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泰麵色一沉,冷聲喝問:“到底有沒有?”


    “沒有。”花雨立即搖頭,又急忙低下頭。


    “真的沒有?”花子泰再度喝問。


    “真的沒有,爹……”花雨頭也不抬,顫聲說道,一滴又一滴的淚水,止不住地滴落在膝間。


    “既然沒有,你跟我來吧。”花子泰起身,冷冷說道,示意兩名侍衛過來。


    兩名侍衛立即站在了花雨身側兩邊。


    花雨暗暗拂去臉上的淚,緩緩起身,看著神情陰冷的花子泰,嫣然笑道:“爹,你想帶女兒去哪兒呀?”


    花子泰冷冷盯著那張令百花失色的嬌豔笑靨,轉身往前走去。


    “你跟著便是。”


    花雨低垂臻首,不願動彈。見狀,身旁兩名侍衛伸手猛地一推,將她推著往前走。她隻得攥緊粉拳,攥的骨節發白,暗暗咬牙跟上,嬌軀卻止不住輕顫。


    直到來到主院之後的家主內院,花子泰終於在自己房門之前停下腳步,回頭對兩名侍衛道:“你們倆在此守候。”


    “是!”兩名侍衛應道,都瞥向花雨凹凸有致、玲瓏浮凸的勾魂嬌軀,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


    “你跟我進來。”花子泰又看向花雨,神情詭異。


    “爹……”花雨咽了口唾沫,強自鎮定,“女兒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先回房休息。”


    “在這裏休息也是一樣。”花子泰冷笑,探手一抓便將她帶進了房間。


    “不——”


    一聲淒美而婉轉的嬌媚女子嗓音戛然而止,卻仍在刹那間傳進一個剛踏入花府的黑色身影耳中。


    “疾如風!”


    瞬息間黑影接連閃動,往主院方向而去。


    而在房內,花子泰捏著花雨的櫻桃小嘴扔了一顆朱紅丹藥進去,冷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不管你是不是我親生女兒,你都隻是一個爐鼎。放心,看在多年父女情分上,爹不會讓你跟你娘一樣變成花府的玩物。等爹吸收了你的元陰和真氣,就直接送你去見你娘!”


    “你……你給我吃了什麽?”花雨渾身穴道都被他製住,動彈不得,神情驚恐地問道。


    “隻是些助興之物罷了,一會兒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花子泰放聲大笑,卻又歎道:“不過要殺了你,我還真有些舍不得呢。平日裏給你喂了那麽多酥媚之物,讓你的身體變得如此嫵媚勾魂,就玩一次也太可惜了些。看來我還良知未泯,還是不忍心養了這麽多年的寶貝女兒變成其他男人的玩物。”


    說著說著,他湊近花雨的麵龐,隻感覺目眩神迷,又嘿嘿笑道:“罷了,還是心軟了,留你一命吧。以後你伺候我一個人就好,不像你娘,整個花府的男人都上過她。你該感謝我才對,既留你性命,又讓你隻有我一個男人,嘿嘿……”


    “你……你無恥!”花雨神情驚愕,心如死灰之下,卻感覺身體裏好像燒起了一把熊熊烈火,讓她忍不住張開小嘴微微喘息,紅暈滿麵。


    “一會兒你會比我更無恥的,嘿嘿。”花子泰見藥效發作,直接鬆開製住她的手,饒有興致地看著越發嫵媚動人的她,摸著下巴淫笑道:“我的乖女兒,一會兒你就會求我上你了,看看咱倆誰會更無恥。真是可惜了,本來還想養肥一點再收你的。”


    花雨感覺意識漸漸變得迷糊,幾乎站都站不住,滿麵春潮、渾身燥熱不堪的她,開始無意識地撕扯著身上的衣物。


    “要我幫你嗎?”花子泰嘿嘿笑道。


    花雨聽到聲音,一邊有氣無力地撕扯著身上的紅裳,身體下意識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眼睛根本看不清東西,模模糊糊隻看到一個人形,伸手抓了過去。


    “要……公子,快幫我……”


    花子泰麵色一變,神情陰冷下來,冷笑道:“看來你是真對那小子上心了,你到底是不是處子之身,還真得先檢查檢查。”


    說罷兩手猛地一撕,“呲啦”一聲便將花雨身上的紅裳撕碎了大半,露出大片嬌嫩如玉卻布滿紅暈的肌膚。


    “什麽人?站住!”


    門外兩名侍衛怒喝,花子泰猛然轉頭看向屋外。


    “轟哢哢”爆響連連,卻很快沒了響動。


    花子泰看向門外那道偉岸身影,嘴角勾起,冷冷笑道:“還真是有膽量,但你以為我花家是那些小家族能比的不成?這次叫你有來無回!”


    “嘭”秦嘯破門而入,冷眼掃去,渾身一僵,繼而殺意綻放,顫聲斥喝:“你們天月城這幫做爹的,都沒人性不成?若是,你也死不足惜!”


    “就憑你?”花子泰張狂大笑,驟然麵色一冷,“風雲變幻·大慈悲掌!受死!”


    “可笑!你竟還懂慈悲?殺!”秦嘯斷然怒喝,血色光帶透體而出,朝花子泰席卷而去。


    他心知若憑自身實力,暫時無法與花子泰這種聚氣巔峰武者抗衡,隻能借助嗜血棱晶的力量。


    花子泰揮掌衝來,冷笑回道:“你化身血修羅屠戮蒼生,竟有臉說我?”


    “我屠的隻有你這種滅絕人性的衣冠禽獸!”


    秦嘯手中流光斷刃斬疾斬而去,又操控血色光帶卷起花雨半裸的嬌軀護在身後。


    “鏗——”


    花子泰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雙黑色拳套,竟能完全抵擋住誅天劍氣的鋒銳,可見拳套品級不低。


    但品級不低又如何,秦嘯見硬拚不過,立即後退,條條血色光帶迅速將他裹成了一團,他的眼耳口鼻七竅之中不斷往外滲出血絲,融入血色光帶之中。


    花子泰左衝右突,掌掌都能撕裂幾道血色光帶,但就是無法徹底衝出這個包圍圈,照此下去他豈不是會因血氣枯幹而被活活耗死?


    “來人!”他嘶聲怒吼。


    主院之外的花府之人聞聽這聲淒厲嘶吼,紛紛往主院趕來。


    “很多武者圍過來了,先撤。”喵喵蹙眉說道。


    “待我先宰了這條老狗!”秦嘯低喝,兀自不肯罷手而退。


    “現在不是時候,以後你再來將他們一鍋端就是了,他們跑不掉的。”喵喵歎了一聲,繼續勸道,“況且花雨的身體有點不對,不能拖。”


    “疾如風!”秦嘯咬了咬牙,抱住花雨火熱的嬌軀飛身後退,血色光帶也迅速收回。


    花子泰脫出圍困,眼前已不見秦嘯蹤影,連花雨都沒了,氣急敗壞地吼道:“都給我追!”


    “家主……追誰?”趕來的花府之人紛紛愕然。


    花子泰陰冷著臉,細想之下意識到這些實力不夠的人對上秦嘯都隻有變成幹屍一個下場,便道:“給我去查,那個秦嘯身邊還有些什麽人,都給我抓過來!要活的!”


    “是!”花府眾人領命而去。


    秦嘯懷抱渾身滾燙如火燒、意識朦朧的花雨,一路往城外飛馳而去。


    “你……還是先別出城吧。”喵喵神情古怪了幾分,“先找個沒人的地方,最好是房間,裏麵最好有張床。”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什麽意思?”秦嘯飛馳於屋頂,望向近在眼前的城門,卻不解其意。


    “公子……我好熱……想要……”花雨口中呢喃,嬌顏含羞,媚態盡顯,春潮湧動,伸出一雙玉手不斷在他身上摸索。繼而兩手勾住他的脖頸,朱唇輕啟,微微喘息,吐氣如蘭,櫻桃小嘴在他頸間啃咬,伸出滑嫩小舌輕柔舔舐。


    秦嘯立時渾身酥麻,差點一腳踏空自屋頂跌下地去。


    “她應該是吃了什麽……那啥藥。”喵喵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你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先幫她解了吧,不然這藥力太強,她的身體會燒壞的。”


    秦嘯腳下一頓,立足於一處屋簷之上,低頭看著花雨通紅如血的豔麗麵龐,低聲問道:“有沒有其他辦法?”


    “呃……”喵喵眨了眨眼,“有是有,不過……”


    “沒有不過,說!”秦嘯微微蹙眉,“就算要她的身子,也不能是這種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誰要了她。”


    “好吧,反正她的心也在你身上。”喵喵歎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你先在她身上幾處經絡節點開洞放血,然後……”


    秦嘯將花雨嬌軀平放在屋脊上,按喵喵所言一一做完,最後從身上黑衣撕下幾塊布料,將那些血口小心包紮好。


    花雨的肌膚已經恢複了尋常顏色,隻是略顯蒼白,人也未醒。


    秦嘯褪下外袍將她裹住,再度飛身而起,迅速穿過了城門。


    “她練的功法有些詭異。”喵喵微微眯眼,“體內的真氣和元陰之氣聯接在一起,這種情況隻可能是某種爐鼎功法。看來她爹是將她當成爐鼎養了,真不是東西。”


    “爐鼎?”秦嘯蹙眉,低頭看了看安詳沉睡的花雨。


    “損己利人唄。”喵喵翻了翻白眼,“等她第一次和男人那啥的時候,她體內辛苦煉成的真氣會和元陰之氣一起變成那個男人的,這種爐鼎功法通常是用來突破某個關卡。”


    “你方才就是打的這個主意?”秦嘯麵色轉冷。


    “對你有好處的事情,我為何要拒絕?”喵喵又翻了翻白眼,“再說你不是也沒同意麽?”


    “我不希望有下次。”秦嘯雙眉一擰,“都是自己人,我不希望被自己人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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