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當夢甜甜用溫熱的藥水清洗郝浪傷口的時候,他不由的輕輕呻喚出聲。


    女生特有的溫柔和藥水的溫熱刺激,讓他的皮膚隨之一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鼻腔裏嗅著她身上青春的氣息,隻有兩人的屋子裏感受著那種彼此都能感受到的噯昧,郝浪的心思不由泛動起來。


    “咯咯……”她一邊動作一邊淺笑:“怎麽?很舒服?”


    “嗯……”他含糊不清的答道。


    “那,主人,待會兒包紮完了你的傷口,我給你做一套泰式按摩吧!”


    夢甜甜隨口道。


    “好呀!”絲毫沒有思考的過程,郝浪張口就接住了她的話:“你還會泰式按摩呢?學過?”


    “咯咯,就是經常會在閑的時候回去做一些spa,做的多了,也就把那些服務生的手法學了一些,主人,待會兒我可要在你身上試驗喲!”


    屋子裏隻亮著壁燈,光線很柔和,夏夜的涼風吹起了陽台上的白色羽紗,這是一個適合噯昧的夜晚。


    她的聲音很柔,而且帶著好聽的尾音,就像是在戀人麵前撒嬌的女生,無限誘惑。


    很快,藥水將整個傷口擦洗了一遍,按照郝浪的吩咐,夢甜甜將粉碎了的植物莖粉末拿了過來,倒在一張早就準備好了的紙片兒中,隨即用手輕輕捏住紙片兒的兩端,將那些植物莖粉末均勻的撒在郝浪的傷口上。


    她十分認真的抖動拿著紙片兒的手,紙片兒裏包裹著的粉末勻溜的掉落在郝浪的傷口上,一絲清涼襲來,讓他覺得十分愜意。


    這樣處理過傷口以後,包紮上,最多到明天這個時候,也就是二十四小時內,傷口就會痊愈,而且不會留下疤痕。


    大非洲療傷的藥就是這麽牛比。


    “哎呀,不好意思,主人,我把藥給弄撒在你的衣服上了!”


    夢甜甜的聲音裏有刻意偽裝的驚慌,但她的臉上居然還有迷人的微笑!


    郝浪連忙低頭去察看,不知道怎麽搞的,一些粉末被撒在了他的褲子上。事實上,說具體一些,那些粉末是落在了他的襠部。


    那是一個對女人來說尷尬的地方。


    “沒,沒關……”


    郝浪嘴中的“沒關係”三個字兒還沒有說出口,夢甜甜就開口道:“主人,讓我來幫你清除掉那些粉末吧!”


    聲音傳播的速度似乎還沒有她的動作快,在郝浪驚訝的嘴巴張成“o”型之時,她已經上半身前傾,完全趴在了郝浪身上,伸手就到他的那兒去拂那些褲子上的粉末!


    郝浪瞪大了眼睛,褲子上的“震動”波及到了內裏,一絲異樣的感覺倏然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傳來。


    她就趴伏在他身上,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摟抱住了她窈窕的身軀。


    管她什麽目的,此刻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郝浪覺得他必須要遵從一個男人的真實浴望。


    夢甜甜的身體輕微顫抖一下,忽然翻過身來,眼光怯怯的看著郝浪:“主人,你,你要幹什麽?”


    那種弱小和令人憐愛的樣子更能激發男人的天生野性,看她的神色,他斷定,她是努力在將“女仆”的角色演繹的更加真實!


    他不由的用力抱緊了她,正準備伸出嘴巴過去侵襲她身體的領地,突然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郝浪和夢甜甜都是一愣,兩人臉上都掠過一絲不自然的臉色。


    “誰?”郝浪的身體冷靜下來,衝著門口問道。


    “我!”白潔的聲音。


    “哦?怎麽是個女生?你同事嗎?”夢甜甜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順手整理著有些淩亂的女仆裝,有些詫異的問道。


    “不,朋友!呃,也不能僅僅算是朋友……”郝浪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和白潔的關係。


    一邊說著話,他一邊向著大門方向走去。


    門打開,門外的白潔和烏蘭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兩人的目光瞥向客廳沙發上的夢甜甜。


    夢甜甜也同樣用眼光盯著兩人,愣怔了一下之後,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屋子裏同時有了三個美女,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哦?換同居小夥伴了?”白潔的口氣裏有點點醋意。殺手的眼光是銳利的,她看見了沙發上那個還沒有完全恢複的坐印——那裏剛剛分明是坐過一個人,而那個坐印和夢甜甜現在坐的地方緊緊挨著。


    郝浪順著她的眼光也同樣看見了那個坐印——沙發被坐陷下去之後,當人站起身,它需要一個自我複原的過程,這個過程沒有完成之前,就會留下一個清晰的被坐過的痕跡。


    “呃,不是,她是楚楚的閨蜜,也是同事!暫時寄住在這裏!正好,我受了傷,剛剛她幫我敷藥包紮來著!“


    郝浪連忙掩飾性的解釋。


    每一個美女都是一個隱藏著的醋壇子,處理不好,很有可能醋海翻波,身處花叢左右逢源的好日子就有可能被破壞。


    白潔狐疑的目光又看了一眼夢甜甜,大概是夢甜甜那清新的外表打消了她的疑惑,也或許是郝浪的解釋起了作用,總之她沒有再繼續探討這件事,而是和烏蘭一起向著郝浪單獨的那間臥室走去。


    她們和郝浪之間的談話,很顯然不想讓夢甜甜知道。


    “呃,不好意思,我……”郝浪指了指自己的臥室門,繼而對夢甜甜又道:“你在客廳看電視吧,我,她們找我應該有點兒事!”


    這種轉變也有些太快了,剛剛還和她在沙發上纏綿,如果不是這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的造訪,很有可能兩人接下去就是激清時刻,水茹交融。


    現在,來了兩個美女,他就要棄她而去,夢甜甜臉上一臉的委屈:“哼,她們到底是誰嗎?幹什麽?怎麽一來就鑽進你的臥室?”


    身穿女仆裝,但夢甜甜此時全然已經沒有了女仆的樣子。


    郝浪正不知如何回答,就見已經走到郝浪臥室門口的白潔倏然回頭,殺手特有的冷冷的目光直視夢甜甜。


    隻是這束目光已經讓夢甜甜不由自主的渾身微微顫抖一下。


    “你隻是個寄居客,不該問的你就不要多問,有時候,事情知道太多,不一定是好事!”


    話說完,白潔扭頭邁步走進郝浪臥室。


    “你……”夢甜甜被白潔的話噎得滿臉通紅,眼光看向郝浪。


    “嗯,她說的有點兒道理!甜甜,你先洗洗睡吧!”


    郝浪衝著她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匆匆向著臥室裏走去。


    客廳裏,夢甜甜用貝齒輕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一臉複雜的表情……


    郝浪臥室,白潔和烏蘭一個坐在床邊一個站著,郝浪則雙臂抱在胸前,背部靠在了門後。


    “剛剛在小區保安室裏到底怎麽回事?”


    雖然已經猜到了個八八九九,但郝浪還是開口問道。


    “今天和我們一起的是紅魚兒,組織裏最頂尖的殺手。我和白姐一直沒有將你拿下,上次派來組織裏用毒一流的蔣曉珊也未能將你殺死,於是這次神哥派了紅魚兒協助我倆,務必要將你殺掉!”


    烏蘭開了口,看了一眼郝浪,繼續道:“紅魚兒是昨天晚上才突然到我和白姐身邊來傳達了神哥的這個命令的,而且一直和我們形影不離,我們也就無法事先通知你。今天早上,我們開始到香雅女子醫院去跟蹤你,然後就遇見了那件事……”


    很顯然,烏蘭嘴裏說的那件事就是指崔龍和駱天早上帶人在香雅女子醫院裏鬧事。


    郝浪點了點頭。


    “離開香雅女子醫院的時候,我曾經給過你一個眼色……”白潔接了話。


    “呃,我哪兒能看懂你突然而來的那個眼色,不過後來遭遇了小區門口保安室裏的事情,我大概明白了。”


    郝浪看著白潔說道。


    “嗯,事情就是這樣,後來,紅魚兒說在你家小區門口的保安室裏埋伏你,如果不出意外,以我們三個人的力量,足以讓毫無防備的你命赴黃泉,事實上也正如她所說,她刺向倒地的你的那一刀,我要是不把她手中的刀踢飛了,你現在也就不可能在這裏站著!”


    白潔的表情有些煩躁,說完話,眼光看向窗外。


    “你們有沒有追著紅魚兒?”


    郝浪關切問道。


    屋子裏一下安靜下來,白潔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而烏蘭則低著頭,眼光看在自己的鞋子上,一聲不吭。


    看兩人臉上悲催的表情,郝浪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果然,幾秒種後,白潔微微歎出一口氣:“沒追上!其實就是追上了又能怎樣呢?她會聽我們的解釋嗎?我從她手裏踢飛了匕首,雖然我說是失誤,但她可是組織裏的第一殺手,當然能分辨出我那一腳是無意還是有意!”


    大概是受了白潔情緒的感染,烏蘭也幽幽一歎:“哎……這下好了,不反也得反了!白姐和我說過你們的想法,你們想反了神哥和組織,然後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和白姐一直在猶豫,現在,不用猶豫了……”


    這句話說完,白潔和烏蘭對望了一眼,眼神中充滿無奈。


    “這樣不是更好嗎?嘿嘿!”郝浪故作輕鬆,想調節一下這沉悶的氣氛:“你們女人總是優柔寡斷,這下‘逼上梁山’了,也就沒有那麽多的後顧之憂,直接跟著我幹吧!”


    他的話剛說完,立刻遭到烏蘭翻了一個白眼:“說的輕巧,你是不知道組織的強大,看吧,從明天開始,不,說不定從現在開始,沒完沒了的追殺就會跟隨著我和白姐!當然,你更是逃脫不了,這些怎麽來應付?”


    白潔的眼光也追了過來,看著郝浪:“郝浪,事已至此,眼下有一個急需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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