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再次來到s市西關的“華美”大廈十二樓，推開b3房間的門，蘭姐正坐在紅木沙發上。
“蘭姐……”陳楚楚依舊一身學生妹打扮，怯生生的衝著蘭姐喊了一聲。
“陳……楚楚！很準時嘛！”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然後順手將手邊幾張a4打印紙推到茶幾邊緣，示意陳楚楚去拿：“喏，這個是‘自願者’協議書，你簽一下，我們就可以開始工作了！”
“自願者”這個說法再次鑽進了陳楚楚的耳朵裏，她和郝浪一樣，一直很想弄清楚這個“自願者”的意思到底是什麽，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陳楚楚在茶幾另一邊的紅木沙發上坐下，伸手將那份協議拿了過來。
隻看了最上麵的一頁，陳楚楚就抬起頭驚叫：“什麽？蘭姐你是不是拿錯了？這個，這個是一份自願捐卵協議！”
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和她之間隻隔著一張不太寬茶幾的蘭姐。
相比較陳楚楚來說，蘭姐要淡定許多：“對，這就是一份自願捐卵協議，沒錯，你要做的就是這份工作。”
“啊？這……”
蘭姐的話讓陳楚楚感覺太突然，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在此之前，她曾經對她要做的工作有過很多種猜測，但絕對沒想到會是讓她捐卵！
一時間，她有些慌亂。
“其實這個很簡單的，做個體檢，然後被客戶挑中了以後就等著取卵就是了。我們做女人的，每個月不是都要排出一粒嘛？以前，每個月排出的都浪費了，現在不過是廢物利用，還能得到大筆的錢，何樂而不為？”
蘭姐兩片紅唇翻飛，在陳楚楚麵前勸說。陳楚楚這樣的學生妹她見得多了，有的是辦法讓她們就範。
對於蘭姐來說，這些學生妹就是她的搖錢樹，隻要上鉤了，沒有一個能逃得出她的手心。
麵前這個陳楚楚，對於她來說更為重要，因為柳菲有交待……
“不，不，我不想做這個！蘭姐，要不，你讓我再考慮考慮吧，我，我真的做，做不來！”
陳楚楚伸出雙手在蘭姐麵前快速擺動，一邊站起身來，轉身欲走。
太可怕了，居然讓她來捐卵！
在她的印象中，這種地下捐卵和黑社會交易什麽的是連在一起的，最主要的，她對“捐卵”有著明顯的抵觸行為，總覺得那是十分羞恥的一件事情。
錢可以再掙，反正郝歐巴還和她住在一起，就憑他那呆頭呆腦的樣子，以後有的是機會從他身上掙錢，這次機會就放棄了吧！
“站住！”一聲輕喝響起，打斷了陳楚楚紛亂的思緒，蘭姐臉色一沉，站起身：“你想走？不是那麽容易吧？”
“怎麽？你們還想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告訴你，現在是法製社會……”
陳楚楚和色厲內荏，衝著蘭姐嚷嚷。
蘭姐冷笑一聲打斷她的話：“咯咯，你還知道‘法製’這兩個字？好吧，那咱們就談談‘法製’，我問你，上次是不是你自己到我這兒來求職的？”
“是……是的！”
“好，那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填寫過一個表格？”
“那，那又怎樣？”陳楚楚努力保持強勢的態度，她記得很清楚，是填寫過一個表格，但那上麵都填寫的是她的基本信息。
蘭姐不作聲，轉身走向她的辦公桌，利索的拉開最上麵一個抽屜，從中取出一張表格。
“喏，你自己拿去看看，最下麵那幾行字寫的是什麽！”
她再次站到陳楚楚麵前，一伸手將那張表格遞到了陳楚楚手裏。
陳楚楚接了，狐疑的將眼光射向表格最下方，果然見有幾行小字。
陳楚楚一目十行的看了，頓時花容失色：“這，這，這我當時沒看清楚！”
那幾行小字，大概意思就是她主動來求職，願意接受“陽光媽媽中介所”安排的一切工作，否則，將賠償對方一切損失。
當初，陳楚楚填寫這張表格的時候，蘭姐就在她身邊一個勁兒的催她，當她把表格裏的內容全部填寫完畢，蘭姐便指著簽名處讓她簽名。
表格下麵的那幾行小字，她根本沒有來得及看，表格就被蘭姐笑吟吟的給收走了。
原來她的笑是笑裏藏刀。
“白紙黑字，你說沒看清楚，誰相信你？那下麵可是有你的簽名的！”
蘭姐伸手將那張表格從陳楚楚手裏拽了過來：“咱們現在就按照你說的‘法製’來辦，為了給你安排這個工作，我又是找客戶又是找醫院的，總之，前期花費一共是兩萬多一點，你現在不幹了也行，按照這合約上說的，你把這兩萬多賠償給我就行了！”
“兩萬多？”陳楚楚有種光天化日之下遇見了明目張膽打劫的感覺：“怎麽可能有這麽多？”
“咯咯，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把這兩萬多花費的一切證據都提供給你，比方說，我們和客戶簽有合約，一旦我們這邊違約，客戶見不到你，那麽我們將賠償給客戶兩萬塊！”
蘭姐將“強盜邏輯”說的輕鬆自在，好像完全合理合法。
陳楚楚瞪大了眼睛盯著她，這一下算是明白她嘴裏說出來的“兩萬多”是怎麽弄出來的了。
見陳楚楚默不作聲，蘭姐更加來勁。她幾乎每個星期都要給香雅女子醫院生殖生理科那邊輸送一批學生妹，對付陳楚楚這樣的，她有的是經驗。
“楚楚，我勸你還是做了吧！這樣的話，你不但不用賠兩萬多，而且還可以得到三萬塊錢的酬金，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蘭姐又恢複了一臉和善：“你也不用打主意跟我們玩‘人間蒸發’，實話跟你說，既然做這個，就在s市有一定的勢力，黑道白道都有人，隻要你敢玩消失，我保證二十四小時找到你，到那時，可就不是賠償損失這麽簡單了，我手底下那些小弟兄，可是什麽事兒都辦的出來……哦，你是不是經常聽到大學城裏有女生被混混給辦了？咯咯！”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陳楚楚呆若木雞，她的生命曆程中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原來，做臥底真的會有危險，以前看電影電視，還以為那些劇情都是編的，沒想到，現在真的落在了她身上。
陳楚楚呆愣在原地，一臉悲催。這樣的情景，蘭姐可是見多了，幾乎每一個不是自願來捐卵的女生，都要經曆這麽一段猶豫不決的過程。
“這樣吧楚楚，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你好好想想，十分鍾後我再來問你！”
蘭姐的口氣裏居然帶著貼切的關懷：“其實，很簡單就能獲得三萬塊錢，幹嘛要拒絕呢？對身體又絲毫沒有傷害！咯咯，要是有客戶相中我，我都願意做呢！”
話說完，親昵的在陳楚楚的香肩上拍了一下，然後拿起水杯接了一杯純淨水放在陳楚楚麵前的茶幾上，踩著她的高跟鞋，扭胯走向門外。
“哢嗒”一聲，門從外邊給鎖上了，屋子裏剩下了楚楚一人，霎時間安靜下來。
此時，陳楚楚的腦子裏隻有三個大字在金光閃爍：郝歐巴。
郝歐巴中午說過，隨時和他保持聯係，將這邊的情況用微信發給他。
陳楚楚連忙拿出手機，簡練的發了一條訊息給郝浪。
“她們這兒竟然是非法捐卵的地下黑市！蘭姐讓我簽自願捐卵協議，我不想簽，現在我被她反鎖在屋子裏，郝歐巴，快來救我！”
按下“發送”鍵，陳楚楚的腦海裏呈現出昨晚在“雁蕩湖水上皇宮”裏郝浪威猛男人的一幕，他一人打二十多個少年，每一次都是一招製敵，眼下這樣的“小場麵”他來了還不是輕輕鬆鬆就將她救走？
陳楚楚居然莞爾一笑。
“叮咚！”她手中的手機輕聲響了一下，提示她有訊息進來。
陳楚楚迫不及待的將手機拿在眼前，滑動屏幕讀取訊息。
“楚楚，簽下自願捐卵協議！隻有這樣，你才能進入下一個環節，進入到香雅女子醫院的生殖生理科，獲知其中更多的黑幕，我需要這些資料！”
陳楚楚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是不是看錯了？
郝歐巴居然讓她簽自願捐卵協議？！他不說來救她，居然推波助瀾將她活生生的推向火海？
“危險！”陳楚楚毫不猶豫的在手機屏幕上寫上這兩個字，發送了過去。
片刻，她手中手機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危險就沒有成就！楚楚你放心，我會時刻做好準備對你救助，隻要接到你的求救信息，我會第一時間趕到！”
“啊啊啊啊！好你個郝歐巴，根本就不管我的安危！你屌，等我回家再和你算！”
讀完郝浪發來的最後一條信息，陳楚楚有種即將崩潰的感覺，不由雙手抱頭使勁兒的搖晃了幾下。
說什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說什麽“沒有危險就沒有成就”？
這些話說起來容易，他怎麽不親自來試試，做起來有多麽難？
正踟躕間，手機的訊息音又響了一下，一條信息躍然出現在屏幕上：楚楚，我需要你的幫助，謝謝！
信息的後麵，跟了一個圖案，一個兩個小人擁抱在一起的表情。
陳楚楚的眼光看著那個圖案，想起昨晚在“雁蕩湖皇宮”裏郝浪十分男人的廝殺，頓時覺得心裏暖暖的。
“哢嗒”一聲，門鎖被打開，蘭姐走了進來……
“蘭姐……”陳楚楚依舊一身學生妹打扮，怯生生的衝著蘭姐喊了一聲。
“陳……楚楚！很準時嘛！”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然後順手將手邊幾張a4打印紙推到茶幾邊緣，示意陳楚楚去拿：“喏，這個是‘自願者’協議書，你簽一下，我們就可以開始工作了！”
“自願者”這個說法再次鑽進了陳楚楚的耳朵裏，她和郝浪一樣，一直很想弄清楚這個“自願者”的意思到底是什麽，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陳楚楚在茶幾另一邊的紅木沙發上坐下，伸手將那份協議拿了過來。
隻看了最上麵的一頁，陳楚楚就抬起頭驚叫：“什麽？蘭姐你是不是拿錯了？這個，這個是一份自願捐卵協議！”
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和她之間隻隔著一張不太寬茶幾的蘭姐。
相比較陳楚楚來說，蘭姐要淡定許多：“對，這就是一份自願捐卵協議，沒錯，你要做的就是這份工作。”
“啊？這……”
蘭姐的話讓陳楚楚感覺太突然，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在此之前，她曾經對她要做的工作有過很多種猜測，但絕對沒想到會是讓她捐卵！
一時間，她有些慌亂。
“其實這個很簡單的，做個體檢，然後被客戶挑中了以後就等著取卵就是了。我們做女人的，每個月不是都要排出一粒嘛？以前，每個月排出的都浪費了，現在不過是廢物利用，還能得到大筆的錢，何樂而不為？”
蘭姐兩片紅唇翻飛，在陳楚楚麵前勸說。陳楚楚這樣的學生妹她見得多了，有的是辦法讓她們就範。
對於蘭姐來說，這些學生妹就是她的搖錢樹，隻要上鉤了，沒有一個能逃得出她的手心。
麵前這個陳楚楚，對於她來說更為重要，因為柳菲有交待……
“不，不，我不想做這個！蘭姐，要不，你讓我再考慮考慮吧，我，我真的做，做不來！”
陳楚楚伸出雙手在蘭姐麵前快速擺動，一邊站起身來，轉身欲走。
太可怕了，居然讓她來捐卵！
在她的印象中，這種地下捐卵和黑社會交易什麽的是連在一起的，最主要的，她對“捐卵”有著明顯的抵觸行為，總覺得那是十分羞恥的一件事情。
錢可以再掙，反正郝歐巴還和她住在一起，就憑他那呆頭呆腦的樣子，以後有的是機會從他身上掙錢，這次機會就放棄了吧！
“站住！”一聲輕喝響起，打斷了陳楚楚紛亂的思緒，蘭姐臉色一沉，站起身：“你想走？不是那麽容易吧？”
“怎麽？你們還想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告訴你，現在是法製社會……”
陳楚楚和色厲內荏，衝著蘭姐嚷嚷。
蘭姐冷笑一聲打斷她的話：“咯咯，你還知道‘法製’這兩個字？好吧，那咱們就談談‘法製’，我問你，上次是不是你自己到我這兒來求職的？”
“是……是的！”
“好，那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填寫過一個表格？”
“那，那又怎樣？”陳楚楚努力保持強勢的態度，她記得很清楚，是填寫過一個表格，但那上麵都填寫的是她的基本信息。
蘭姐不作聲，轉身走向她的辦公桌，利索的拉開最上麵一個抽屜，從中取出一張表格。
“喏，你自己拿去看看，最下麵那幾行字寫的是什麽！”
她再次站到陳楚楚麵前，一伸手將那張表格遞到了陳楚楚手裏。
陳楚楚接了，狐疑的將眼光射向表格最下方，果然見有幾行小字。
陳楚楚一目十行的看了，頓時花容失色：“這，這，這我當時沒看清楚！”
那幾行小字，大概意思就是她主動來求職，願意接受“陽光媽媽中介所”安排的一切工作，否則，將賠償對方一切損失。
當初，陳楚楚填寫這張表格的時候，蘭姐就在她身邊一個勁兒的催她，當她把表格裏的內容全部填寫完畢，蘭姐便指著簽名處讓她簽名。
表格下麵的那幾行小字，她根本沒有來得及看，表格就被蘭姐笑吟吟的給收走了。
原來她的笑是笑裏藏刀。
“白紙黑字，你說沒看清楚，誰相信你？那下麵可是有你的簽名的！”
蘭姐伸手將那張表格從陳楚楚手裏拽了過來：“咱們現在就按照你說的‘法製’來辦，為了給你安排這個工作，我又是找客戶又是找醫院的，總之，前期花費一共是兩萬多一點，你現在不幹了也行，按照這合約上說的，你把這兩萬多賠償給我就行了！”
“兩萬多？”陳楚楚有種光天化日之下遇見了明目張膽打劫的感覺：“怎麽可能有這麽多？”
“咯咯，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把這兩萬多花費的一切證據都提供給你，比方說，我們和客戶簽有合約，一旦我們這邊違約，客戶見不到你，那麽我們將賠償給客戶兩萬塊！”
蘭姐將“強盜邏輯”說的輕鬆自在，好像完全合理合法。
陳楚楚瞪大了眼睛盯著她，這一下算是明白她嘴裏說出來的“兩萬多”是怎麽弄出來的了。
見陳楚楚默不作聲，蘭姐更加來勁。她幾乎每個星期都要給香雅女子醫院生殖生理科那邊輸送一批學生妹，對付陳楚楚這樣的，她有的是經驗。
“楚楚，我勸你還是做了吧！這樣的話，你不但不用賠兩萬多，而且還可以得到三萬塊錢的酬金，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蘭姐又恢複了一臉和善：“你也不用打主意跟我們玩‘人間蒸發’，實話跟你說，既然做這個，就在s市有一定的勢力，黑道白道都有人，隻要你敢玩消失，我保證二十四小時找到你，到那時，可就不是賠償損失這麽簡單了，我手底下那些小弟兄，可是什麽事兒都辦的出來……哦，你是不是經常聽到大學城裏有女生被混混給辦了？咯咯！”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陳楚楚呆若木雞，她的生命曆程中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原來，做臥底真的會有危險，以前看電影電視，還以為那些劇情都是編的，沒想到，現在真的落在了她身上。
陳楚楚呆愣在原地，一臉悲催。這樣的情景，蘭姐可是見多了，幾乎每一個不是自願來捐卵的女生，都要經曆這麽一段猶豫不決的過程。
“這樣吧楚楚，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你好好想想，十分鍾後我再來問你！”
蘭姐的口氣裏居然帶著貼切的關懷：“其實，很簡單就能獲得三萬塊錢，幹嘛要拒絕呢？對身體又絲毫沒有傷害！咯咯，要是有客戶相中我，我都願意做呢！”
話說完，親昵的在陳楚楚的香肩上拍了一下，然後拿起水杯接了一杯純淨水放在陳楚楚麵前的茶幾上，踩著她的高跟鞋，扭胯走向門外。
“哢嗒”一聲，門從外邊給鎖上了，屋子裏剩下了楚楚一人，霎時間安靜下來。
此時，陳楚楚的腦子裏隻有三個大字在金光閃爍：郝歐巴。
郝歐巴中午說過，隨時和他保持聯係，將這邊的情況用微信發給他。
陳楚楚連忙拿出手機，簡練的發了一條訊息給郝浪。
“她們這兒竟然是非法捐卵的地下黑市！蘭姐讓我簽自願捐卵協議，我不想簽，現在我被她反鎖在屋子裏，郝歐巴，快來救我！”
按下“發送”鍵，陳楚楚的腦海裏呈現出昨晚在“雁蕩湖水上皇宮”裏郝浪威猛男人的一幕，他一人打二十多個少年，每一次都是一招製敵，眼下這樣的“小場麵”他來了還不是輕輕鬆鬆就將她救走？
陳楚楚居然莞爾一笑。
“叮咚！”她手中的手機輕聲響了一下，提示她有訊息進來。
陳楚楚迫不及待的將手機拿在眼前，滑動屏幕讀取訊息。
“楚楚，簽下自願捐卵協議！隻有這樣，你才能進入下一個環節，進入到香雅女子醫院的生殖生理科，獲知其中更多的黑幕，我需要這些資料！”
陳楚楚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是不是看錯了？
郝歐巴居然讓她簽自願捐卵協議？！他不說來救她，居然推波助瀾將她活生生的推向火海？
“危險！”陳楚楚毫不猶豫的在手機屏幕上寫上這兩個字，發送了過去。
片刻，她手中手機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危險就沒有成就！楚楚你放心，我會時刻做好準備對你救助，隻要接到你的求救信息，我會第一時間趕到！”
“啊啊啊啊！好你個郝歐巴，根本就不管我的安危！你屌，等我回家再和你算！”
讀完郝浪發來的最後一條信息，陳楚楚有種即將崩潰的感覺，不由雙手抱頭使勁兒的搖晃了幾下。
說什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說什麽“沒有危險就沒有成就”？
這些話說起來容易，他怎麽不親自來試試，做起來有多麽難？
正踟躕間，手機的訊息音又響了一下，一條信息躍然出現在屏幕上：楚楚，我需要你的幫助，謝謝！
信息的後麵，跟了一個圖案，一個兩個小人擁抱在一起的表情。
陳楚楚的眼光看著那個圖案，想起昨晚在“雁蕩湖皇宮”裏郝浪十分男人的廝殺，頓時覺得心裏暖暖的。
“哢嗒”一聲，門鎖被打開，蘭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