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雄雙手使勁的運用功力,調動體內的內力,猛力的推動山洞的石門,隻聽見呼的一聲,石門打開了,這個山洞裏一片漆黑,什麽東西都看不清,隻聽裏麵不斷傳出罵人的聲音,“於天雄,你這個儒夫,你這個狗娘養的,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烏龜王八蛋,有本事就把我放出來,我要和你一決雌雄,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於天雄運足功力,雙手向前揮發,在他的指間發出五枚火點,向山洞的拐角飛去,猶如流星在黑夜裏穿梭,轉眼間拐角的五盞燈點著了,整個黑暗都被驅走,於天雄慢慢地走到一個大石頭旁邊,低聲細語道:“大哥,你何必在這裏不停的咒罵小弟的不是,你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你就隻管吩咐,我們都是弟兄嗎?我絕對不會背叛我的良心的,哦,我差點忘記了,你看這是你的弟妹特別為大哥和大嫂準備的好菜,你們如果不信用鼻子聞一聞,多香啊!”


    熊誌平瞪大眼睛憤怒道:“於天雄你別在這裏假惺惺的,少在我麵前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念在兄弟之情就把我和你嫂子給放了,我會不計前嫌,我們還向以前一樣做好兄弟,我和你嫂子也不想在這黑漆漆的山洞裏呆上一輩子。”


    “大哥你真的不計前嫌,不和我計較以前所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麽會把你們夫妻困在這個黑漆漆的山洞裏,我想你們二人在這裏整整二十年,應該也想到了吧!”


    “義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把我們困在這裏有什麽意圖不成?”


    “就老實告訴你也無防,我把你們困在這裏的確有一個意圖,如果沒有什麽意圖也不至於把大哥困在這個既陰暗又潮濕的地方。”


    熊誌平怒不可遏道:“你究竟有什麽樣意圖,陰謀詭計,就直接說出來,如果大哥能夠幫助的事,我一定會盡力的幫助。”


    於天雄道:“大哥我想你一定能夠幫這個忙的,我想你家祖傳的“吹花神功”,如果你能傳授“吹花神功”的心法和秘笈,我就答應你把你們二人從石頭裏麵釋放出來,重返人間,大哥你說怎麽樣?”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沒有想到你這人如此的貪心,既然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我那一次把你從西域四狂手中解救出來,把你視為知己,結義金蘭,對你情深意重,沒有想到你卻是一個恩將仇報,做了一些違背良心和違背江湖道義的事,就算我死了,絕不會把這吹花神功的秘笈傳授於你,讓你危害世間。”


    於天雄惡狠狠道:“我整整等你二十年,等到的卻是這一些費話,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既然我得不到的東西,我看你這一輩子就休想兩用這門功夫,我就成全你,讓你到閻王府去報道,”於天雄終於臉上露出凶殘的麵孔,臉上充滿殺氣騰騰。


    秀梅道:“相公我早就跟你說過,於天雄這人不是好人,叫你小心提防此人,你偏偏不聽我的忠告,現在落到這種地步任受他擺布。”


    “秀梅我真是後悔莫及,後悔當初沒有聽你的話,現如今卻落到這個下場,我救了他就是我的錯,和他結義金蘭稱兄道弟更是我今生最大的錯誤。”


    “哈哈哈,你們兩口子就不要在這裏一唱一合,再說我也和熊大哥結義一場,我會成全你們到陰曹地府做一對鬼夫妻,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於天雄走到秀梅的旁邊,嫂子實在對不住,我讓你嚐嚐九陰寒陽功的厲害,這一種功夫隻要一傳到身,或冷或熱,到最後冷熱難耐而死,這樣也會給你們一個良好的結果,”雙手開始運足功力,雙手都開始形成暖流和冷流,慢慢地向前推進。


    熊誌平撕心裂肺喊道:“住手,於天雄你給我住手,你如果動她一根汗毛,我就對你不客氣。”


    於天雄得意的笑道:“你以為你還像二十年前那樣的威風,那樣厲害不成,你要想清楚,你整整被困在這石頭裏二十年,無法練習功夫,更無法施展,還能耐我如何?”


    熊誌平道;“我現在就跟你說明一句話,從今天開始我跟你一刀兩斷,恩斷義絕,再沒有什麽兄弟之情,你就盡管出招吧!”


    於天雄用輕蔑的口氣道:“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的吹花神功如何的施展,如何的厲害之處,那我就領教了,”於是雙手盤旋搖擺,施而分開,左手紅色為陽功,右手青白色為寒功,一會兒功夫,從兩掌中射出寒陽二氣,互相交差籠罩,二氣所到之處或暖或冷。


    熊誌平冷冷的說道:“好一個陰陽之功,的確歹毒無比,我看你留在世上也是害人不淺,禍害萬年,還是趁早解決了你,免得在世害人,”說完,石頭上的鐵鏈被震動的呼啦啦直響,似乎要把這鐵鏈掙斷。


    秀梅擔心道:“相公你一定要小心呀。”


    熊誌平道:“娘子你放心,我心裏有數,今天非除去這禍害不可。受死吧!於天雄,”大石頭飛快地向於天雄這邊滾來,這種速度一般人用肉眼無法看得清楚。


    於天雄此時也感到此速度非同小可,有一種不可抵擋的力量,他一閃身,身體淩空旋轉,如旋風在空中搖擺,掌中的陰陽之氣向石頭上射去,“去死吧!”二氣在掌中互相交差控製搖擺不定,變成無規則形狀向熊誌平逼去。


    熊誌平這時感到周圍的氣體或冷或熱,被這種氣體逼得氣息難喘,秀梅也有同樣的感覺,相公我快要奄奄一息了。“娘子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打敗他的,”在情急之下,突然從嘴中噴出雪花,雪花頓時漫天飛揚,霎時整個山洞一片雪花飛揚。


    於天雄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我老眼昏花。”


    “你總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發生的事情,還有好戲在後麵呢?”冰淩相結,飛雪飛快地聚集在一起,集成鋒利無比晶瑩閃亮的冰淩,直刺向陰陽二氣所組合的體形。


    你以為你這一招我就怕你不成,他雙手猛力推去,不斷施加功力,兩種氣體的力道不斷的加強,冰淩遇到陽氣開始融化,遇到陰氣停滯不前。


    熊誌平又使勁的吹動雪花,石頭在半空中飛快的盤旋轉動,速度也越來越快,冰淩旋空穿越,此時無數看不清的冰淩向陰陽之氣所穿透,這兩種氣體完全被一分為二,穿破了陰陽之氣直向於天雄胸前刺來,此時他的功力完全施展到盡頭,向後倒退了數步,猛然落在地麵上,嘔吐一口鮮血,熊誌平今天算你厲害,總有一天我會請高手把給幹掉的,哈哈哈,急忙把石門給關上,急促之時離開了這個山洞。


    秀梅道:“相公沒有想到你在這巨石中,被困二十年,剛才使出的功夫卻是如此的精湛無比,更叫人想不通的是既然能輕而易舉地打敗於天雄的九陰寒陽功,當初我對你的舉動有所懷疑,說不定就以身犯險。心裏卻忐忑不安,原來這些擔心都是徒勞的。”


    熊誌平道:“我剛才和交手時,略占上風,也費了很大的內力,才僥幸獲勝,說到這裏歎了一口氣道:我們不知何時才能脫離這個陰暗潮濕的山洞,在這裏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秀梅道:“我看你不要這麽著急,一切都要等待機會,我相信我們不會一輩子被困窘在這山洞。總有一天我們會有出頭之日。”


    俞加傑,潘知林,李幸飛還不停地向遠方張望,臉色焦急萬分,“怎麽到現在不回來,不用再等他了,看樣子是不會再回來了,算了我們還是起程吧!”他們坐上馬車,調頭剛走了幾步,突然聽見後麵有叫喊聲,“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等等我。”


    李幸飛道:“你們聽聽後麵好像有叫喊聲,聽這聲音好像是小師弟的聲音,我們還是把馬車停下來等等他吧!”


    潘知林道:“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們怎麽沒有聽到呀?”


    俞加傑點了點頭,“我們還是趁早趕路,你不要胡思亂想,一定是你產生幻覺,才有這種反應。”


    李幸飛道:“我平時聽覺一向最靈敏,怎麽會出現差錯,如果你們懷疑的話,我們就在這裏稍等片刻,就知道我所說是真是假,反正時間也耽誤了,也不乎這一時,他立刻拉緊張韁繩籲,馬車停了下來。”


    徐誌鴻氣急敗壞腳步飛快的追趕著馬車,跑到馬車旁已經氣喘籲籲,道:“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嗎?叫你們在悅來客棧門口等我,怎麽你們卻走了,把我的氣都追下去了。”


    俞加傑用手掀起車簾道:“這叫什麽話,我們在悅來客棧等你,一等就是兩三個時辰,還是沒有等到你,如果再這樣等下去,一晃就到晌午了,到昆侖山就來不及了,你也知道師父的脾氣,到最後誰能擔當起。”


    潘知林道:“你們二位就不要在這裏爭吵個不停,小師弟你也是的,拖延了這麽長時間,讓我們為你擔心了半天,還不知道用什麽辦法向師父交待?”


    徐誌鴻結結巴巴道:“我,,,,,,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潘知林道:“快上來吧!你的種種原因我們都知道一清二楚,現在是不是和碧姑娘難舍難分對不對,這也怪不得你,這也是人之常情嗎。”


    徐誌鴻點了點頭,道:“嗯,隻有二師兄最了解我的心。”


    李幸飛道:“你們二位就不要在這裏羅嗦個不停,趕路要緊,說話你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說完伸出手把他拉上馬車,三師兄還是讓我來駕駛這馬車吧!”


    “我看這馬車隻有你才能駕馭它,你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李幸飛回到車棚裏,張誌鴻使勁地抽動馬鞭,雙馬在道路上急速的奔馳。


    於天雄捂住胸口艱難地移動腳步向自己的家門口走去,這時臉色蒼白無色,渾身癱軟無力,好不容易走紅牆別院門口,就癱軟在門口,用手無精打采的敲打著緊關著門,有氣無力地叫喊著:“快開門,快開門,蘭慧快開門,”


    這時蘭慧坐在桌子旁邊,桌子上擺好了飯菜,她自言自語道:“天都這個時候,怎麽現在還不回來,是不是在外麵出現什麽事?”


    “娘我的肚子好餓呀,我想吃飯,娘我要吃飯,娘我真的好餓,”子天拉著蘭慧的衣角道。


    “娘,知道你是真的餓了,如果真的餓得太厲害,你拿兩塊餅吃吃,吃完這餅,肚子就不會太餓了,說不定你爹一會兒就回來。”


    於子天點了點頭,“嗯,娘我先拿兩塊餅吃,這餅的味道真香,”敲門的聲音還在不停地啪啪作響,“娘你聽這敲門的聲音,一定是爹回來了,我給爹去開門,一時饑餓迫使他迅速的跑出大廳外。”


    “一定是你的肚子餓得太厲害,在這裏說胡話,到現在為止,我什麽聲音也沒有聽到,要是你爹回來,至少也不會有這麽點大的敲門聲,”說完蘭慧臉上露出微笑。


    子天輕輕地打開了門,一看是於天雄癱軟在地上,驚叫道:“娘真的是爹,爹真的回來了,一下子聲音又低沉了下來,爹你怎麽了,娘你快過來看一看,爹是怎麽回事癱軟在地上。”


    蘭慧聽到他這一說,慌忙的跑到門口,顫聲道:“天雄你怎麽了,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


    於天雄有氣無力道:“蘭慧快點扶我進屋子,我現在已經元氣大傷,回到屋子裏麵再說清楚原由。”


    蘭慧用雙手扶住於天雄慢慢地走近屋子裏麵,坐在凳子上,“天雄你一早出去還好好的,這麽長時間沒有回來,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怎麽會大傷元氣?是不是跟什麽人搏鬥一場,才會導致元氣大傷。”


    於天雄歎了口氣道:“我現在可麻煩了,大事不妙呀!”


    蘭慧感到一種莫名其妙,道:“你說的什麽話?我越聽越糊塗,你是否能夠講明白一點?”


    “我今天一早給熊誌平送飯,想直接讓他把“吹花神功”的秘笈和心法傳授於我,本以為他被困在這大石頭裏麵二十年,功夫會盡失。或者大不如從前削弱很多,如果軟的不行,直接就用九陰寒陽功相逼,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功力大大的增強,我的功夫卻奈何不了他,要不是一時閃躲得快,我早就命喪黃泉,更令我恐懼擔心的是,他在山洞裏時間長了,這石頭和鐵鏈是難以再困住他,一旦出來,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蘭慧冷笑道:“天雄你又何必庸人自擾,你又何必過份地擔心,你想一想二十年前,熊誌平和西域四狂一戰,他們隻打了個平手,現在聽說西域四狂在西域已經當上護國法王,功夫已練得純火入青,完全超越從前,就算他的功夫再怎樣厲害,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再加上你的九陰寒陽功,更是如虎添翼,不怕他不交出吹花神功,就能很快達成你多年的願望,統治江湖,做武林盟主,也是成功的第一步。”


    “哈哈哈,”於天雄得意地笑道:“夫人沒有想到一語驚醒夢中人,夫人真是高見,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差一點誤了大事,我還是早點寫一封飛鴿傳書請他們四位仁兄幫忙。以解我的後顧之憂。”


    “啟稟掌門,昆侖四傑,他們四位師哥回來了。”


    九宮宣聽到他們回來,心情高興萬分,臉上立即露出微笑,快叫他們四人進來,你先退下吧。


    九宮文婷喜出望外,心喜若狂,“慢著,他們四人是不是真的回來了,是的大師姐,他們是真的回來了。”


    九宮文婷道:“我盼了很久,終於把我的傑哥盼回來。”


    九宮宣道:“文婷你和俞加傑才分開一天的時間,就把你急成這個樣子。”


    快傳他們四人進來,沒有一會兒功夫,昆侖四傑進來了,一一拜見。


    “你們四位快快起身,你們在外麵有沒有打聽到劉欣此人的下落,快點說來聽聽。”


    俞加傑道:“掌門我們四人並沒有找到劉欣的下落,我在石枯林遇到幽明教的教徒,和他們交戰了一場,沒有想到我們昆侖派的功夫卻無法派到什麽用場。”


    九宮宣聽到此話萬分惱火,怒斥道:“混帳的東西,既然說自己的門派的功夫派不到什麽用場,那我問你。他是使用的什麽功夫。”


    此時俞加傑不敢作聲,心裏不停地顫抖萬分,害怕自己剛才所的話是錯話,於是沉默了許久。


    “你怎麽楞了半天不說話,是不是答不出來,我老實告訴你們,我們昆侖派的功夫,一般很少有人敢和我派匹敵的,幽明教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一定是你編造的謊言,我看你該當何罪?”


    “師父我說的話都是千真萬確,我雖然不知道她們所使的是什麽樣功夫,隻知道她所使用的一把瑤琴,瑤琴中的每一根琴弦都能發揮著巨大的力量發,叫人無法滲透其中的奧妙所在。”


    “瑤琴簡直就是荒謬無比,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一個普通的瑤琴有如此的威力,”九宮宣一副不可置信道。


    李幸飛道:“掌門,大師兄所講之話句句屬實,並沒有一句謊言,我們四人聯手用的是掌門獨創的昆侖絕劍和光環四照都奈何不了那個死丫頭,她所使用的功夫的確厲害無比,讓我們四人受嚴重的內傷,還虧一位青年少俠和一位女子相救,服用了九轉大魂丹,這藥力也真奇怪,服下沒有多久,體力和內力完全恢複,讓人更奇怪的是那小子既然會用元氣護體,跟師父經常跟我們所說的元氣護體一樣。”


    “你們這四個沒有用的東西,既然四人聯手都對付不了一個弱女子,還虧你們是昆侖派的四大高手,簡直丟盡了我的臉,我看你們四人留在這個世上也沒有用了,”九宮宣雙手緊握著拳頭,眉頭緊鎖。


    九宮文婷連忙上前勸道:“爹請息怒,這也不能怪他們,勝敗乃兵家常事,您就饒恕他們吧!再說他們也不有意的。”


    “文婷你別要為他們求情,我看一點不值,更讓我生氣是讓他們去打聽劉欣的下落,結果呢?劉欣就在他們的麵前既然不知道。”


    九宮文婷對他所說話有點迷惑不解,連忙問道:“你怎麽知道劉欣就是在麵前。”


    九宮宣道:“文婷在江湖中能用元氣護體能有幾個,除了華除陀寺的六位高僧外,現在隻有一個人會用元氣護體隻有劉欣,沒有想到劉欣還尚活在人間。”


    “沒有想到救我們的人就是劉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隻可惜在我們的麵前都不認識,”潘知林無奈地歎了口氣道。


    張誌鴻笑道:“二師兄你這話不是白說嗎?”


    “我這話可沒有白說,因為我們從中認識了劉欣,還知劉欣此人還尚活在人間,對我們也是有很大的幫助,你說對不對,師父我告訴你一件喜事。”


    他們三人都向他用眼光示意,叫他不要說出來,這時一說更是火中加油。


    九宮宣道:“什麽喜事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像是不可告人似的。”


    李幸飛上前道:“沒,沒什麽事,隻不過是二師兄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編出來的。”


    九宮宣笑道:“你們如果有什麽高興的事,也讓我高興,高興,也不是什麽犯錯誤,有話就直接說嗎?何必吞吞吐吐。”


    潘知林這時看見九宮宣此時臉上露出笑容,心裏才踏實起來,知道此話一說出來,一定會沒有事的,於是膽怯早就拋到九宵之外,大膽的說道;“師父那我就坦誠相告,你可別要怪我們。”


    九宮宣道:“隻要是好事,高興的事,我怎麽會責怪你們呢?師父可不是不識大體之人。”


    潘知林又道:“我們這一次出去,雖然沒有抓到劉欣此人,但是我們有一個意外的收獲,就是小師弟在此去的路上,找到一個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姑娘,還要準備和小師弟結為良緣,師父你說這是不是喜事,高興的事。”


    九宮文婷拍手叫好,“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在這若大的昆侖山能找到一個女孩子和我作伴,我簡直太高興,太幸福,小師弟什麽時間替我引見,引見,我倒要看看她長得如此美貌絕倫,小師弟你說好不好?”


    張誌鴻點了點頭,“師姐等有機會我一定會替你引見。”


    九宮宣道:“我們昆侖派這麽長時間沒有什麽喜事而言,今天你們出去確實收獲不小,是那一家的大家閨秀豪門千金。這一次等到把蒼山派這件事解決了,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把這一件喜事給辦了。”


    昆侖四傑聽到此話都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你們又怎麽了,連話都不說了,我看你們大概是著了魔似的,都啞巴了,給我快點講,又不是見不得人似的,”此時九宮宣的聲音變得響亮,堅硬無比。


    四人見到他如此神情和聲音,都嚇得渾身顫抖,大汗淋漓。


    九宮宣怒叱道:“俞加傑師父問你,你給我老實回答,如果有半點隱瞞,就別怪師父不客氣。”


    俞加傑嚇得臉色蒼白,幾乎沒有半點血色,“師父,師父她不是什麽大家閨秀,更不是什麽豪門千金,她隻是怡紅院的一名名妓。”


    九宮宣不聽這話還好,一聽便大發雷霆,聲音如宏鍾,“名妓,你好大的膽子,既然愛上一名妓女,簡直就是有辱師門,還虧你們說得有聲有色,天啊!我九宮宣怎麽教出如此大逆不道之徒,我真是虧對列祖列宗,你們、、、、給我滾,給我滾出去,以後再也不準離開昆侖山半步。”


    俞加傑誠懇道:“師父,師父你聽我說嗎?雖說碧姑娘雖身在青樓,卻是出汙泥而不染,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多少豪門公子,為了他寧願帶著自家的祖傳家寶來捧場,上門提親,她都不屑一顧,都被拒絕門外,像這樣的女子視金錢如烘土,在這個世上像他這樣的女子已經是屈指可數,我看小師弟能夠娶到這樣的女子做妻子,是他今生最大的福氣。”


    “我看你不要在這裏強詞奪理,那裏有像你所說的這種女子,我看她簡直就是傻瓜,那有不要錢的女子,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看你們八成被她的美色所迷惑,才搞得神智不清,,一切都為她說好話,”然後走到徐誌鴻身邊又道:“就算你大師兄說得是正確的,就算有這麽好的女子,師父也不能讓你娶她為妻。”


    徐誌鴻失色道:“師父這是為什麽,為什麽不能讓我娶碧姑娘為妻?”


    九宮宣一臉的嚴肅,道:“為什麽?就因為她是一名妓女,如果你真的娶她為妻,師父的臉麵何存,如何立足江湖,不是讓武林同道從此多了一個笑柄。”


    “師父我已經答應答應過碧姑娘娶她為妻,非她莫娶,既然答應她的事,我一定會承受諾言的。”


    “誌鴻你既然連師父的話都不聽,當做耳邊風,我還是勸你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念一枝花,又何必為了一個妓女傷失理智,執迷不悟,你如果一直這樣堅持下去,師父也不為難你,等蒼山派這件事解決之後再下定奪。”


    徐誌鴻叩首就拜,“多謝師父恩點,師父的大恩大德,我今生再所難忘,也難報答這個恩情。”


    “算了,算了,還是起來吧!誰叫你們都是師父的愛徒你們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到蒼山派定要大戰一場,消耗氣力不小,你們還是養精蓄銳準備戰。”


    李幸飛道:“師父我們先回去,你也早點休息。”


    九宮文婷直走到俞加傑身旁道;“大師兄,今晚我在假山旁等你,到時一定不見不散,”


    俞加傑知道九宮文婷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道:“小師妹我到時一定會來,不會讓你失望的。”


    晌午時分,有三位頭發花白,年紀都是中年狀態,神情抖擻,每雙閃亮的雙眸,更顯得精力充沛,他們用極具強烈的目光看著蒼山派三個大字,又看了看大門旁邊的站著整齊威嚴的弟子,看起來有一副不可侵犯的姿勢,他們看了之後。不知不覺的點了點頭。


    左邊的一位老者道:“二十幾年的光陰轉眼而逝,沒有想到已是物是人非,如今的蒼山派已經完全脫胎換骨,煥然一新,我們把蒼山派讓給林悅喜勝任掌門,真是蒼山派之福啊,沒有丟我們蒼山派列祖列宗的臉。”


    中間的一位老者歎了歎口氣道:“可惜,可惜啊!雖然二十幾年後雖然麵貌搞得繁榮昌盛,卻明天又是我們蒼山派的滅頂之災,”說完又沮喪落淚道:“欣兒,我可憐的欣兒,既然被林悅喜活生生地逼得跳崖自盡。如今滅頂之災真是報應,報應呀!”


    右邊的老者道:“三師弟你千萬別要這樣說,雖說劉欣之死我們也是傷心透底,明天蒼山派這件事,我們都有一定的責任,責無旁貸,一定要商量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不能讓蒼山派無辜的傷亡和損失太多,你說是不是?”


    中間的老者道[:“話雖如此,如何才能挽救蒼山派無辜的傷亡和損失,才能不讓我派的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左邊的老者道:“還是先找林悅喜商量商量再說,說不定能想出個什麽好辦法,”說完話就蒼山派大門走去。


    剛走進幾步,被一位年青的衛士攔住,喝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蒼山派,如果再朝前走一步,我就對你們不客氣,”說完從腰間拔出一把利劍指向他們三人。


    左邊老者拍了拍青年人的肩道:“年青人我們不是別人,是你們的三位師伯,今天有要事與你們掌門商量,你趕快去通報一下吧!”


    青年人冷笑道:“師伯,我看你們一定是冒充的,是不是想打蒼山派的主意,我勸你們還是放聰明一點,及早離開,免得受皮肉之苦。”


    右邊的老者怒道:“你這小子是什麽言語,既然用這種語氣跟你師伯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捏緊拳頭,準備攻擊於他。


    中間老者攔住他道:“二師兄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再說他從來沒有見過我們三人,是真是假,難以分辯清楚,”便細聲細語對年青人道:“年青人,麻煩你進去通知一下,況且你也不想明天你們蒼山派有滅頂之災。”


    這下子這年青人語氣才和藹起來,“你們三位真的能讓我們蒼山派能逃過此劫嗎?如果是真的,我馬上就請掌門出來,你們在這裏稍等片刻,”說完調頭就跑。


    右邊的老者笑道:“沒有想到三師弟這句話也太管用了,不揮吹灰之力竟然叫那小子去叫人。”


    中間一位老者道:“如不這樣,那小子不知道要和我們糾纏到什麽時候,這樣所耽誤的時間對我們來說可大大不利。”話說到這裏,林悅喜和年青人出來了。


    走到他們三人麵前,看了他們三人幾眼,便道:“你們三位是不是世外高人,來拯救蒼山派的吧!我實在感激不盡,請受我一拜。”


    中間老者冷冷的笑道:“什麽世外高人,林悅喜我看你現在是貴人,連我們都不認識,是不是貴人眼高呀!”


    林悅喜此時還是感到他們很陌生,便道:“你們是、、、、、、”


    中間老者使勁的抓住林悅喜的雙肩泣聲道:“你還我兒子,快把劉欣還給我,把劉欣還給我,我要和你拚了林悅喜。”


    這下子林悅喜可清楚了一切,“原來他就是劉欣的爹,劉振飛三師兄,”他也垂頭傷泣道:“三師兄,劉欣之死,我也很傷心難過,怪就怪我當時起了貪戀之心,想做什麽武林盟主,把劉欣逼上死路,如今還遭滅門之災。我該死,該死,千該萬死,隻要能換回蒼山派的一切平安無事,三師兄你就賜我一死吧!”


    劉振飛咬緊牙關狠狠道:“林悅喜就算你死一千次,一萬次,甚至千刀萬剮,也難挽回劉欣的複活,你為什麽這麽狠心,讓我唯一的兒子被你逼得跳崖自盡。你究竟居心何在,這是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做,讓我以後要斷子絕孫,林悅喜我要你償命,”說完掌心已經凝聚著渾厚的氣力,直向他的頭頂逼去。


    大師兄龍吟令連忙喝道:“三師弟手下留情,你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斤斤計較,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如今蒼山派麵臨著血流成河,血雨腥風的大劫,我們四人還是共商大計,讓我派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和傷亡,林悅喜你就起來吧!”


    林悅喜道:“大師兄你不必為我求情,我是死有餘辜。”


    龍吟令道:“你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我不是剛才說過嗎?一切都以大局著想,不計較個人的得失,那些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吧!我們四人盡快想辦法解決蒼山派所麵臨的劫難,”四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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