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隻是動手動腳,現在居然噯昧的將她摟抱了起來,橫亙在郝浪懷裏的柳菲現在是花容失色。


    “別動,如果你不想讓“翔”落在你褲子裏的話就一切都聽我的!”郝浪低頭,看著懷裏的柳菲。


    一句話讓柳菲囧的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郝浪幾個跨步走到沙發邊,托在柳菲腿彎下的手一鬆順勢將她放在沙發上坐著。


    剛剛照在沙發上的陽光此時找好將她窈窕的身影罩住。


    一種暖暖的感覺頃刻之間像是電流流淌遍了她的全身,原本身體裏諸多的不適之感漸漸一點點兒的消失。


    柳菲感覺自己正在恢複常態。最重要的,剛才還要命緊張的那種想上洗手間的感覺此刻蕩然無存。


    柳菲雖然不清楚這是為什麽,但一早上陰霾壓抑的心情瞬間也好了起來,她的臉上綻放微笑,正準備讚美郝浪的神奇醫術,就見正站在她麵前的郝浪正色道:“快,把你的上衣掀起來!”


    柳菲剛剛美好起來的一點兒心情瞬間遭到了破壞,她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郝浪說的話;


    要不就是郝浪的腦泡破裂的太多,才說出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來。


    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的辦公室,他想幹什麽?


    “你,你說什麽?”柳菲的眼睛不解的眨巴了兩下。


    “我說,快掀起你的上衣,把你的腹部露出來,我給你暫時緩解病情!”


    郝浪一字一句,一臉認真的說道。


    “啊?又是這麽奇葩的治病?”


    雖然聽明白了讓她掀起上衣是為了治病,但柳菲還是愣怔了一下。


    到現在為止,他一共給她治過兩次病,這是第二次。前一次,他讓她趴在桌子上還要翹起屯部,最後居然撩起了她的小短裙;


    這一次,他又說要掀起她的上衣。不錯,很不錯,上次撩起下麵的裙子,這次掀起上麵的衣服,正好配套。


    柳菲正思考著要不要按照他說的去做,就聽郝浪道:“都什麽時候了,還這麽磨嘰!這種‘黑瘟風’蔓延的很快,我必須先控製住你的病情,然後和你商量解決的辦法!得罪了!”


    嘴裏的“得罪了”剛剛說完,柳菲甚至連眼睛都還沒有來的及眨巴一下,就見郝浪突然雙手伸出,狼爪一樣抓向柳菲的t恤衫。


    “啊!!你……”柳菲驚叫。


    在她的驚叫聲中,郝浪已經抓住了她t恤的下擺,隨即稍稍用力掀了起來:“放心,我有分寸的,絕對不會讓你春光乍泄!”


    他居然忙中偷閑,給了她一個邪魅的笑臉。


    隨著他的話,柳菲本能的飛速用自己的雙手捂在了高高偉起的匈上。


    白馬過隙之間,一切塵埃落定,郝浪掀起了她的t恤下擺,露出了她白膩的如同一塊兒溫潤漢白玉一般的小腹。


    但他算是說到做到,果然沒有侵犯到她的匈部領土。


    “你現在隻需要閉上眼睛聽我說就是了!我要做的就是暫時緩解一下你的病情!”


    說著話,郝浪也不顧她一臉的驚魂甫定,右手手掌展開,毫不猶豫的扣在了她的小腹肚臍處。


    溫熱,厚實,他的手掌貼在她敏感的皮膚上,她卻無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心安,就像是船舶駛進了寧靜的港灣,剛剛還躁動不已的一顆心瞬間安靜下來;


    滑膩,肥潤,帶著明顯的青春彈性,這是郝浪將手掌放在她小腹上之後的美妙感覺。


    情不自禁的,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摩挲了幾下。


    別說是小腹,就是經常果露在衣服外的那些皮膚,柳菲也從來沒有讓男人這麽“放肆”的摸過,當下一陣悸動傳來,她嘴唇囁嚅了幾下卻是沒有能開口說話。


    是那種被他摩挲的滋味太酥麻還是她內心裏根本早就渴望他這樣?


    柳菲正心慌意亂間就聽郝浪開口:“我現在可以肯定,這種怪病是在非洲中世紀曾經肆虐的‘黑瘟風’,它雖不至於要了患病人的性命,但完全可以損毀患者的行動能力,而且不容易治療。”


    柳菲能感覺的到,在她的肚臍被郝浪手掌覆蓋的地方,似乎有一股清涼的氣體正在進入她的體內。


    此刻,她按照郝浪說的,正閉眼靜心。


    “非洲熱帶叢林甚多,其中很多地方是人跡罕至的,這些地方空氣濕重。由於樹木稠密阻擋了林間通風,所以那些腐敗的植物以及動物屍體會漸漸形成瘴氣,而這種瘴氣會附著在偶然經過此處的某種動物身上,當這個動物和人接觸以後,就會將瘴毒傳染給人……”


    他的講述頓了一下,好像專門留出一點兒時間給柳菲來消化他剛剛講的這些話。


    稍頃,郝浪繼續:“被傳染了瘴毒的人就會得上‘黑瘟風’,從原理上來說,它是邪氣入侵身體所至,但因為瘴毒這樣的邪氣十分厲害,所以黑瘟風也就十分難治。到了現代,隨著熱帶原始森林的減少,能生成瘴氣的無人林子就越來越少,黑瘟風也幾乎在非洲絕跡。可是據我所知卻有一種情況,能讓它肆虐……”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菲能感覺的到,她的身體越來越輕鬆,之前所有的那些“重感冒”症狀基本都消失殆盡。郝浪貼在她肚臍的手掌下總是讓她感到源源不斷的清涼。


    郝浪的話在她耳邊繼續:“巫醫!我在非洲的時候聽說過,巫醫可以讓黑瘟風的病毒落在人身上。他們將經過薩滿巫師詛咒的來自大森林裏的大猩猩頭骨燒化成灰,然後將這骨灰浸泡在某種特製的藥水中一定時間,隨後蒸發掉藥水,將結晶物粉碎成粉,這種粉末擴散在空氣中被人吸收後就會患上黑瘟風!”


    柳菲覺得自己正在聽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她沒想到,昨天她才剛剛和他在談話中隨口提起過巫醫,現在就被巫醫給纏上了。


    她的身邊怎麽會有非洲巫醫?這個非洲巫醫又為什麽會害她?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如果被巫醫下手而患上了黑瘟風,那麽患者的身上一定吸附有燒化了的黑猩猩頭骨粉末,故而患者身上就能嗅到淡淡的焦臭味道!”


    柳菲心中釋然,原來剛剛郝浪說的“聞味道斷定病”就是這麽回事。


    但同時她的心中也焦急起來,因為郝浪說過,黑瘟風不好治。她這才回味起了郝浪的話,即便是現在郝浪給她治療,也隻是說了“暫時緩解病情”這樣一句話。


    以郝浪一貫喜歡在她麵前表現的脾性,如果他現在能治好她的病,絕對不會那麽低調的說是暫時緩解。


    “黑瘟風是邪氣入侵人體,而瘴氣本身是邪毒的陰氣,最怕見到的是太陽,所以患上了黑瘟風的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隻要站在太陽地兒裏,立馬就會感覺身體好了,病症都消失了,但是隻要一失去陽光的照射,立馬就會重新恢複到發病狀態,並且每曬一次太陽,病情就會加重一分!”


    郝浪貼在柳菲小腹上的手又輕輕的在上麵摩挲了一圈兒,隨後有點兒戀戀不舍的離開。


    “好了,菲,我用了靈醫術,應該是把你的黑瘟風病情給暫時緩解了!現在你即便是不在陽光的照射下,也不會再有上吐下瀉的症狀,而且身體也不會那麽難受了!”


    郝浪一邊說一邊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頰:“嘿嘿,好了,你可以睜開眼了!”


    柳菲聞言,一骨碌坐起,隨即站立在沙發旁,有點兒不相信似的動了動胳膊和身子,果然不像之前那般酸軟無力。


    最主要的,那種小腹下墜脹痛的感覺沒有了。


    “為什麽說是暫時緩解病情?”柳菲看著郝浪急急問道:“你不是說靈醫術可以治療世間所有的病嘛?”


    “是的,靈醫術是可以治療這世間所有的病,隻不過我的靈氣修行還不夠,所以對付這樣難對付的黑瘟風,必須要用靈醫術和藥物輔助一起才能根除黑瘟風!”


    郝浪站在柳菲身邊,臉上難得的沒有嬉皮笑臉的表情:“我剛剛隻是用靈氣逼退了你體內的邪氣,卻不能將它們逼出到你體外,這隻能算是緩解你的病情,但最多不過兩個小時,你體內的邪氣依舊會繼續占領你全身,到那時,你又會出現患病狀態!”


    郝浪的話,柳菲聽的一知半解,什麽靈氣修行之類的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藥物輔助這幾個字兒她還是理解的。


    “哦?那都需要什麽藥物輔助?郝浪,既然你的靈氣修行什麽的需要藥物輔助才能治好這黑瘟風,那咱們趕緊去找藥呀,否則的話,我看香雅集團也要陷入癱瘓了!”


    她黑亮的眸子緊盯著郝浪,口中急急道。


    郝浪一臉無可奈何:“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那種輔助藥物,並不是尋常醫院裏就有的……”


    “沒有咱們可以找別的醫院借呀!或者買,你說哪兒有咱們去買不就是了?”


    柳菲打斷了郝浪的話。


    在她看來,在醫學水平尤為發達的今天,還有什麽藥是用錢也弄不到手的呢?


    “別的醫院恐怕也不會有,而且,現在用錢買也不一定來的及!因為這種輔藥是非洲叢林裏生長的一種特殊的藥草!”


    “啊?……”柳菲愣住了,心中剛剛燃起的一點兒希望此刻又降落到了心底。


    非洲離這兒那麽遠,而且還是非洲的熱帶叢林,上哪兒去弄那種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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