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拚命掙紮著自己的身體,但無奈迫於手銬的限製,她並沒有太多的活動範圍,更別奢望能阻止楊九斤的動作。


    她清晰的知道,事實上因為天氣炎熱的關係,她全身上下一共就穿了四件衣服——外裝是一套火紅色的吊帶套裙,除此之外,裏麵也就隻剩下了文匈和小內內!


    四件衣服,按照楊九斤的“遊戲規則”,隻需要八分鍾就可以把它們全部脫掉。


    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分鍾,再有六分鍾,她將赤身果體的呈現在楊九斤的麵前,想到這兒柳菲的心都是痛的。


    “來吧,寶貝兒,讓我來看看,吊帶衫裏的風景!”


    楊九斤的眼睛裏閃耀著灼熱的目光,伸手抓住了柳菲吊帶衫的下擺,嘴裏心急火燎的嘟囔了一句,作勢欲掀起她的吊帶衫。


    “住手!別,別,我說,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那件事!”


    情急之下,柳菲脫口而出。


    眼下,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是自保。她很難想象,如果被楊九斤給玷汙了,在以後的日子裏,她將怎麽樣麵對郝浪。


    楊九斤進行了一半的動作停止了下來,不由的心中狂喜。


    柳菲肯說出香雅女子醫院裏那個秘密,他早就想好了,他不會輕易去向警局舉報,而是要用這個秘密來要挾柳菲,讓她成為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同時,他一樣可以要挾郝浪,讓郝浪從此後離開s市,最好滾的遠遠的!


    而且,即便是柳菲說出了香雅女子醫院的那個秘密,他也沒有打算放過她。如此絕色佳人,怎麽可能不享用?


    有誰見過狼捕到了羊,還會將羊放走的?


    “說?嘿嘿,太好了,你終於算是想通了!”楊九斤的臉幾乎要貼在柳菲那張香臉上,邪笑著:“哎,隻是可惜呀,你要是早點兒想通,姓郝的那小子還可以保住四肢。不過現在也不是太晚,最起碼,你可以保住你自己!嘿嘿,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很不希望你能想通。好了,說吧!”


    他向後退了兩步,一屁古坐在了床上。


    “我說,說,說什麽呢?”柳菲隻是下意識的在拖延時間,她並不會真的將香雅女子醫院裏b類業務的秘密告訴他。


    她的腦子並不糊塗,她明白一旦將香雅女子醫院裏b類業務的秘密泄露給了楊九斤的話,那將是她下半生的噩夢開始。


    而且,憑著楊九斤的人品,他一定不會說話算話的放過她,而是繼續他的罪惡行徑。


    “說,你們香雅女子醫院裏是不是一直在做地下卵仔交易以及代孕交易?”


    楊九斤得意的將手機從沙發上拿在手中,打開了錄音設備。


    “什麽地下卵仔交易?什麽代孕交易?你說的我怎麽一樣都聽不懂?我們香雅女子醫院是專門為女性患者服務的,但從來不做什麽非法的事情,我想,你是弄錯了吧?”


    柳菲長長歎出一口氣,看著楊九斤說道。


    “你……”楊九斤從柳菲的臉色上看明白了,原來她是在施緩兵之計拖延時間!


    他被耍了!


    他惱羞成怒的一下站起來:“耍我?好,好!那咱們今天就玩玩,看看是你玩我,還是我玩你!”


    話音落地,人已經再次走到柳菲麵前,一伸手抓住了她吊帶裝的下擺,使勁兒向上掀起。


    “別,別!不要呀!我說,我說……”柳菲又怕又羞,身體不停扭動,嘴裏下意識的想故技重施。


    隻是,這次楊九斤不再上她的當了,任憑她喊叫,他充耳不聞,獰笑著繼續他的動作。


    柳菲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滴清淚從兩個眼角無聲的流淌下來。


    突然,一陣手機來電鈴聲乍然響起,音樂聲在整間屋子裏回蕩,楊九斤和柳菲都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不由停下各自的動作。


    但很快,楊九斤就分辯出了,咿咿呀呀的唱著的正是他剛剛隨手又扔在了沙發上的手機。柳菲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投了過去。


    “瑪德,誰特麽的這時候打電話?”楊九斤嘟囔了一句。


    “你,你快去接電話吧,說不定找你的人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正好,你接電話的這段時間,讓我再想想,考慮一下,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柳菲像是落水的人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衝著楊九斤嚷嚷。


    楊九斤將已經撩起的她的吊帶衫放下,向著沙發邁出一步。突然,他又停了下來,眼光再次看向柳菲:“這個電話老子不接了!嘿嘿,先玩遊戲,你看,這又過去了兩分鍾,那麽我一共可以脫掉你的兩件衣服!”


    他的小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在柳菲身上上上下下一陣打量:“我估摸著,寶貝兒你最多穿的不超過五件衣服,來來,試試看我有沒有猜對!”


    話說完,不顧柳菲身體的扭動,再次雙手抓住了她吊帶衫的下擺。


    楊九斤的手機躺在沙發上依舊在頑強的叫著。


    “畜生!你就是個畜生!”柳菲跳著腳在叫。


    但很顯然,她的叫罵聲並不能阻止楊九斤的動作,相反的,看他興奮的樣子,她的叫罵聲似乎還刺激的他更加瘋狂。


    柳菲的吊帶衫被高高掀起,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但就在這時,楊九斤發現他忘記了一件事,柳菲的手還被銬在床頭上,如果手銬不打開,她上身穿著的那件套頭吊帶衫就無法完全脫掉。


    剛剛,他掀起柳菲吊帶衫的時候,已經看見了她如雪一般白皙的皮膚,光滑細膩的讓他有一種想摸的衝動,此刻見吊帶衫無法脫掉,他不由的有些煩躁。


    偏偏,那躺在沙發上的電話還在不知疲倦孜孜不倦的響著。


    “瑪德,哪個王八蛋這麽執著?”楊九斤鬆手,讓柳菲上半身穿著的吊帶衫再次複位,氣咻咻的向著沙發走去。


    他伸手將還在叫著的手機拿了起來,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滑動屏幕到接聽:“誰?你煩不煩……”


    話音說到一半,戛然而止,而且麵色劇變。


    電話裏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楊九斤吧?楊凱是你兒子吧?他現在在我們手裏!呃,忘記告訴你了,還有你老婆,她現在也在我們手裏,事實上,我們現在在你家裏,就是你位於南灣湖畔的‘淩波楊府……


    楊九斤隻覺得心尖顫動了一下,聽對方的聲音,絕對不是他的朋友也絕對不是要和他好好聊天的意思。


    來者不善的味道倒是夾雜在其中。


    多年在江湖上滾打的經驗告訴他,事情不妙。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他快速問道。


    “好,既然楊總你這麽痛快,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是平西會的許彪,我隻想做兩件事情,你聽好了,第一,放了被你劫持的柳菲;第二,馬上讓你手下所有人停止和我們平西會的打鬥。就這麽簡單,我隻能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考慮!”


    “你特麽的威脅我?你們卑鄙!誰讓你們綁架我的家人的?這特麽的也玩的太陰了吧?”


    楊九斤歇斯底裏的對著手中的手機大吼,如果有可能,他真想鑽進手機裏去,將許彪踹上兩腳!


    後院出事兒,這是他絕對沒有料到,而且應該早就預防到的。為此,他用另一隻沒有拿手機的手,懊悔的在自己頭上猛拍著。


    上次尚小雲劫持了陳楚楚威脅郝浪,郝浪也正是用的這一招化險為夷,他已經在這上麵吃過一吃虧了,沒想到還會吃第二吃虧!


    “卑鄙?玩陰的?”許彪的口氣陰晴不定:“嘿嘿,彼此彼此吧!對待楊總這樣人品有點兒問題的人,也隻能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廢話少說,一分鍾開始計時,為了讓楊總你的思緒保持清醒,我會讓楊少爺在電話裏銷魂的叫著……”


    話音剛落,楊九斤就聽見電話裏傳來了楊凱的尖叫:“啊!啊!好疼呀,別,別打我了!”


    “草泥馬,別動我兒子!”楊九斤的嘴巴幾乎貼在了手機上喊。


    “好好!尊重楊總意見,那就動動你老婆吧!”手機裏,許彪的聲音再次傳出。


    緊接著,還不待楊九斤反應過來,手機裏就傳出了他老婆的哭聲:“楊九斤你個王八蛋,你不讓他們打你兒子就讓他們打我?我和你沒完!嗚嗚……我不活了……”


    這個老婆,是楊九斤一年前和糟糠之妻離婚後新納的一個三流電影演員,一向嬌滴滴的寵著。她自然不會顧楊凱的死活,電話裏聽楊九斤說別動他兒子,而許彪的人又作勢要打她,她於是哭鬧起來!


    家裏已經亂了套,楊九斤煩躁而無可奈何的最後看了一眼柳菲,繼而衝著電話吼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


    說完這句話,他的手臂無力垂下,他不得不承認,這次又功虧一簣,在最關鍵的時候敗給了郝浪。


    “好,楊總果然痛快!”許彪也暗自舒出一口氣:“等我老大帶著柳菲回來,我自然就會放了你兒子和老婆!”


    話說完,許彪果斷掛斷電話。


    柳菲瞪著大眼睛迷茫的看著楊九斤,從剛剛他的表情以及斷斷續續的對話中,她隱約感到,自己有可能是被救了。


    楊九斤走到窗戶邊,稍稍站了十幾秒,隨即一伸手將窗戶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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