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殺意彌漫。


    “好!我這就召集人馬。”兵薛比冉穀還要著急。


    “兵薛兄,等等。”冉穀招了招手。而後轉身麵色凝重的看著方乾。“方乾這血陰派的掌門倒是隻有半步罡君的修為。但是據我們的情報。他們的勢力中有一位老祖坐鎮。”


    “老祖?“方乾沒想到這小小的門派之中還有老祖坐鎮,接著問道:“這老祖是什麽修為?”


    他心中想著,這小門派之總不能有著皇境界的強者吧。那樣的話自己就隻能動用大心殘功擊殺了。現在的方乾可是有數千壽元的修士。


    “據說,這血陰派的老祖是高階罡君的修士。最強的罡術手段據說是血魂煉月。”


    方乾稍稍微微一笑。高階罡君的修士也敢自稱老祖?真是可笑。不過一想到高階罡君兩千之多壽元,他也就明了透徹了。在人類的觀念中,兩千多歲的老者是可以被稱為老祖的。


    旋即,他點了點頭。“無礙,兵薛前輩你們也不用著急人馬了。就我們三個人去吧,那樣輕快些。”


    此時,方乾眼中射出像是刀子一般的厲芒。殺意十足,儼然是等不了召集人馬的時間了。


    其實也是,剛一回來就聽到這個冉穀因為自己受到重創的噩耗,他怎麽能淡定的了?


    “三人?”兵薛和冉穀都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在他們的認知中,方乾也隻是一個擁有初階罡君修為的修士而已。雖然他們兩人都是知道方乾有越階而戰的實力。可是這是罡君強者啊。越階而戰那有那麽容易?


    不過當他們發現方乾一臉的輕鬆之後。心中也就釋然了。因為冉穀的和兵薛都清楚,方乾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們就按照你的意思。”兩人相覷點頭。示意自己讚同。


    隨後,方乾和雲菀之青瓊說明了情況,便帶著冉穀和兵薛來到了停靠九蛟金輦的地方。


    因為冉穀和兵薛都隻是半步罡君的修為,所以這兩人並不能禦空而行,故此隻有乘坐九蛟金輦一同過去。


    “方乾師侄,這金輦破怕是不得了人物才能乘坐吧?”三人來到九蛟金輦麵前。兵薛眼中滿是精光的打量著那長二三十丈威武霸氣的座駕。


    對此方乾笑了笑。“你們不就是大人物嗎?”


    的確如此,方乾早已把讓當做了的親人,陸君的長輩理應是大人物。這便是一人得道後起到的連帶作用。


    “不過我對著九蛟金輦倒是倒是有所耳聞。”冉穀聞言後停滯了一下。“相傳,這九蛟金輦是路陸主引接無上貴賓專用的座駕。非一般人能夠坐上這位置。”


    冉穀出神的盯著那霸氣使然九蛟金輦。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道了出來。


    聽到冉叔所說,方乾心中稍有些驚訝。畢竟這裏離無盡遙遠的東皇朝皇太遠了。冉穀能知道這些,足以說明他是個淵博的人。


    對此,方乾不置可否的帶你了點頭。事實就是這樣,無語謙虛什麽。


    就在冉穀說出這座駕的來頭後,兵薛極其周圍看管九蛟金輦的士兵眼中都是冒出了璀璨的精光。


    顯然,他們內心驚起了不小的浪花。


    “正事要緊,兩位前輩隨我來吧。”方乾不遠久托,想滅血陰派的心不是一般的急切。


    見他匆忙的神態。冉穀和兵薛都是相望一眼。而後緊隨著坐到了金輦之上。


    “吼吼……”九條黑蛟在方乾的指示下衝天而起。發出驚徹天地的咆哮。地麵上的士兵正色目送他們三人離去。


    風聲呼嘯。方乾駕馭著金輦急速穿梭在雲層之中。猶如真神現世,威嚴無盡。


    “是神仙,鄉親們快看,神仙顯化了啊。”地麵大山中,淳樸的獵戶村中有人看見了這一幕。驚叫的朝自己的鄰裏大喊道。


    隨著此人的叫聲。茅屋中的獵戶凡人迅速跑了出來。而後朝著方乾三人乘坐的九蛟金輦連連跪伏拜倒。希望神仙保佑他們一生平安,年年豐收。


    雲層中,方乾瞧得這一幕。微微一笑。戒指中補元丹抓出一大把,灑落向那個獵戶村子。


    銀光顆粒般的補元丹如下雨一樣,迅速降落到了這個村之中。


    “啊!神仙顯靈了,賜下了神物。”獵戶村民神態萬分敬畏,麵露虔誠之色將雙手舉過頭頂。承托方乾賜下的補元丹。


    ………


    “方乾,你這是……”冉穀和兵薛都是不解的看著他的舉動。須知一顆補元丹雖算不上珍貴,但是隨手就是一把散落出去。這在明炎十城中恐怕沒有人會這樣做吧。


    方乾微微一笑。“修行一道不光是要資質超絕才能成就強者之列。氣運也是一大大因素。既然凡人有求於自己,那自然便當有所的回應才是。”


    殊不知,他這樣的做法卻是符合了天道法則。在無意中施加善緣。故此氣運才會逐漸加身。從而得到更多的秘寶際遇。


    不過以冉穀和兵薛的修為卻是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因為他們還未結出罡嬰的層次,隻有結出罡嬰之後,才能單感受到那稀薄的天地法則。


    而方乾此時的做法正是在無形間順應了天道運轉的規律。


    瞧得兩人依舊是疑惑十分,他也不知道怎麽說。那可是天道韻律,能說的清楚那方乾也就不是罡君的修為了。


    當下,他隻能是低語了一句。“天道茫茫,不可窺,不可探。等兩位長輩結出罡嬰後,自會明了。”


    冉穀兩人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相信方乾所說。要想感受到天之道,自己必須盡快提升的自身修為。契合天機。


    三人閑聊間,轉眼便出現在了距墨城三萬裏遙遠的血陰派上方。


    “方乾就是那裏,這就血陰派的老巢。”蔚藍天空上,頭戴鬥笠的兵薛仇意湧現,一縷縷細微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另一旁的冉穀也是臉色皺變,暮然陰沉了下去。


    金輦上,黑金相間的瞳孔微微凝縮,方乾隨著兵薛手指的方向看去。


    下方三千尺之下。一座十分氣派的山門聳立在高山之上。山門是較為稀少的紅炎石建造。依著山門朝其中看去。


    裏麵又是一座座華麗堂皇的小型宮殿。雖比不上雲門那般巨大。但在這外界也算是相當不錯的手筆了。


    用那般稀少的的紅炎石鑄造山門。怕是搶奪了不少修士的寶物吧。


    方乾腮幫子鼓動,深邃的星眸之中射出一道刀子般鋒利的寒芒。緊接著二話不說,駕馭九蛟金輦急速降落。同時,魔兵——戮。出現在他的手中。


    “冉叔,兵薛前輩。你們有傷在身不便動手。待會觀戰便是。”


    正打算拎出自己兵器的冉穀兩人,聽到他的囑咐。突然停頓了下來。


    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方乾要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來覆滅整個血陰派嗎?這未免太過驚人了吧。


    本以為,方乾隻是衝著他們的老祖去的。可是現在他口中所說的意思。不禁的讓冉兵兩人露出了驚容。


    “這……你確定沒問題嗎?”雖驚訝於方乾的語氣。但冉穀心中還是擔心了起來。


    在它看來,再怎麽說對方都是一個宗派啊!而且還是在外界中有一定名氣的勢力。所以冉穀心中沒底。


    “是啊,我們倆雖然有傷在身,但還是可以一戰。你一個人未免太鋌而走險了吧。”一旁的兵薛也是勸說道。看的出來他和冉穀的想法一致。


    然而方乾卻是冷冽一笑,氣定神閑的鏗鏘道:“這等小門派也敢造次,就算來十個我也照滅不誤!”


    一句話震驚冉穀和兵薛。他們瞳孔劇烈收縮,方乾這樣放話出來。無疑是給他們吃了一個定心丸。同時又開始在心中暗暗揣測起方乾的真實戰力來。


    仔細的凝神打量了眸子深邃的方乾一會。兩人發現自己越加的看不透他。


    “三年沒見,方乾你進步了不少啊!”良久之後,冉穀輕歎一口氣。暗道長江後浪推前浪。自己真的老了。


    方乾沒有說話,目光全部放在了越加擴大的血陰派麵前。近了!


    轉眼間,九蛟金輦懸浮在血陰派的上方。通體流轉著朦朧金輝。十分尊貴霸氣。


    也就在的同時,血陰派之中響起了喧嘩以及驚駭之聲。喧嘩是因為這些土著根本沒見過這麽奢華霸氣的座駕。驚駭則是有人發現了金輦上的方乾,冉穀以及兵薛。


    帶著冉穀和兵薛前來,且乘坐的又是天罡大陸之中稀世的座駕。饒是這些土著再笨,也清楚,冉穀和兵薛帶來人是來尋仇的。


    當即,血陰派中響起了緊迫的大鍾聲。是大敵來臨!


    “掌門!不好了!不好了!”一名血陰派的紅袍弟子驚慌的朝著主殿跑去。要請出血陰派的掌派之人。


    瞧得這一幕,方乾冷笑。黑發飛舞,眸子冰冷。魔兵戮上麵寒光閃閃。


    他沒有動,在等,等那所謂的掌門出來。而後一舉滅殺。


    以他如今的戰力,有資格傲然君臨這血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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