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一大清早的咱能不叫的這麽銷魂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精力多麽旺盛,弄的你夜裏叫早上也叫……”


    郝浪笑嘻嘻的對著陳楚楚匆匆離去的背影略帶調侃的嚷嚷。


    “郝歐巴,你好猥瑣!”


    “不是,是把你一大清早主動推開我臥室門的吧?怎麽就叫我猥瑣了?我還沒說你……呃,對了,我想起來了,同居條約第五款,擅自闖入對方私人禁地的,罰款六百,而看見了不該看見的畫麵的,再罰款六百!”


    郝浪跳下床,拿起身邊的小內內套上,隨後胡亂穿了一件大褲衩踢踏著他的人字拖勁兒頭十足的衝到了門前。


    陳楚楚低頭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臉紅暈,因為情緒激動,鼓脹脹的匈在波濤一般的起伏著。


    “兩個六百加在一起是一千二,就算我昨晚違反了同居條約要給你一千,兩項相抵,你還得給我二百,拿來吧!”


    同居條約在此之前一直被郝浪看成是不平等條約,每一次都是他被陳楚楚剝削,這次他終於有了翻身做主人,剝削她人的樂趣,大言不慚的將一隻手攤開伸到了陳楚楚麵前。


    陳楚楚下意識抬頭,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衝著郝浪連著翻了好幾下,喃喃道:“我的清白,這下算是完全沒有了,都怨你,你還我清白……”


    郝浪幾乎沒有完全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麽,她突然小母豹一般的向前一撲,抓住郝浪伸過來的那隻手就咬了上去!


    “哎喲!哎喲!這也太不科學了吧?每次你對我罰款我都交的是美金,而我對你罰了這一次你卻給我的是這個!鬆開,鬆開,快鬆開,罰,罰款我不要了還不成嗎?”


    手上的疼痛促使郝浪嚷嚷大叫。


    陳楚楚終於鬆了口,幽幽的眼神盯著郝浪:“哼,剛開始你來合租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的清白怕是要毀在你手裏了,沒想到真是這樣!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


    話說完,小蠻腳在地上輕輕一跺,人撒嬌一般的回了臥室,留下郝浪愣怔在當場。


    半小時後,郝浪洗漱完畢,衝著陳楚楚緊閉的臥室門道了一聲別,便向著大門走去。


    沒有接到車展活兒的日子裏,陳楚楚最主要的活動項目便是在屋子裏睡大覺,用她的話說,美女都是睡出來的,隻有睡眠充足了才能皮膚嫩白身體滋潤。


    郝浪伸手拉開房門,一隻腳剛要邁出門,就看見一張大臉出現在視線裏。


    “小雲姐?你,你?”


    他疑惑的看著站在門前的尚小雲。依據她現在所保持的身體姿勢來看,之前她應該是趴在他家門上做偷聽狀。


    “哦,我,我正準備敲門問一下你門在做什麽,怎麽昨天夜裏那麽大的叫聲,今天早上剛剛也是叫的那麽大,不但有女聲叫,而且好像你也叫了……”


    尚小雲臉上的神色稍稍有些尷尬。


    “呃,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郝浪腦瓜裏突然生出戲耍一下她的想法:“小雲姐你也是過來人,應該知道,年輕人對那個都有點兒貪吃,所以,夜裏,早上也就都要了,太刺激太爽,於是叫聲就難以壓抑了!我們以後一定控製,一定控製!”


    說著話,衝著尚小雲擠了擠眼睛,郝浪邁步就走。


    尚小雲一副被郝浪的話刺激的還未緩過來勁兒的樣子,等著郝浪的背影消失在了電梯間裏好長時間了,她才走向自己的房間推門而進。


    尚小雲剛剛一定是在偷聽!她有問題!


    郝浪到了香雅女子醫院的副院長辦公室裏還這樣想著。這是他第一次肯定的確定,尚小雲這個突然而至額的風騷少婦女鄰居有問題。


    清茶的香氣隨著水霧而嫋嫋上升,郝浪輕啜了兩口,看了一下腕子上的手表,時間剛剛好。


    柳菲麵前他誇下了海口,說三天內解決薑山、吳會長以及駱天等一幫阿哥黨的事情,今天是第一天,他計劃從薑山那裏開始下手。


    怎麽樣控製薑山和吳會長,郝浪早有成竹在胸,隻是那幫子阿哥黨要怎麽樣對付,他還沒有個具體的方案。


    s市發改委位於s市政府大院內,那幢威武霸氣的政府大樓五樓。


    大樓裏很安靜,連空氣中都透著一種肅穆的氣息,在門口的保安處登記完畢,郝浪一氣兒跑上五樓。


    “副主任辦公室”,郝浪在走廊裏走過幾個房間,迎麵便看見一扇門上掛著的這個牌子。


    “篤篤篤”,他走上前,輕敲房門。


    “進來!”裏麵傳出沉沉的聲音。


    郝浪推門而進,臉上掛著謙卑的笑:“薑主任好!”


    薑山端坐在辦公桌後:“你是?”


    “我是香雅集團柳總的秘書郝浪!呃,半個月前咱們見過麵,在‘cxa’私人會所裏新世紀集團楊總組織的那場談判會上。”


    薑山的目光緊盯郝浪,掃描儀一般將他整個掃描一遍:“呃,對對對,郝浪!你這個名字挺好記!而且我記得你還挺能打,身手不錯!”


    他的腦海裏出現了郝浪一個人力敵楊九斤貼身六大金剛保鏢的場麵。


    一番寒暄,薑山讓郝浪在沙發上坐了,這才正色問道:“郝秘書,你今天來我這兒,有什麽事嘛?”


    “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兒,主要就是我們柳總讓我來拜望一下您。您知道的,政府對我們集團和新世紀集團研發的新型女用情趣用品的選拔大會即將召開,而社會上有些傳言……”


    郝浪故意欲言又止。


    薑山漫不經心的眼光投過來:“傳言?什麽傳言?”


    郝浪做出一臉為難狀:“呃,圈裏有人說,您和新世紀那邊的楊總關係十分親密,早已經內定新世紀那邊研製的新產品在這次選拔賽上勝出……”


    薑山臉上掠過一絲慌張,但很快淡定下來,用一連串的咳嗽聲打斷了郝浪的話:“咳咳咳,誰在亂嚼舌頭根子呢?簡直是無稽之談!這次選拔會是有多個部門參加評判的,我一個人說的話能管用嗎?再說了,我和楊九斤也不過是泛泛之交。”


    “就是嘛!我就說薑主任你一臉正氣而且在s市官場上一直口碑不錯,誰不知道你是個剛正不阿從來不徇私情的人?”


    郝浪一邊拍馬一邊悄悄將隨身皮包拉開,擰開一個小瓶的蓋子,那隻豢養的非洲牛峰“嗡”的一聲振翅飛了出來。


    它動作迅速,猶如一架動力十足的戰鬥機,向著薑山身上飛過去。


    “小郝呀,我明白你今天來的意思了,嗬嗬嗬,是不是希望我到時候在選拔會上能夠秉正公平的來評判你們公司和新世紀公司的產品?這個你可以轉告你們柳總,盡管放心……”


    被郝浪說出的那幾句拍馬屁的話弄的有些飄飄然,薑山並沒有注意到非洲牛峰飛臨在了他的頭上,繼續標榜自己:“我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大大小小是個官,那就要上對得起政府,下對得起你們企業,怎麽可能會徇私舞弊弄虛作假呢?哎喲……”


    他突然輕叫一聲,並且本能的伸手向著後脖頸處拍去!


    “啪”的一下,他拍在了自己的後脖頸上,隻是什麽也沒有拍著,那隻非洲牛峰早已在叮咬了他一下之後靈活的升空而起,趴在了屋頂上。


    “馬蜂?哎呀,薑主任你讓馬蜂給蟄了!”郝浪激動的站起身,用手指著房頂上趴著的那隻非洲牛蜂:“你看,它那麽大個頭,一定是個蜂王!聽說蜂王的毒性最大,弄不好毒性侵入到神經中樞還可以讓人癱瘓!”


    “啊?”薑山大驚失色,他養尊處優慣了,當即覺得後脖頸上的疼痛非同一般:“那,那可怎麽辦呀?到醫院急救……”


    “也真是巧了薑主任,我家傳一些專解蟲咬蜂叮的解毒之法,要不,我先幫你看看?”


    郝浪走到薑山麵前,一臉諂媚之色。


    非洲牛蜂的毒性比起來普通的馬蜂並不厲害多少,但因為它個頭巨大,所以叮咬的傷口較深,故而薑山會感覺到越來越疼。


    情急之下薑山也顧不上許多:“那快,快來給我看看,哎喲,疼死我了!”


    郝浪三步並作兩步躥到薑山身後:“薑主任低頭!”


    薑山乖乖將頭低下。


    郝浪看的清楚,他的後脖頸正中央位置,一個牙簽粗細的傷口,傷口周圍有些微微的紅腫。


    “呸!”他在口腔裏醞釀了一下,然後吐出一大口唾沫在薑山的後脖頸上。


    薑山雖然看不見身後事,但隨著郝浪那一聲響亮的“呸”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後脖頸上一熱,多了一些濕漉漉黏糊糊的東西。


    “怎麽回事?你,你怎麽吐在我脖子上?”


    薑山倏然扭頭,怒目看著郝浪。


    “解毒!根據我祖傳的專解蟲咬蜂叮的解毒之法,眼下能利用的最好的解毒藥就是唾液!”


    郝浪一臉正經:“薑主任你稍稍忍耐一下,這個,這個唾液它其實是很幹淨的,而且解毒效果很好,再加上我家傳的獨特按摩解毒法,你等一下就不會再疼痛了!”


    薑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很不情願的將頭扭了回去。


    郝浪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微微低下頭去,眼裏盡藏功與名。


    他暗自提了體內剛剛經過修煉,更上了一層的靈氣,張開手掌按在了薑山的頸椎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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