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紹康和宋紹明聽了之後,差點就笑噴了,本來他們還以為李兵會有一點點的厲害,可是沒想到,李兵原來隻是個逗逼,而且還特逗。


    “喂喂喂,你別玩啦!我們都很認真的,被你這麽一玩,全都笑噴了!哥們。”宋紹明捂著肚子道,見李兵這個樣子,他確實放下了心頭大石。


    宋紹康看了他一眼,他始終是個大哥,所以要比宋紹明略微嚴肅一點,淡淡道,“紹明,不準這樣無禮,怎麽說,能見麵都是一場朋友。”


    想了想,宋紹康又道,“這樣吧,既然這位先生不會調酒,我看也沒必要再比下去了。冼纖小姐,文安茹小姐,還有這位小姐。我就不收女士們的賭注了,就當是我和宋紹明的一份見麵禮,望女士們笑納。但是,你的!”他指了指李兵,又道。


    “一分不能少!”


    李兵無奈地搖了搖頭,正要說點什麽,可是耐不住性子的葉巧,已經搶在前麵地道,“什麽一分不能少,我三哥是贏定的,你倆別想跑!隻是你們這裏的酒,肯定有問題,不然的三哥不會調不出血腥瑪麗。”


    葉巧此時已經是忍不住站了起來,她什麽都不討厭,最討厭人耍賴,如果你是光明正大的贏她,她不會出什麽手段不認輸。


    可是如果你耍賴,誹謗,詆毀,反正就是用小流氓的招數對付李兵,葉巧是會生氣的,她對付你的方法有很多種,因為她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弄死你。


    宋紹明一看葉巧緊張成這樣子,就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道,“妹紙,不是哥哥說你,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為他操心。”


    葉巧一聽更是怒了,冷冷地道,“你不是我哥,我也不是你妹,我哥隻有一個,就是李兵。比賽還沒完,如果你再詆毀我哥,別怪我不客氣!”


    宋紹明感覺到了葉巧冷冷的煞氣,看樣子葉巧是真的怒了,可是就是葉巧再恐怖,頂多也不過是個女人,所以宋紹明並沒有真的把葉巧放在眼裏。


    “哈哈哈!小姐,你要怎麽個對我不客氣?”宋紹明不屑地道,心想如果要使橫,我早把你按地上了,還輪得到你這樣跟我說話,如果你敢動我更好,那我就有藉口動你了。


    想著,宋紹明不禁陰霾一笑,朝著葉巧的領口看去,再在葉巧的身上上下打了一轉,露出了淫靡的眼神。


    葉巧看著就是來氣,她最討厭男人這樣看她了,上次一個菲律賓的大臣在這樣看她以後,晚上就被她給打斷了兩條腿。


    但那時候,是在執行任務,葉巧可以為所欲為一點,現在她還是能控製住自己,因為她哥一直有好好教她。


    李兵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將葉巧拉住,摸了摸她的可愛的後腦勺,安慰道,“小巧,乖!別生氣!”


    冼纖看了李兵一眼,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調戲女孩子的心思,這流氓還真流氓到了極點,衝著李兵道,“誒,這酒到底是真是假的,我想你心裏很清楚了吧,你到底還有什麽把戲沒使出來的,盡管使,可是你可別想賴到我的酒上麵來。”


    冼纖突然用一種瞧不起李兵的眼神,在盯著李兵,心想,湯瑩啊,你都是長的什麽眼珠,生的什麽命啊,居然喜歡上這樣的男人,我討厭這種輸了不敢認,還抵賴的人了。


    原先我還覺得他挺勇敢的, 沒想到他隻不過是一個他生怕死的人,贏得了,輸不起!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替小瑩瑩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冼纖的話,讓李兵一陣苦笑,道“什麽叫別賴到你的酒上麵來,我這是幫你找出了假酒,這酒隻摻入了一種香味很相近但是沒有味道的酒進去,這使得你們喝慣了這裏的酒的調酒師,沒馬上分辨出來而已。他是摻假,不是造假,你知道嗎?”


    “而我所要的原材料,偏偏就是需要法洛可裏麵的這種鐵鏽的味道,但它剛好沒有,這會讓血的味道,失去了一分真實。也就是你的調酒師,什麽調出來的血腥瑪麗,讓我妹妹瞧不上的原因。”李兵正正經經地道,他隻是有那句說那句,完全沒有詆毀任何人的想法。


    可是別人聽在耳裏,卻覺得他是在咄咄逼人,含血噴人的感覺,謝利安衝了過來,差點一把捉起李兵的衣領,道,“先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這是一局公平的比賽,輸贏都隻是一個比賽,享受其中的樂趣就是了。


    我在國外參加調酒比賽的時候,我師傅就是這樣跟我說的,請你別將你的個人感情放到比賽中來,這會使得比賽失去了它原本切磋、比試的精神。”


    李兵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了一下,搖頭歎息道,“沒想到,一世英名的布萊德利加居然收了一個這個的徒弟。”


    謝利安一聽,確實是忍不住了,一把就將李兵的衣領捉了起來。盛怒道,“先生,你在說別人的同時,請你先審視一下你自己。”


    葉巧嗖地衝了過來,用法文對謝利安道,“審視個屁,我哥就這麽牛。”


    而葉巧沒出手對付謝利安的原因是,李兵把她的一隻手捉住了,而冼纖則是過來推開了謝利安,冼纖冷靜地道:“夠了你們!你們都是我的朋友,要打也給我兩分麵子,別在我的店裏打行不行!”


    冼纖確實說的很有道理,這隻不過是一場比賽,如果弄到打架了,那就什麽意思都沒有了。


    謝利安見冼纖盛怒,也知道自己做得有點過分,馬上就收回了手,然後對李兵道歉道,“先生,對不起,我剛才衝動了!”


    “冼老板,我看我們還是先走了,打架這種野蠻行徑,我們兄弟倆並不擅長啊!”宋紹明走到冼纖的身邊,唯恐天下不亂地奚落道。


    他這是故意的挑釁李兵,順便也鄙視一下謝利安,凸顯出自己在這裏的高貴品行,還有優雅的舉止,貴族的修養。


    可是,冼纖並沒有理他,冷哼了一句,道,“我看你就是看到了拳頭怕的品類。”


    這句話,冼纖也是一時氣之,畢竟她剛處理完了一場鬥毆,沒想到這邊又來一個起哄的,這不是明擺著的沒事找事嗎?


    宋紹康拉住了想要發作的宋紹明,然後搖了搖頭,為這點小事,得罪一個有錢的大美妞,這不值得。


    文安茹很奇跡般地站了起來,她起來的速度很慢,也很溫柔,但最後還是軟軟地站直了自己的身子,這妹紙的溫柔真的已經滲到了骨子裏去。


    “我看不如這樣吧!這調酒恐怕是沒法再比下去了。”文安茹淡定地道,奇怪的事,趾高氣揚的宋紹明和宋紹康兩兄弟居然很認真地在聽著文安茹說話,而冼纖也好像得到了裁判一般,兩邊都非常認真地在聽文安茹的話。


    想必文安茹的話,很有份量,李兵覺得這文安茹如果不是家裏有背景,那就是個某方麵很有造詣的人,要不然她說話的時候,不會這麽多人聽。


    根據,宋紹康和宋紹明的反應,李兵覺得這多半是因為家庭背景厲害所致,但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背景,李兵並沒有興趣知道,畢竟自己跟她無冤無仇的,也沒有揭人家老底的必要。


    “嗯!”冼纖應了一句,很沒趣地道,“那就算了吧,你們兩隨便收一點就好了。”她對宋家兩兄弟道,“免得大家都沒趣。”


    宋紹康對葉巧輕輕鞠了個躬,弧度恰到好處,道,“悉隨尊便!我們也是來找個樂子,並不是為了錢。”


    “你們休想開脫,比賽都還沒完,如果要結束比賽,你就把我壓的錢,賠給我!”葉巧不服氣地道。


    宋紹康皺起了眉頭,朝著葉巧看了一眼,心想,你不就是個妹紙嘛,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是不是真想我把你按在地上,但是宋紹康始終是個有修養的人,他並不會真的說出這種下流的話,雖然他的心裏時時刻刻的都在想著,把這三個女人中的一個給騙上。床。


    “小姐,我看你是太激動了。哈哈!”宋紹康笑了笑,不屑地道。


    看現場這個環境,事情恐怕是越來越複雜了。


    葉巧覺得李兵是贏定的,李兵之所以沒法再繼續比賽下去,那是因為酒假的原因,而宋紹康和冼纖他們則認為李兵是因為沒有贏的把握,所以推托說酒假,把原因賴到了酒的上麵去。


    而最麻煩的是,無論謝利安還是冼纖,都沒法分辨出這酒的真假,或者說,他們分辨的都是錯的,他們都認為酒的真的,錯的是李兵。


    事情就這樣變得複雜了起來!


    但實際上這裏並沒有人能證明李兵和謝利安到底孰是孰非,這急需要一個人,一個權威人士來主持一下公道。但是,這個勸慰人士,往那裏走啊?


    這裏最權威的就是謝利安和冼纖了,但是他們都不站李兵這邊,看樣子,李兵這憋是吃定了!


    “哼!哥,你給布萊德利加那小子打個電話嘛!讓他馬上飛來華夏,他的血腥瑪麗,都還是你教他調的呢!”葉巧悻悻地道。


    布萊德利加?


    這不就是謝利安分分鍾掛在嘴邊的那個世界十大調酒師師傅,這大名鼎鼎的調酒師,李兵居然有他的電話?


    李兵居然還能把他叫來華夏?


    李兵居然還教過他調血腥瑪麗!


    所有人都不認為這是真的,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這個事實!


    李兵也是一時頭大,他並沒想過要把布萊德利加給搬出來才能解決問題,他一直秉承著自己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原則。


    奈何,現在是他想低調,可是世界不允許!


    李兵也是為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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