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道:“此話當真,如果你真的沒有對我有半點恨意的話,我願洗耳恭聽,不如你就彈奏動聽悅耳動聽的曲子,讓我也能一邊享受大自然的美,一邊享受這動聽的音樂,想想也別有一番風趣。”


    蕭媛道:“今天不是我單獨在這裏彈奏這個曲目,”說完從袖套中取出一隻翡翠玉笛,看起來青翠透明,在笛身中有五六個孔,今天我要讓你和我共同合奏一曲。


    劉欣一臉的驚惑道:“我那會什麽樂譜之類的東西,我對這樂譜卻一竅不通,更不會吹這個笛子,這不是拿我開玩笑嗎?”


    蕭媛笑了笑道:“你不會沒問題,我可以教你呀,隻要你把雙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撫笛眼,各自放在笛眼上,不停在笛眼中按鬆,各自調節動作,把嘴唇放在笛口上,不斷的吹氣,我來示範一下給你看,要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吹奏這曲子。”


    蕭媛拿著笛子,雙手緊按送笛眼,嘴角在不停鼓吹笛音,此音悅耳動聽,環繞四方,劉欣聽到此聲已感到身心愉悅,一切都感到深入內心深處,此時他還是專心致致看著蕭媛在吹奏的每一個動作,用耳朵聽好每一個節奏的快慢,說來也奇怪,雖聽了沒有多長時間,已經好像完全已經掌握了這部曲子的節奏,這是不是打通任督二脈的結果,一切比想像中還容易,想到這裏臉上微微地露出微笑。


    蕭媛道:“這部曲子已經奏完,劉大哥你是否已經記牢。”


    劉欣道:“我大概已經記個大概七八,不知道是否記牢,還希望蕭姑娘多多指點,”順手接過笛子,放在嘴角邊,邊吹邊按鬆指頭,所吹的曲調完全和她所吹地一模一樣。


    蕭媛驚訝道:“沒有想你所吹奏的效果卻是如此的神速,比我想象地還要厲害,”說完手撫瑤琴琴弦有節奏的彈奏著琴弦,悅耳動聽,暢通無比,和石枯林所奏之曲有天壤之別。


    劉欣也拿手中的笛子吹著曲調,和她所奏的曲調完全起到襯托作用,也算是天作之合,天籟之音,也不知什麽時間吸引了許多的鳥兒從枝頭上飛來,盤旋在上空,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想必這聲音為它們所伴奏,蜜蜂和蝴蝶不再采蜜,也匆匆地從這邊飛來嗡嗡作響,此時花兒開得正豔,草兒長得更茂盛,一切都好像變了一個樣。


    這首曲調結束時,一切都恢複了原來的麵貌,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劉欣道:“沒有想到這所奏的曲子有這麽神奇,一切都好像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這首曲子叫什麽名字,我想這曲名一定跟這個曲調一樣好聽。”


    蕭媛道:“這個曲名叫賞心悅目,這個曲調是我自從認識了你,我就開始天天開始編譜這首曲子,相信有一天我要親自為你彈奏這一首曲調,沒有想到今天終於把這個願望給實現了。”


    劉欣道:“我今天真的沒有想到這首曲子是你親自為我編譜而成,一陣欣喜,一陣激動,我太感動了,你能為我做得這麽完美,我劉欣這一輩子運氣怎麽這麽好,能夠認識你們這些美貌與智慧共存,而且處處都能為我所作想,現在都無法用詞語來形容我內心的感受。”


    蕭媛道:“你在我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護花使者,嫁給你才是我們畢身的幸福,這樣我們的人生才有意義,我真的感謝上天讓我能夠認識你,又同時愛上了你,讓我的心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讓我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情感會這樣的順利通過。”


    劉欣順手撫摸著她的秀發,每一根的秀發都是那麽的柔軟,有彈性。蕭媛慢慢地抬起頭,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慢慢地偎依在他的懷中,同時覺得他的懷中是那麽的溫暖,舒適。


    梅芝琳在大廳中走來走去,此時思緒萬千,沒有想才過了三天,她們才離開了三天,我的心裏卻是空蕩蕩的,一切都變得那麽無奈,又那麽的無助。像這樣下去我又如何度過以下的日子,不知蕭媛到了蒼山派的進展如何,就算不怎樣也該至少有個飛鴿傳書,讓我的心裏也有個底,我也好讓出謀劃策。算了吧!兒孫自有兒孫福,就算我為她想得太多,她也完全不知道,我還是祝她一切順利,為她找到真愛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如今柳乾坤也一定盼著早一日能夠和我相聚,但他現在連我的地址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找到我,如果我們見麵他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對我恩愛有佳,還是另有一番景象,不管怎樣我還是通過飛鴿傳書把我的地址告訴他,他如果對我有情會自動來找我,如果來找我,就和他以前的仇恨一筆勾銷,反之,我就會更加恨他,恨他恨之入骨。


    想到這裏,提筆寫好地址綁在信鴿的腳上,雙手放飛著信鴿,臉上露出微笑,希望團聚的這一天早點到來,闊別以久的情感得已複燃,希望這一天不要讓自己等得太久。


    柳乾坤仰望星空,繁星點點,心裏卻是說不出的苦楚,不知道梅芝琳現在是不是對過去的種種耿耿於懷,無法釋放,是不是看了我的認錯已經原諒了我,不管是恨也好,原諒也好,最少也給我一個回信,讓我的心也有一個底。


    忽然聽見自己的身邊有著拍打著翅膀的聲音,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隻信鴿,腳上綁著一個紙條,解開綁繩,小心翼翼的打開信箋,上麵寫道:事情已過,我已經把過去的事情都已經淡忘了,不再記恨於你,希望你能夠真心的愛過我,不會再以任何的理由來傷害我,我不希望我再次受到傷害,你如果有心就到澤雲山芳雲洞來找我,讓我們在此團聚。


    柳乾坤看到這裏眼淚情不自禁的滑落,既激動,又興奮,沒有想到她已經原諒我,又盼著能夠和我團聚,一起過完下半輩子,這也是他虧欠她唯一能夠補償的方法,他的心現在就希望能夠長著一雙翅膀飛到她的身邊,過著和以前一樣日子。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沒有想到這一年重擔終於得到到了釋放。


    柳其寶走到柳乾坤的麵前道:“爹沒有想到二十多年沒有看見你有過笑容,今天看見你的笑容笑得蠻甜,今天一定是遇到什麽開心的事,不防讓我聽聽,我也高興,高興。”


    柳乾坤點了點頭道:“小寶,這一件事情的確是一件高興的,就是你的梅姨已經接受了我,這些年對我的仇恨已經淡忘,希望能夠和我過完下半輩子,你說這件事是不是讓人高興的事情,明天我打算去澤雲山芳雲洞去找她。”


    柳其寶道:“爹太好了,我也為你高興,二十多年的時間都過去了,你們之間的仇恨也該化解,人的一生不能總生活在仇恨之中,也是痛苦中的起源,這一次你到地澤雲山見到梅姨,一定要好好地待她,讓她從孤獨的生活中得到溫暖,相信她一切會因你而改變,時間長了你就把她直接接回柳府和我們一起過,我們也一定把她當成自己的娘看的。”


    柳乾坤聽了這話遲疑了一會兒,道:“小寶我如果把你梅姨接回來和我們一起住,你娘一定會強烈的反對,拒她於千裏之外,這樣她一定會很難堪的。”


    柳其寶肯定道:“爹你這個就放心吧!這個問題就直接交給我,我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一定會讓梅姨在這個家安穩的住下來的。過著其樂融融的生活。”


    柳乾坤道:“但我還是有一件事情放不下心來,一直困擾著我,說到這裏嘴開始顫抖起來,我該死,千不該萬不該當年一時糊塗,為了自己的一已私利,造成今天這個結局,我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就這樣的了結自己的生命。”


    柳其寶聽到此話莫名其妙,有一種不惑之感湧上心頭:“爹是什麽樣的事情讓你如此難受或者無法自控,這些年你所受心理折磨還少嗎?”


    柳乾坤沉默了半響道:“小寶你有所不知,當年梅姨是懷有身孕一月有餘,當時是我的一念之差,沒有顧及他們母子的安危,讓她受盡了嚴刑拷打,打得她皮開肉綻,不知肚子的孩子有沒有流產,如果這個孩子還存活的話,大概年齡和你相仿,是我親手殺死自己的親身骨肉,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柳其寶勸慰道:“爹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世上沒有後悔藥,不要整天沉浸痛苦之中,再艱難的日子也要重新來過。”


    柳乾坤點了點頭,用手抹拭了眼角的淚痕,“小寶你說的對,我要用自己有限生命來好好地彌補過去虧欠她的一切。”


    柳其寶道:“爹,我該說得已經說過得太多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該早點休息為明天到澤雲山做好準備。”


    第二天清晨秋風瑟瑟涼意,吹到身上有一種涼意之感,柳乾坤騎著一匹白色的駿馬踏著路上的晨露,此時他的心是狂熱的,並沒有感到一絲的涼意,在他的心中有一種想法就是如果和她見麵不知道說什麽話是好,必經這麽多年沒有見麵,見麵又有一種陌生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唉,我還想那麽多幹嗎?如今他已經接受了我,她根本又不會在乎我許多,現在我們唯一期盼的事就是很快的見到對方,想到這裏使勁的抽動馬鞭,雙腳猛力的夾動馬蹬,駿馬飛快地在道路上急速奔馳。


    行了幾個時辰的路程,馬兒也感到乏力,馬蹄聲由快到慢,慢慢地在馬路上行走,柳乾坤看了看前方不遠處有一處水源寬廣,草肥水美,於是下了馬,牽著馬匹來到河邊,把馬匹拴在一棵樹上,馬兒低著吃著草,他來到河邊喝著山泉,洗了一下臉,立即感覺到輕鬆了許多,看看時間,這裏離澤雲山還有數個時辰才能到達。


    梅芝琳站在山洞門口不停地向遠方眺望,奇怪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到來,難道他現在已經變心,是不是他的心目中根本就沒有我的存在,這些年都過去了,我又何必自尋煩惱,讓那些不開心的往事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現在都到這個年齡也該安享晚年,因為這一輩子並不寂寞,因為還有自己的女兒蕭媛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裏自己漠然的回過頭來向山洞的門口走去,此時的步伐是無比的沉重,隱隱約約的聽到後麵有叫喊聲,此聲進那麽的熟悉,心想一定是幻覺,是自己的平時想得太多,所以才有這種感覺。


    可是這種聲音也越來越近,馬蹄聲也越來越大,梅芝琳還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忍不住的調過頭來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柳乾坤縱身下了馬,牽著馬匹來到梅芝琳的身邊。


    梅芝琳此時眼睛一下子濕潤了起來,一下子撲到柳乾坤的懷中道:“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能夠看見你,等你等到半天不見你人影,還以為你不會如約而至,早就把我給忘了,我們之間的情感早已被你拋之雲宵之外。”


    柳乾坤用手按住她的香肩道:“芝琳怎麽會呢?我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當收到你的信函我就迫不急待想見到你,因為看見你,我就找回自信,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我希望你能原諒我過去對你造成過失。”


    梅芝琳笑了笑道:“過去的往事不堪回首,就不要再提它,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那些事已不必要再提起,我已經把它忘得一幹二淨,我不在乎過去,隻在乎現在,現在你已經回到我的身邊,已經感到莫大的幸福,希望這一刻永遠保留隻到永遠伴隨一生。”


    柳乾坤道:“會的,我會這樣一直陪伴著你,直到我們白發蒼蒼,讓我們的生活永遠充滿幸福的陽光。”


    梅芝琳道:“你現在可說得好,你不會再向以前那樣辜負了我,讓我一等就是二十五年,歲月摧人老,我可再沒有二十五年的光陰再等下去。”


    柳乾坤朗聲道:“芝琳你放心,現在就算再大的職位給我來做我也不稀罕,就算現在讓我退去武林盟主之位,我也毫不猶豫和你在一起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功名利祿隻不過是過眼雲煙,和你在一起才能找到屬於一處真實的自我。”


    梅芝琳道:“瞧看我們隻顧自己說話,我這一次帶去一個世外桃園,說完拉著柳乾坤的手進了背後的山洞,這個山洞裏麵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


    柳乾坤緊捏著梅芝琳的雙手延著山洞一步一步的向前艱難的行走。梅芝琳道:“你不要過分的害怕,”說完手中拿了一個火褶了,用嘴一吹,火苗一下子旺盛起來,整個山洞都開始清楚起來,他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一個階梯,洞中的山石千奇百怪,就像雕刻家雕刻而成似的,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左右,突然眼前出現一道亮光,越往前走光芒就越大越強,終於走到山洞的盡頭。


    展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座座古建築建造型的房屋,再加上山水錦繡,簡直就是世外桃園,柳乾坤道:芝琳這是什麽地方,怎麽這些構造如此的獨具匠心,我好像在看著一幅圖畫,身臨其境在其中。


    梅芝琳道:“你所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覺,是一個真實性的事物,這是我所獨創的幽明神教,這也是我化了十多年的心血凝結而成,這也是你所給我造成的仇恨的力量,讓我構造如此宏大的規模的建築。我相信我一定會超越世上每一個男子,既然世上的男子能做到的,我也一定會做到。有了這種信念我不斷的堅持,那怕再艱難,我也克服。功夫真是不負有心人,我的願望都實現,能夠獨創幽明神教,手下能夠培育眾多的教徒。為本教創下了不可埋沒的功勞,這也是我值得驕傲的事。”


    柳乾坤歎了口氣道:“都是我的錯,害得你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你的心卻被仇恨所占領,活得都比常人累,在生活中卻沒有半點幸福而言,其實當年我傷害你,順而堂之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享受各門派的朝拜,受世人的尊重,在別人看來我是何等的榮耀,但是我的心裏卻有一個結無法解脫,從良心上我也受到了譴責,因為我這個地位是用你的生命和我的親身骨肉換來的,我又何嚐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說完用雙手捶在自己的胸膛,我該死,我真的該死,芝琳你就把我給殺了吧!以解你心頭之痛,我活著真的生不如死,時間對我來說無非是一種煎熬。”


    梅芝琳道:“那一次雖受到嚴刑拷打,但我們的骨肉卻能僥幸的存活下來。”


    柳乾坤搖了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一定用善良的諾言來欺騙我,讓我的心不再受到譴責,讓我忘記過去所有的悲痛。”


    梅芝琳肯定道:“這是真的,我一點都沒有說謊,現在我們的孩子已經長大成人,過不了多長時間你就可以見到她,到那時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在此團聚,其樂融融。”


    柳乾坤迫不及待的問道:“沒有想到今天來此一趟,多年的心結已解,那她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長得是什麽樣子,是男該還是女孩?”


    梅芝琳道:“她是女孩,其實你們之間也見過一次麵。”


    柳乾坤道:“在那裏?我怎麽不知道?”


    梅芝琳道:“在蒼山派,在我左邊的第一位,長相結合了你我的長處,每次看見她我就會想起了你,也會把恨意更加加深了一步,但我每一次遇到什麽難以解決的問題,都是由她為我解決所有的難題。”


    柳乾坤笑了笑道:“難道那一天看見時,就有種親切之感,又有種似曾相識,難道是血溶於水。”


    梅芝琳道:“想當年媛兒一直問道她自己的身世,問她的親身父親是誰,在那裏,一聽到這話我就很生氣,於是每一次都編造出同一個諾言,說她是從外麵撿回來的,根本就沒有低娘,時間久了,她也淡忘了許多,她的身世也成了一個謎,隻從我開始原諒了你,對你不再有半點恨意,於是把她的身世告訴她,當初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無非是對她是一種折磨。”


    柳乾坤沉默半響道:“那她後來又是怎樣接受了這個事實,這樣對她實在不公平,連自己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又突然冒出自己的親身爹娘,她怎麽又這樣輕易地接受我們。”


    梅芝琳道:“你所說的話都是她的話題,她無法接受我們,我隻有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都告訴她,承認這些年都因仇恨衝昏了頭腦,才把她的真實身份給隱瞞起來,後來她慢慢體會到我的苦衷,親口叫了我一聲娘,雖這一聲娘也是我二十多年唯一所期盼的。”


    “這些年來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對所有的教徒來說無非是一種禁錮,讓她們大好的青春在此流失,所以解所有的教徒,讓她們能夠找到真愛,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過著常人所能達到的生活,享受天倫之樂。”


    柳乾坤伸出大拇指道:“芝琳你這種做法我很佩服你,你是我的驕傲,我也希望媛兒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真愛。”


    梅芝琳道:“她對劉欣此人卻一見鍾情,不知劉欣會不會對她有好感?”


    柳乾坤道:“劉欣此人英氣豪爽,氣宇昂軒,遇到危難毫不退縮,是難得的人中豪傑,是所有女子所追求對象的完美目標,我也覺得劉欣的吸引力怎麽那麽大,每個人都會對他情有獨鍾,愛上了這個小子。”


    梅芝琳冷眼看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話中有話,不要藏藏匿匿的。”


    柳乾坤道:“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思兒也對他朝思暮想,非要嫁給他,之初我可是一百個不同意,隻從在蒼山派遇見你,你所遭受的一切的痛苦,被仇恨所包圍,一切都是門戶之分造成的,我不能再讓這種傷害留給下一代,讓他們成為愛情的犧牲品,於是我也同意讓思兒和劉欣有交往的機會,讓他們成為一對幸福的有情人。”


    接著又道:“沒有想到讓媛兒片片對他情有獨鍾,對他愛意相投,我真的搞不懂劉欣的吸引力怎麽這麽大,讓我想也想不明白。”


    梅芝琳道:“這就是情,是看不清摸不著的東西,隻要有了這東西,想逃也逃不掉,你想想我對你的情感是至死不渝,無法取代,想忘記你卻又想起你。”


    柳乾坤聽到此話心頭一熱,道:“沒有想到二十五年的仇恨沒有從你內心把我的位置所取代,而是更加愛我幾分,我真的感到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柳其寶用手推開柳其思的房門道:“小妹,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跟娘說過,今天我們兄妹倆準備去京城,到完顏叔叔家去做客,”一看柳其思正在那裏收拾行李,“小妹你準備去那裏啊!是不是到完顏叔叔家去做客,沒有想到你都比我提前一步,是不是娘提前告訴你呀?沒有想到娘真是偏心。”


    柳其思道:“大哥,你誤會了,我不是準備完顏叔叔家去做客,而是去蒼山派去找劉欣,準備在那裏多住時日,特準備好行李。”


    柳其寶聽到此話一楞,道:“去找劉欣,爹不是一直反對你和劉欣交往,你竟敢違抗爹的意思,我看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有違常理。”


    柳其思笑吟吟道:“大哥,你放心爹已經同意我和劉欣交往了,沒有想到爹在一年間轉變的速度是這麽快,比我想象中還要快,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


    柳其寶聽到此話也明白了這一切的原由,隻是沒有給她一個完整的答案,轉換話題道:“那我們到完顏叔叔家怎麽辦?”


    柳其思急匆匆的從房間走出來,雙腳一踮,人已經縱身上了馬背,“大哥你要去就一個人去,反正我是不會去了,我想青紅姐姐在家裏也迫不急待的等著你的到來,你要是看見聖君大哥就告訴他讓他給我把忘了,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子和他結為良緣。”說完,雙腳猛夾馬腹,駕駕駕,白馬如飛一般穿梭,轉眼間已經完全消失在柳家大院。


    柳其寶冷哼了一下道:“小妹要是把這半分心思化在完顏聖君的身上,他也不至於情感受到如此重創,生活從此一蹶不振,在戰場原來是長勝將軍,現在在戰場上並沒有半點戰意。整個人也都消瘦了許多,這情字真是苦了他,這一次小妹不去又給他的內心增添了一道傷口。”


    完顏兄妹這一天早就在京城大門口守望著他們兄妹的到來,他們已經在這裏等待了半天之久,卻隻見遙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影正向這邊飛快而來,人越來越清晰可見。


    完顏杏紅興高采烈道:“大哥你看是柳大哥來了,我日盼夜盼的柳大家終於能夠回到我的身邊。”


    完顏聖君冷笑道:“為什麽隻是他一個人的到來,上天呀這是為什麽,她如果真的不愛我,到這裏來看看我,也是給我一種最大的安慰。”


    完顏杏紅道:“大哥你不要過分的傷心,也許思兒有什麽事情耽擱了,不能和柳大哥一起過來,所以他才一個人到來,也許她的心目中還有你,隻是一時無法接受你,畢竟我們有十多年沒有見麵,對你也彼此產生陌生感,時間久了也會改變她初衷的想法.,說不定對你的愛意會更加增添幾分。”


    完顏聖君淡然一笑道:“小妹你就不用這好話來安慰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每一次和她眼神接觸時,可以看出在她的心目中根本就沒有我的存在,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我真恨我自己為什麽不能在劉欣之前到柳伯伯家和她見麵,不然也不會有了這許多的煩惱,失去我最愛的人。這一切來得也太突然了,叫我怎麽承受了。”


    完顏杏紅道:“大哥你也不要太沮喪,就算思兒不再愛你,你也要重新振作精神過著自己以後的生活,尋找自己的真愛。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愛。”


    完顏聖君默然點了點頭道:“小妹我們現在暫且不要再提她,免得又讓我傷心難過。”


    柳其寶縱身下了馬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兄妹倆會為了我會親自到這裏來接我,我真感到萬分榮興。”


    完顏杏紅道:“你大老遠的來一趟,我們必定要盡地主之誼,你仔細想一想當年你過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娃子,時間久了你對這條路早就陌生了,我和大哥害怕你走錯了路,特地來接你。”


    柳其寶笑了笑道:“我怎麽可能忘記這條路,為了你呀,我願意一輩子都記住這條路,永遠不會迷路。”


    完顏杏紅道:“聽到你這話,我真的感到很高興,為什麽思兒沒有跟你一塊兒過來?”


    柳其寶道:“思兒,今天一大早我就把到這裏的事告訴她,她一心想去蒼山派,卻無法把她帶過來,哦,我差點忘記一件事情,她讓我告訴聖君把她給忘了,不要記掛在心上,找一個比她好的女子結為連理,這也是她今生最大的願望。”


    完顏聖君冷冷道:“小妹我說的怎樣,她的內心裏隻有劉欣此人,根本就容不下我,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我內心是多麽的重要,又有什麽女子能夠取代她在我內心目中的地位。”


    柳其寶道:“沒有想到聖君是一個至情至聖之人,心中隻容我妹妹一個人,思兒卻不領情,我真的猜不透為什麽思兒卻對劉欣的畫像看了一眼就像著了魔似的,就像施了魔咒一樣,無法自拔,卻唯獨讓聖君一個人獨自忍受這種割愛的艱熬,無不雪上加霜。”


    完顏杏紅歎了一口氣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自古以來那一個能擺脫這個情字,這個情字讓人歡喜讓人愁。”


    完顏聖君道:“小妹我們還是不要提這個傷心的話題,小寶難得來到我們這裏做客可不要讓他玩得掃興。”


    完顏杏紅笑了笑道:“大哥所說甚是,我們現在就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明天我們帶玩遍整個卞京城,讓你大開眼界。”


    柳其寶道:“卞京城還是小時候到那裏去玩過,那裏的確和天堂一般,現在還記憶猶新,現在和以前相比是不是有所變化?”


    完顏杏紅道:“你都十幾年沒有過來了,現在這個卞京城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繁榮昌盛,街頭街尾商家靠商家,熱鬧非凡,叫你看了目不暇接。”


    他們在說話不經意之間,已經來到了完顏府大院門口,隻見有幾個家丁從門口走過來,道:“小姐,少爺你們終於回來了,老爺都督促了我們好幾次讓我們在外麵好好地守候著你們的到來。”


    完顏杏紅上前道:“富雲叔你看看這位是誰?你一定猜不出來吧!”


    富雲看了看,上下打量一番笑了笑道:“聽老爺今天說到今天要來貴客,我們之前都不知道是誰來到我府來做客,後來聽老爺把今天要來的貴客的名字告訴我們,說思兒和小寶要到我們完顏家來做客,我們的心裏甭提多高興,想必這位就是小寶吧!”


    柳其寶應聲道:“富雲叔你好,我是柳其寶,這麽多年沒有見麵,你還是老當益壯,語氣宏亮有力,叫人聽起來有一種親切感。“


    富雲點了點頭道:“小寶沒有想到十多年不見,卻長得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真是歲月催人老,不得不服輸呀!”


    柳其寶道:“富雲叔你在我的心裏永遠是最年輕的,想想時間過得也真快,一晃就是十多年,看見您我一下子就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還記憶猶新,您抱著我滿街玩耍,在街上買最好吃的東西給我吃,逗我開心,那時候我卻感到是最幸福的,我想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你,讓你也在幸福中度過。”


    富雲道:“小寶報答就不要了,隻要你以後好好地對我們家小姐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柳其寶摟住完顏杏紅的粉頸道:“富雲叔這個您就放心吧!這個對她的好是必須的,我打算照顧他一輩子永遠不分離。”


    完顏杏紅的臉一下子緋紅起來,被燃燒的滾燙,用食指指著他的額頭道:“你就知道耍嘴皮子,再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


    柳其寶道:“杏紅我都是肺腑之言,句句屬實,絕無虛假。”


    完顏杏紅用手推開柳其寶不跟你說了,說完撒腿就往院子內跑去。


    柳其寶看見她跑到院子中,楞住了,難道我真的說錯了話,引起她生氣。


    富雲道:“傻小子你還楞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快去追,她不是在生你的氣,她是在害羞,要不然錯過這次機會,就沒有下一次了。”


    柳其寶聽到此話,腳步迅速的向前方追趕而去,“杏紅,杏紅等等我,我一定要追到你。”


    富雲道:“你看這兩個孩子真是天生的一對,我想以後兩人要是結為連理一定很幸福的,我同時也祝福他們,對了少爺老爺不是說他們兄妹一起來到這裏做客嗎?為什麽隻來了一個,為什麽思兒沒有到來?”


    完顏聖君強笑道:“思兒今天沒有到來恐怕有什麽事情所耽擱下來吧!才導致今天不能到這裏來做客,也是我的一大遺憾呀!”


    富雲道:“這十多年不見,想必柳其思也長成很標誌的大姑娘了吧!”


    完顏聖君道:“去年我第一次看見柳其思時,。我真的不敢相信既然長得婷婷玉立,美麗大方,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大姑娘,這難道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思兒嗎?剛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用手猛力的掐了自己一下才感覺身體有一股巨烈的疼痛,原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富雲道:“思兒如此長得天生麗質,和少爺很般配,真是天造地設一般,我現在巴不得早點喝到你們的喜酒。”


    完顏聖君苦笑道:“但願如此吧!”


    富雲道:“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說話了,桌上擺放的飯菜早就涼了,要不然老爺又要怪罪我了,我可擔待不起啊!”


    完顏聖君笑道:“富雲叔要不是提到飯菜的話,我早就把肚子餓給忘了,現在你聽我的肚子正在咕咕直叫呢!”


    富雲道:“那我們現在就走,想必小寶趕了一天的路程也餓得差不多了,我們可不要把他給餓壞,說完拉著他的手向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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