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啥來著?妖哥?”肥婆看了一眼郝浪:“這名字這麽吊炸天,如果我認識我一定能記得住,但在我的印象中s市娛樂界裏沒有這麽一號人物!”


    “你確定?”郝浪有些不甘心。


    “老大,大哥!我現在敢在你麵前玩花樣嗎?別說是一個妖哥,就是妖爺隻要我知道,我也一定會告訴你的!”


    肥婆煩惱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拽出一支,自顧叼在了嘴上,噴出一大口濃濃的煙霧。


    看他的樣子,郝浪判斷應該說的都是實話。略略沉思,郝浪道:“那你幫我留意一下我說的這個人,如果有什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肥婆諾諾點頭,跟在郝浪身後,一直將他送到了門邊:“老大,保密!一定要注意保密,咱們之間的事兒,走漏一點兒風聲,那我就算是完了。”


    說起來,肥婆也算是s市道上響當當的人物,但此時卻是一臉乞憐。


    郝浪側身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隻要你聽話,就不會走漏一點兒風聲!”


    話說完,瀟灑甩頭,身邊的許彪、黑虎以及另外兩個平西會小弟跟在其身後,向著娛樂大世界一樓大廳裏走去。


    “老大,肥婆這隻‘雞’終於下了第一個蛋,這麽多錢,看著就特麽的來勁,怪不得肥婆那貨收錢的時候隻收現金不要轉賬呢,紅彤彤的一堆錢,這是視覺刺激呀!”


    平西耀富修理廠,那套隱秘的四合小院裏,許彪把帆布袋扔在堂屋正中間,拉開拉鏈,激動說道。


    “老大,這些錢,你打算怎麽用?”


    問話的是王國慶。對於王國慶也喊他老大,郝浪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現實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他現在真真切切就是平西會的老大。


    對於錢,在她的腦海裏就是數字,在j國的後一年裏,隨著血雨腥風後事業的輝煌,每天用於黃金交易的現金要比眼前這個帆布袋裏裝的多太多……


    郝浪隨便對著地上的帆布袋踢了一腳:“彪子,明天去買幾輛車,記住,一輛霸氣側漏的路虎,兩輛中巴,中巴可以是二手的,剩下的錢按人頭分給弟兄們,弟兄們這段時間都辛苦了!混社團的,也要養家!”


    話說完,看了一眼腕子上的手表,雙臂平伸仰頭打了個哈欠:“我先走了,彪子和黑虎你們再計劃計劃,趁熱打鐵把下一場活動的事兒定下來,讓平西會在道兒上名聲更響亮!”


    話說完,郝浪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老大!老大!”許彪在身後嚷嚷。


    郝浪回頭,疑問的眼光盯在他臉上。


    “老大,你剛才說要我明天去買一輛路虎,兩輛中巴,還有剩下的錢分給弟兄們養家……”許彪為難的看了看地上的大帆布袋:“這裏邊好像一共就隻有一百二十萬,買輛霸氣側漏的路虎都不一定夠,我,我怎麽辦其它的事兒?”


    他伸手撓了撓頭,一臉為難的樣子。


    “按揭呀!不知道現在買車的都是在按揭嘛?按揭首付不過就是二三十萬塊錢,再加上兩個二手中巴也不過一二十萬,剩下六七十萬不夠給弟兄們發點兒福利嘛?”


    郝浪抬腳已經走出門外。


    許彪愕然的看著他的背影,一臉迷茫。


    “別用異樣的眼神看我!”郝浪像是長有後眼,沒有回頭徑直走向院門:“平西會的名聲越來越響亮,我是社團話事人,怎麽著也得裝一逼吧?總不能出門談判還坐著租來的破車,按揭也比租車強,最起碼那是社團資產。”


    郝浪出了院門,四合院裏落入一片安靜。


    黑色長筒絲襪,兩條,交織在一起淩亂的擺在沙發上;沙發一端,一條黑色蕾絲小內內,旁邊是杏黃色的文匈;另一端,一條紅色丁字庫差點兒沒耀瞎了郝浪二十四k合金的大眼睛,旁邊兒睡著一副黑色文匈;


    這些是郝浪早上起床後走到客廳時第一眼看到的情景,他狐疑的眼光拋向玄關處,果然不出所料的看見了兩雙女式涼拖。


    屋子裏現在應該有兩個美女。


    “噓……”郝浪胸腔裏的一股火氣輕輕吐出——清晨,對於男人來說都會有一種特殊的生理現象,晨脖,這正是身體裏雄性荷爾蒙分泌充足的表現。


    在這種“雄勁”十足的情況下,又受了視覺刺激,郝浪心中火氣上升也就不足為奇。


    更重要的是他由此聯想到了許多:陳楚楚的臥室裏,現在一定睡著兩個果體美女!


    昨晚,他回來的時候陳楚楚還沒有歸家,想必半夜歸來的陳楚楚以及和她一起的那個美女,一定是喝多了,這才在客廳裏上演了一幕“自脫”大戲。


    他能夠在腦海裏幻想出兩個美女在客廳裏脫衣服的樣子,那該是多麽香灩的畫麵,早知道有這麽好的福利,他還先睡個毛呀,直接坐沙發上等待,說不定昨晚就三人一同……


    “嘖嘖……”郝浪咂吧了兩下嘴唇,“咕咚”一聲咽下去一口唾沫。


    “大銫狼歐巴!早呀!”


    一聲柔柔的帶著清新氣息的聲音在郝浪耳邊響起,同時一隻溫熱的軟乎乎的手親昵的落在了郝浪的肩膀上!


    “早!”郝浪本能回頭,眼神卻愣住了。


    視線裏,一個清新小美女就像是帶著露水的荷花,清清爽爽的正站在他的麵前,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體輻射的熱度。


    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肩頭,鵝蛋型的美女臉上膚色白裏透紅,懸膽鼻小巧精致,大眼睛賽過成熟的葡萄,黑色的瞳仁閃動著靈動的光芒,紅潤的嘴唇散發著青春的誘惑。


    身材婀娜,穿著一件藕荷色的抹胸睡衣,將白皙的脖頸和大半拉匈部都清涼的露在外麵。


    “你是……”


    如果不是一眼看到窗外有明晃晃的太陽光,郝浪絕對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麵前站著的是從天而降的田螺妹妹。


    “夢甜甜,楚楚的死黨,咯咯,早就聽楚楚說過你的大名‘大銫狼歐巴’,咯咯,來,認識一下吧!”


    美女調皮的笑著,大方的伸出手在郝浪麵前。


    郝浪此時的感覺就像是踩著棉花,軟噠噠的,連忙伸手,將夢甜甜那柔軟的小手握在了手掌裏。


    “你和楚楚昨晚睡在一起?”他覺得有些口幹舌燥,眼光卻是不自覺的瞥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沙發上,有兩套內衣。很顯然,其中應該有一套是夢甜甜的。


    夢甜甜的目光隨著郝浪一起看在了沙發上,居然沒有絲毫的羞澀,反倒粉臉含春:“是呀,我不和楚楚睡在一起,難道和你睡在一起?”


    雙眼皮大眼睛含嗔若嬌的翻了一眼郝浪,然後走到沙發旁,彎下腰身收拾起那上麵的“零碎”:“昨晚上喝嗨了,渾身發熱,咯咯,回來就把衣服全脫了,現在想起來,屋子裏還有你個‘大銫狼歐巴’,真危險!咯咯!”


    她似乎特別愛笑,整個屋子裏一直充滿了她的笑聲,很好聽。


    她彎腰的時候睡裙向上提起了不少,將整個小腿暴露了出來,月牙肚的樣子,十分姓感。


    看著她撅起的屯部,再看著她手裏正在收拾的內衣,郝浪的大腦裏突然湧出一個問題:內衣都在她手裏,那麽她現在穿的是什麽?睡裙裏是真空的……


    刹那間,他胸腔中的那股火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咯咯,怎麽這麽看著我?我的身材要比楚楚更好嘛?”她收拾好了沙發上的內衣,突然一個轉身,帶著清新的香味兒從郝浪身邊擦身而過,居然在兩人視線碰撞的那一霎那衝著郝浪眨巴了兩下大眼睛!


    隨後,夢甜甜頭也不回的去了洗手間。


    郝浪愣怔在原處,品咂著初次和夢甜甜相識的這短暫幾分鍾,竟有一種被她深深吸引的心動感覺。


    不得不說,她很妖嬈,很媚惑,也很主動。還有她剛剛眨動的電眼,真的讓他有種觸電的感覺。


    他怎麽覺得她是在主動靠近他?


    “啊!”一聲驚叫響起,打斷了郝浪的沉思。


    “大銫狼歐巴,你,你今天怎麽起這麽早?哎呀,不該讓你看見的都看見了……”


    陳楚楚一邊嘴裏急急的說著,一邊幾步衝到沙發邊,匆忙將上麵堆放的她的內衣胡亂抓在手中,然後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嘴裏還在不停嘀咕:“哼,我算知道了,男生和女生一起合租,占便宜的永遠都是男生……”


    看著她的背影,郝浪搖頭一笑。夢甜甜說她和陳楚楚是死黨,可為什麽差別這麽大呢?


    一個連被看了內衣都說是“不該看見的”,可另一個居然會主動對他放電。


    如果要是合租的是夢甜甜,這麽長日子,恐怕早就真正同居了……


    “楚楚說,她這幾天會不在這裏住,正好,我租的房子到期了,在她回來之前,這幾天我就在這裏和你一起住了,咯咯,大銫狼歐巴,不介意吧?”


    夢甜甜從洗手間出來,站在郝浪身邊,挺胸仰頭,口氣中有著微微的挑釁!


    “啊?”郝浪一陣沒來由的慌亂:“不介意,不介意!”


    “喂,甜甜,你最好別招惹他,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他很銫的!”


    陳楚楚穿好了衣服從臥室裏出來走向洗手間,路過兩人身邊的時候嘻嘻哈哈衝著夢甜甜道。


    夢甜甜笑著向陳楚楚的臥室走去,當陳楚楚關閉洗手間門的聲音響起之時,她突然轉身衝著郝浪做出一個調皮的笑臉:“我不介意!”


    “咯咯!”帶著一串笑聲,夢甜甜迅速轉身進了陳楚楚的那間臥室。


    郝浪心中一動,覺得夢甜甜清新的外表下,似乎隱藏著某種心機……。


    “楚楚,蘭姐那邊的事兒,今天可不要耽誤了。”郝浪出門的時候衝著陳楚楚那間臥室嚷了一嗓子。


    陳楚楚和夢甜甜各自去了一趟洗手間後就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裏,郝浪很怕這兩個夜貓子又睡一個回籠覺,把今天的事情給耽擱了。


    “知道了知道了!”陳楚楚有些不耐煩的應了一聲。


    郝浪趕到香雅女子醫院,剛剛推開辦公室的門,院辦主任徐娟後腳就急匆匆的跟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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