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你的靈醫術雖然強大到幾乎在這世間沒有治不了的病,但我身體裏的毒素你根本沒法排除!”


    柳菲麵色緋紅,有些虛弱的說道。


    靈醫術被稱為是天下最上乘的醫術,自從郝浪從非洲土著部落的酋長那裏學會了靈醫術以來,還從來沒有治不了的病。


    再說,白潔體內的毒素不是已經被他排的查不多了嗎?


    “為什麽?你憑什麽就斷定我無法排除你身體裏的毒素?”


    郝浪詫異問道。


    “妖哥是個擅長用毒而且醫術極高的人,他給我們這些組織成員身體裏注入的毒素,都是他自己製作的偏方,外人沒有解藥幾乎無法除掉,我曾經試圖為自己解毒,但偷偷尋遍我所認識的名醫,用遍當今世上最先進的儀器,也沒有查出來,我身體裏究竟是什麽毒……”


    柳菲動了動身子,換了一種舒服的姿勢,依舊背靠在沙發上:“他們甚至說我身體裏根本沒有毒素,無論怎麽化驗,一切數據都正常。”


    “這麽厲害?”郝浪接著柳菲的話就說到。


    柳菲現在或許還不知道,妖哥並不是組織裏的老大,在妖哥的上麵還有一個更大的老板,整個“刺蝟”組織龐大無比。


    而給所有成員服用的毒藥,都應該是組織最大的那個老板配製的,這一點,郝浪從白潔那裏早已獲悉。


    而且,在此之前,郝浪也曾推測過,刺蝟的老大,一定是個醫術高手。


    剛剛柳菲說的話,和他的推測不謀而合。


    “嗯!”柳菲點了點頭。


    事實上,她還有些話藏在心裏沒有說出,並不是不想告訴郝浪,而是難以啟口。


    就在三年前,她空降來到s市掌管整個香雅集團的時候,途徑有名的道教名山西終山,她曾經在山中一破敗的道觀遇見一個清風道骨的道士,道士察其麵色就斷定她體內有毒。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她體內的毒叫做‘情蠱’。而且道士也告訴她了一個破解的方法。


    隻是,這個破解的方法現在不宜對著郝浪說出。


    “我還是想試試,我就不信,憑著靈醫術的強大,連你中了什麽毒都查不出來?”


    事實上,在和柳菲說話的同時,郝浪已經通過撫在她香肩上的兩隻手,將體內的靈氣輸入她體內,正用靈氣尋找她體內的濁氣。


    人體裏有毒素和人生病一樣,身體裏都會有濁氣,尋找到濁氣,也就能探測出,她究竟中了什麽毒。


    靈醫術治病,就這麽簡單,而且自從郝浪出師以來,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但是此時,他體內的靈氣一進入柳菲體內,便感覺到了不一樣。


    “好吧,如果你想試試,那你就試試吧!”柳菲閉著眼睛,因為心口的疼痛而一副不願意多說話的樣子。


    不過,好在那疼痛感正在一點點的減弱。


    “果然怪異!”郝浪嘴中輕輕嘀咕了一聲。


    往常,他輸入靈氣進入病人體內,很快就能找到濁氣存在。但是今天他的靈氣進入柳菲體內,突然失去了往日的平靜,變的躁亂起來,在她身體裏狂躁的轉悠了一圈兒,愣是一星半點兒的濁氣也沒有找到。


    而且最離譜的是,反遊回來,歸入到他體內的靈氣雜亂無序,給他衝的氣血翻湧,郝浪努力壓製,也情不自禁的連著咳嗽幾聲,身體裏一陣翻江倒海。


    突然,他的右手離開柳菲的右肩,順勢下滑到了柳菲的匈前。


    那兒山高峰挺,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碰了上去。一陣異樣的酥麻感同時在兩人身體裏快速傳播。


    “你幹嘛?”柳菲一驚,脫口而出道。


    “呃,不好意思!”郝浪的聲音裏透著平靜:“我隻是想把手掌按在你的膻中穴上,那裏是女人的身體最陰的地方,從那裏用靈氣探查的話,我想一定能查到你身體裏的毒素。我推測,你身體裏的毒素是被女生天生的陰氣給包裹在裏麵了!”


    郝浪的話,柳菲似懂非懂。


    但作為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她可是知道膻中穴的位置,就在她匈前高聳的正中間。


    那兒可是一個女人的禁區。


    就在柳菲稍稍猶豫間,郝浪卻是已經絲毫不客氣的將手從她胸前的高處貼勢而下,很快就準確到達了膻中穴位置。


    事實已經釀成,柳菲隻能默默接受。


    隔著薄薄的夏裝,她能感覺的到他手掌的厚實和溫熱;同樣,他也能感覺到那特別的柔軟和溫膩以及微微的彈性。


    一切都是為了療毒,此時兩人倒都是心無旁鷲。


    柳菲還是很希望靈醫術能幫她排毒,這樣的話,她將免去許多煩惱,雖然她知道希望很渺茫。


    而郝浪更不相信,天下最上乘的靈醫術會連她體內的毒素是什麽都查不出來。


    那反過來豈不是證明“刺蝟”的老大,用毒術已經達到了一個無人企及的境界?


    郝浪推測的不錯,柳菲體內並非沒毒,而是毒素被她身體裏天生的陰氣給包裹住了。


    現在,他的靈氣從她身體的膻中穴進入,直達一團陰氣的內部,終於算是探查到了一點兒濁氣。


    但奇怪的是,僅僅是靈氣剛剛進入她體內的時候探查到了那點兒濁氣,隨後,那股濁氣像是會跑,一會兒就沒了蹤跡。


    這讓郝浪更加沮喪,他終究沒能用靈氣探查出來,柳菲體內中的是什麽毒。


    “果然高明!”郝浪不得不收了靈氣,感慨一聲:“這個對你施毒的人,用毒手法堪稱天下獨步!”


    “我就說過,妖哥的用毒手法和醫術都是十分高超的,在組織裏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能擺脫組織的控製!哎……”


    柳菲歎了一口氣,又道:“別瞎忙活了,我休息一下就會好的。其實,今天我請你吃飯,並不是單單吃飯這麽簡單,還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什麽事?”郝浪接著柳菲的話就問道。


    “上次我和你說過的,要推翻妖哥,就要控製他的經濟命脈,其中一項便是減少香雅這邊應該上繳的收入。最近,我把香雅女子醫院裏做那種生意賺的錢截留了很大一部分,妖哥似乎有所發覺,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他的電話……”


    “他的電話?”郝浪十分詫異,他早就迫切想見到這個神秘的妖哥:“他都說了什麽?”


    “就是問了香雅女子醫院裏卯子交易以及代孕生意的事情,我以生意不好為名敷衍過去了,不過,憑直覺我覺得他近階段應該會親自來一趟香雅!”


    “呃……”郝浪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個神秘的妖哥,一直是他想見卻沒有見著的,他認為妖哥一定知道當年郝紅英為什麽拱手相送紅英女子醫院,他更想知道的是,當年郝紅英在香雅集團的寫字樓裏和妖哥之間都談了些什麽。


    “如果他親自來了,事情就有暴露的可能性,郝浪,你說咱們該怎麽辦?”


    柳菲有些擔憂的說道。事實上,她早已對郝浪形成了依賴習慣,遇見難以抉擇或者難以解決的事情,她的心裏第一個冒出的總會是郝浪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因為體內毒素發作的高峰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過去了,或者是轉移了注意力,總之柳菲現在基本已經感覺不到心口的疼痛。


    她挺了挺胸脯想離開沙發靠背坐直身體,不料卻感覺胸前有什麽異物好像緊緊貼在她的匈上。她連忙睜開眼睛去查看。


    “喂!郝浪!你成心占我便宜是不是?你的手……”


    柳菲清晰的看見,郝浪的一隻手正在她胸前,有滋有味的覆蓋在不該覆蓋的地方。


    “呃,我,我……”郝浪有種做小偷被抓著了的尷尬:“我剛才不是想給你治病來著嘛!所以就……”


    “什麽呀,剛剛你的手不是放在膻中穴上的嘛?可是現在……你分明就是,就是占人家便宜!哼!”


    柳菲狠狠瞪了郝浪一眼,一隻手伸到郝浪那隻“作惡多端”的手上掐了一下,隨後將它拂向一邊,隨後身子一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離開目瞪口呆的郝浪,走向餐桌另一邊。


    剛剛,他的手是覆蓋在她的膻中穴上的,但現在確實有些不像話,不知道怎麽搞的,從膻中穴位置移動到了她胸前最高處。


    那隻手不大不小,正好將那一處覆蓋的嚴絲合縫。


    “嘿嘿……”他隻好訕笑著道:“可能是剛才聽你說妖哥的事情注意力太集中了,情不自禁的就……呃,你知道的,異性相吸嘛,其實它倆就應該是一對兒搭檔,相互在一起。”


    “你胡亂說些什麽?什麽一對兒搭檔?哼,你要是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柳菲紅著臉低下了頭。


    “不說了不說了,咱們說妖哥的事兒!”郝浪將那隻“罪魁禍首”的手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這才一臉邪惡的複歸原位,岔開話題道:“妖哥來了,你不讓他接觸有關香雅女子醫院裏那樁生意的事兒,弄些虛假報表什麽的給他看,糊弄糊弄不就完了?”


    在郝浪看來,這事兒應該很簡單應付。


    不料,柳菲卻道:“你說的輕巧,哪有這麽容易對付?要是這樣,他也就不是妖哥了……”


    郝浪一臉茫然,等待柳菲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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