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言也不說些什麽,就這麽默默的看著那扇禁閉著的房門,“將軍可在麽?”


    “將軍在呢,我剛剛就在將軍那兒出來的,倒是挨了那麽一頓訓斥了。”


    有些委屈的看著傅婉言,到也就敢在傅婉言的麵前訴訴苦了,“這幾日的事情倒也是繁多的,就一時忘記分寸,今日也就昏睡了過去,才不久醒來了將軍就讓我自個兒去領著那二十軍棍子了!”


    傅婉言淡笑不語,這個事情倒也不是她能夠參和的,畢竟什麽事情在穆叡策的麵前還是得講著那麽一個理字才是,就這麽貿然的為著李子求了情指不定他還得罰得更慘了,“給你張張記性倒也是好的。”


    說著就打算繞過李子往裏麵走去,但是就被李子慌忙的攔著了,“傅軍醫您不能夠進去啊!”


    傅婉言就有些納悶了,以往李子定然也是不會攔著自個兒的,今日怎麽就攔著了,倒是有些個莫名其妙了,“怎麽的回事,我為何不能夠進去了?”


    “我出來的時候,將軍在裏麵休息了,估摸著現在已經睡了下來,傅軍醫,我們看我們還是晚些來吧,您也是好些天未曾來了,就連這個院子裏麵的景色也未曾看夠了,我還是先帶你去到處看看吧!”


    李子十分的自覺,很快的扯著傅婉言就這麽往那兒走,好在傅婉言躲閃了過去,十分好笑的看著李子說著,“倒也就不用了,你還有責罰未曾去完成,倒是不如去好好的領罰,若是有陪我的這個時間想來已經受了去了!”


    傅婉言倒也不客氣,看著李子就這麽說著,她自個兒向來就是對這個並沒有什麽的興趣,若是在這兒欣賞著這些個花花草草的虛度光陰,倒是不如去多看幾本醫術得了,到了關鍵的時刻倒也可以用的。


    李子看著有些散漫的傅婉言,知曉她定然也是沒有什麽心情也就嗬嗬的笑了兩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不過就是一下子的事情罷了,現在最為關鍵的是陪同傅軍醫在這兒好好的看看才是,陶冶情操一番也是好的。”


    “再加二十!”


    裏麵就這麽傳來了穆叡策沙啞的聲音,倒是讓李子的笑臉頓時有些僵硬了起來,抽搐了一番。


    看著李子這般個模樣,傅婉言倒也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來,其實剛開始她也便就起了疑心了,現在日頭才剛剛大了起來怎麽可能要休息呢?何況還是李子了。


    李子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不過突然想起了什麽,臉上有些蒼白了起來,若是他繼續說下去指不定穆叡策一個不順心就是繼續加,那豈不就是要在床上躺個幾天,若是有人伺候倒也是好的,可是前提是張元和米婭並沒有其中一個來,更何況傅婉言呢?。


    到底還沒有那個能耐挑戰穆叡策了。


    “傅軍醫,裏麵請著,剛剛我也不過就同您說著笑話了,還望莫要放在心上了!”


    傅婉言看上去心情很好,應答了李子一番,也就往著那兒走了去,推開了門,在李子有些個怨惱的眼神裏麵關上了房門了。


    一進去,轉身,就看到了穆叡策坐在了那兒規規矩矩的拿著一本《孫子兵法》看著,但是目光就是投放在了自個兒的身上。


    事實上,自從知曉傅婉言來了之後,那本書的頁數就一直停留在了那麽一頁上麵,心思全部飛到了外麵去了,對也李子也是有些懊惱的,是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加重了他的刑法,若是不好好的罰罰他怎麽可能會去好好的學乖一點兒呢?


    “你怎就跟著他一般計較了,不過也就開了一個玩笑罷了,我不就是未曾跟著他一道走了麽?”


    若是傅婉言跟著李子就這麽一道走了,晚些來找他,想來李子的責罰更為重了一些罷了。


    傅婉言就這麽踏著步子,朝著穆叡策的那兒走了去,看著這麽四邊並沒有什麽凳子,無法,就這麽坐到了桌子上麵,心裏麵也是暗自嘀咕著,怎麽就連著一把凳子也未曾有呢?


    “你也就莫要看了,這兒不過就是我看書的屋子裏麵罷了,這兒怎麽可能有些別的凳子呢?”


    似乎知曉了傅婉言想得是什麽,趕忙的插了一句嘴,順道將傅婉言移到了自個兒的麵前,放下了書本,就這麽細細的打量著傅婉言,“看來這段日子的夥食想來也是很好了,看著你這個模樣,也是養得好了一些。”


    傅婉言的確是比以往有氣色多了,不知曉為何米婭和張元這幾日是怎麽回事什麽事情也是他們兩個人搶著做,傅婉言倒是沒有要做些什麽,也就平日裏麵也就磨磨藥材什麽的,根本不需要什麽腦力和體力的。


    就這麽養著,若是這般,氣色還不會好的話,定然也是有些尷尬的。


    傅婉言往著自個兒的身上看了看,但卻未曾看出什麽出來。


    “這幾日都是很繁忙吧?”


    穆叡策的手就這麽停留在了傅婉言的頭發上麵,大有一種留戀不舍的意味,“嗯,這幾日倒是十分的忙碌,過了這麽一段時間,待我將著主城攻了下來也便無事了,那就大局進攻中原也就可以了。”


    穆叡策絲毫並沒有掩蓋住自個兒的狼子野心。


    傅婉言著實的一愣,倒是未曾想到穆叡策就這麽當著自個兒的麵說了出來,毫不顧忌,但是傅婉言並沒有因此而斥責穆叡策,相反心裏麵一軟,總歸還是看上了穆叡策這個人罷了,隻要是他想要得到的,傅婉言想,她定然不管對錯,什麽東西都願意拿出來。


    但是傅婉言並不知曉,穆叡策之所以想要那個位置不過就是想要保住她罷了,若是以往,隻不過就是一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麽一個羈絆出現了,他想要同著傅婉言好好的過著美好的問日子,總不能將自個兒的命就這麽交讓出來。


    這麽想著,穆叡策的唇角勾勒起了一抹寵溺的微笑,“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你再好好的等等吧!”


    “我不著急的,你就莫要勸慰我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傅婉言正想要說學什麽的時候,穆叡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的不正常,趕忙的將傅婉言扯到了一旁,兩個人就這麽摔了出去,直接躲在了柱子那兒。


    一支箭就這麽從穆叡策的身邊擦過,很是驚險,傅婉言的麵上也是十分的恍惚,似乎還沒有明白過來什麽,瞪大了眼睛抬頭看著就那隻箭,似乎沒有明白過來。


    “這個……”


    那隻箭就這麽穩穩當當的擦在了那個主子上麵,傅婉言瞧這就不是普通的箭,有毒!


    一想起了自個兒就坐在了那兒,若不是穆叡策眼疾手快,不然自個兒豈不就是葬生於那隻毒箭下麵麽?


    頓時心裏麵有些慶幸,不過那些個人是怎麽弄進來的,那些個守衛呢?


    “那些人想來也是遭遇到了不測了,定然是有人一直在這兒關注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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