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個人,那都受不了這種屈辱啊!


    我的心情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她庫頭都沒穿,還壓在我的臉上。


    而且,周姐可是讓她在我的臉上撒尿啊!當時我惡心的不行,而且感覺特別的屈辱。


    長這麽大以來,我想這是我受到最大的一次屈辱了。所以我憋屈的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但我的眼淚,很快就被她的大屁屁擦掉了。另外兩個女人,還壓著我的身體,根本就不讓我反抗。


    我擦……


    心裏的怒火真的是無處發泄,我想大罵這幾個娘們一頓,但我現在嘴巴被內庫堵著,根本就發不了聲音。


    這時,我的眼前一花,隻聽坐在我臉上的女人啊的一聲,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隨後我就看到她雙手痛苦的捂著腦袋,向後仰躺而去。


    緊接著,我聽到了心蘭的怒罵:“朱富貴,你就這麽沒用,非得讓我出手!”


    我還不明白狀況,身邊的另外兩個女人連忙站起來,離開了我身邊。


    她們的剛剛站起身,就怒罵一句:“你麻痹敢動手!老娘活剝了你個賤人!”


    隨後她們衝向心蘭。


    我轉頭一看,原來心蘭的身上,藏了一把伸縮彈簧棍。剛才心蘭直接一棍抽在了那個女人的後腦,之前坐在我臉上的那個女人,此時也正躺在地上,緊緊閉著眼睛,身體一陣陣的抽搐。似乎沒有了意識一樣。


    看來心蘭可是下了狠手,也不分輕重,把她打的倒地不起了!


    而我看到,她的下身處,正流著黃黃的液體,那都是尿!隨後我就惡心的不行。差一點,隻差一點她就尿在我臉上了。


    幸虧心蘭及時的把她打開,不然我不僅要承受她們的羞辱,而且還要被一隻雞,尿到我的臉上!


    此時我從嘴巴裏掏出內庫,然後我忍不住捂著胸膛,嘔嘔的,不停的吐。


    而心蘭卻並不隻是教訓那一個女人,她拿著彈簧棍,刷刷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像皮鞭一樣不停的抽在五個女人的身上。


    五個女人啊啊的尖叫,也失去了之前的威風。這可不是過家家啊,我看到幾個女人光滑細嫩的皮膚,被心蘭一棍一棍的打著,連我都感覺到疼的不忍直視了。


    當時我心裏別提多痛快了,原本惡心的感覺都消失了不少。


    心蘭一邊抽,還一邊說我:“朱富貴,你看看姐是怎麽打架的,你個沒用的男人,你就是個豬,隻適合殺吃了。”


    她一邊打一邊教訓我,幾個女的被她打的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我被她說的尷尬的底著頭,都不敢看她了。


    也許我就是不如心蘭,我可能就是這麽沒用,可能這就是我從小就被她欺負的原因。


    我發現心蘭打人的時候,重點照顧之前羞辱我的兩個女人。也就是周姐,和坐在我臉上的那個女人。


    心蘭棍棍都往她們的私部抽,聲音啪啪的,抽的她們兩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開始抽了一下,她們疼的尖叫都沒有發出,捂著小肚子,眼睛瞪的直直的。


    不過當她們捂住肚子的手被抽了以後,她們就不敢再用手捂了,而是趴在了地上。


    “一群野雞,還真以為自己多麽了不起啊,老娘說宰了你們,以為是我開玩笑嗎?”


    心蘭霸氣的教訓她們,她們沒有發出聲音,因為棍子抽在她們的身上,疼的她們都沒有力氣慘叫了。


    “心蘭,別打了吧。再打會出人命的。”最後我見幾個人被打的都躺在地上翻著白眼,擔心這樣下去會出事,所以就在一旁勸著。


    不過心蘭抽的幅度很大,我怕她抽在我身上,所以就沒敢靠近她。


    “好,我歇會,你來打。”心蘭停下了手,她走到身邊,凶巴巴的把彈簧棍遞到我身邊。


    我連忙搖了搖頭,心蘭都已經把她們幾個打成了這樣,我再動手的話,會出人命的。


    而且我感覺心蘭做的太張揚了,差不多就算了,但心蘭就像瘋了一樣。簡直就是把人往死裏打,看她們幾個被打成這樣,我受的窩囊氣都消失了。


    心蘭見我搖頭,就說我:“你就是這麽沒用,我故意讓她們打我,你都不敢動手,我讓她們那麽羞辱你,你還是不敢還手。”


    她又對我說:“朱富貴,姐告訴你,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我們都是孤兒,無論走到哪兒,都不準允許別人欺負自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怎麽就不明白呢!”


    她深深的歎了口氣,我心想原來她剛剛被打,隻是做給我看的。


    其實她早有防備,隻是想刺激我一下,讓我還手。


    我沒多說,其實我此時比較擔心我們兩人的安全。現在我們打了夜總會的雞,這裏的人一定不會輕易放我們離開的。


    我拉著她的手說:“我們快走吧,再不走被他們抓到就糟了。”


    心蘭罵了一句:“草,我一個人把她們幹趴下,讓你動手你都不敢!”


    心蘭收起伸縮彈簧棍,藏在了袖子裏麵,然後帶著我大搖大擺的向門外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保安見到是我和心蘭,就攔在了我們麵前:“你們兩個幹什麽去?”


    我見他們兩個手裏提著警棍,怕他們動手,就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麽說。


    而心蘭直接開口:“我帶我弟弟回家,不行嗎?”


    “行是行,不過他是我們這兒的員工,必須要出示員工卡,或者讓經理帶著才能出去。”保安解釋了一句,不過我發現她看向心蘭的目光,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心蘭說:“我們要走,你們還能攔著我嗎?”


    “不要讓我們難做哦。”


    “我如果偏要讓你們難做呢?”


    “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保安當既翻臉,臉上的橫肉抖了抖,而且極其狠厲的瞪著心蘭。


    我雖然沒有接觸過多麽特別的人,但有一點我還能看的出來。這個保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色,不過很顯然,能在夜總會混下來的人,肯定都有幾把刷子。


    所以我當時就有些後悔給心蘭打了電話,今天如果我們兩個出不去,不僅是我完蛋,就連心蘭也要連累了。


    如果她也跟著我出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不過,心蘭看起來一個青春美女,無論她有多麽強大,在我眼裏她都是個鄰家小妹。所以我發現我再一次低估了她。


    保安一句話隻是剛剛說完,心蘭就掏出彈簧棍,直接一棍抽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彈簧棍似乎抽到了他的關節處,我聽到一聲哢嚓的聲音。隨後他尖叫一聲,翻著白眼就往地上倒去。


    而另外一個保安一看,立馬就反應過來:“找死!”


    他的警棍當時就拿在了手裏,反應之快絕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


    但,他的反應快,心蘭的手速更快。她把彈簧棍直接扔了。隨後她一伸手,突然從左手袖口裏,掏出了一把三棱刀。


    她以更快的速度,往保安的臉上甩了過去。


    保安的臉一扭,那把三棱刀居然紮在了他的鎖骨上。我看了不由得全身冒汗,隻差一點,三棱刀就紮在了對方的喉嚨處。


    我長這麽大第一次看到這麽血腥的畫麵,一時間嚇的愣在了原地。


    而心蘭則推著我:“你麻痹,跑啊,等著被人家打死嗎?”


    我連忙跟在她身邊往外跑,回頭一看,我就發現夜總會裏一隊保安凶神惡煞的往我們這裏衝來。


    我和心蘭不斷的跑,而且專挑人多的地方,最後找了個出租車,直接趕向心蘭的住處了。


    一路上我一句話也沒有和心蘭說,沒想到心蘭出手那麽狠,而且她做這種事,似乎不是第一次了。真不知道,以前她過的都是什麽樣的生活。


    如果一不小心,心蘭殺死一個人,又被抓到的話,那她這一輩子,不就完了嗎?


    到了她的房子,她對我說:“這幾天你先不要去上學,他們一定會找我們麻煩的。那兩個男的肯定會告訴他們你的地址,說不定會找你。”


    以前心蘭總勸我不要去上學了,直接跟著她混。我就是不聽,可這一次,我知道我必須要聽她的話,不然再被抓到的話,恐怕就不是跟我要一千塊錢那麽簡單了。”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她。


    然後心蘭就讓我直接走,我問她為什麽不住在這兒了。她告訴我,這個地方也不安全了,必須換另外一個地方。


    現在很多地方租房,都是必須要身份證的,心蘭告訴我,如果夜總會的老板有能力,他肯定會通過租房信息,找到我們兩個人的住處。


    而且能開夜總會的人,肯定有自己的手段。所以我們要去當地的農村,租住那些不用掏身份證的民房。


    雖然偏僻,但不用擔心會被查到。


    她知道附近有不少租房不用身份證的,所以當天就帶著我去挨家詢問。最後我們找了一處距離這兒,大概十公裏遠的地方,租了一間。


    這一天的事情有很多,我們租了房,已經到了夜裏十二點了。我和心蘭在一塊,居然有一種亡命天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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