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是初女?”


    郝浪坐在合租房間客廳的沙發上,衝著剛剛衝涼出來的陳楚楚笑嘻嘻道。


    客廳裏隻亮著壁燈,柔和的燈光裏飄蕩著絲絲縷縷的曖昧。


    兩人一起半個小時前回到家,陳楚楚拿了睡衣就衝進衝涼房,她說隻有衝涼才能平靜她那顆受到了強烈驚嚇的心。


    “郝歐巴,你什麽意思?”她一邊用幹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黑發一邊微微抬起頭衝著郝浪輕吼一聲。


    她可是如假包換的初女,這也是她在車模圈裏最引以為傲的一個資本。


    “沒什麽意思,我隻是不敢相信,‘初女’這種極其稀缺的資源就在我身邊,而且是和我‘同居’。”


    他故意加重了“同居”的語氣,臨睡前調戲調戲小車模已經成了他生活中的一大樂趣。


    “誰和你‘同居’了?別大嘴巴胡咧咧好不好?咱們這叫合租!合租和同居兩碼事兒,郝歐巴你就別做美夢了!”


    陳楚楚穿了一套淡紫色的睡衣,真絲的質地,上衣無袖,下衣七分褲,果露著白嫩藕一般的胳膊和兩條白生生的小腿。


    寬大的家居服雖然不怎麽貼身,但隨著她的走動,也會不斷的貼在她身上,隱隱約約的能看的見裏麵的凸凹之趣,倒是引得郝浪遐想連連。


    他在猜,難道她裏麵沒有穿內衣,真空上陣?


    “嘿嘿,你懂得還挺多!那我問你,你懂怎麽看一個女生是不是‘初女’嗎?”


    郝浪的眼睛放肆的盯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上,臉上掛著邪魅的微笑。


    “郝歐巴,你在說什麽呢?是不是初女是能看出來的嘛?嘁!”


    陳楚楚不屑的發出一個歎詞。


    “對!初女是能從外在體態上看出來的,你信不信?不信,我給你看看來鑒定一下?”


    說著話,郝浪已經興致勃勃的站起身,走了兩步到了陳楚楚麵前。


    “去去去,郝歐巴你別想借機占我便宜!你那點兒小心思,還是留著去哄哄小女生吧,像我這樣整天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你就省省吧……”


    陳楚楚一麵不屑一顧的說著一麵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向著臥室走去。


    “這個世界上女人大致可以分為三類,初女,少婦和徐娘,這三類女人各有各的味道和特點。看一個女生是不是初女,要從她的眼睛看起,瞳孔是清澈透明的,周圍是純天藍色的天幕,仿佛正在拉開,對世界充滿好感。特別是眼眶內的藍色,非常非常之美,這些無法科學解析和破譯。”


    郝浪衝著她的背影用低沉的男中音道。


    陳楚楚站住,不由自主的轉身過來:“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


    “豈止是像那麽回事?這是科學,是知識!”郝浪見陳楚楚“上鉤”不由更加興奮:“看完了眼睛,其次便是腰了。非初女走路時腰會隨著腚部向相反的方向是輕微的抖動。無法做到步伐一致。”


    陳楚楚的眼光情不自禁的看向自己的腰部。


    郝浪借機不動聲色的走動幾步,貼近在了她身邊:“最關鍵的是要看匈。雖然現在的文匈五花八門,將女生的匈部裝扮的非常美觀,一般情況下肉眼無法判斷。但有一點是怎麽裝也裝不出來的……”


    說到這兒,他故意停頓一下,留出懸念。


    陳楚楚聽得正好奇,於是連忙接著他的話問:“哪一點?你快說呀!真沒看出來,郝歐巴你對女人還這麽有研究。”


    “這一點嘛……”郝浪趁機伸出雙手在陳楚楚的匈前比劃:“就是初女匈部的成長是直立的,行走時容易顫動,非初女的匈一個明顯的特征是靠近手臂的地方有一個外弧形,比較性感。這是受壓之後產生的反彈,而演變為茹基外延。”


    他的手幾乎隔著衣服放在了她的匈凸上,能感受的到她青春的火熱,那種差不多就要摸在上邊的感覺真好,讓他的體內湧起一陣陣抑製不住的悸動。


    “來來來,你走兩步我看看,是不是顫動的?”趁著陳楚楚一臉懵懂腦袋瓜裏還沒有轉過來圈兒,郝浪以專家命令的口吻道。


    “走就走!哼!真的就是真的,假不了!”陳楚楚賭氣似的邁步就向前走動。


    郝浪連忙跟上:“嗯,有點兒顫動!”


    隔著睡衣,能清晰的看見她的顫動,惹的郝浪心思大動。


    他恨不得能伸手上去輕輕捏一下,但他極力的忍住了。


    君子好美女,但也要取之有道,最重要的一條便是風流而不下流,浪蕩卻不銀蕩。


    “哼,這下相信了吧?”陳楚楚頗為得意。


    “我還沒有檢查你靠近手臂的地方有沒有一個外弧形呢!”


    “嘁!你煩不煩?”陳楚楚說著,滿不在乎的將右手臂舉了起來。


    她中了郝浪的“激將法”,思維成了一根筋,隻想著證明自己沒有說假話。


    “呃,你的睡衣太寬鬆,還真不好看出來……”嘴裏說著,郝浪伸出一隻手摸了過去。


    鼓脹,成熟的聳立,誘人的豐潤,他無法壓抑情感的湧動。


    “啊!!!”陳楚楚清晰的感覺到了那兒被郝浪的手觸摸,不由輕叫起來:“你,郝歐巴,你摸我……”


    “不是,咱不是求證科學嘛,看看根據科學道理,你到底是不是初女!這個算是為科學做出的一點點一點點小小的貢獻……”


    郝浪一臉邪魅的笑,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終於反應過來的陳楚楚卻是突然將舉起的手臂落下,粉拳擊打在了郝浪身上:“郝歐巴你好壞!哼,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什麽求證科學,你,你大銫狼!啊啊啊啊!我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


    陳楚楚此刻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郝浪不過是在借機占她便宜,一種很複雜的情感電流一般在她體內亂竄,其中竟有一些隱隱的甜蜜。


    郝浪急急收回手,知道陳楚楚發飆起來難以收拾,連忙幾個箭步躥到自己臥室門前:“別叫楚楚,真的,隔牆有耳,你天天這麽叫,別人一定以為咱倆的夜生活很和諧……”


    “你死去吧郝歐巴……”陳楚楚氣急敗壞的伸手取了自己腳上的拖鞋,衝著郝浪擲了過去!


    “砰”的一聲,紅色的水晶拖鞋砸在了被郝浪關閉上的臥室門上。


    “郝歐巴,我和你沒完!你記住,同居條約第六款,你的這種行為必須罰款一千元!明天早上我見不到錢,我,我,我……”


    “我”後麵說什麽,她卻一時間沒了詞兒,隻是嗔怒的將一隻光著的小蠻腳在地板上跺的“啪啪啪”直響。


    真是奇怪了,作為車模,她不缺少和男生打交道的經驗,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占到她的便宜,對於那些想盡辦法占她便宜的男人,她從來都是怒目相對的;


    可是對於郝浪,她現在竟然沒有一絲半點兒的惱恨,如果不是女生麵子上的矜持,她覺得剛才他大手的觸碰,倒是挺舒服。


    郝浪得意的笑著,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剛剛觸摸過陳楚楚那肥碩之地的那隻手現在正在他的鼻子前,他輕輕的嗅著上麵殘留的香味兒。


    夏夜微涼,蟲鳴啾啾,這樣噯昧的夜晚能有一個絕色車模和自己同居在一起,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嘛?


    隻不過,這種和陳楚楚噯昧帶來的歡快很快就隨著他大腦裏的思索而漸漸消失。


    郝浪在想幾個小時前發生在“老那家燒烤”的那一幕。


    白衣美女為什麽會提前用紙條向他警示呢?


    她要殺他,卻又提前給他警示,這有點兒矛盾,以至於郝浪的內心為此糾結,幾乎天快亮了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黑白美女簡直就是神出鬼沒的女煞星,鬼魅一般的存在在他的身邊。


    第二天一早,“吱呀”一聲,郝浪臥室門被推開。


    多年淘金生涯,養成了他睡覺時也本能的保持著戒備狀態。郝浪應聲睜開眼睛,隨後一骨碌坐直了身體。


    “誰?”


    幾乎在郝浪喊出這一聲的同時,一個女聲尖叫以排山倒海之勢響徹在他的臥室裏:“啊!!!非禮呀!不要臉呀!”


    “你?你,你,你叫什麽叫?”


    門口站著的是穿著睡裙的陳楚楚,郝浪坐在床上一臉不解。


    “你,你……哎呀,郝歐巴你怎麽睡覺不穿衣服的?”


    陳楚楚一臉驚羞,用手指著郝浪道。


    郝浪低頭,全身赤果,裸睡是他的習慣。還好,腰間斜斜的搭了一條毛巾被,幾乎將男人的禁區給完全罩住,露出來的也不過是一些邊邊角角。


    “呃,睡覺不穿衣服有犯法嗎?誰規定男人睡覺不可以裸睡了?”


    郝浪嘴角上揚,邪魅的笑漾出,頗有意味的看著陳楚楚。


    一大早的來這樣一發噯昧倒也挺不錯,和美女同居就是福利多多。


    “可是,可是你……這,這有點兒太……”


    “太”什麽呢,陳楚楚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詞兒來說。


    昨晚一不小心上了他的當,被他占了便宜,陳楚楚咽不下這口氣,破天荒的醒了個大早,氣勢洶洶來推他的門,是想興師問罪找他要罰款的。


    哪知道,他居然不鎖門,輕輕一推那門便開了,於是看見了眼前這不雅的一幕。


    “太什麽太?呃,楚楚,你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現在還在看著我……”


    郝浪的臉上做出無辜而害羞狀。


    “我?”陳楚楚這才難以置信的發現,慌亂之中,她的眼光居然到現在還停留在他的身上!


    “啊!!”又是一聲尖叫,這尖叫裏包含著無奈、嬌羞等等等太多的情緒,陳楚楚扭身就走。


    郝浪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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