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四狂騎著馬匹離開樓蘭國和大宋的國界彼丘山,隻要離開了彼丘山,就算邁進了大宋國土的第一步。


    顧長青道:“中原風景如畫,好山好水,確實能讓人留連忘返,樂不思蜀的好地方,整整二十年沒有踏入中原。”


    袁儀道:“是呀,二十年了,時間也過得太快了,沒有想到二十年後又重新踏入中原,於天雄就是太迷戀中原,二十年來一直就沒有離開中原一步,才招來殺身之禍。”


    殷亭軍道:“事到如今,我們沒有別的選擇,於天雄也沒有從任何退路,隻有解決了熊誌平,一切就風平浪靜。”


    莫少懷道:“要是我的記憶不錯的話,紅牆別院大概離這裏不遠了吧!”


    顧長青笑道:“少懷啊,紅牆別院離這裏還有半天的行程,想當年我們用計謀暗算熊誌平,將他囚進九靈山,當時我們痛飲數天,喝得酩酊大醉,是何等的爽快。”


    袁儀道:“是呀,回想起來,仿佛就像昨天一樣,還是那樣曆曆在目。”


    熊誌平走到秀梅身旁道:“秀梅這段時間,我看你看這本吹花神功秘笈,算得如此專心投入,一定了解得非常的徹底,上麵的功夫也掌握的差不多。”


    秀梅道:“這本秘笈果真是博大精深,隻是能了解一點皮毛,還不能更快地滲透其中更深奧的要領。”


    熊誌平道:“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做什麽事情都要循序漸進,否則一切都會徒勞無功,我今天為你排除二十多年身上的戾氣,以助你迅速的練好吹花神功,但這次發功定會給你帶來巨烈的疼痛和痛苦。”


    秀梅平淡地一笑道:“誌平這麽多年在山洞中忍受的艱熬痛楚都過去了,還在乎這一時之痛嗎?”


    熊誌平道:“但這一次是用極度寒冷的冰淩從你的背部椎靈穴穿透身體之內,去洗滌內藏的戾氣。”


    秀梅道:“相公你不必擔心,你隻管發功,我一切都準備了,”


    熊誌平雙體盤坐在地麵之上,雙手在胸前不停地揮動,手心上多了一層水珠,在發功時,水珠變成了晶瑩剔透冰淩體,從肩部的琵琶骨下推上,冰淩很快的從椎靈穴位穿入體內,在體內不停地遊動。


    秀梅立即啊地尖叫一聲,感覺到後背上一陣錐心之痛,一下子從有溫的身體變成如冰凍一般,牙齒在不停地打擅,嘴唇,臉,頭發都凝成冰珠,渾身在不停地擅抖。


    這種現象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在他當初練這吹花神功時,體會到這種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秀梅不要泄氣,隻要再忍受一下,痛苦就會過去。


    一炷香功夫,秀梅身上的寒意已隨影而去,顫抖也隨至成泡影,這時他才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揭開她臉上的冰罩,心中一陣狂喜,大聲喊道:“秀梅,太好了,太好了,沒有想到你的容顏,發質又回到二十年前的樣子。”


    秀梅無法自信用雙手摸了摸臉蛋,一幅不可置信道:“這是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回到二十年前的皮膚,實在太高興了。”熊誌平道:“沒有想到這吹花神功還有這助人恢複容顏的功效,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林悅喜道:“今天這一桌菜肴是慶功宴,是劉欣四護法能夠平息這一場滅頂之災,我在這裏要特別的感謝就是四護法劉欣,要不是你,蒼山派也不會逃此厄運。”


    劉欣道:“師父就不要抬舉我了,蒼山派有難,匹夫有責,我更何況是四護法,況且這件事又因我而起,我豈能又袖手旁觀,還多謝這三位前輩,幫助我派能渡此一劫,我要好好的敬你們一杯。以表示我的感謝之情。”


    林悅喜道:“劉欣我忘記給你介紹,這三位分別是大師伯,二師伯,還有你爹。”


    劉欣躬身施禮分別喊道:“大師伯,二師伯,”喊到爹時,淚水奪眶而出。


    劉振飛流著淚道,“欣兒這些年來都是爹不好,我沒有盡到做爹的責任,把你扶養長大,爹實在感到慚愧內疚。”


    劉欣用手擦幹了他的臉頰上的淚珠,道:“爹你不要如此的傷心,今天能見到你,我已經滿足了。”


    劉振飛道:“劉欣這位女子是?”


    劉欣道:“這位是我的娘子,當時受傷時,是她把我從山穀中背回紫竹園,幫我清洗傷口,服藥,我才脫離了危險期,小命才得已保全,時間一長,彼此仰慕對方,感情得到升華,以天為證,地為媒,結為百年好合。”


    林悅喜沮喪道:“四護法你當天墜入懸崖之下,為師卻有錐心之痛,抱憾終身,始終都無法原諒自己,當時都是一念之差,才給蒼山派帶來了滅頂之災,就算百年之後,我也無法麵對蒼山派的列祖列宗。”


    劉欣道:“師父不要為過去不開心的事耿耿於懷,當我也有錯,我要不是起了貪戀之心,讓師徒反目成仇,終就釀成禍端,如今排除萬難,迎刃而解,我們今天高興才對。”


    劉振飛麵帶笑容道:“沒有想到失而複得,現在劉欣和妻子一起回到蒼山派,的確是雙喜臨門,讓人無比的欣慰,今天我們就盡興的大碗喝酒,不醉不歸。”


    龍吟令道:“三師弟說得對,我們今天一定要暢飲,否則的話一定對不起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來,幹杯。”


    劉欣道:“小嬋這裏有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這裏的菜肴也是難得能夠聚齊,真是應有盡有,隨手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在她碗裏。”


    冷小嬋品嚐著排骨的味道,一聞到這醋酸味一下子嘔吐起來。


    劉欣關心地問道:“娘子,你是不是那裏不舒服,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


    冷小嬋滿臉羞色道:“我沒有那裏不適,感覺好像有身孕,劉欣欣喜若狂,是真的嗎?我可以做爹了,實在太高興了。”


    至尊法王赤裸著身子盤坐在五毒池中浸泡,五毒池中早已用蠍子,蜈蚣,五步蛇,蟾蜍,飛天毒蟻,提取毒汁,相互融入在池中,奇毒無比,雙手在毒汁中不停的劃動,毒汁在身體旁邊不停的蕩漾,猛然抬起雙掌,毒汁如水柱狀向雙掌冉冉升起,雙掌迅速向前方揮灑,一陣水霧隨之飄去,突然嗅到一股信息焦臭的味道,至尊法王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至尊法王剛才所使的是五毒神掌,它本源自於中原薛神醫所著作,後來不知不覺的神秘失蹤,不知為何流入西域,落入至尊法王之手始終是一個謎。


    柳其寶和柳乾坤從馬背上下來,把韁繩拴在一棵榕樹上,柳乾坤捂住胸口,胸部氣血翻騰,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柳其寶立刻上前扶住他,擔心道:“爹你怎麽了,傷勢怎麽樣?嚴不嚴重?”


    柳乾坤臉色蒼白唇齒顫抖道:“沒有想到劉欣的功夫卻如此的強悍,我真是小瞧了他,在數丈之內竟把我的肺腑震裂,在整個江湖來說實在是少之又少。”


    柳其寶道:“我更覺得奇怪的是,他在幾大攻勢下,毫發未損,反而把你們幾人卻被他的內力所震傷。”


    柳巡芳走進大廳道:“太太,老爺和少爺回來了。”


    李玉群上前問道:“老爺,小寶你們終於回來了,思兒怎麽沒有回來?”


    柳乾坤大驚失色道:“糟了,我們都把這件事都給忘了,把思兒還留在九華山。”


    李玉群道:“老爺你看看,我們家今天來了什麽客人?是完顏兄妹。”


    完顏聖群向柳乾坤施了一個禮道:“聖君見過柳伯伯,二十年沒有見過柳伯伯,看起來還是那麽健朗。”


    柳乾坤拍了拍他的肩道:“賢侄不必如此多禮,二十年不見,長得英俊瀟灑,走在大街上,八成是不認識你,身邊這位肯定是杏紅吧?”


    完顏杏紅道:“杏紅見過柳伯伯。”


    柳乾坤道:“賢侄啊!這些年一直都沒有跟你們聯係,你爹和娘一切安好。”


    完顏聖君道:“這些年來我和爹一直南爭北戰,百戰百勝,長勝將軍,讓敵人聞風喪膽,逃之夭夭。”


    柳乾坤點了點頭道:“是呀,你爹的名聲在整個民間傳言甚廣,戰功赫赫,是國家棟梁之材,朝廷不可缺少的將帥。”


    柳其寶走到完顏杏紅的身邊道:“杏紅我想約你出去走走好嗎?”


    完顏杏紅點了點頭道:“好吧!這麽多年不見一定有很多的話題要講。”


    柳其寶道:“附近有一個街市,晚上可熱鬧了,我想那一定是個好去處。”


    完顏杏紅笑了笑道:“時隔多年,這些地方的確改變了不少,這些年不見麵,我和哥哥一直期盼著有一天回到柳伯伯家,能夠和你們兄妹相聚,想象你們的模樣有沒有改變,是否像兒時那樣頑皮。”


    柳其寶道:“時光過得可真快,一晃就是十幾年都過去了,如今我們都長大成人,這些年唯一讓我思念的人就是你,放不下的也是你。”


    完顏杏紅道:“我更覺得奇怪的是,人長大了,煩惱,憂愁,思念全部糾集在一起,叫人想丟也丟不掉,”


    顧長青道:“你們看紅牆別院就在眼前。”


    袁儀道:“我趕快下馬,立即敲門,今天我們五人一定要痛飲數杯,消除這幾天的疲勞。”


    袁儀抓住門上的門環拍了幾下叫道:“快開門,於天雄快開門。”


    門突然打開,於天雄看見袁儀站在自己的麵前,一下子撲到袁儀的懷中,失聲痛哭“袁儀我終於你們給盼來了,在盼望你們這一段日子,簡直就是一種艱熬。”


    袁儀拍了拍他的肩道:“有話到房間裏再說。”


    四人跟著於天雄進了大廳中坐在椅子上,顧長青道:“於天雄你現在怎麽搞得這麽狼狽,真為我們四狂臉上抹黑。”


    於天雄委曲道:“要怪就怪這個熊誌平,自從把他囚進在九靈山的怪石中,在裏麵整整二十年,我都沒有說出把他囚進這巨石中的秘密,後來一想他在裏麵受盡了折磨,手腳無法伸展,再強功夫也難以施展,再用九陰寒陽功施加壓力,一定會輕而易舉的得到吹花神功,萬萬沒想到適得其反,沒有想到他的功夫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強更猛,差上點我命斷九靈山。”


    “後來放心不下,又去看了一看,讓人吃驚的是,他卻消失得無影蹤。”


    殷亭軍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再強再厲害的功夫也難掙脫這千年的錮鐵,把他圍成鐵桶一般,一定有高人相助,”


    於天雄道:“如今他已經逃脫鐵石之中,鐵一般的事實,現在最害怕他上門尋釁報仇。”


    莫少懷道:“於天雄莫怕,如果上門尋仇,那是他自投羅網,正尋沒辦法找到他,何樂而不為。”


    於天雄歎了口氣道:“他的功夫實在太高,五人聯手未必是他的對手,我怕拖你們下水。”


    莫少懷怒斥道:“休掌他人的誌氣滅自己的威風,我們四狂的功夫不能同日而語。”


    劉欣道:“師父,師伯,爹,我和小嬋在鬼府陰陽路上大戰陰陽六鬼,打得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在這條路上為非作歹,害人害已。”


    劉振飛道:“一堤到這陰陽六鬼,就毛骨悚然,聽說專吃人肉,不斷提練自己的功力,現在除去六鬼也是為武林除去一害。”


    劉欣又道:“在九靈山又解救了吹花老祖,他和他的內人被囚在兩塊巨石之中,外麵還捆綁著千年錮鐵。”


    龍吟令道:“當年吹花老祖新婚之夜第二天就和妻子退隱江湖,不理江湖之事,奇怪怎麽會被囚進在九靈山巨石中”


    劉欣道:“由於時間緊急,沒有顧問其中的原由,隻聽說他和於天雄有不共戴天之仇。”


    “沒有想到趕了一天,大戰了一場,現在才感到太疲倦了,也該好好的休息,小嬋你也累了一整天,也該早點休息,我先把門窗關好。”


    他走到門窗旁,伸手準備關門窗,一隻飛鏢從他的臉龐飛過,劉欣猛然抬起左手夾住飛鏢,飛鏢上麵戳著一張紙條,打開一看,“今天約你在五石亭相見,有要事相商。”


    劉欣沉思一下道:“這究竟會是誰呢?有什麽事情非要跟我商量不可,小嬋你先在床上休息,我先跟別的師兄去見一下麵,算一算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麵。”


    冷小嬋道:“相公你就放心的去吧!早去早回。”


    劉欣沿著一條小路,來到五石亭台階下,看見一個黑衣蒙麵人手中握著一把利劍,猛然轉身,劍已出鞘,直向他麵前刺來,劍氣帶有狂風之作。


    此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可歎柳乾坤現在還沒,有死心,雙手向劍刃上下四罩起,劍刃無法從雙手中的內息中穿過,雙手猛力向後邊推去,黑衣人已踉鐺摔了一跤,


    柳其思解開臉上的蒙麵紗,道:“沒有想到柳大俠力戰群雄,精力還是如此的充沛,真的讓我佩服”。


    劉欣定睛一看,“原來是柳姑娘,有沒有摔痛?”


    柳其思笑了笑道:“沒有想到劉大俠一介武夫,也會懂得憐香惜玉。”


    劉欣一下子臉紅潤起來,“剛才不小心把柳姑娘一下子摔倒,出於關心,並沒有他意。”


    柳其思正色道:“剛才隻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別往心裏去,聽說九華山風景怡人,讓人留連忘返,不如明天帶我到處逛逛,讓我也飽飽眼福,你說好不好?”


    劉欣勉為其難道:“這大概不妥吧!我們兩人在一起觀賞風景,一定會讓人說閑話的。”


    柳其思道:“你這樣拒絕,莫費你枉費我一片心意,讓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劉欣道:“那明天抽一點時間帶你去九華山去觀光,做你的向導,免得人家說我小氣,柳姑娘這裏的風力特別大,讓你呆在這裏一夜也是一種艱熬,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包你滿意,讓你酣然入夢。”


    柳其思道:“沒有想到這裏這麽片辟,竟有這等精致的小屋,看到這小屋一定是這個人別出心裁的人構造出來的,真叫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劉欣笑了笑道:“這座小屋是我精心設置,平時煩悶無聊時,來到小屋前看看風景,睡上一覺,什麽煩惱都跑得一幹二淨,記得明天早晨我來這裏找你。”


    柳其思點了點頭。


    冷小嬋坐在床沿邊自言自語道:“奇怪,相公出去都半天不見回來,就算師兄弟有再多的話,也該講完,我還是出去找一下也好,可惜,剛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又到什麽地方才能找到,還是耐心地等待。”


    劉欣推開門,道:“娘子這麽晚,你怎麽還坐在床邊,小心著涼,現在你又有身孕,保護好身體是關鍵。”


    冷小嬋道:“我隻是擔心相公的安危,沒有一點睡意。”


    劉欣笑了笑道:“還是娘子最疼愛,關心體貼我,我一輩子才算活得有意義。”


    冷小嬋用手指抵了一下他的腦袋。“少貧嘴,整天油嘴滑舌,說不到一句正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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