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被傅婉言這麽一狠狠的一掐了之後,疼得臉色都青白了幾分,倒是沒有想到米婭的指甲就這麽的長,狠狠的插進了自個兒的肉裏麵,撇了一眼傷口,並沒有出血就是慢慢的紫了起來,看來自個兒皮糙肉厚也不是沒有任何的好處才是。


    青筋頓時也就是暴起了,趕忙的甩開了米婭的手,頓時捂住了自個兒的手,“真的最毒婦人心了!想來朱統領是不知曉你那個惡毒的真麵目了,若是真的知曉了怎麽可能還會容忍你再身邊呢?這口味也是太重了一點兒吧!”


    頓時有些個慶幸自個兒當初看到了米婭的第一麵的時候的確是動了那個心吧!想來當時軍營裏麵就是除了將軍以外的人顯然都是對米婭感到有些的好感,但是看到了朱三同著米婭那麽的好自認為自個兒做不到也是果斷的放棄了,頓時有些個慶幸兩人,好在當時已經是收回了自個兒的心,不然這會兒也是十分的後悔的吧!


    的確是十分的後悔,都後悔當初還是覺得她很好呢!


    “我惡毒?”


    聽到了張元說的胡話之後,不光是米婭瞪大了眼睛,就算是傅婉言也是感到有些尷尬,看來真的就是沒完沒了了呢!


    兩個人吵鬧越發的激烈了起來,傅婉言有些個忍不住了,趕忙就是轉身離去,生怕就這麽被兩個人的怒火給遷怒了。


    身後的營帳裏麵還在不停的吵鬧,傅婉言看著外麵點綴著的閃閃發光的星星,心情也甚是有些個好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外麵的感覺真的是比裏麵的要好得太多了一點兒。


    外麵相對於裏麵顯得如此的安靜,那麽的和諧。


    好一會兒,裏麵似乎就是停了下來一般,並沒有什麽聲音了。


    接著就又是一聲鈴鐺的響聲音,米婭就這麽蹭蹭的跑了出來 看到了傅婉言,直接就是跑到了傅婉言的跟前,小臉兒皺成了一張紙一般,指著營帳,說著,“你看看那個張元混小子,怎麽地的回事,什麽都是敢說出口了,像是我惹到他一般,我看就是他心情不順,那我出去,婉兒 你也是太過於縱容她了!”


    有些撒嬌似的,就這麽不斷的拿著傅婉言的袖子搖晃著,生怕傅婉言就這麽不理會自個兒了。


    傅婉言頓時感到頭疼不以,米婭就這麽拿著自個兒的衣袖,力道也不是尋常那些個柔得有些出水了的姑娘家一般,力道的確是有些個大了一些,生怕袖子就這麽被她狠狠的搖晃了下來了。


    “行了,你也就莫要在我的跟前抱怨了!”


    此時應當是慶幸不知曉傅婉言的真實身份才是!


    看著傅婉言就這麽好不遮攔的看著自個兒,張元的麵上閃過了一絲的尷尬,本來想要脫掉衣物的手就這麽停在了半空當中,反而越發的摟緊了自個兒的衣服,生怕傅婉言看到了什麽似的,有些警惕了起來。


    “傅軍醫,你還是去外麵等等吧!我一會兒就好!”


    這話語當中竟然也是有些祈求的意味。


    雖然說是同為一個男子是吧,可是未免還是有些個尷尬的,何況還是傅婉言呢?


    傅婉言也不是多麽想要看張元脫了衣物的樣子,倒是有些理解,且不說自個兒本就是一個女子,再而言之,被男子莫名其妙的就這麽看了,心裏麵難免會有些疙瘩在裏麵。


    起身,沒有任何的想法,就是往著外麵走了去!


    張元看著傅婉言身影離開自個兒視線的那麽一刻,原本強硬的撐出來的平靜頓時就是龜裂了,直喘著氣,暗罵自個兒怎麽就是這麽的倒黴呢?本來以往都是十分的早起的,今日也不過就是賴了一下罷了,怎就是將傅婉言給招呼了過來呢?還弄得自個兒一身的水漬,真是禍不單行呢!


    “你若是在裏麵磨磨蹭蹭的,我也就進去看著你忙活了!”


    外麵就這麽輕飄飄的傳出了傅婉言的聲音,嚇的張元就是一個機靈,本來在抱怨的心思也就收了起來。


    趕忙爬了起來換衣洗漱,生怕傅婉言就這麽進來了。


    好一會兒張元也就出去尋傅婉言,壓根就是未曾看到傅婉言的人影 不禁有些發愣了。


    “傅軍醫呢?”


    左顧右盼了一番還是未曾看見。


    也就走了幾步,往這傅婉言的營帳走了去。


    “你去哪兒?”


    不知何時,傅婉言從自個兒的身後繞了出來,嘴巴裏麵還咀嚼這饅頭,肩頭也是掛這一個竹籃,竹籃裏麵一眼望過去也就是那麽一些個挖藥材的工具罷了,根本沒有旁的些的東西。


    在張元發愣的期間 一個饅頭就是朝著張元的方向拋了過來,好在被張元就這麽接住了。


    “你怎麽就是如此之慢,我到了藥棚裏麵拿了挖藥材的東西,也到廚房拿了一些個墊飽肚子的東西,怎麽,看你這個樣子也就是剛剛從著自個兒的營帳出來了!”


    張元嘴巴裏麵啃著饅頭,有些個尷尬,竟然不知曉如何回傅婉言的話了。


    “傅軍醫,咱們也就不要在這兒嘮嗑了,清晨的藥材才是吸收了天地之精華的好藥材,咱們還是快些去吧!”


    傅婉言皺了皺眉頭,也就沒有說些什麽,若不是穆叡策不同意自個兒一個人出行,不然她就早早的一個人走了,怎麽會理會張元一個人磨磨蹭蹭的呢?


    兩個人也就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往著軍營外麵走去。


    可傅婉言並不知曉,就在她離開的那麽一刻一個黑影就這麽閃現了。


    “將軍,傅婉言今日一大早就起來了,在張元的營帳裏麵呆了一下,同著張元去了外麵,看著他們那個架勢,想來去山上挖藥材!”


    語氣幾乎就是在一個調子上麵,根本沒有半分的起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著就是有些個慎得慌。


    桌案前的一個人身披著一件黑色的衣物很是陰沉,麵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比之跪著的那個人也更是顯得有些冰冷十分。


    手就這麽握著,幾個手指就是伸出了,一根根的在桌子上麵敲著,很是有節奏,“嗯?呆了一會兒?”


    一滴冷汗就這麽從那個黑衣人的額頭上麵流了下來,並不是被嚇出來的,就是這麽沉靜的流了下來,麵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是!傅軍醫在張元的營帳裏麵不過就是呆了一會兒罷了!聽說當時張元在裏麵大叫了起來,屬下當時也不能靠那麽的近,也就不知曉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不知曉發生了什麽事情?”


    說出這話的時候,手也就是頓了一下,頓時沒有任何的話語了,那個黑衣人也就是繼續的說著自個兒知曉的事情了。


    “屬下知曉的就是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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