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空抬頭看了看正門上方的天水院三個大字,然後扭頭看向黃衛國,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說道:“放心吧,俺老孫不會弄死你這條魚的。”


    聽到這話,黃衛國以為武空是被自己的威脅嚇住了,立即再次囂張起來:“快給我們療傷道歉,或許我們還可以既往不咎……啊……”


    黃衛國的說話,忽然變成了淒厲慘叫,因為武空忽然一個閃身來到他前邊,然後哢嚓一聲,將他右腳徹底踩斷!


    “你……你……你瘋了!我們長老一定會……殺了你的!”


    黃衛國又急又疼又怒,話都說得不利索了。武空完全沒理會他,又是一腳踩下,將他左腳也哢嚓一聲徹底踩斷。


    “啊……”黃衛國發出淒厲慘叫,同時褲襠瞬間濕透了。


    “說你是廢物,還真沒冤枉你!”


    武空鄙視的瞪了黃衛國一眼,扭頭看向另一個平陽穀的人,很隨和的問道:“你想不想和那疼得尿褲子的家夥一個下場?”


    那人想也不想,立即搖頭。


    武空大喝了一聲:“說話!你是啞巴啊?信不信俺老孫割了你的舌頭?”


    那人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不想,我不想!”


    武空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好,你聽俺老孫吩咐,我就不再傷害你,就這麽放你回去。這裏這麽多人看著,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俺老孫出爾反爾。”


    那人有點意動,弱弱的問道:“你……要我做什麽?”


    武空向黃衛國抬了抬下巴,笑道:“他尿褲子了,幫他把衣服脫了,泡在尿水裏,對身體可不好。”


    聽到武空這話,那人還沒開口,黃衛國先吼了起來:“牛臘紮,你要敢脫我衣服,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而且你做下這種混蛋事,回去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牛臘紮原本左右為難,聽到黃衛國這話,心中的天平立即有所傾斜,驚恐地向武空說道:“這事我實在是做不到,能不能換個別的?”


    “不用換了,你做不到,還有他們好幾個呢。對了,你讓俺老孫失望了,所以,除了你兩條腿外,你中間那條腿,也要踩斷!”


    武空說完話,將右腳高高抬起,作勢要想牛臘紮中間的腿踩去。


    牛臘紮嚇得也差點尿褲子,吼道:“等等,等等,我再考慮一下。”


    “俺老孫沒時間也沒心情等你考慮。”


    “好,我答應你!”


    眼看武空的右腳真要踩下來了,牛臘紮直接一口答應。


    接著,他掙紮著爬起來,爬到黃衛國身旁,伸手去拉他褲子。


    “混蛋,叛徒,你瘋了!”


    “黃師兄,反正你當街尿褲子,已經很丟人了,就幹脆徹底成全我吧。”


    “成全你娘!快住手!”


    “就算我不動手,也會有其他人動手的。黃師兄,你別怪我。你也聽到了吧,如果我不動手,會比你更慘的!”


    “住手啊,我求你啦,別脫啊!”


    ……


    兩人一邊嘴裏爭辯怒罵,一邊糾纏做一團。一個拚命脫,一個拚命不讓脫。他們兩人都是身上帶傷,其中黃衛國傷得更重,因此這番糾纏顯得無比激烈,而且如同眾人期望那樣,牛臘紮占據上風,黃衛國身上露的地方越來越多。


    圍觀眾人看著這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鬧劇,全都是笑得直打跌,一個個為牛臘紮大聲喝彩。


    楊雨櫻第一時間將頭扭過一邊,不過聽到後邊傳來的動靜,還是忍不住笑得肩膀連連上下動。


    三分鍾後,牛臘紮獲得了最終的勝利,黃衛國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仿佛是個剛被人輪了大米的小女孩。


    武空再次出腳,將平陽穀剩下四人雙腳全部踩斷,然後扭頭看向牛臘紮:“他們也是如此,像剛才那樣。”


    牛臘紮哭喪著臉,剛想說話,武空冷冷說道:“你不繼續做,那剛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聽到這話,牛臘紮知道自己沒別的選擇了,哭喪著臉衝向另一個同門。


    於是,混戰和罵戰再起!


    “牛臘紮,你這混蛋,快住手!”


    “黃師兄都那樣了,你們也就人人吧!”


    “忍你娘!”


    “你罵我也要脫,否則我比你們更慘!”


    “以後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


    武空一邊看戲,一邊從乾坤戒指中抓出一袋子金元寶,往地上一倒。


    下一刻,四十五個金燦燦的金元寶落在了地上。


    很多人的目光,一下子從牛臘紮那邊的好戲,轉到了金元寶上。要不是剛才武空顯示了非凡的實力,而且受害者還在受苦受難,肯定有很多人要一哄而上強搶了。


    武空大聲說道:“這些金元寶,買一處附近莊院,另外把我身後這廢墟重建成原來的樣子,這筆交易,有誰願意做?”


    這話一出,眾人先是一愣,接著好多人喊了起來。


    “我!”


    “我做你這筆生意!”


    “我的莊院就在斜對麵,完全符合少爺您的要求。”


    ……


    在大喊的同時,那些人還立即擠到了武空前邊,口水亂飛的宣傳自己的優勢。


    他們這麽熱情,是因為這筆生意利潤太大了。要滿足武空的那兩個要求,二十個金元寶都有剩餘,可武空卻一下子給出了四十五個金元寶。


    當然,這筆生意有點風險,不過江湖紛爭不涉及平民,這在天龍城是基本原則,所以風險也不算太大。


    最終,武空通過簡單的對比後,選擇了一個姓梁的老板,因為他提供的庭院,就在斜對麵。


    武空將來到新買的庭院麵前,將從原地轉摘下的牌匾掛上,說道:“好了,我們天水院分部,就臨時選在這裏。”


    接著,武空看向剛剛忙活完的牛臘紮,笑道:“我們天水院這個新地址剛剛設立,很多人一定不知道,要好好宣傳一下才行。好了,你把那些活招牌給我掛起來,就可以走了。”


    說到活招牌的時候,武空指了指牛臘紮那些光著的同門。


    看到武空竟然出這麽損的招,圍觀眾人再次哄然大笑,牛臘紮一臉死相,他那些同門則再次破口大罵。


    一番激烈鬥爭後,已經一錯再錯的牛臘紮隻能繼續錯下去,按照武空的要求,把光著的同門一個個掛了起來,免得前麵的功夫全白費,自己也要變成其中一個活招牌,甚至還是最慘的一個。


    最終,五個活招牌被掛了起來,環繞在天水院牌匾四周,與上麵的三個金色紅字,相互輝映。


    而因為這些活招牌,天水院重新崛起,重新選址的消息,迅速在天龍城傳開,武空一下子成了大名人。


    楊雨櫻一直低著頭,免得看到那些活招牌。此時眼看事情告一段路,快步走到武空身旁,壓低聲音道:“你這麽做,平陽穀的名聲是徹底臭了。可是,他們一定會瘋狂報複的,這樣值得嗎?”


    武空笑了笑,不答反問:“如果你是普通人,被群狼環的話,你會怎麽辦?”


    楊雨櫻想了想,答道:“好像隻能拚命了。”


    武空笑道:“拚命也有拚命的法子。比較聰明的做法就是,先引一頭狼來攻,然後以最強力量,最狠手段將它虐殺,那樣子其他狼也許就自己嚇跑了!”


    楊雨櫻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說道:“我現在才明白,為何院長師父對你那麽有信心……你,真是太可怕了!”


    武空伸手揉了揉腮子,哭笑不得道:“你這是誇人呢,還是罵人呢!”


    楊雨櫻說道:“當然是誇你,在這亂世,可怕就是最好的讚美語。想想藍清風就知道了,她在的時候,所有人都隻能在規則下對付我們天水院,而且還得提心吊膽的,生怕她不守規則。可現在呢,聽到她去了迷失森林,人人都想直接踩我們一腳。”


    武空想起生死未卜的藍清風,原本爽快的心情也變得黯淡了很多。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破空聲在東側響起,迅速由遠及近。


    武空和楊雨櫻對視了一眼,都知道,第一頭狼,來了!接下來,就看他們是能夠按照計劃,虐殺這頭狼,震懾其他勢力,還是直接被這頭狼給吞了!


    一個白衣老人在遠處空中出現,幾個眨眼間,來到了這邊空中。他看到那五個掛著的活招牌,頓時勃然大怒,右手淩空一揮,那五個活招牌身上的繩子紛紛斷裂。


    之後,那些活招牌並沒有往下掉,而是全都飛了出去,一直飛到不遠處一家客棧的窗口,然後撞破窗子飛了進去。


    看到這驚世駭俗的一手,圍觀眾人紛紛驚呼。


    “天啊,空中飛人!而且還能驅動五個大活人飛這麽遠!”


    “好厲害!”


    “那是平陽穀的老供奉楊牧勞,當然厲害!”


    “聽說,他是平陽穀僅次於穀主的第二號人物!”


    “天水院的人,這下完蛋了!”


    “可惜啊,天水院這小子挺有趣的,那女孩也很漂亮。”


    ……


    圍觀眾人眼看楊牧勞來了,風雲將再起,為了避免被波及,全都再次往外散開,隻剩下武空和楊雨櫻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楊牧勞低頭,兩道利劍般的鋒銳目光落在他們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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