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喜坐在聚義廳中央,一語不發,滿臉的愁容,在他的對麵坐著三位護法,龍嘯雲問道:“師父不知道叫我們過來有什麽事情?”


    林悅喜冷著臉道:“你們三位護法在外麵聽到什麽傳言關於蒼山派的事?”


    龍嘯雲道:“我們最近在外麵也聽到一點風聲,徐飛達用手拉了一下龍嘯雲的衣角搖了搖,示意叫他不要說出來,


    龍嘯雲看了一下徐飛達,立即變得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


    林悅喜厲聲喝道:“就是,就是什麽,說話吞吞吐吐的,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有話就直說,”


    龍嘯雲道:“最近聽說各門派再過兩三天的時間,就聯手攻打蒼山派,就是為了那本《神龍訣》,向蒼山派討一個說法,”


    林悅喜道:“江湖之說並非傳言,今天把你們召集過來,就是為了商量此事。如何才能讓蒼山派這一次浩劫能夠化險為夷,”說到這裏語氣變得更加深重起來,“怪就怪我自己,當初不應該讓你們四位護法去華陀寺找什麽秘笈,導致我派現在有著滅頂之災,”說到這裏老淚縱橫。


    龍嘯雲道:“事以至此,就算傷心也不管用,我們還是想辦法如何麵對各門派的強敵。”


    林悅喜道:“要想應付這各門派的強敵又談何容易,現在每一個人都想得到此秘笈,隻要有此秘笈就能化險為夷,現在隻能空口說白話。”


    徐飛達道:“就算我派不能逃過此劫,我們蒼山派每一個弟子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就算還有一口氣在,我們都要拚搏到底。和蒼山派共存亡。”


    林悅喜領著三位護法來到蒼山派的祠堂,祠堂上供奉著有三十三位掌門的靈位,“自從最早祖師爺開辟了蒼山派以來,個個都是武功卓越,武藝超群,為整個蒼山派贏得不可埋沒的榮耀,被整個武林稱為天下第一大派,沒有想到到我的手心,不但沒有給蒼山派帶來什麽榮耀,卻給蒼山派帶來了一場浩劫。”


    “天啦,難道蒼山派的百年基業就真的毀在我的手裏嗎?老天這就是你給我的懲罰嗎?要懲罰就懲罰我一人,又何必牽連我成千無辜弟子的性命,列祖列宗在上,就算用我的生命來換蒼山派一切都能平安無事,就算死後我又以何麵目去麵對你們。”


    龍嘯雲道:“掌門不要在這裏過份的傷心,我們三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就算用我們的生命來換蒼山派的存亡,我們死也值得。”


    徐飛達道:“大師兄說得對,我們以一切的代價來誓死效忠蒼山派,別無怨言,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我們也絕不後悔,”


    林悅喜聽著他們所說的話,含著眼淚,一個勁的點著頭。


    柳乾坤坐在大廳的椅子,正在那裏發呆,他的夫人走了過來。手裏拿了一件大袍,披在他的身上,道:“老爺現在是秋分時節,可要多穿點衣服,免得著涼。”


    柳乾坤拍了拍夫人的手道,“夫人這個我自然知道,燕君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一下,可以嗎?”


    燕君道:“老爺我看你一個人在大廳裏總是沉默無言,我想你一定有什麽心事,我們都做夫妻這麽多年,你如果有話,就直接說出來,但說無防。”


    柳乾坤道:“自從寶兒,思兒和彩蝶三人一早就出去,到現在不見回來,我真是擔心害怕他們三人在外出事。”


    燕君道:“老爺你這個就放心吧,他們三人的性格雖不相同,一個性格倔強,一個好強自勝,他們兩兄妹之間的性格不同,無法融合,很難把事辦成,但是有彩蝶這個能說會道的丫頭在,一定會拉攏他們性格的距離,而且還能把事辦好。”


    “我還有一件事不放心,如果蒼山派的四護法沒有死,還尚活在這個世間,到時候我們攻打蒼山派就會帶來很大的麻煩,恐怕他現在早已練成《神龍訣》上麵最至高無上的功夫。”


    燕君冷笑道:“我有點懷疑,是不是那峨嵋派師太老眼昏花看錯了人,或是別有用意,就利用這個藉口來故弄玄虛,讓各門派來圍攻蒼山派,到時來個魚龍混珠,趁虛而入,到最後就會一統江湖,號令群雄,輕而易舉地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柳乾坤搖了搖頭道:“我看聖德師太是一代宗師,絕不會用這種欺騙手段來騙取武林盟主之位,就算她利用這種方法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各門派也不會誠服於她,更何況她是女流之輩,從古至今從未有過女人坐過武林盟主。”


    燕君道:“現在人心難測,事事難料,還是小心謹慎為好,現在各門派都對這個武林盟主之位虎視眈眈,隨時都可以取而代之,但這一番話,都是我的推測而已。”


    柳乾坤道;“燕君你所說並無道理,我會一切小心為慎,絕不會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這時天色已傍晚,太陽緩緩落下山、收拔它一天的疲倦的身體,然後卻昏暗下來,被黃昏的暮色所籠罩。


    劉欣道:“小嬋天色已開始黃昏,沒有多長時間天就黑下來,我們回去也來不及,不如在附近的客棧住下來如何?”


    冷小嬋無奈道:“這裏附近一片都是石枯林,那來的客棧,看樣子我們是要露宿曉行。”


    劉欣道:“在來石枯林之前,在醉相居附近不遠處有一家悅來客棧,仔細看過還是一家有名氣的客棧,房屋整齊幹淨,住進去一定舒坦極了,看樣子也要半個時辰才能到達。”


    冷小嬋聽完點點頭,道:“相公就按照你所說話去做。”


    劉欣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趁早趕路,不然遇到天黑下來,走起路來就很艱難了。”


    “各位兄台,我們就此別過,”說完話,劉欣拉著冷小嬋的手向悅來客棧的方向走去。


    柳其思看了劉欣二人一眼,目光轉向柳其寶道:大哥,彩蝶看樣子回去的時間是趕不上,我們不如和他們同道而行。


    柳其寶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我們就按照你說法去做,這一次你一定要安分守己,不然的話,我回去把此事轉告爹,爹也不會輕饒你的,到時候你可別怪哥這樣無情,”柳其寶再三囑咐。


    “我不會的了,不會向剛才那樣魯莽行事,現在才知道小心行事是那麽的重要,也不會造成身體受到如此重創。”


    柳其寶笑道:“小妹我看你吃一塹,長一智,也算剛才買回一個教訓。”


    柳其思道:“好了,好了,再這樣說下去,恐怕天都被你說黑了,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


    柳其寶這一次決定,不是為了單住客棧這麽簡單,而是有一定的用意,其目的主要是為了查清劉欣的下落,來個飛鴿傳書,來個一網打盡,既可得到此秘笈,又可以穩定這武林盟主之位,這樣就可以世襲相傳下去。


    昆侖四傑經過商量之後,也隻好投住客棧,翌日早晨再回昆侖山,隨之也跟著他們三人同路而行。


    蕭媛她們十幾個人飄落在幽明教門口,這時天色已經黑下來,到處都被黑暗所籠罩,但幽明教門口那兩排燈依然明亮,郭曉香在門口靜靜地站住,不停地朝門口遠處望去,看見蕭媛幾人朝門口走來,氣急敗壞走到她們的麵前道:“蕭總管你們總算回來了,教主見你們半天不回來,大發雷霆,所有的教徒都嚇得要死。”


    蕭媛聽完點了點頭,道:“現在教主在什麽地方?”


    郭曉香答道:“教主在大廳等你,叫我在門口等待,隻要一看見你,就把這件事情立即轉告你,不得耽誤。”


    “我們不要在這裏多說話,還是趕快去見教主吧!”幾人加快步伐向大廳走去,大廳裏麵兩排人在靜靜的站在那裏,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似的?目不轉睛地向教主之位望去。


    梅芝琳靜靜地坐在大廳正中的交椅上,用手指不停地敲打椅把上,臉上呈現著像冰一樣的冷酷,一言不發,看上去就叫人提心吊膽。


    她們踏進大廳裏,郭曉香上前躬身行禮道:“啟稟教主蕭總管來了,”梅芝琳點了點頭,用右手向前揮了揮,示意叫她退下,她恭恭敬敬的退回原位,


    蕭媛恭敬行了個禮道:“不知道教主今天這麽晚等我有何事?請教主讓直言。”


    “蕭媛我今天這麽晚等你,你應該心知肚明,你平時做事幹脆利落,今天卻拖拖拉拉,去了一整天,卻連一個人都帶不回來,你身為一任總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做事卻如此差勁,你該當何罪?”梅芝琳狂然大怒。


    蕭媛委屈的低下頭,沉默許久卻一句話不發。


    “蕭媛我在跟你說話,你到底聽到沒有,還是我說話不管用,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有什麽理由可以解釋地,”梅芝琳還是以訓斥的語氣說道。


    蕭媛聽到這些話,嚇得支支吾吾道:“我,,,,,,我,,,”半天也沒有道出一句話,雙眼都灌滿淚水,晶瑩的淚水從粉紅的臉頰流下。


    餘敏看見蕭媛臉麵上的委屈和淚水,這一次深知中冤枉的,如果不把真相說明,這樣冤枉下去,總管在本教卻無法立足,教主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免不了要受本教的殘酷之刑,想到這裏,插口道:“教主息怒,這一切都不怪總管,都是有特殊原因造成而導致這個結果。”


    “我倒要聽一聽是什麽特殊原因而導致這個結果,餘敏你給我說個清楚,要是有半點謊言,你一定會知道我的厲害,毫不放過你們,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餘敏顫聲道:“本來是可以得到幾位英俊貌美的美男子,用迷魂琴迷失他們的心智,原以為大功告成,沒有想到他們個個都身懷絕技,招式各異,就連我們一貫使用的迷魂琴,都無得到進展,無法抵抗。”


    梅芝琳聽完,搖了搖頭道:“我絕不相信你說的話,世上再厲害的功夫,也無法與我所獨創十指迷魂琴相抗衡,我想你們一定是在編造謊言來欺騙我,想讓我從輕發怒是不是?”


    餘敏沉著臉色,斬釘截鐵道:“教主在上,我所說句句屬實,我們就算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我們又何必用欺騙的手段來欺騙你,”


    梅芝琳道:“我今天倒要洗耳恭聽,你所說的人會使用什麽樣的功夫,迷魂琴會對他們不起作用。”


    餘敏不急不慢地說道:“當時和蕭總管決戰時有昆侖四傑和當今武林盟主的女兒柳其思,沒有想到她們的功夫如此的出奇,蕭總管在較量之後,元氣大傷,差一點就命喪黃泉。”


    梅芝琳剛聽到昆侖四傑時並沒有任何反映,再聽到武林盟主女兒柳其思時,眉頭一緊,“你們看見她所使用的劍法是不是碧月旋風劍?”


    餘敏道:“她所使用的劍法的確是碧月旋風劍法,難道教主也知道這種劍法的厲害?”


    梅芝琳冷笑道:“這種劍法在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向披靡,無人能敵,難怪你們會空手而回,至於昆侖四傑的功夫根本就應付不了迷魂琴所發出的威力。”


    餘敏道:“教主果真是英明神武,一下子就猜中了,昆侖四傑被蕭總管所奏曲調,大傷元氣,嘔吐鮮血,沒有想到這個柳其思的功夫的確了的,總管卻無法抵擋她的旋風劍陣,好不容易從此陣中死裏逃生。”


    梅芝琳點了點頭道:“蕭總管快起來,這一次是我錯怪了你,但你們要牢記,當你彈奏這迷魂琴時千萬不要對任何男子動了情,否則的話就會完全失效。還差兩人還有三天的時間應該還來得及,如果把《媚外神功》練成爐火純青的地步,就連碧月旋風劍也不會放在眼裏。”


    劉欣道:“小嬋你看前麵就是悅來客棧,總算有個落腳的地方,不用風餐露宿,”


    冷小嬋點了點道:“相公所說得是,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麽大的一家客棧,我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柳其思道;“大哥我們也進這家客棧住宿,等明天一早再回家,”


    柳其寶道:“現在也沒有別的地方投宿,隻有在這裏住一宿,明天一早趕快回家,向爹交待任務。”


    幾人剛踏進店門口,酒保上前打招呼道:“各位請進,裏麵有空位。”


    他們順著酒保所指的方向坐下,酒保道:“各位客官你們吃點什麽?”


    劉欣道:“隨便炒點菜就可以,酒保這裏有沒有空的普通客房?”


    酒保道:“不好意思,這裏簡單的客房已經住滿,現在隻有幾間上等的客房,剛好夠你們幾人居住,隻不過這上等的客房的房費卻比這普通的房間貴雙倍的費用。”


    劉欣道:“這個你不要擔心,我們就先訂下來這幾間房間,等明天一早就交還房費。”


    酒保道:“這個我不能做主,我得去問問老板,如果可以明天交還也可以,”說完完向店老板麵前走去,店老板在那裏不停的敲打著算盤,“今天的盈利宏觀,如果天天像這樣,我的日子就會飛黃騰達,過著常人不能達到的生活水準,也可以富甲一方。”


    酒保道:“老板我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老板道:“你有話就說。”


    酒保道:“剛才來了幾個劍客,說來投宿,說明天交付房費。”


    老板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遲疑了一會,道:“不行。”


    酒保疑問道:“老板為什麽不行?”


    老板皺著眉頭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江湖險惡,人心叵測,你看看他們都是江湖之人,不得不提防,萬一明天為了這錢的事,起了糾紛,動起手來,誰又能是這些人的對手,刀劍無眼,吃虧的還是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酒保心忖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都快成勢利眼,滿腦子裏都是金錢。”無奈的走到劉欣麵前道“:這位客官,老板說了,先付銀兩,然後再住房。”


    劉欣從懷中掏出一錠碎銀子,道:“這錠銀子就算是交還這飯菜錢和房費,不用再找零了。”


    俞加傑道:“我們這麽人隻是萍水相逢,怎可能讓你一人為我支付所有的費用,我們真是過意不去。”


    劉欣道:“我們相遇也是一種緣分,又何必在乎誰會支付這筆費用。”


    柳其思對劉欣今天的舉動無不感到欽佩不已,也在內心占有一定的位置。對他的好感也越來越強烈,於是臉上不停的泛起微笑。


    吃完飯,他們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劉欣道:“小嬋,我今天聽到昆侖四傑所說我們蒼山派正要麵臨著滅頂之災,所有的弟子都要遭此橫禍,這些禍端都因我而起,我該如何是好,”說完淚水洗麵。


    冷小嬋勸慰道:“相公你千萬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們得從長計議,一定會想出一個好的辦法,讓蒼山派能夠化險為夷,不會讓無辜的弟子殘死。’


    劉欣的臉麵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時間如此緊迫,想辦法又談何容易,當真正想到辦法時,蒼山派已是再劫難逃,小嬋你明天不如先回紫竹園,我一人親自去蒼山派一趟,以解除蒼山派的劫難。”


    冷小嬋冷著臉道:“相公我不能一個人單獨回到紫竹園,此去凶多吉少,再加各門派高手如雲,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單獨去冒險,如果你有什麽不測,我也不會苟活於世,既然我是你的人,我也要和你一起共患難。”


    劉欣用手輕輕地拍拍了她的香肩道:“小嬋有你這句話,我已經心滿意足,我想我們還是明天一起去蒼山派,”


    冷小嬋高興地笑道:“相公是真的嗎,到了那裏我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柳其寶雙手捧著信鴿朝著天空放飛,“這一次爹如果得到這個消息,一定排除多年的難解的問題,如今又可以穩坐這武林盟主之位。”


    就在這時,隻見一陣白色的物體從自己的身邊迅速的飄逸而過,轉眼間已經騰飛到半空,雙手抱起信鴿緩緩落於地麵,背朝著柳其寶。


    柳其寶一驚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捕捉我的信鴿?”


    白衣人轉身道:“大哥是我,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竟會真的用信鴿來傳遞劉欣的下落,太讓我失望了,以前你是我最值得欽佩的人,今天你做的這件事卻讓我看不起你。大哥我今天絕不準你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柳其寶氣得咬得牙吱吱作響,“小妹,劉欣跟我們毫無關係,你卻處處為他著想,隻要有劉欣的存在,爹的心情就一天不會平靜,你可知道爹這些年都在艱熬中度過,武林盟主的位置就會被動搖。”


    柳其思搖了搖頭道:“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他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相信劉欣不會給我們柳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柳其寶怒斥道:“小妹,你懂什麽,你不要被劉欣的虛偽的外表所欺騙,你的江湖閱曆少,根本就不知道江湖的險惡,人的醜惡的一麵,你永遠都看不清的,隻有先除之而後快。”


    柳其思大聲道:“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他,如果想傷害他,就和我過意不去。”


    柳其寶道:“小妹你為何如此執拗,卻一心地要偏袒維護他。我真的想不通,你難道對他動了情?”


    柳其思道:“大哥你不要在這裏瞎猜,我怎麽會對他動了情,他隻不過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怎麽可以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按理是講不通的。”


    柳其寶道:“話雖有理,可爹的話不能不聽呀,那我們回去又如何向爹作交待?萬一爹知道內情,我卻無法逃不過柳家的家法。”


    柳其思頓了頓道:“如果爹要是追問起來,我們就說根本沒有查到劉欣的下落。到時就會逃過這一頓責罰。”


    俞加傑道:“看看這天色到明天早晨還早,各位師弟我今天把你們帶一個你們從未去過的地方。”


    李誌鴻道:“是什麽地方,到大師兄的嘴裏說得神神秘秘,”


    俞加傑笑了笑道:“等我們到了那個地方,你們自然就會明白。”


    潘知林道:“大師兄你就別買關子了,不如透露一點我們心裏也有一個底。”


    俞加傑道:“那我就透露一點吧!我們今天要到的地方就是怡紅院。”


    潘知林一驚道:“怡紅院那個地方可去不得,我們都是名門正派弟子,要是傳出去,我們昆侖派的臉麵蕩然無存,我們又和那些不學無術的人又有什麽區別。”


    徐誌鴻道:“既然不是個什麽好地方,我們還是不去為好。”


    俞加傑道:“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們可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今天可是八月十二,是怡紅院的台柱子碧雲遊出演節目,這位女子卻出淤泥而不染,琴棋書畫,吹拉彈唱無所不能,多少富家子弟,王公貴族都上門提親,都被她婉言謝絕。”


    徐誌鴻道:“這位女子也真是奇女子,對這些有財富的人都不屑一顧,那她會對什麽樣的男子感興趣?”


    俞加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常聽別人說過,隻要她能夠一見鍾情,對他有好感,才是她一生的追求,小師弟,你和她的年齡相仿,你這一次去了怡紅院,說不定能抱得美人歸。”


    徐誌鴻苦笑道:“大師兄你就別取笑我啦,論相貌,論財勢,跟別人都無法相比,”


    俞加傑歎了一口氣道:“小師弟此話詫異,並不是每個人都在乎人的外表,家境的富裕,來確定自己的終生,真所謂緣分天注定,說不定他卻看重了你的哪一點,完全超越他們,卻能贏得她的芳心。”


    徐誌鴻道;“聽大師兄這麽一說,我好像真的心動了,感覺她就在我的麵前。渾身都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推波助瀾。”


    潘知林道:“小師弟你雖未和她謀麵,卻對她有好感,難道是上天注定你們之間有緣分。”


    俞加傑指著前方道:“我們隻顧著講話,前麵就是怡紅院,那裏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沒有想到這碧雲遊的技藝如此高超,吸引這麽多的顧客,我想這些人都為她而來。”


    隻見老鴇站在怡紅院門口,見到每一位客人不停的打招呼道“;各位客官你們今天來到怡紅院就算來對了地方,在這裏吃喝玩樂包你們滿意,還有美女相伴,叫你們如家的感覺。”


    有十幾個美少女從樓上匆匆地跑了下來,她們個個都長得婀娜多姿,柔情似水,看上去也算是絕代佳人,隻見她們一下來,每一個人都攙扶著一個人,“李公子好長時間沒有來捧我的場了,都想死我了,”


    李公子掂起她的下巴,笑盈盈道;“映紅難怪現在看起來比較原來憔悴了許多,是不是想我的原因造成的,我今天特地為你而來,一定會好好地補償,補償。”


    映紅含首笑道:“今天聽到你這話我就很心滿意足。今天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說完拉著他的手向她的樓閣走去。


    每一個人經過老鴇身邊,都從衣兜裏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他的手中,到了昆侖四傑也不例外,俞加傑道:“媽媽聽說今天是碧雲遊出演節目。”


    老鴇道;“你們的消息真靈通,今天為她而來的人數不勝數,沒有想到她的名氣這麽大,轟動了整個街市。你們還是抓緊時間,不然就沒有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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