?”


    “噫?姐,你怎麽知道的?”陳果果有些疑惑地問道。


    聽到這裏,陳雪漫心中更信了周世濤說的話。


    暗想,這方天果然不是什麽好人,在自己麵前裝得一副單純無邪的模樣,原來是個滿腦子男盜女娼的可惡家夥。


    幸虧自己及時得到了消息,不然妹妹就要被他給生生糟蹋了。


    “而且方天還把周世濤給打傷了,對不對?”陳雪漫盯著妹妹的眼睛,繼續追問道。


    “這個……”陳果果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驚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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