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金龍一邊調息內功,一邊觀看雲天長和布依聖者的一戰,在半個時辰之間,功力已經恢複了七八成,雖沒有完全恢複,但也能隨即和任何高手一戰也綽綽有餘,此時定睛一看雲天長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身體已經被殺氣所籠罩,卻不能動彈半分,內力從劍身遊走向布依聖者的掌心匯聚而去,輕聲歎道:“大師兄明知道他有吸功大法,偏偏離他這麽近的距離去攻擊他,豈不是偏偏占了先機,這樣下去不要半盞茶的功夫,他的全身的內力吸而貽盡。從此以後他就是一個廢人,我一定要阻止這場災禍發生。”


    卓偉聽他這麽一說,立即上前勸慰道:“掌門師弟這萬萬不可呀,你的功力還沒有完全恢複,要是貿然出手去救大師兄身遭不測,我們整個崆峒派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擔當這掌門一職,崆峒派從此就會在江湖之中銷聲匿跡。”


    梅金龍聽到這話心中一楞,抬眼看了看所有弟子,他們每一個人都東張西望,麵麵相覷,每一個眼神都是那麽的沒有主張,此時他的心裏也很糾結,進也難退也難,如果此時不冒險去支援大師兄,他過不了多少時間就會有生命危險,這樣一來自己恐怕就要失去左膀右臂,如果自己堅持要去崆峒派所有的弟子就如一盤散沙,再也難為崆峒派獨當一麵在江湖上立足,此時正在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


    當他猶豫不決時,從懷中掏出崆峒派掌門令牌在手中掂了掂兩下,突然展顏笑道:“你們看看你們現在這樣子,不要傷心氣餒嗎?一點神氣都沒有,你們仔細想想大師兄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成人,如親兄弟一般,他的年齡雖然比我們虛長幾歲,平時都對我們每一個關心備至,對我們的熱忱沒有半點怨言,大師兄之初都是為了我才深陷險境,我豈能置他於不顧。就算讓我粉身碎骨我願意。”


    卓偉道:“掌門師弟如果這樣執意要去,我們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阻攔,不過我們也要和你一起去救大師兄,雖然我們論資質,論功力遠遠不如大師兄,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就不相信憑我們這麽多人力量打不敗一個布依聖者。”


    梅金龍狠狠瞪了卓偉一眼,冷聲喝道:“二師兄瞧你說得這話,我們所胡弟子都一起過去,萬一有什麽閃失,全軍覆沒,讓所有弟子都枉送性命,崆峒派從此真的就會在江湖中銷聲匿跡,崆峒派數百年的基業就毀在你剛才的一句話之中,就算我們全部死去,又有何麵目去見列祖列宗,將成為崆峒派的千古罪人。”


    卓偉和所有的弟子聽到這話沉默的低下了頭,卓偉輕聲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如此莽撞行事,差點讓所有弟子枉送性命,還望掌門師弟責罰,”說完撲通一聲跪到在地。


    梅金龍立即扶著卓偉道:“二師兄你這是幹嗎?我又沒有怪罪於你,你也情急弄了分寸,你一切都是為了大局著想,我豈能怪你,還不快快起來,”說完把手中的令牌放在他的手中,道:“二師兄如果我和大師兄二人此戰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話,在眾弟子中隻有你的功夫是最出眾的,你一定要帶領所有的弟子好好的練習武功把崆峒派發揚光大,我知道這對你來說責任重大,你一時之間都接收不了。”


    卓偉搖了搖頭道:“掌門師弟這個掌門令牌我是萬萬不能接受,憑我現在的本領那能帶領那麽多的弟子,你和大師兄二人如果真的沒有了,我們崆峒派也算徹底的完了,這個令牌我是說什麽都不能接受的。”說完淚水滑落而下,一臉的落幕之色。


    梅金龍看見他如此的傷心絕望,也不好再強製說些什麽,再說下去也不知道怎樣去收場,換了口氣緩緩說道:“好了你們就不要在這裏過度傷心了,我都不是好好的在這裏嗎!二師兄這個令牌暫且先放在你這裏替我保管,憑我們二人之力我看布依聖者未必能夠占上半點便宜,說不定他的命注定要落在我們的手中,”


    卓偉聽他這麽一說,心裏好像看到新的希望,雙手顫抖著接過掌門令牌,輕聲道:“掌門師弟你和大師兄一定要平安的回來,到時候我再把這個令牌交還於你,暫且先替你保管。”


    梅金龍笑道:“這樣就對了嗎!我向你們保證我們一定會平安站在你們的麵前,時間緊急,再耽誤下去大師兄一定會有生命危險,”說完從背部拔出奪命雙魂劍跨步騰身躍起,手中雙劍發出一陣幽暗之光,一股強烈的殺氣在劍尖上吞吐不定,此時梅金龍對這奪命雙魂劍法拿捏到好處,更能突出這雙劍在手中發出威力,他的嘴角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笑得那樣的無邪。


    轉眼間,他的速度如黑夜的流星穿空而過,快到無法形容,一瞬間已經到了布依聖者的麵前,布依聖者此時都沒有正眼看他一眼,用調侃的口氣道:“梅金龍上次讓你僥幸逃脫,這一次不會讓你有任何的機會,沒有想到呀!你們崆峒派的功法也真奇怪,剛才還半死不活如同廢人一般,現在又神氣活現充什麽英雄。”


    梅金龍也沒有和他說任何話,都覺得這些話是多餘的,轉過身對雲天長道:“大師兄你現在狀況還好吧?”


    此時的他的臉部的肌肉在不停的抽搐,顫聲道:“我一直在用自己的內力和他對抗,雖然已經被他吸取部分的功力,還可以堅持,但不能堅持太久,時間一長我也徹底被他一吸而盡,形同廢人一般,掌門師弟你的功力怎麽能恢複這麽快?”


    梅金龍道:“我剛才被他用吸功大法吸取功力癱軟在地時,我一下子對奪命雙魂劍招反複推敲,心想這奪雙魂劍不會這麽差勁吧!於是把這套劍法的劍意和劍招在腦海裏反複的練習,轉眼間,手腳也可憎以運動了,再反複練習了數次功力也迅速的增長起來,功力已經恢複了七八成左右,此時看見你身陷危險之中,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想憑我們二人之力對他也是綽綽有餘了。”


    布依聖者聽見他們所說的話簡直就是荒謬無比,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聽得入神,左手中之力道不知不覺稍緩了許多,雲天長也感覺到了自身的禁錮好像有點鬆動,內力也不像剛才流動的那麽快,手指頭也可以稍為有點運動起來,心裏暗自高興不已,他一定是聽到掌門師弟說起怎樣恢複功力時,聽得入神,才放鬆了警惕,我的功力才導致不會那麽快的流失,現在隻有讓他再分散一點注意力,我才能從他的魔爪中解脫出來,於是放聲道:“掌門師弟我才不相信你剛才據說的話,如果你那奪命雙魂劍法練得那麽出神,剛才也不會被布依聖者吸取功力癱軟在地,現在才恢複了一點功力就得意忘形,我們崆峒派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還敢在布依聖者麵前顯擺威風。”


    梅金龍一下子都不解雲天長所說的含義,搖了搖頭道“大師兄你是不是被布依聖者吸取功力吸昏了頭了,在這裏胡言亂語還和他幫腔說話。”


    雲天長感覺到他此時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連忙向他使了使眼色,布依聖者並沒有注意他的一切舉動,梅金龍看見他眼色明白了他說話中的含義,有意讓他放鬆警惕性,他才能從布依聖者的那隻左手解脫,才好有機會戰勝布依聖者。


    梅金龍站在原地沉默了半響,好像在想什麽問題似的,突然開口道:“大師兄你也太小瞧了我們崆峒派的鎮派之寶了,這一本秘笈可是崆峒派開山祖師用畢身的精力所研製出來的,這樣一來你也不是在羞辱曆代掌門的聲望。”


    雲天長突然冷笑道:“你身為一代掌門有本事就顯露出來,讓我也好開開眼界,不要在這裏東拉西扯的,說這些白話又有什麽用?”


    梅金龍聽到他這一說,氣得怒不可遏,吼道:“不要以為你舍身救我一命,我會從內心裏會感激你,那是你在做夢。就算你被布依聖者吸光一切的內力,我也不會對你有一絲的憐惜之意。”


    他們之間越吵越來勁,爭得麵紅而赤,布依聖者被他們之間的無休止的爭吵,也被分不清是怎麽回事,“他們倆不是同門師兄弟,恐怕是在門派中產生了矛盾,所以一觸即發,在生死關頭卻不顧師兄弟之情,鶴蚌相爭,漁翁得利,我今天倒要做坐守漁翁之利,他們可是崆峒派的兩大高手,功力非是平常人能比,讓他們鬥個你死我活,我再把他們的功力占為已有何樂而不為,”想到這裏心裏樂滋滋的。


    梅金龍和雲天長的一番對話,特別讓崆峒派所有弟子不解,隻是一個勁的搖了搖頭,卓偉道:“奇怪剛才大師兄遇難時,掌門師弟那怕犧牲自己的生命都要舍身相救,我們說什麽都聽不進去,他們在本派中也沒有什麽矛盾和衝突,怎麽現在會反目成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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