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聖君左手捏緊韁繩,頭猛得向後一仰,躲過猛然攻過的刀法,所有的將士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看他有驚無險,也大大鬆了口氣,擂鼓之聲又再度響起,以助威的性質在鼓舞著麵前這位將軍。


    兩位將軍的坐騎相互圍繞著轉了兩圈,相互在觀看對方有什麽破綻,對一次進攻有什麽好處,但彼此之間並沒有看出對方有什麽破綻,必定兩位將軍都是久經殺場之人,怎可輕而易舉的看出對方的破綻。此時兩人已不再多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而是在想用什麽巧妙的方法來克製對方,在短暫的時間內能夠讓對方一敗塗地。


    不知不覺馬匹又已經轉了數圈,完顏聖君看了看兩馬之間的距離相隔不過有數米之遠,此時猛然攻擊對自己大有好處,突然雙腿猛力夾著馬腹,左手抖動韁繩,馬兒吃痛迅速向前衝去,右手拖著刀柄,刀刃在地麵石塊上蕩起火星四射,當馬匹已經快要接近時,刀已起身,猝不及防的發起攻擊,猛然砍去,這一招斬馬刀,是使用他右臂的最大的臂力,再強的人也無法招架的一刀勢的攻擊。但塔古而罕卻是例外,他已經意識到危險,迅速將刀身迎麵擋去,此時他所出的力道也超出尋常,如果招架不住就必死無疑。


    兩人的雙手已經被對方所施展的力道所震麻,各捏緊刀柄,完全猜測到對方的實力是不可預測的強大,塔古而罕笑道:“完顏將軍如果我們在馬上較戰,必受限製,不能發揮我們的特長,更不能顯示我們的刀法有多麽的精深,不如我們先撇下馬匹,大戰一場如何?”


    完顏聖君揚聲笑道:“將軍此話正合我意,在馬匹上較戰束手束腳,更不能好好發揮我們的長處,使出一招都感到很累,不如我們下馬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才能顯示出我們男兒本色。”


    二人隨即下了馬匹,完顏聖君雙手緊握刀柄,腳踏地麵如履薄冰一般,又如腳踏輕紗一般那樣輕柔,刀勢如火如荼,不斷旋轉著刀身,一連串向塔古而罕使出砍、刺,戮,在使出這些招數外,塔古而罕的身上衣服被刀風刮得獵獵作響。


    塔古而罕意識到此招都是必殺之招,將自己置之死地,根本不容自己有喘氣的機會,連忙提刀迅速向後退去,所退之處都留下深深的印痕,置之死地而後生,大概在退去數米之遠,猛然挪動身體向半空中躍起,躍起之際,雙手緊捏刀柄,刀刃向下,刀勢在半空中劃動,氣流在刀勢的驅使下不停的湧動,翻滾,氣流的壓力好像立即強大了數百倍,壓得完顏聖君衣衫立即破碎,發出清脆刺耳哢嚓之聲。


    完顏聖君暴喝一聲,聲動地搖手中的刀更是蒼勁有力,嗖地一聲,整個人已躥出半空,手中的刀像颶風般掃射過來,人隨刀走,轉瞬間,整個刀氣已經逼近塔古而罕,完全已經達到籠罩著對方。


    塔古而罕也不甘示弱立即改變了攻擊的招式,刀式所發出的氣流迅速向完顏聖君麵前飄去,兩種力道相互碰撞,轟地一聲巨響,整個天空都變得暗淡無光,所有的將士都屏住呼吸,凝視著看著上空,都為他們手中捏了一把漢,擔心著他們的生死存亡,隻要有一方取勝,他們的士氣就會倍增,勝利的果實一定是自己的一方。


    完顏聖君笑道:“沒有想到將軍的功夫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呀!和我交戰的將軍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強悍的對手。”


    塔古而罕道:“在兩軍交戰中,勝利永遠是屬於強者一方的,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能夠和你這位功夫上層的人在一起交戰實乃幸會,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強手,想起以前的那些將軍簡直不堪一擊。”


    完顏聖君道:“如今我們兩人交戰,你的勝算又有多少?”


    塔古而罕點了點頭道:“在我看來,我們兩者都是強者,勝算隻能算是一半一半吧!就算我自己輸了一點遺憾都沒有,隻能給自己增添一點教訓而已,如果我要是贏了的話,我也不會有太多的驕傲。”


    完顏聖君道:“那我們隻有用最厲害的功夫來對決了,也不想用太多的時間去浪費,用最快的時間去一決雌雄,”說完凝聚強大的真氣貫穿整個青龍偃月刀,刀柄和刀身就如披上了一層透明的保護層,在這同時對方的刀也被完全披上一層紫紅色保護層,真氣滾滾,格外顯目,啊!尖叫一聲,殺氣隨之而來,透過完顏聖君整個臉龐,突然感到一般透心的涼意,涼意慢慢地漫延到全身。


    完顏聖君大吃一驚,奇怪我好像整個身體都有種涼透的感覺,如同結冰一般,這種刀法好奇怪呀!不能再等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非凍成冰人不可,意識一閃,在功力的摧動下,整個人已經變成八個人各自分散在塔古而罕的四麵八方的方向,而且每個人的握刀的勁道都是一樣,彼此都沒有什麽區別,他都感到無比的詫異萬分。


    他們那裏知道各自的刀法的精妙所在,塔古而罕此刀法已經在雪山之中修煉刀法已經足有十多年之久,所有刀身都容有冰雪的寒氣,隻要自己一運足氣力,所有的寒氣就會應刀身而折射而出,給對方一種猜測不到的寒氣逼人,如果時間久了,必定會使人身體完全凍僵失去知覺,再無反抗之力,這時還虧完顏聖君反應極快,要不然非凍僵不可。


    這完顏聖君所發的招式是八方迎客,這也是完顏聖君在戰場上爭戰撕殺不斷摸索出來的一套刀法,遇到強敵時,幻化八人分散在他的四麵八方,而且使用的刀法的力道完全是一個模子造出來的,根本無法分辨那個是真那個是假?這樣一來就很容易對方的神智判斷能力,就算再厲害的功夫也無法克製對方,隻要一分散精力就會失去戰鬥力。但這刀法雖然厲害,但從未用過,因為在爭戰中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一個人的力量足夠擺平對手。


    今天拿塔古而罕來試刀的確是小試牛刀,不知效果如何?


    塔古而罕突然感到一眨眼間身邊周圍已經多了八人,而且是一模一樣的人,立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一時眼花,一時錯覺才會看見身邊又多了七個人,定睛一看,嚇了一大跳,是真真實實的七個人,和完顏聖君完全相似的七個人,他也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猛然聚起全身之力,揮起大樸刀向周邊一躍砍去,所發之力深厚天成,刀風所經如一陣狂風掃過,但也無濟於事,八人所使的刀法如銅牆鐵壁一般,根本奈何不了半分。


    此時他的力道已經損耗了很多,已經完全處於頹廢狀態,整個人都感到一陣疲憊不堪向全身漫延,自己都感到很意外,就戰了一會兒功夫,自己仿佛就如傷家之犬,沒有什麽還手之力,難道是剛才出手使用的刀法是使用全身的內力,孤注一擲而造成的,現在隻有強撐下去,說不定也能有翻身的機會。


    完顏聖君把他的舉動都看在眼裏,知道他現在的精力完全不如以前,從他手中的所發強烈的氣流逐漸轉弱,此時也該出手的時候,雙臂一振,七條人影轟地一聲向他的真身聚攏,瞬息間已經完全恢複了整個人,手中的刀所凝聚著更強大的力量,整個人一躍而起,刀勢由上方順勢而下,向對方砍去。


    塔古而罕明顯感覺到他的整個身體已經被逼人的殺氣所包圍,被逼得氣喘籲籲,心神不靈,身體的衣服已經在瞬間撕碎,碎衣片片飄落,裸露出那健壯的身體,仰頭嘶聲大叫,刀光在身體周圍一劃動,形成一個圓形的保護模,整個人已經被這層模所圍護,能夠順利解脫這次危險的到來,可是危險完全超過他的想象,轟的一聲巨響整個保護層應聲而破,塔古而罕已經被這一股強大的刀勢所逼從天空真墜而下,口中的鮮血如噴泉一樣噴灑而出。


    忽然從蒙古軍中一聲馬嘶聲,從人群奔出一匹黑色的駿馬,這黑色駿馬仿佛和他有心有靈犀之感,飛快地跑到他將要落地的地方,當他落地時剛好落在馬背上,駿馬立即把他馱向人群之中。


    眾將士看見他們心中永遠不敗的將軍,今天輸得如此狼狽,不堪一擊,眾人隻有默默的垂下頭,剛開始的喧囂已經開始變得沉默,拖雷上前道:“將軍你的傷勢傷得如此之重,我們下麵該怎麽辦,是不是繼續打,還是停戰。”


    塔古而罕臉色蒼白有氣無力道:“如今我們兩位已輸,已輸掉了士氣,就算再強壯的軍隊,我們也沒有什麽勝算的機會,如果我軍再魯莽行事,一定會全軍覆沒。如今敵軍六將之中隻傷了一人,其他的五將都完好無缺,此時他們的士氣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很多,這對我們來說必定注定是大大不利呀!再起我們隻有趁敵軍不備之時,我們方可撤軍,養精蓄銳,來日方長,以我軍的士氣稍為平和下來再戰也不遲。


    拖雷無奈道:“勝利隻在我們腳下,我們豈能輕易放過,讓他們又輕易多活多日。”


    塔古而罕道:“就算他們贏得了一時,也贏不了一世,如今大宋的皇帝昏庸無道,人怨沸騰,就算他的身邊有那麽幾個不齊眼的幾位將軍,又豈能得到眾民心的擁戴,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跟我們大元皇帝相比簡直差得太遠了,這大宋的天下遲早是歸我們大元的,何必急於一時呢?”


    拖雷無奈地轉過身來,手中不停地向後揮動五色旗,眾將士立即轉調頭,向來返的路途走去。


    眾將士看見蒙軍所有的將士無精打采地向往返的路上走著,大家立即雀躍起來,還有的直接吹起口哨起來,興奮之情已經無法按奈不住內心的狂熱,讓他們最高興的事,沒有費一兵一卒,隻有一個他們心目中的長勝不敗的大將打了先鋒,就力挫敵軍兩位勇者無敵的大將,使他們的士氣大減,灰溜溜從他們麵前溜走,總算挽回以前戰敗的恥辱。


    王天佑高聲喝道:“眾將士暫且千萬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們現在不如趁熱打鐵,把所有的敵軍一舉殲滅,也讓他們嚐嚐失敗的滋味。”


    眾將士聽到如此號令,立即操動手中的兵器,蜂擁般的朝蒙軍方向躥行而過,速度之快捷,完顏聖君立即道:“殷將軍快快叫他們停手,說不定吃虧就是我們呀!”


    殷離恨道:“我們為什麽要收手?如果現在不趁熱打鐵一舉殲滅他們更待何時?所謂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呀!”


    完顏聖君道:“我並不想影響我軍高漲的士氣,這的確對我軍有大大的好處,但現在這些地盤我們隻有占有一方,現在雖勇挫敵軍兩位將軍,萬一我軍所有的將士緊追敵軍不放,一路拚殺,半途中中了敵軍的埋伏,再損兵折將我看這座城池也難以保全。”


    說話間,所有的將士已經跑去幾十丈遠。


    殷離恨立感到他所說得有道理,立即轉身向身後的擂鼓飛去,拿起鼓槌猛力向鼓中敲去,傳出幾聲轟轟轟的幾聲巨響,已經傳到眾人的耳中,聽到鼓聲立即回頭向反方向趕來,一會兒功夫已經來到了幾位將軍身後,殷離恨縱身下了鼓塔。


    看見完顏聖君渾身打著冷戰,臉上如結了一層冰,擔擾道:“將軍你怎麽了,這個天你怎麽這麽冷,渾身好像被冰雨淋過一般。”


    完顏聖君顫聲道:“我剛才和塔古而罕交戰時,已經不知不覺中了他的刀光寒毒,現在已經是冰毒發作之時。”


    殷離恨道:“聖君你千萬不要著急,我們五人合力為你驅趕寒毒,”完顏聖君盤坐在地麵之上,五人分別以頭,雙手和雙腳,相互不停地傳送真氣,真氣遊走奇經八脈,瞬間整個身體已經冒出冰冷的白氣。傳送真氣完畢,完顏聖君臉色漸漸地恢複過來,和以前一樣有光澤,六人從地麵站起身來。


    完顏聖君道:“這一次多虧你們幫我用真氣排除體內的寒毒,要不然我是鐵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了的。”


    殷離恨道:“你說這話也太客氣了,要不是你親自上陣打蒙軍兩將戰敗,那肯定倒下來的是我們這五人了,和更多的士兵流血傷亡,這一次就真的連最後一座城池也保不住了,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們。”


    王天佑道:“剛才看見你和塔古而罕交戰時,那一套刀法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使用過呀?還有那塔古而罕所使用的刀法和我們交戰多時也從未見使用過?”


    完顏聖君道:“這一套刀法是我在戰場上不斷的積累研究出來的,是為了專治強硬的對手而使用的一種刀法,但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輕易使用的,所以你們一直都沒有見過。”


    殷離恨不解道:“那你為什麽會認為塔古而罕對你來說是強者呢?”


    完顏聖君道:“和他剛交手時就已經感到一般陰寒之氣逼人,再等片刻,整個身體如凍僵一般,運動都無法自如,若不反應極快使用了這一套刀法,恐怕整個人都被凍僵了,現在早已成為他的刀下之鬼。”


    王天佑道:“難怪我們在下麵觀看,就有一股寒氣撲麵而來,原來原因在這裏,說聰明才智我們五人遠遠不及你真是自歎不如呀!打了這麽多年仗從來就沒有仔細研究過一套新的克敵的招式,每一次和他們打,每一次輸得很慘,也沒有及時想出方法和經驗來,唉!打了這多年的仗也算是白打了。”


    完顏聖君道:“你們就不要在這裏自責了,現在攻退兩位首將隻是權宜之計,現在最主要的是想一個萬全之策攻打他們,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李隆基道:“蒙軍驍勇善戰,我軍所不能力敵,所以我軍隻能處於下方,要想正真戰勝他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否則的話又要徒勞一場。”


    完顏聖君道:“現在所處形式我也很清楚,蒙軍雖然來硬的我軍卻不是他們對手,現在我們得用靈活方法來應敵。”


    郭笑天道:“那我們又該用什麽靈活的方法來應戰?萬一不行我們豈不是全盤皆輸。”


    完顏聖君道:“那我們就用布陣的方法來取得勝利,這麽多年來我對行軍布陣也了解了不少,古人布陣的方法戰勝敵人數不勝數,我也從中受益匪淺。”


    陳齡衝道:“那我們現在又要用什麽陣法來困住他們?方能戮殺他們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完顏聖君不急不慢地道:“現在按照我軍的實力人數和這有利的地形就該使用五行八卦陣,他蹲下身來,撿了一根枯樹枝在地麵上信手畫上了一幅五行八卦圖,你們過來看這就是我和你們所說的五形八卦圖,五形八卦陣就由此推算出來的。


    五行八卦陣是由太極分兩儀,兩儀分四象,四象分八卦,五形相克相生,每一處都切切相關,大家都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隻要他們一闖入這陣中所有的人都會葬身在這五行八卦陣中,這樣就可一勞永逸。”


    接著又道:金、木、水、火、土分別為李將軍,王將軍、殷將軍、陳將軍、郭將軍你們分別五行,一定要馬首是瞻,配合得洽到好處,同心協力,八卦再由你們在軍中挑選出最出類拔萃功夫了得的將士,剩下所有的將士就分別在陰陽之氣之中,不能再出現任何差錯,否則功虧一簣。從今天下午開始立即操練將士不得有誤。


    眾位將軍同聲應道:“是”,紛紛離開了營帳之中。


    殷離恨道:“將軍那你在那個位置?”


    完顏聖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你們領頭將軍,當然有再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嗎?實話告訴你吧,我打算把所有的蒙軍引進這個五行八卦陣中。”


    殷離恨緊張道:“這樣不是太危險了嗎?弄不好會有性命之虞,要去應該由我去才行,我絕不會讓將軍為此而犯險。”


    完顏聖君沉著臉道:“你這說得是什麽話,難道你去就沒有危險了嗎?這一次他們已經傷了兩將,後麵肯定派更強硬的將軍來攻占這座城池,如果你頂替了我的位置,豈不是羊入虎口,危險豈不是更大,如果你出什麽差錯我又於心何安?”


    殷離恨道:“那怎麽辦?我不能眼睜睜看你送死!”


    完顏聖君用拳頭輕輕地敲了敲他的胸脯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整天都為我想這想那的,你仔細想想在眾將軍之中我的功夫是最厲害,也最有計謀的一個,就算遇到再強大的對手我也有方法應負,你放心一定不會有問題發生的,況且我又是你們的首將,再大的困難我也願意一個人去頂,為了大宋的基業,我個人的得失算得了什麽?”


    殷離恨笑道:“我真的佩服你的個性,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說話還說得那麽豪情壯誌,好像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完顏聖君道:“好了不要在婆婆媽媽的了,如果真的有什麽不測的話,我最擔心是我爹,他這麽大年紀喪失親子一定痛不欲生,傷心欲絕,你有空的話一定多看看他老人家,如親生父親一樣看待!”


    殷離恨道:“你就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會銘記於心,如果真的和那些高手交起手來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要向你所說得那樣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戰爭平息了,我們兄弟之間閑來無事時,可以喝喝酒,聊聊人生,那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如果真的有什麽不測,我今生恐怕再沒有什麽知心的朋友可以說說心裏話。”說完從容地離開了他的身旁。雖說從容但還是放心不下他的安全。


    完顏聖君突然喊道:“離恨,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好好地跟其他將軍演練這五行八卦陣,發揮它的作用,這可來不得半點馬虎。”


    殷離恨沒有回頭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向遠方走去。


    完顏聖君深知他和殷離恨之間的友誼完全已經超越和其他四人之間的友誼,他們從小就形影不離,彼此影響著對方,他們之間的情感從小到大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取代他們之間的情感友誼。此時他的心如波濤狂瀾一股再也不能平靜下來。


    拖雷,塔古而罕等一幫將士來到帳蓬外,所有的士兵都嚴肅地站在帳蓬外麵,拖雷和塔古而罕走進帳蓬之中,塔古而罕用右手撫摸著左胸,一陣陣絞心的痛,疼得他滿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破口罵道:“奶奶個胸,沒有想到這次出戰卻是如此的不遜,輸得這樣的狼狽,也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恥辱,不知道那小子使用的什麽樣的刀法,既然傷了我們兩人,自己卻毫不變色,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他的刀法的精妙。


    拖雷道:“我看他的刀法是有點詭異,詭異得不可思議,既然連將軍的成名雪山奔雷刀法都能輕而易舉的破掉,還把將軍打成重傷,連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塔古而罕欠了欠身子道:“是呀!他真是宋朝的第一大猛將呀!現在對我們來說簡直太棘手了,卻阻止了我軍北上的時間。”


    拖雷搖了搖頭道:“事情雖是這樣,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讓大好的時光就這樣損耗下去。”


    塔古而罕道:“現在我軍除了你我,並無可派大將去迎戰,我們必須從長計議,”說到這裏思緒了一下,臉上微微露出微笑道:“我想起一個人來,可以讓我們力挽狂瀾,定能討回我們的恥辱,完顏聖君再怎樣厲害也不是他的對手。”


    拖雷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會是誰,能有這麽大的本事,不由自主的問道:“將軍這個人是誰,說來聽聽,讓我也高興高興。”


    塔古而罕笑道:“這個人就是維布科特。”


    拖雷也笑道:“將軍這個人怎可以,連我們所使的重兵器都不堪一擊,他來不就等於送死。”


    塔古而罕道:“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他所使用的是雙劍,劍走輕靈,猶如龍蛇,來去自由,就連平時和他交手時都甘敗下方,對付這小子卻是綽綽有餘。”


    拖雷道:“他的劍法卻是蒙古第一劍法,無人能及,曾被大元皇帝召進宮中舞劍,對他的劍法卻讚不絕口,有著大元第一勇士之稱,把他叫過來卻是最好的選擇,趕緊修書一封,讓他快快到來,解決眼前的麻煩。


    塔古而罕道:“這個問題雖解決,下一個不知又會遇到什麽樣的難題,真是難以捉摸呀!”


    拖雷道:“將軍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塔古而罕點了點頭道:“做什麽事都要小心為妙啊!小心能夠駛得萬年船,如果此次多加提防對方,也不會如此落敗到如此下場。”


    拖雷道:“其實這次就算真的小心提防,也難預測到完顏聖君刀法是那樣的奇特,難以應付,像這樣的高手也是第一次遇見。”


    塔古而罕道:“事到如此境地,我們可不要為眼前的一點小困難成為絆腳石,阻礙我們前進的步伐,現在隻有用飛鴿傳書請來我大師兄幫忙,說不定這個難題一定會迎刃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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