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給我滾!”胡護士瞬間就有些怒了。


    “哈哈哈!你還當真了啊!不是我說你啊護士,就是你把衣服全脫個光光,我也不帶愛看你一眼的!”王建勇立刻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嘴裏開始飄牛糞。


    “滾!”胡護士氣得都快跳起來了。


    “哈哈。行了行了不鬧了。我今天覺得你還行,一呢看下你的精神症狀,不會短時間直接抑鬱而死。二呢,我還想告訴你一個事情,李商賤還在我手裏,你想怎麽處置?”王建勇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然後輕輕嗓子,用異常鄭重的語氣說道。


    “什麽,李商賤還在你手上?我靠,我肯定不能饒了這小子。在哪裏,你帶我去!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胡護士立刻就反應大了。媽的,昨天栽那麽大跟頭,當然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這時,王建勇的電話忽然響了。王建勇按下了接聽鍵,同時腦海裏閃過一絲念頭。


    “什麽,你是說李商賤那小子跑了。我靠。我們這裏還說要好好修理修理這家夥呢。媽的。沒事兒沒事兒,這不怪你們。一會,一會我就過去。”電話接聽後,派出所隻說了一句“王建勇起床了嗎”,然後王建勇就滔滔不絕的說了這番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派出所覺得有些迷茫。王建勇這幾個意思。但是不管什麽意思,他們知道,王建勇肯定會給他一個解釋的。


    “什麽!人跑了!李商賤那家夥跑掉了?”胡護士也叫起來了。媽的!什麽意思!我這個跟頭就這麽栽了!


    “哎哎哎。沒事兒。跑就跑了。以後還會再撞見他的。以後要是撞見他,我肯定弄死他我。”王建勇立刻附和著說道。心裏卻在竊喜,哈哈這個白癡胡護士居然信了。不錯不錯!


    吃完飯後,胡護士就繼續回到醫院工作去了。


    而王建勇,當目送著胡護士走後,終於鬆了口氣。


    王建勇一到達派出所後,就直接走到了所長的辦公室。然後把剛才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所長就立刻釋然的笑了。畢竟又不是什麽大事兒,騙女人、哄女人嘛,過來過去就那幾下子,隻要能騙住、能哄住就行!


    “不過,騙歸騙,我現在還是想知道,昨天晚上送過來的那家夥在哪裏?”王建勇笑著問道。既然不能讓胡護士來說怎麽處罰李商賤,那就隻能我自己來了。


    “在審訊室關著呢。我帶你去。”李所長說道。


    “嗯。”然後王建勇跟著李所長來到了審訊室。


    李商賤當然還在。進了派出所,原本想著要不跟老爸打個電話,讓老爸托人接自己出去。卻沒想到,一點機會都沒有。警察也明說了,王建勇的後台,一來有五個非正常人來;二來,有全國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坤如集團做後盾。所以想也不想了。得罪了王建勇,就認了吧。


    所以,昨天晚上,李商賤一進來後,就被幾個警察輪流揍了一番,這時候,已經是鼻青臉腫了。


    “李商賤,這事兒你覺得咱們怎麽處理?”王建勇走進李商賤,問道。


    “勇哥,您說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無論您要什麽,我都給您什麽。”李商賤哭著求饒道。他這個富二代長這麽大,都沒受過這份罪啊。


    “哦。那簡單。我呢,雖然窮,但也不是特別的缺錢。我隻希望,你以後可不要再糾纏胡護士了。否則,隻要被我逮住一次,我就打斷你的腿。”王建勇低頭笑了笑。媽的,幾個月前,在王建勇是個窮光蛋的時候,覺得每個富二代都好牛逼,如今看來,富二代全都是孬種。除了有倆錢,啥都沒有。


    “好好好!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再糾纏胡護士。”聽到王建勇這個簡單的要求後,李商賤緩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然後,他立刻信誓旦旦的保證。哎。別說不敢糾纏胡護士了,就是以後撞到了胡護士讓他繞著走,他都願意。


    “嗯。那行。李所長,放了他吧。”王建勇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回頭對李所長說道。


    “就這麽放了?”別說李商賤不相信,就連李所長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放。放了。”王建勇笑了笑,說道。他可不想怎麽收拾李商賤。而且細心看看,李商賤已經遭受了一晚上虐待,足夠他記心了。


    “那好吧!放了吧!”李所長苦笑一聲,然後就安排小弟們把李商賤抬出去,然後扔在了路上。


    幾個藏在暗處的李商賤跟班待警察走遠後,立刻出來攙扶起李商賤。本來昨天,他們想喊李商賤的老爸來的,可是看到李商賤的眼神後立刻打消了這個主意。他們當然明白,李商賤這個眼神肯定是有內幕的。


    “商賤大哥,我們就這麽認了嗎?”其中一個跟班問道。


    “靠!廢話!你以為整個澤河市,就我家牛逼啊。”李商賤立刻生氣的敲跟班的頭,然後一頓臭罵。


    胡護士的事情,就此告一個段落了。再複發就是一年之後的事情了。


    王建勇也心想,自己在好沒有徹底拿下白轉千的情況下,不宜繼續和胡護士這樣的極品美女產生太大交集了。否則如果被白轉千撞見了,不好解釋的啊。


    王建勇一邊想一邊走。


    另一條與他平行的路上,趙文曼也在行走。


    趙文曼在尋找“目標”。


    趙文曼有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趙文曼雖然生的極其漂亮,但家境確實極其困難的。


    就在剛才,尿毒症父親又被送進了醫院。並且被告知,如果不趕緊治療,估計是沒有幾天的活頭了。母親在百般無奈之下,將這件事情通知了趙文曼,希望女兒來見父親最後一麵。


    這樣的家庭,麵對這樣的疾病,或者隻能選擇“放棄治療”吧。


    可是趙文曼哪裏原因放棄?


    趙文曼正在路上走著,忽然發現旁邊的車在劇烈震動,同時伴隨著喘氣聲。


    趙文曼身為女子,自然知道車裏在發生著什麽。


    趙文曼不想搭理的,想躲開。


    可是他忽然看到,司機的座位上,有一個公文包。


    公文包鼓鼓的,多半是錢。


    “小美人,我為了在銀行取了這麽多現金,你終於舍得讓我奔放一次了。”


    趙文曼的想法很快得到證實。


    車還在繼續震動著。


    趙文曼的眼睛忽然癡迷了。


    滿滿的一公文包人民幣,怎麽也得40萬吧?


    而自己老爸的手術費,恰好確實需要40萬。


    所以,趙文曼動搖了。


    趙文曼是個柔弱而善良的女子。


    可是麵對自己家人的困難時,她隻剩下了一條路——


    犯罪!


    在她這樣的情況下,犯罪兵不可恥!


    夜色漆黑。


    有風吹過。


    路燈輝煌。


    震動的車。


    車窗半開。


    趙文曼悄悄走進——


    趁著車內兩人糾纏的空擋——


    手,伸向鼓鼓的裝滿現金的公文包。


    成功勾到公文包。


    然後,就在悄悄拿出的時候。


    被發現了……


    “我靠!哪裏來的野丫頭!居然敢偷我東西!”


    男的一腳踹開車門,一邊忙著將還沒疲軟的家夥塞進褲子,一邊怒罵著走到趙文曼的麵前。抬頭就想給一嘴巴子——


    可是揚在半空中的手掌停了。


    那是一張掛著淚澤、漂亮無比的臉頰。


    趙文曼嚇得在發抖。


    “叔叔,求求你放過我。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趙文曼一邊抽噎一邊說道。若是有半點辦法,她又怎麽會心生偷東西這樣的念頭呢!


    男人不說話了。


    男人並不是心軟,也不是憐香惜玉。他就是單純的覺得這個月末二十歲的女孩子長得好漂亮,看看就是一種享受,若是能再那啥,那絕對是爽翻了。


    車裏的女人也出來了。


    “我靠!小婊紙。偷東西說沒有辦法。你要是缺錢,你怎麽不去賣啊!”女人說話很刻薄。


    這個女人長得也很漂亮,尤其身材。前凸後翹。v領。是個讓男人很難拒絕的女人。她罵別人婊紙,是因為她本身就是個婊紙。


    趙文曼依然在哭。她除了哭,似乎已經不會別的了。


    被人當小偷抓了。呃。不是被。而是就是當小偷失敗了。醫院裏,放棄治療的父親。


    這是雙重的失敗。已經讓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這樣的處境,是完全灰色的。


    “你很缺錢?”男人彎下腰,望著趙文曼的臉,問道。他心裏已經有了邪惡的想法。他想要拿錢和這個難得一見的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孩子做次身體交易。這簡直就是一個撿便宜的機會。他這樣的下邊動物怎麽會錯過?


    “恩。”趙文曼一邊哭一邊點頭。


    她確實很缺錢。她不想讓父親放棄治療。可是整整40萬,她又怎麽搞得到?


    “你缺多少?”男人的眼睛開始亮了。缺錢,有數目,這事兒就好商量了。


    男人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已經偷偷順著趙文曼的衣領往裏看了。雖然看不到什麽,但是那種忍不住的幻想和想摸,也是一種赤果果的巨大誘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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